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早餐边听财神爷吐槽土地公,米果终于知道为啥在天界人缘不好了,就这一身的奇葩怪毛病,也就跟老寿星那样的玩得好了。
看得出光头哥还真是爱麻将心切,刚吃完饭就凑过来摩拳擦掌问财神爷,“师父啊,你看,咱们啥时候开始呀?”
财神爷吃饱喝足擦擦嘴,眼一抬,“开始啥?”
光头哥被财神爷反问的一愣,半天才反应过劲儿来,“教我打牌呀,昨晚不是拜过师了么?”
“您不会忘了吧?”光头哥一脸紧张的问,但仍不改黑道本色,“您可别忘了你们要的灵芝可还在我这儿呢。”
本来还想蒙混过关的财神爷一听这个老实了,好嘛,自己千辛万苦要找的东西还在人家呢,看来这徒弟不想教也不成啊。
财神爷越想越窝火,转头看“始作俑者”米果,那眼神就像在说,看吧你干得好事儿,现在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吧。
米果读懂了财神爷的抱怨,可读懂归读懂,并不能怎么样啊。她对着财神爷把手一摊,就好像在说。
怪我咯?
财神爷被米果噎得说不出话,得,不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
好好的干嘛非要把真玉如意藏起来,藏起来就藏起来吧,为毛会把东西藏丢,也是醉了。
想想在光头哥手里的玉如意,财神爷一咬牙,“开始吧。”
一听开始光头哥两眼都冒光,浑身上下想搓两把的细胞都在咆哮,还没摸到牌呢就跟自己已经赢了一样。
对于这种痴迷程度,米果也是服的。
三缺一,雷公电母这对儿轮番上阵,陪着光头哥磨炼牌技。可打了两圈大伙就发现为啥光头哥对麻将大赛的冠军如此痴迷了。
因为他打的实在是太烂了,简直烂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米果实在是想不明白,就算是一个新手也不至于烂成这样啊,更何况这光头哥一看也打了挺久了。
诶,可就是烂的一笔。
“碰!”光头哥高喊一声,推倒了自己面前的五饼。
财神爷一看,无语的扶住了额头。
“你搞什么啊,这都已经胡了,你还碰个毛毛球啊!”米果凑过来看了眼光头哥的牌,仿佛看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光头哥一脸懵逼,“是吗?”好好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牌面,突然大叫,“是啊!”
财神爷:“……”
这徒弟也太特么笨了,请给他换一个教教,不然传出去有损他财神爷的名号啊。
“那现在咋办?”光头哥的手跃跃欲试的伸向牌桌,被米果一掌拍掉,“落听了就不能悔了,你只能继续打了。”
光头哥低头看了眼,苦着张脸,原本是有两个口子的,结果现在只剩下单吊九饼了……
光头哥在痛失胡牌的机会中郁闷了好久,突然想起来师父刚才教过,两端的牌比较容易胡,想想自己的九饼,觉得还是很有希望的,瞬间又精神满满了。
结果他等了一圈又一圈,九饼就跟消失了一样,就是没人出。
“胡了。”米果把牌一推,“七小对儿!还有谁?来告诉我,还有谁!”
光头哥伸头一看,好嘛,他苦等的九饼此时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米果的牌面里。
嘤嘤嘤,光头哥对米果哭诉,“原来是你抢了我的牌!”
米果手一摊,“怪我咯,我胡的可是七小对儿啊,再说了,你原本已经胡了,还非要继续。”
噗,米果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往光头哥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再狠插一刀,顿时一口血要吐出来。
光头哥有点炸毛,“喂喂,不要欺负我水平不行啊,我师父还在这儿呢!“
财神爷一听只想摆手说这个徒弟能退货么,天资这东西果真不是什么人都有的,还是不能强求。
可毕竟自己的玉如意还在人家手里,财神爷也不敢嫌弃的太过于明显,“再多打几圈,多练练手就好了。”
米果和电母一边把麻将牌往牌桌里推,一边对视一眼,就这智商,怕是打再多圈都不成。
这不是量的问题,这是质的问题啊。
果然米果和电母没看错,他们坐在麻将桌前陪着光头哥打了整整一天,财神爷教的那些米果都能倒着背了,光头哥还记不全呢,最后打到财神爷想骂人了都。
打麻将打到骂人,也是挺难得的。
麻将大赛已经临近,这样下去就算等到明年比赛,就冲光头哥这样的,估计初赛就被刷下去了。米果私底下跟财神爷一合计,反正光头哥心心念念的就是那个冠军,拿让他以自己的身份拿到冠军不就成了么。
至于到底是谁来打,那就没关系了。
所以俩人达成了共识,由财神爷附身在光头哥身上,代替他去比赛。
比赛当天,诺基亚看着已经附身到光头哥身上的财神爷说,“别忘了啊,你这个只能持续十分钟,时间你自己掌握。”
财神爷一摆手,“给我五分钟就够。”
然后十分自信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很快一声哨响,麻将大赛海选赛正式开始。
只见别人还在慢悠悠的摆牌时,财神爷已经行云流水般的摆好牌并出了一个南风。
“先打南,不输钱。”
米果虽然知道是财神爷在打,但看着光头哥的身体坐在上面出牌,还是有点怪怪的,尤其是以超快速度胡牌结束战斗后,手插兜走下台时嘚瑟的样子,还真的挺违和的。
就在别桌刚刚开始的时候,财神爷这桌已经结束了,全场人都目瞪口呆了,这也太尼玛快了吧……
“作为全场第一个胡牌的的选手,我宣布……”主持人赶紧凑过来,“这位朱先生率先通过海选进入下一轮比赛,让我们恭喜朱先生!”
此时财神爷已经退出了光头哥的身体,光头哥神智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大伙鼓掌喝彩,先是懵逼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就进入了觉得,冲着大伙抱了个拳。
就跟牌真的是他自己胡的一样……
主持人把话筒伸到他嘴边,“请问朱先生,您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牌胡了的?”
米果一紧张,生怕光头哥说漏嘴了,结果发现自己完全是多虑了,因为人家挠挠头。
“就跟做了场梦似的,醒来就赢了,哈哈哈。”
这话米果听着觉得很对,但别人似乎是另一种理解,主持人激动的说,“看来朱先生的牌技已经出神入化到睡觉都能胡牌的地步了,真的是太棒了。”
米果: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