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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知道你去年在中国干了些什么(2)

老五,绰号蛇胆,又矮又瘦,却是一个人间少见的多情种子。起初我们也不知道,后来见他每天都自告奋勇地跑到信箱去取信,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地读信,还傻呵呵地直乐,便觉得事有蹊跷。有一次他被我们逮到在写信,信纸抬头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亲爱的蓉儿,昨天又梦见你了。”我们抢过信纸,一个个地传看,看完后无一例外都不怀好意地冲他奸笑。他可急了,追了两层楼,总算把那张信纸抢了回来,我们逼问他:“这个蓉儿到底是谁?是不是你家的童养媳?”他涨红着脸,刚开始极力否认,但很快他就招架不住我们的攻势,只能老实坦白:蓉儿是他的高中同学,已经恋爱三年了,现在蓉儿留在老家念大专,千里相隔,山重水复,只有纸上谈兵,鸿雁传情了。等我们都散去了,他又换了一张信纸,重新给蓉儿写起信来,开头却换成这样的:亲爱的蓉儿,我向你发誓,我不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提到你的名字。那不仅是对你的亵渎,也是对我的侮辱。我宁愿流血断头,一命呜呼,也要阻止你的芳名从那些庸人俗物的口中道出。

老六,绰号梅花J,浓眉大眼,腰宽背阔,颇具男子气概,可惜长着一排龅牙,而且这排龅牙偏巧生就欺霜赛雪、白得璨灿,太阳一照便寒光直闪。所以他总是紧抿着嘴,极少说话。若是论起学习的刻苦用功,还得数他。有一次,还是大冬天,半夜时分,宿舍里早已熄灯,我尿憋急了,忍痛爬起来上厕所,厕所里倒是通宵都亮着灯,就看见这家伙拿着书在便池边踱来踱去,口中叽里呱啦个不停。他一见我,便很机警地背过身去。我满心好奇,倒要过去看看是什么书让他这么着迷,连厕所的臭味也浑然不顾。他一开始硬是不给我看,等我威胁他说他要不给我看我就把他推进粪坑里去,他才把一本书递给了我。我一瞅封皮,“鸳被春暖”,原来是老四的黄书,上面还留着老四批注的密密麻麻的读后感,大抵是些“过瘾”,“提神”,“夸张,我就不信”,“爽”,“这么厉害,肯定吃药了”,“作古人真好”之类的评语。我把书交还给老六,顺带真心实意地夸奖他将来肯定大有出息。但当我抽身欲走时,却发现他在背后还藏着另一本书。我夺过来一看,你猜怎么着,那本书是英语六千词!

介绍完毕。解散。

解散之后,这帮家伙便勾肩搭背地出门去了。我这才慢腾腾地下了床,熟练地收拾好自己,然后站在镜子前面,自我欣赏三分钟。先从局部开始检查:眼睛里有没有血丝,牙齿有没有刷干净,有没有新的痘痘涌现出来。确信一切正常后,再退后一步,从宏观上把握一下面部全局。总的看来,形势一片大好,河山光辉灿烂。

6、在路上

我想好了,我决定了,先和杭州分居一段时间。我要在这四天里临幸黄山一次,去拾几根松枝,抓一把白云。我挑了两件衣服,带上一些钱,还有本黄色小说。我预备在黄昏时分的黄山之巅,在漫天金黄的霞光中,在清脆悦耳的群鸟啼鸣声中,凄凉地读着黄色小说,一字一流泪,一句一伤心,哭得象个对花粉过敏的植物学家。EVERYTHING整理妥当后,我便背上旧的黄色双肩背包,颤颤巍巍的走出门。黄山,你丫的可别突然发神经倒掉,老夫来矣。

在楼梯上,一对男女搂搂抱抱地走在我的前面。男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胖,但还没有女的胖。两个人都想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中,但据我的观察,尽管作了最大的努力,他们的中指仍然只能到达对方的脊椎骨再过去三点七公分。两具辽阔的行尸走肉走得象上刑场的死囚犯一般慢,一步踩下去,整幢宿舍楼就禁不住要琼瑶一番。我在后面,用我浑厚的男中音咬牙切齿地哼着“你很丑,而且你也不温柔”,直到他们右拐然后在我的眼前消失,我才闭上我的嘴巴。

