“想老娘,在海上海也是个人物,可是******到了这俩死货这里,哎······”
苏苏痛心疾首的说道。
这样也还是不死心,又说道:“你丫的,到时候韩城北欺负你,别找我哭”
边说还边戳我头,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感觉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此时此刻我才是最安心的。
这帮姐妹会一直陪着我的吧!她们是我坚强的后盾,让我可以放心嫁给韩城北,去面对一切困难,还有那个未知的未来。
“来,我敬各位姐妹一杯。”
我端起杯子,可是大家都没举杯的意思,韩城北拦住了我,端起了杯子。
“我韩城北,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对雪儿的关心和照顾,日后若有需要,我韩城北必定鞍前马后,若有半分推迟,我他妈就是孙子。”
韩城北说得慷慨激昂。
“哎,你这前两句还颇有文人的范儿,可是这最后一句,还是暴露了你的本性。”
苏苏又开始说教了。
“少他妈废话,干。”
菲菲姐带头,众姐妹都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由于我们明天婚礼,不能喝得太醉,韩城北更是护着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几杯,其他人都喝得挺多的,韩城北一直陪着她们喝。
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酒量自然是不在话下。
苏苏喝得晕乎乎的,跟我说“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好自己,做我们这一行的,给啥都行,唯独心,不要轻易给别人。”
她说的是我们,我没有细想那个我们,只以为她在说这些姐妹。
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这些姐妹,我觉得,她们也挺不容易的,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做这一行。
她们靠自己的劳动换钱,一不偷,二不抢,没有什么低人一等的。
或许就是这样,我作为一个局外人,也能和她们结下深厚的友谊吧!
殊不知,我哪里是局外人,原来我也是一个命运的局中人。
大家喝得尽兴,就都散了,除了我,她们都多少有些晕。
各自打车回了家。
今天我和韩城北都累得够呛,回家倒头就睡。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韩城北揪了起来。
坐在化妆间,化妆师一边给我化妆,我一边打瞌睡,我真的太困了,昨天晚上就睡了四五个小时,玩得那么累,四五个小时根本不够我恢复体力。
我继续补觉,陈楠在旁边跟我说娱乐圈都来了些什么人,还有来了多少记着,待会儿会问什么问题之类的,我都没有听进去。
她见我没有心思听,便作罢了!
我醒来之后并没有马上复出,陈楠依然是我的经纪人,只是一直没有什么事,我就让她先休息。
今天我的婚礼,怎么也会来一些记者。
公司跟我说想要借助婚礼,为复出铺路,我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韩城北不太乐意。
今天那些记者,我知道有一部分是公司请来的,不过也没有太在意。
化妆师捣鼓了半天,脖子都酸了。可是还没有好。
结个婚而已,这化妆弄头发就得花掉半天,着实很心塞。
好不容易,捣饬完了。
我的觉也补得差不多了,坐在化妆间和化妆师聊天,等着韩城北来接我。
突然,我的手机提示有新短信。
“我在别墅等你,有话跟你说,相信我,不来你会后悔的。”
莫名其妙的短信,我想要去忽略,可是我发现我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我还是去了,就是那个我和韩城北一直生活的别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直觉告诉我,去吧!
我匆匆跟陈楠说了一声有事出去一下。
等我赶回去,是那次莫名其妙的来找我的那个女人。
“是你?”
我有些惊讶,又有些在意料之中。
在我内心深处,我知道,今天的婚礼不会太顺利。
“我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不想跟她多啰嗦,只想速战速决。
“什么事,你说吧!”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给了我一张照片,我疑惑的接过来。
照片上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她很漂亮,我觉得她的神色有些似曾相识。
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很陌生。
“她叫何冬雪。”
何冬雪!居然和我一样的名字!
“跟我来。”
在我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她继续说到。
我不知道她想干嘛,脚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
我发现她走的方向是阁楼。
我跟在她后面。
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惊得无法说出话来,我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
“这不可能。”
我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韩城北明明跟我说过这是一个杂物间,怎么会突然变成一个女孩的房间。
这个房间整体装潢是淡蓝色的,不像是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干净的一尘不染,就像主人从来没有离开过。
墙上贴满了照片,其中一个是韩城北,还有一个······,那个叫“何冬雪”的女孩儿。
他们笑得很甜蜜,很幸福。
窗边挂满了微笑的,哭泣的,悲伤的,喜悦的小兔子。
可以看出,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一个温婉,善良的人儿。
可是······
“她去世了五年了,前天是她的忌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天他喝醉了吧!”
我没有力气去回答她。
她继续说道:“雪儿走后,他每年都这样。”
“雪儿?”我用尽所有力气叫出这两个字。
“他一直叫她雪儿,其实,我们以前见过。”
我跌坐在地上,她也不管我,我也不屑于让她管我,我只是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叫的雪儿不是我?他那天那么反常是因为她?
“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车祸?”
“出车祸?他不是说我只是生病吗?”
他是在骗我吗?他到底骗了我多少事情。
“其实,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知道你叫何冬雪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和你在一起了,其实,你和雪儿长的不像,但是你们在某些地方给人一样的感觉,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
我的脑袋似乎已经麻木了,根本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