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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离婚协议

距离飞机场越来越近,我的心也像被痛苦一点点的噬没。

一想到这么不明不白,跟着家人离开,自己真的太没有一点良知了,柔妈至今生死不知,我是肇事司机,怎能走了?这样不是畏罪潜逃吗?段焰会如何想我?

“妈,我不能走!绝不能走,你们想自己的女儿犯法也不负责任吗?”要坐牢,就坐吧,段焰恨我便恨吧,但是我的良心至少没有丧失。

这句话一出口,老哥油门一踩,转过头来,第一次为我说话:“老妈,妹说得没错,开车撞人,是不能一走了之的,这不是你常教我们的吗?”

老妈脸一沉,一筹莫展。

我知道她动摇了,急忙趁热打铁,加油添醋说:“如果我走了,到时焰失望追究,警察捉我罪加一等,你们知而不报,同样也有罪啊,这件事不能逃避,请让我回去,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回去扛下所有。”

老妈眼眶一红,气急败坏:“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小萱你什么人不去撞偏偏撞到你家婆,发什么神经去学开车啊!”

就算不是柔妈,我也不愿去撞人啊,而且我本来开得稳妥,一切都是因为内心的魔鬼作祟,才会失常的。

“老爸,你说说话,你一直教我们老实做人,可是现在我们逃走,哪里有半点诚实了?”我改口,咄咄逼人。“老爸你曾经也是司机,遇到这种事,能逃吗?”

老爸哑口无言,老妈心烦意乱,烦躁说“那到底怎样?不走,一旦遇见庄云海,我们一家子苦日才是到了。”

“让我回去请罪,如果柔妈没死,噩运才会远离啊。”我意志坚定地说。

“疯了,你回去岂不等于告诉你妹,你是她姐了,我们刚这么反常,庄云海很快会怀疑了。”老妈并不赞成,一口阻挠。

我只能叹气,改口“你们走吧,我不走,你们先去S市,我确定柔妈没事了再与你们会合。”

“万一她真的被你撞死了呢?万一……”老妈总把事情往坏处想。

“没有万一!如果柔妈真的没救了,我去坐牢!”我打断老妈的话,苦笑。我不傻,当然知道结果。

老爸声音嘶哑:“傻孩子,你想回阿焰身边就直说吧!”转头,对老妈说:“孩子他妈,亲家母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乞求老天保佑她吧,依我看阿焰也不会狠心对待小萱的。如果不出我所料,阿焰再狠,也至多赶小萱走或与小萱离婚而已,小萱很快会回来见我们的。我们先找个地方安身,等小萱几天吧。”

闻声,我感动地望着老爸,同时间也鼻子一酸。离婚?段焰真的会如老爸所说吗?

老爸牵强一笑,对老妈说:“女儿大了,别再管束了,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吧,我们也是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有时看法也未必是正确的。”

老妈起初不许,但是再听老爸劝几次,终还是放弃了坚持,可是仍不免再三叮嘱:“小萱,如果亲家母没死,你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们,然后速速离开,别再与阿焰纠缠知道吗?”

我哽咽,连连点头,撞开车门,我对家人说一声保重,才转身拦下一部的士。

‘砰’一声,关上车门,司机看我魂不守舍,转过头问:“小姐,去哪里?”

我抬头,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去医院?段焰会想见我吗?罢了,我知道去哪里了。

“去派出所!”我平静的语气答了一句,司机一愣。

说完,我扭头看窗外,司机也不好再搭话,静静地开车,前往目的地。当庄严的派出所现在眼前,心口如是压了一块巨石,双腿更是无法移动,举步维艰。

仰头,望着那冰冷的大字,最终,我深吸一口气,踏入进去。

“我来自首。”一进去,面对警察官,我直截了当直明来意。

之后,经过录口供,上交身上所有物,冰冷的手铐随之铐住了我的手腕。

我跟着狱警,进入了牢房,‘咣啷……’铁门锁住,暗无天日。

望着天窗,我凄凉地笑,真想不到,我这一辈子,还能‘光荣’地走入监狱,真的没有想到。牢房里,四面墙壁,只有一张冰冷的床,和单薄的被子。

在这里,如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光明照不到这里。我在冰冷的床坐了下来,双手抱膝,缓缓吸入了腐蚀奇臭的空气。

当警方按我提供的电话寻找段焰时,他会来吗?看见我这般的模样,又做何感想?