一大片阳光猛地泼在我身上,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在校门口,我跳上28路公交车,抢在一位老太太前面,占据了最后一个空位,接着满怀歉意地对老太太笑了笑。老太太高傲地昂着头,嘴里嘀咕着:“没教养”。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有教养?我只是觉得那个座位应该更喜欢我的屁股多一些,谁让我的屁股比较年轻,富有弹性呢!这样也有错吗?

过了两站,又上来一位能评80分的美女,正好站在我的前面。虽然我没有给她让座,但我依然玩命地看着她。她穿得很暴露,胸部的弧线过渡极其光滑,我幻想着能拿一张白纸,象恩斯特常干的那样,用一支铅笔把那两道弧线给拓下来,当作机械制图课的作业交上去。还有,她身上浓烈的香水也让我不爽,我真渴望用色迷迷的大刀把她砍成一盘钱江肉丝。

她大概也很想变成肉丝,每当车提速或减速的时候,她就顺势往我身上靠,怀里钻,大面积地从我身上揩油。

她不是血风筝,这个时候,我还不认识血风筝。

我不愿再描写公交车里的情景了。所以,马上切入下一个场景吧。下一个场景是火车站广场。

我穿过火车站广场,向售票厅走去。广场上的人真多啊!他们把自己精心腌制好作为标本来这里陈列。他们每个人都凶狠地瞪着我,企图对我不利。我恨他们所有人。我默默地想:“如果他们突然全都死掉该有多好啊!”但这一不可实现的想法只有更加加剧了我的挫折感。我隐约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对劲。

售票厅里的液晶显示屏写着到黄山的旅游列车二点十五分发车。我看了看表,知道了当时的具体时间(但你还不知道,因为我没告诉你。听过那首儿歌吗?“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那歌真好听。)。废话少说,我该排队买票了。

7、血风筝

摆在眼前的有四条队伍,我必须选择一条。这时,我看见左边那队末尾排着一个女孩漂亮的背影:纯白的高领毛衣,配上淡蓝色的牛仔裤,勾勒出修长匀称的身段;稍微过肩的长发,光亮夺人,身高和我有得一拼──这段描写真拙劣,干瘪瘪的,对了,这一段不是我写的,是抄人家的──我立即下定决心:就这队了,尽管它看起来要慢一些。

我美滋滋地站在女孩后面,对女孩的正面展开了无边无际的联想。

我美滋滋地站在女孩后面,对女孩的长相展开了无边无际的联想。

我和她之间会不会发生某种亲密的关系呢?有两种可能,她看上去很丑或者看上去很美。看上去很丑的话,她没戏;看上去很美又有两种可能,她有男朋友或者没有男朋友,有男朋友的话我没戏;她没有男朋友又有两种可能,她会讨厌我或者会喜欢我,讨厌我的话我依旧没戏;喜欢我又有两种可能,暗恋我或者主动追求我,暗恋我的话,由于天生的迟钝我肯定无从察觉因而两人只能擦身而过火花全无抱撼终生,她主动追求我的话我又会因为送上门来没好货的心理判断而吓得落荒而逃。

总之,经过理智而严谨的分析,我跟她似乎没戏了。但我依然痴心不改地在她身后向往着她。

三个小时之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血风筝,跟我在同一个学校念书,她会爱上我一如我爱上她。但当我站在伊的身后凝望着她时,对此却一无所知。我东摇西晃、跺脚、叹息,希望引起她的注意。关于未来我们的甜蜜时光,血风筝和我一样被蒙在鼓里。她根本没有意识到站在她身后的男子将要让她付出所有的感情和唯一的生命。

队伍慢慢地前进,好不容易,轮到了血风筝。

血风筝将钱递进窗口,说:“你好,我买张今天到黄山的车票。”

窗口里面传出一个嘶哑刺耳类似便秘的声音:“卖完了,卖完了!”

