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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那天晚上,林默离开方维家时,已经是下半夜。

走进家门的那一刻,他看到卧室的灯依然亮着。他明白徐婷婷可能一直没有入睡,始终都在等待着他回来。在B市动身前,他曾经给她打过电话。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徐婷婷平静地问道。

“飞机晚点了。”他随意地回答。

“怎么会这么晚啊?都下半夜了。”她近乎有些抱怨。

林默并没有认真回答,看上去徐婷婷也并没有过多地在意什么。林默洗漱完毕上床休息。

两个人聊起了关于此次出差的话题。他开始时漫不经心,他并没有把催要货款的结果详细向她说清,谈话内容的毫无新意,淹没了两个人继续交流下去的欲望。

徐婷婷越发觉得担心。

他不得已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又将事情的最终结果细说了一遍。他并不知道那些并没有如期兑现的货款,会进一步加聚徐婷婷对他继续留在飞达公司工作的心理负担。

徐婷婷已经疲劳,“太晚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婷婷睡着了。

林默却怎么也无法入眠,他的情绪始终是兴奋的,脑海里不时地出现白天直到晚上离开方维家之前的情景。那一幕幕的情景就像放电影一样,不时地再现在他的面前。

白天,他接到方维电话之前,就决定马上返回云州,他意识到只要将提请财产保全的诉讼请求递到法院,再等在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法院受理了诉讼请求,等于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即便剩下来的货款一半天兑现不了,也不至于造成太大损失。

他明白方维用那样的态度催促他马上返回云洲,一定是基于他提出离开飞达公司的考虑。

那一刻,他做出这样的选择,确实是他真实意思的表达,他已经意识到就飞达公司目前的情况而言,他即使是再留下来,也怕是无济于事。

当他走出机场看到麦紫的那一刻,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是来接他的,而且是受方维的委托来接他的。他与麦紫并不太熟悉,在方维的办公室里的那次见面,让他记住了她是方维的闺蜜,是那种这一生都不大可能分开的朋友。

他是高兴的,甚至有些喜出望外。他意识到这是他重回飞达公司后从来没有过的礼遇。安排最好的朋友来机场接自己,甚至比她亲自来机场接他更加让他感动。因为她毕竟正在病中,说明病中的她依然没有忽略了他的存在。

麦紫一边开车一边与坐在身边的林默聊着,陌生感很快便淹没在了两个人惬意的交谈中。不仅仅因为她是方维值得依赖的朋友,还因为她的快言快语与异常地坦诚。

“方总的身体怎么样了?”林默问道。

“线至今还没抽呢,这一个接一个的破烂事,都得她去摆平,你说身体能好吗?吊瓶不挂了,就是每天吃一点儿消炎药,如果没有麻烦就不错了。”

“又有什么新的麻烦?”

“孩子的事还没有开庭,暂时还是那样。我离开她家之前,杜行长又给她打电话,说是要登门看她。”

“登门看她?”林默吃惊地看着麦紫。

麦紫同样惊讶于林默的惊讶,她侧过脸反问道:“登门去看她怎么了?不行啊?”

“谁说不行了。”林默有些不好意思。

“看你那吃惊劲,就像方维是你的私人财产似的?”她的脸上堆起了笑容。

他更加不好意思,“我是说这么晚了,人家又是一个女人,杜行长深更半夜地去人家府上看望,总不是太方便吧?”

“想得够周到的!看来方维没有白信任你。”

林默已经从与麦紫的随意交流中,体会出一定是方维在她面前说过些什么。

“方总出不了门,就在家里接待上了客人?”林默没有忘记这个话题,又不无担心,“她真是的。”

“不这样做又能有什么办法?”她的双眼注视着远方,“我也是不愿意她这样做啊,可又能说什么呢?”

“不愿意怎样做?不愿意让杜行长去她家里啊?”林默刻意问道。

“明知故问。我对杜行长这个人,也没有太多的好感。”麦紫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你也认识他?”

“案子上的事,打过交道,没有交往。我只是跟着瞎起哄。”麦紫回答得简单利落。

“方总是什么态度?欢迎?”

“怎么可能呢?可是借了人家的钱,又不是一个小数目,人家显然是给让了利的。她又能怎么样?她能把他推出去?”

