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酒,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吧台前,朝着刚才那个卖给自己酒的服务生叫到:“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男人?就是,提供那种服务的?叫牛郎对吧?”
服务生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女孩子,明显是喝多了,难道她说的要求是真的?
“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是说,那种男人!老娘有钱,只要条件最好的!给我说,你们这里哪里有?”
艾米粒看到服务生没说话,更加生气地叫嚷着。
服务生他终于确定,这个女孩子说的是真的。
原来她酒后是为了找牛郎啊,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当然,他只会在心底腹诽几句,还是点点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提供这种服务,但是,你可以自己去找一-夜-情。”
说着,他朝着酒吧一个方向朝着她努了努嘴巴,暗示她那边有。
酒吧肯定不能够明目张胆地提供这种服务啊,第一次见这种女人,找的这么光明正大的。因此说完,他就厌恶地转过脸去。
艾米粒还是听懂了他的暗示的,大声地拉着他朝着他道谢:“那就谢谢你了!就是这边有那种男人是吧?”
莫云正好走进酒吧就看到了这一幕。
艾米粒那这酒杯呛呛亮亮的走着,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往后跌了进去。
莫云正好经过,他出于于本能,就一把扶住了她。
他只觉得一阵淡淡的清香扑进了鼻孔,然后就看到她迷离的眼神。
艾米粒一下子回头,猛然撞进一个怀抱里,一股甜蜜的气息,淡淡地传入了艾米粒的鼻孔,她有点迷糊地抬起了大眼:“谁?身上的味道居然会是那么好闻。”就昏过去了。
看着昏过去的艾米粒莫云陷入了沉思,也重回老以前自己和苏明辙还有南流夏一起上学的日子了。
她们是因为排练一出舞蹈而相识的,年少无知的他们谁写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十七,多美丽的数字。十七年前的回忆,几乎都是和梦混杂难分的模糊地带了。阳光和雨也混杂难分,我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喜欢一场雨了,我喜欢自己被困在这,被雨困住的城市。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眼前这个女人,以后也会这么难懂吧,也会这么精采吧,我想这就是生活吧!
第二天头疼欲裂的艾米粒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阵翻浆倒海,这感觉是……难道……艾米粒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于是他赶紧去药店买了试纸。试纸的结果让艾米粒摊做在了卫生间。啊!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还是俩道杠,的哦致自己怀孕的艾米粒无法平静。为有出走让身体在路上才能减少她的想法。就这样她她上了旅程。列车穿过云南西部横断山脉,穿行在苍山的云雾和洱海的静水之间。
软席车厢临窗的小座上,艾米粒托腮望着窗外。
玻璃上映着她翘卷的睫毛,笔直的希腊鼻。小巧的下颌微微上扬,脸部轮廓至此便带出她侧面五官的精致,美丽这比他刚回国又添了一丝韵味,或许人真的有所经历才回成长。
此刻窗外已经渐渐隐现出洱海的蓝绿色。艾米粒眼角的阴霾渐渐消散,世俗的隐痛渐渐缥缈。
所有命运强加给她的刻薄,不平都随着哐当的铁轨钻进一重重隧道的黑里伸手不见五指。
吸烟区一个男子的目光无意中掠过车厢,落在窗前发呆的艾米粒身上。
只一眼男人粗重的如同卧蚕的眉毛便挑起来。身子如同电击般抖动了一下,举起的拿着香烟的手定定僵在半空。
不久,烟火的红色便袭击了他的手指,男人意识清醒,转身将烟蒂扔进垃圾桶。此时列车开进塔山隧道,光线瞬间暗淡下来。
几分钟后,火车钻出塔山隧道,便是洱海最美的一段景致,男子再细看,那窗前的女子却没了踪影。
在象山市场吃了丽江特产雪山鱼已经是傍晚。刚从玉龙雪山的九什海子回来,拉着她喝了点青稞酒,此时晚风一吹,酒劲儿上头。艾米粒拢拢中分的长发慢慢的往客栈走。
酒意,异域。艾米粒心里发酵出类似自由解脱的感觉。
灵魂被褪掉了紧紧箍着她的阴影。从此,她将不做原来的她。
绕过客栈的传统夯土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艾米粒才穿过花圃爬上楼梯。想到了他与苏明辙的那一次。也就是那次让她有了现在肚子里的。
记得那天,室内没有光线,上午出门时没关的半扇开着的窗子还被风吹,发出轻微的嘎吱响。
同时,一股浓烈的酒气扑进鼻端。
果然是苏明辙也喝醉了。
房间是旅途中的人最放松的地方,艾米粒随手带上门,也没开灯爬上床就阖眼睡去。
迷蒙的她仿佛看见在江南地方金黄的油菜花地里向苏摇着一把黄灿灿的花束奔向她。他还是那么阳光英俊,一如少女时代等待她的样子。这是她刚回国时相亲海报……
“艾米粒,你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苏明辙微汹的搂着艾米粒。
艾米粒当时没有说话,酒气混合着男性的气息瞬间呛进艾米粒的鼻子。
还来不及喘息还没回过神儿嗔怒,艾米粒的唇瓣就被一片火热覆上。激烈霸道的吻狠狠落下。
艾米粒被他蛮横进入的舌尖缠绕吸允的喘不过气。他的腿压住她挣扎的腿,他的双臂压住她的胳膊控制在她头顶两侧。
她想说:“你怎么这样霸道,你从哪来的?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但是迷迷糊糊中男性的荷尔蒙的味道强烈侵袭着艾米粒的神经。让她不想说话不想开灯,只享受着此时他带给她的欣喜。
本来她想全部遗忘了的,可是就是关于他,她就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