血风筝迟疑了一下,说:“那就买一张明天的吧。”

那位破嗓子的同志又叫嚣着:“明天的票,明天来买!”

血风筝争辩着:“可按规定,车票可以提前买的呀。”

破嗓子:“什么规定?我就是规定。明天再来。”又用杭州话大声地自言自语道:“介弄不棱清的。”血风筝还想再说点什么,破嗓子已经在喊着:“别挡着,下一个,下一个!”

血风筝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窗口。我不失时机地瞥了她一眼。

对她的长相我自信用的是最科学的研究方法――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尽管如此,在她转身的瞬间,我所有的猜想依然悉数破灭。

她的美丽已经无限量地超越了我贫乏的经验意识。她那难以描摹的风华,赋予我这一瞥以永恒的价值。我该怎么描写我的震惊呢?我只能说,她的存在加剧了人世间的不平等,把丑陋的人类的进化史提前了无穷个世纪。我没有别的词了,整个人类在她面前都丧失了语言。我认为,我们完全有义务要求中国汉语言管理委员会为她单独造出形容词,以满足大家难以克制的赞美需要。

她大概注意到我在看她,便随意地回了我一眼。四目相投,我毫无准备,顿感心虚――从来只有我看人,哪里有人敢看我,尤其是如此轻描淡写地看我――,下意识地向她点头微笑。我敢打赌,此刻我看起来肯定是一副十足的贱奴才相。

我正准备开始勾搭她时,破嗓子发言了:“傻站着干嘛?你到底买不买票?”

我只好拿出全部的决心,艰难地收回目光,对着黑黝黝的窗口说:“给我买张到苏州的船票,好吗?”

破嗓子一楞,说:“你话啥西?”

我耐心地重复一遍:“给我买张到苏州的船票,好吗?”

8、朋友们的评价

注:我是个有露阴癖的人。前几天,我迫不及待地把以上写的文字给几位朋友看,很高姿态、装模作样地让他们多提宝贵意见。没想到,他们居然真把自个当作圣勃夫或别林斯基来着,劈头盖脸对我一阵狂喷。仁兄A曰:“怎么着,发情期到了?好端端的一个文学青年,竟然堕落到写言情小说的地步,可惜,可悲啊!”;仁兄B白眼一翻,高深莫测地说:“俗,通篇就一俗字”;仁兄C说:“小弟给你个建议,听不听随你。别再写下去了,不然,吃不到羊,还惹一身骚”;仁妹D用小粉拳不断地捶着我肌肉结实的胸脯,曰:“这种滥文章都写得出,真替我以前抛给你的那么多纯情媚眼不值。”无疑,他们在攻击我的过程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感。我没有反唇相讥,因为我知道我是个天才,我不承认这点就是虚伪,就是公然晃点你们,就是藐视真理。我是天才,寂寞透顶的天才,因此,就算我写的是一堆垃圾,那也绝不会是一堆普通的垃圾。所以,我还得再继续写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人迹寥寥。

9、回到血风筝

我耐心地重复一遍:“给我买张到苏州的船票,好吗?”

破嗓子同志火了,说:“你神经搭牢,这儿是火车站,哪儿来的船票?你给我脑子弄弄清爽再话。”

我突然觉得奇空虚却也奇兴奋,空中慢慢挥发出火药的味道,我用一种挑衅的口气夹生地说到:“谁说火车站就不能卖船票?谁规定的火车站就不能卖船票?”