我不是为了博取他原谅,而是做着不昧自己良心的事。我在赎罪,同时也在祈祷上天听见我的声音,保佑柔妈没事。

时间像过了一个世纪,狱警突然来开锁,叫了一声:“有人见你。”

心口一紧,我慌张跳下地,跟着狱警走了出去。

越近出口,我的十指不自觉紧扣,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叫着:要见他了,要见他了。

一步,两步,三步……

我原以为自己会看见那双深邃眼眸,偏偏不是。

来者是Maple,看着她手中的档案袋,我双腿一软,险些跌倒,连忙伸手扶住桌子,坐了下来。Maple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很想问:他为什么不来?

可是出口却是:“柔妈她,能救吗?”

Maple神色复杂盯着我,沉默了几十秒钟,才点头:“过了危险期。”

我喜极而泣,泪水直流。然而,Maple又一句话,刺得我的心脏体无完肤。

“虽过了危险期,但是老夫人却成了植物人……”

我犹似听到什么坠落,彻顶绝望。是了,心在坠落谷底的声音。

柔妈成了植物人,答案再清楚不过,这辈子我都难以求得段焰的原谅。

我不相信,失声叫了出来:“Maple,你骗我是不是?怎么会,柔妈不可能变成植物人的!不可能的!”

“医生说的。”Maple冰冷一句话,很残忍。

我全身细胞如是同一时间死掉了,不懂反应了。

Maple把档案袋往前一递:“这是离婚协议,老板已经签了字。”

“不……”眼睛朦胧,死死瞪着那档案袋。

Maple同时又递给一张支票,叹口气说:“这是老板承诺过给你的,你收下。”

我失望着地瞪着支票上的数字,一千万,他好大方,终究还是对我放手了对吗?他说过不会赶我走,还是失信了。

声音嘶哑,直盯着Maple的眼睛,艰难地开口:“他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吗?”

Maple又是叹气,点头:“有,他说他没勇气来见你,一见你就会想起老夫人躺在冰冷病床的模样。”

心如被捅一刀,我‘嗯’了一声,低下头,泪水滴落手背。

我原以为Maple没话与我说了,她又冒出一句:“老板还说了一句。”

“呃?”我抬头,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他说,他希望你做回以前的你。”Maple神色复杂,一字一句念着。

“做回以前的我?”我苦笑:“呵,他在强人所难,我也想做回以前的自已,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拿起桌面上的笔,一咬牙,我拔开笔帽,从档案袋里抽出离婚协议书,然后翻到最后一页,内容也没有勇气看,龙飞凤舞,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好后,递给Maple。

Maple接了过去,将协议收入档案,起身说:“老板不追究你的责任,你不需要坐牢,我已经为你保释,你可以离开了。”

‘嗯’我又闷闷应了一句,起身,见我不收支票,Maple问:“你不要吗?这是老板给你的。”

我仰面,不让自己泪水滑落,喉咙像被铁手掐住了一般难受,我在努力呼吸。

好不容易,终于吐出声音:“他明知我最痛恨别人用支票砸我,难道他也要来羞辱我吗?”

Maple皱眉:“可是,这是你应得的啊!”

我凄凉一笑:“我爱他,不是爱他的钱,由头到尾他也清楚。”

说完,挥泪,抬步,昂首离开。

Maple追了上来,语气流露同情:“你这不是赌气吗?他给你,不要白不要!有这些钱,你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别把自己过得这么狼狈。”

步子一顿,心在一点点的破碎,我沉默了半晌,才说一句:“如果你真同情我,让我去见柔妈和他最后一面。”

“这……”Maple一脸为难。

“你放心,我只是远远看他们,不会让他知道我去见过他们,我与你相处这么久,这点你都不能为我办到吗?”

Maple丑话说前头:“我劝你最好别去,省得伤心。”

“是吗?他和庄青夏复合了?”Maple暗示什么吗?

“这又是何必?就算庄青夏不出现,从一开始你与老板是个错误,早晚都会出问题,现在断了不是更好了?”