林默什么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频频地点着头。

麦紫一直将林默送到家门口,他下车时,麦紫并没有下车,只是和他说了一句,“明白方维为什么会让我来接你吗?你真是大扫帚打苍蝇,谱不小啊。你不要轻易再提离开飞达公司这件事了。就眼下而言,你对方维是重要的,明白吧?不管飞达公司好与赖,你就将就着和她烂在一起吧!记住我的话。”

麦紫根本就没有等到他做出反应,便踩动了油门。

刹那间,轿车的尾灯便混杂在马路上往来车辆的灯海里。

林默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直木讷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轿车远去的方向。

远处一勾弯月映入眼帘,印入心底——早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

也许是麦紫最后那几句话提醒了他,他的情感仿佛一下子被激活,应该直接去方维家中看看她,看看那里会是怎样一种情景。他不相信她会在与杜凤山短短的接触中,就这样快地爱上他,甚至会主动请他去她那里谈今论古,幽会人生。

他给麦紫打了一个电话,“麦紫,”麦紫已经听出是他,“怎么了?有事?”

“不是不是,我想去方总家,连夜赶过去。”

“哈哈哈”,麦紫大笑,“好啊,想得很周到啊。我就不陪着你去了。不过你可得想好了,进去后说什么。”

对话虽短,寓意深长。

挂断电话,林默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迅速朝方维住宅奔去。

林默的突然造访,不仅仅让方维感觉到意外,也让她感觉到异常高兴。送走杜凤山后,她靠在门上失声痛哭的那一刻,几乎是她心灵的素描,那似乎是喜极而泣,她下意识地庆幸自己因为林默的到来,而又一次躲过了杜凤山的纠缠。

她甚至暗暗地笃信,这分明是菩萨保佑的。

她又是委屈的,在她的骨子里,早就感觉到自己苦过累过拼过了,现如今不应该这样辛苦这样凄惨这样落魄。

她是那样地委屈。

“你怎么来了?”她恢复了理智,提出了早就应该提出的疑问,她好像才想起来应该问一问他突然造访的真正缘由。

他似乎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她的问话。此前他当着杜凤山的面与方维的那番对白,显然是在撒弥天大谎。不仅林默本人知道,就连方维都知道那显然是在演戏。不然她决不会再提出这样多余的疑问。

“下飞机后,你根本没有去过公司?”方维力图化解他的尴尬。

他点了点头,“看来你还算是了解我的。”

“是麦紫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她的猜想,“是她告诉我杜凤山会来你这里。”

方维突然将头转向林默,“所以你就赶来了?”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什么,“你对他不放心?”

“不仅我信不过他,麦紫也信不过他。”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方维把头转向一侧,显然是在回避他的目光。

他沉默着,一直沉默着。

方维侧过头去看了看他,他沉默如故。

几分钟过后,方维开口直白,“如果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话,可以离开了。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麻烦。我谢谢你考虑得这么周到。”

他站起来面对着她,“或许我不应该来?甚至是根本就不应该接受你的邀请重回飞达公司?”

方维依然坐在原处一动未动,目光落在他身体的中央,是在特意回避他的表情。

“我走了,今天算是告别。再一次郑重地向你道一声对不起,重回飞达公司之后,还是给你增加了不少麻烦。不过这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曾经努力过。”

他正要朝门口走去,方维一下子欠起身子,伸出两臂搂住了他的腰,她的脸贴在了他的身上,轻轻地哭出声来。她的声音抑扬在电视机电视剧中人物的道白声里,可还是让林默感觉到几分震惊,他轻轻地将她的两只手拉开,“别哭了,已经半夜了。别影响了邻居们。”

她的情绪渐渐地平息下来,她看了看他,又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拉出一张纸巾擦干了泪水,“对不起,我可能太激动了。”

他重新坐到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她的情绪不再起伏。他正想说什么,方维却平静地先于他说道:“你回去吧,时间太晚了,你爱人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她并没有看到林默有什么反应,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还希望你继续留在飞达公司,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就只好随你的便了。不过,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需要向你道一声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不仅帮助我做出了那么多的决策,也给我了莫大的精神安慰。我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她并没有注视他,像是背诵经典一样背诵完那似乎早就烂熟于心的内容。她下意识地等待着他听完这番道白之后做出的反应,她甚至以为他会悄然离去。

她低着头。

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站到她身前。她坐着的高度,足足比他矮了一大截,他的一只手舒展在她有些蓬松而又零乱的黑发上。她又一次伸出双臂,两只纤细的手合拢在他的身后。她的脸又一次重复地贴近他的身体,她的思维穿越着他肉体的屏障,感悟着他内心世界的怦然跳动……

“你一定要离开飞达公司?”她的双手依然缠绵在他的身后。

“你说呢?”他依然站在那里,一双手在她田园般的黑发中缓慢而羞涩地爬行。

“你如果离开飞达公司,可能就会让我失去努力的勇气。”她的目光在远处逶迤。她将一双手理智地缩回,示意他坐回原处。

他又一次与她面对面地坐下,“我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对你,”他把已经出口的“对你“调整了一下,“对飞达公司来说那么重要。”