破嗓子同志咆哮道:“你这个六二,给我滚到一边站着去,别耽误别人买票。”他根本不顾忌我的感受,他还以为我是颗埋在泥巴里的土豆。他必须为他粗鲁的态度付出代价。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血风筝正站在旁边,用她明亮的眼睛照耀着我,这无疑极大地增添了我的勇气。

我说:“先生,你本来是没有资格骂我的。但你不顾一切的骂了我。这是极端无耻的冒犯。所以,我指着天底下所有的鹦鹉的舌头起誓,你必须为此受到报复。尽管我很不愿意,但是我只有别无选择地骂你。对不住了。”

作为骂人前的热身,我向血风筝讨了一块口香糖,放在口中咀嚼着,活动一下脸部肌肉。

然后,我饱含激情、波澜壮阔地骂了起来:“我……(此处作者删去七百字)你……(此处作者删去一千三百字)他……(此处作者删去九百字)”

我骂的内容广泛而深入,远到他的祖宗十八代,近到他的老婆孩子。从他的全身骂到他的汗毛,从他的肾亏骂到他的牛皮癣,再从他的远房姨丈骂到他的嫡亲小舅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队也不排了,赶过来聆听我的咒骂。破嗓子脸色铁青,明显地失去控制。他很想还嘴,但由于智商过低,在我一系列高质量高密度的骂声中,他只能选择作一位忠实的听众。

哈哈,骂得真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爽歪歪。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对手太斯文了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不一会,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架起我,就往售票厅外面拖。我无力反抗,任由他们拖着,既没有喊口号也没有叫冤枉。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那姿势想来绝对很酷。在被拖过血风筝身边的时候,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别了,亲爱的姑娘,你别拦着我,更不要哭泣。我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全都是为了你啊。但我从来不曾后悔。因为我是如此地爱你你你你你你你。”

血风筝的眼神晶莹而朦胧。我在我喜欢的姑娘的瞳孔中间,被毫无面子地越拖越远。

我不能让保安们把我送进铁路派出所。我要抓紧时间,赶在血风筝消失之前,再见她一面。事在人为,办法总是有的,尤其是在这个虚拟的小说空间里。我仅说了四十个字,就轻松摆平了整个事件。

所以,我对两个保安神秘地说:“大家说你是人妖,看见母鸡就发骚。”

两位保安交换了一下眼神,马上接着说:“马桶里面种洋葱,长出一只小蜜蜂。”

我又说:“冬天,黄瓜卖三毛五。”

保安说:“夏天,黄瓜卖五毛三。”

我说:“但因为你长得象黄瓜所以你从来不吃黄瓜。”

我说完这些话后,保安便放开了我,并替我小心翼翼地抹平衣服上的皱褶,媚笑着说:“原来是自己人。误会误会。”

我要去找血风筝,不想和他们多作纠缠。于是,我接受了他们的歉意,拒绝了他们的晚饭。我要去找血风筝。

而血风筝站在广场中央,一动不动。在熙熙攘攘的广场上,一动不动就是最大幅度的运动。所以,我轻易地发现了她。

我向伊走过去,说:“小妹妹,你一定是在等我吧。”

血风筝一脸谔然地回头,等她认出是我之后,才把笑容端出来放在脸上,说:“你刚才可真威风!”

我猜不透她的意思是讥讽还是赞美,只好含糊地说:“其实,我并不是经常这样的。”一见她没反应,我便迅即转变态度,作热血男儿状,愤怒地说:“凭什么只能他骂人,人就不能骂他?”

血风筝又笑了,说:“不过,你被保安架走那会,象条被抽去筋骨的竹叶青,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我从来不红的脸微微一红。

血风筝又说:“你骂了那个售票员,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我等在这儿,就是想对你说声谢谢的。”

我见势不妙,她大概是想开溜了。我必须没话找话,先跟她混个脸熟。便说:“看样子,你还是个学生吧?”

她用眼睛中的红外线把我的脸部细细地扫描了一遍,等到确认我气宇轩昂,不似匪类后,才说:“我在浙大念书。这几天学校放假,我无事可做,本来想去黄山溜哒溜哒的,现在买不到票,看来是去不成了”

我乍听到浙大两字,不由面如锡纸,眼前一黑,险的晕倒。心情一半是惊喜,另一半还是惊喜。

10、分析分析

我乍听到浙大两字,不由面如锡纸,眼前一黑,险的晕倒。心情一半是惊喜,另一半还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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