“离婚协议我不是签了字吗?不是已经断了吗?我只是去看最后一眼,然后挥剑斩情丝,从此将他从记忆里抹杀,告诉自己以前仅是一场梦,从今往后,我与他,如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汇的一天。”我像在宣着誓言。

“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啊!这样真让人担心,像是看了一眼他后,你就会想不开跑去自杀一样。”Maple苦笑的语气。

“怎么会呢,我没有脆弱得没有男人就不能活。”我苦笑一声,这才出了监狱。

Maple追了出来,然后办理一切手续,我上了她的车子,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Maple将车子驶入停车场,还未下车,转头对我说:“老板在病房守着,要见老夫人,除非等半夜他瞌睡了吧。”

我除了‘嗯’‘好’两个字,没有其他话要说了。

下了车,我们隐在医院外的茶餐厅静静等着夜晚的来临。

夜暮降临,华灯初上,Maple扯了扯我的衣袖,指了指:“庄青夏。”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庄青夏笑着一张脸,一手牵着段义,一手提着便当盒下了一部的士。

爱心便当——四个字从脑海里冒出。庄青夏挺幸福是吗?笑咪咪的一张脸。

“你确定,你还要去看老板吗?”Maple试探问。

点头,坚定答道:“看,为什么不看?等了这么久,岂能放弃?”

Maple深深地看着我,没再异议,陪我枯躁地等着。

万家灯火,渐渐熄灭,看着时间,已是半夜二点,庄青夏没有从医院里走出来。

“好了,去看这最后一眼吧!”我起身,终于在茶餐厅服务员垂泪的目光下,与Maple一先一后离开了茶餐厅。

轻微动作,不发出任何声响,Maple扭开病房房门一条缝,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身子一紧,我缓缓移动步子。

从门缝往内看,我看见了段焰的身影,他正背对着门,趴在床边,守侯着柔妈。即使禁不住困意睡着了,但那修长的双手依然紧紧握着柔妈的右手,指间传递多少的期盼,多少的无奈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视线缓缓上移,柔妈口上正罩着氧气罩,那朦胧的气罩,还有心脉诊视器,正提示着柔妈的心跳正常,呼吸也正常。

看着柔妈受伤的模样,眼眶一热,我愧疚地流泪了。

“妈咪……”原本想转身离开的,突地听到病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梦呓。

那是段义的声音,我一惊,房门又打开了一些,却见庄青夏抱着段义,倚在沙发上睡着了,二人身上披着的,正是段焰的狐毛大衣。

视线又落在段焰身上,他只穿了一套西装,照此看来,为二人披上狐毛大衣的人,是段焰了?视线再落到餐桌,那个爱心便当里面的食物,吃了一部份。

这个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看不见他的脸,连最后一面也无法看到。留下也没有意义。我默默后退,一直退了五六米,才转身,彻底崩溃,朝医院大门飞奔冲去。

“冷萱……”身后传来Maple的声音,可惜我不想听,更不能回头!