“不要绕圈子了,我近乎崩溃了,我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情与你讨论这样的问题。我的心里很乱。我现在可以直接告诉你,不管我们之间曾经怎样不愉快过。眼下,你依然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你还能够相信我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话,就希望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努力无法奏效,你再言离开,不知道你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我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但我想知道一个我一直想解开的秘密,你必须满足我。”他看了看她,她似乎已猜测出他将要提出的问题,她还是回避着他的目光。他终于脱口而出,“你必须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那样愤怒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我重重的一击?你需要明确地告诉我,我当初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你那样愤怒?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秘密。”他想了想,接着说道,“这次我重回飞达公司,除了考虑到你的盛情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揭开这个谜底。”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件事对你还这么重要?”她终于抬起头来,两个人的目光如炬一样交织在一起。

“重要,非常重要。即使是让我再等十年二十年,我也要得到真实的答案。”他肯定而又果断地回答。

她看着他却一言不发。足足过了一两分钟,她才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切入点,“在那件事发生的前一天晚上,你自己曾经做过些什么?”

林默愣住了,“我做过些什么?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你真的一点儿都意识不到,我为什么会那样愤怒?”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同样是愤怒的,我甚至是一直愤怒了几年。这是你应该想象得到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当你救了朵朵一命之后,我去感谢你时,你还那样愤怒。我无法想象,如果当时你知道朵朵是我的女儿,你是否会放弃那样做?”

“你太小瞧我了。孩子是无辜的。不管是谁遇到这种场面,都不大可能无动于衷。我还是相信人性的善良,那天晚上的表现是真实的我。”林默并无掩饰,“你还是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会那样愤怒吧?”

她似乎还是难以开口,她又考虑了半天,才慢慢说道:“前一天晚上你曾经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去找过小姐?”

林默当然知道她说的“小姐”的含义,在这种语言环境里,“小姐”显然是妓女的代名词。他一下子暴怒了,他站了起来,“这是谁告诉你的?是谁这样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找过小姐?”

“你可能已经记不住了?”方维降低了声音,平静地安抚他。

“不是记得住记不住的问题,而是我从来就没有找过什么小姐。这是肯定的。”

“你敢这样肯定?”方维穷追不舍。

他似乎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证明自己的无辜,只是不停地晃动着脑袋,“难道当初那重重的一掌就是为了这个?”他凸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怎么和你说呢?”他像是突然寻找到了证明自己清白的佐证,“这么说吧,我这一辈子,不,现在才半辈子还不到,我这半辈子除了与徐婷婷有过男女关系之外,就再也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信不信由你。”

他气哼哼地坐了下来,再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此刻,她再也没有说什么。

那件事情曾经发生在几年前。

那天上午,当她走进自己办公室处理完日常事务之后,正准备去封装车间看一看,她刚刚听说封装后的一部分产品,出了一点儿小问题。她还没有走出办公室,赵强走了进来。

那时,她依然没有接受赵强曾经无数次表达过的那份爱。他依然不敢在方维面前随意造次。

他将一张报销单据递到她面前,等待着她的签字。她接过去看了看那是一张一家名叫巴堤亚洗浴中心开出的发票,“怎么去了这里?这不是那家最红火的洗浴中心吗?”

赵强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跟前。

她已经听说过巴堤亚是当时全市最有名也最具档次的洗浴中心。实际上之所以红火,是因为那完全等同于一家色情场所,所以才聚集了所谓全市最高档次的小姐。也因而才吸引了无数人前去洗浴。仅仅门票的费用就是每位五百八十元。其余的费用全部单算。小姐的各种服务费就更是名目繁多,昂贵得惊人,那都是以小时和服务项目来计算的。

“是客人提出来的?”她抬头看了看赵强,“为什么非要去那里?”

她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他终于靠不过去了,“地方是我应客人的要求选定的,是林默陪着客人去的。选择什么服务项目是由林默决定的。”

“你呢?你当时干什么去了?宴请客人不是我让你安排的吗?”

“当时我有点儿急事,就先走了。今天上午我去结的账。我一看钱花得也太多了点儿。可是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

她手里拿着签字笔不停地在发票上写着消费金额的地方用力指点着,气愤地指点着。那一刻,她甚至是有些气急败坏,“你去把林默给我找来。”

赵强出去几分钟就回来了,说是林默还没有到单位。

方维生气地将发票扔到一边,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赵强跟在她后边朝生产车间大楼走去。就在他们走到公司大院时,林默正好从公司大门外走了进来,大院内还有不少里里外外进出的员工,林默走到方维面前,正要与她打招呼,只见她挥手就朝林默的脸上愤怒地打去,林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巴掌早就扎扎实实地落到了他的脸上。他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疼。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一幕分明被太多的人看在了眼里。

那一刻,他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污辱,一种无法让他忘怀的污辱。

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见方维匆匆忙忙而且气冲冲地走进了生产车间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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