原来,离开段焰是这般痛苦的,就如无数针般,正毫不留情地一针一针地刺着我的心脏。

奔出了医院,刚到医院外面的树荫下,双腿一软便弯身蹲在地上。周围很安静,只有我的抽噎声,断断续续。

内心一直命令自己不许哭,可是泪水仍是不受控制,心脏好像随时要死掉一般的窒息。

我一直告诉自己,这里不能久留。意志的坚定下,艰难地爬起,又一次飞奔,我离得医院远远了,一直到再也看不见医院了。

绕了很多条街,脚步踉跄,终究高跟鞋鞋跟一扭,跌倒在地,原本结茄的伤口,又一次撕裂,血液汨汨而流。

瞪着那鲜红的鲜血,大脑突然闪过全是我受伤我生病时,段焰为我擦鼻血、贴创可贴、守在床边的一幕幕。

他的愤怒、他的冰冷、他的纠结、他的邪笑、他的温柔、他的所有表情脸孔在我脑中不断重复放映。

我茫然、失魂落魄、低着头,看着汨汨而流的鲜血,没有一点反应,颓然地坐在冰冷的公路上。

我清楚知道,我的狼狈模样,引起了不少经过的车主侧目,刻意多瞄我一眼。

可惜我已经全力起身,就这么呆呆坐着,让他们笑我痴颠都无所谓。

原以为,在属于我的冰冷世界,再也找不到温暖。可这时,头顶上方,却飘来熟悉的声音,震憾我的心灵。

“擦擦吧。”首先入眼的,是一对发亮的皮鞋,之后,是纯白的纸巾。

缓缓抬头,那张熟悉的脸庞这刻多么刺眼。

“怎么?看见我很意外?”他不瞒的皱着眉。

他是——司徒烨磊。看见如此落魄的我,他正得意地笑吧?冷冷推开他的手,我艰难地爬起身。

这时,他忽地扼住我的手腕,强拖着我往他的车子走去。

“你做什么?”我狠狠甩开他的手,不愿与他接触。

瞪着空空如也的大掌,他脸色一沉,讽刺:“冷萱,这个时候你还装什么清高?”

我没有理会他,反方向转身,胳膊再一次被扼住,这一次,他更用力,用力一拽,强行把我扔上车去。

“砰!”一声巨响,他用力甩上车门,而他自己也钻入车里。

“你神经病!谁要你假仁假意!”他一上车,我就要从另一边推开车门出去。

“你想死吗?有车!”他猛地制住我的手腕,跟我比力气。

推开的车门又一次被他关上,甚至上锁了。

“放我出去!”我踢着车门,我讨厌见到他!真的很讨厌!尤其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

“不放!”他固执地对我怒吼。

我眼一瞪,见他的胳膊拦在身前,怒火直冒,我张口便是狠狠一咬。

“呃……”他闷哼一声,但是没有缩回手去,任由我泄愤。

嘴中传来血腥的味道,我仍旧没有松开牙银,把所有的委屈,全数都发泄在牙齿上。我咬得相当用力,司徒烨磊的脸色发白,他皱着眉,瞪着我。

泪水滑落,咬到牙齿发软,我才抽噎,缓缓松开。

手臂获得自由,他倒抽一口冷气,低咒:“笨女人,你属狗的吗?除了吼便是咬!”

他不说则好,越说泪水掉得更凶,抱怨:“我属什么你不知道吗?”

纸巾,甩在我脸上,他命令:“擦干净,难看死了,鼻子眼睛都长一块了。”

闻声,我全身一震,心更痛了,这句话,段焰说过。又是段焰,为什么无法将他忘记?

擦着泪,我伤感说一句:“这个时候,你真不应该来招惹我!”

目前,他是已婚男人,我是离婚女人,有多远应该避多远。

他一愣,随后冷哼一声:“我是不想看见明天新闻大头条写着冷萱被车子碾死,好心拉你一把而已。”

说完,他打开暖气,脱去西装外套,露出那染血的牙齿印。

瞪着自己的杰作,我总是在事发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我试探问一句:“回去后,你如何跟你老婆交待这牙齿印?”

司徒烨磊云淡风轻答道,“我会说是女人咬的。”

我惊骇,他直视我的眼睛,声音低沉又冒出几句:“我与她也正闹离婚,多了这个牙齿印刚刚好,离婚的理由找到了。”

“你这是过河拆桥!”我不知如何平复自己的内心,只能指责他。“同时也置我不义。”

糟糕,我真不应该和他有任何瓜葛,尤其是我心烦意乱的时候。

司徒烨磊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早已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多一条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什么意思?”

他眯起眼,“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当初我就应该像段焰那般卑鄙强占了你,至少不置于到最后让你嫁给了他,如今闹得双方都是离婚收场。”

“你都知道了?”我苦笑,真快,我出监狱没有多久,他的消息这么灵通?

孰知,他指着我的脸,说:“冷萱,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往往背叛自己的内心吗?你脸上写着,‘我被丢弃了’五个大字。”

原来是猜到的,我语塞,他忽而问:“要哭吗?肩膀不介意借你一用。”

一抹泪痕,我不甘示弱顶嘴:“我干嘛要哭,而且你这么献殷勤,又是什么意思?”

他反而自嘲地笑:“没有什么意思,你我都是失败婚姻的人,你还担忧我对你心怀不轨吗?冷萱,我们都不是当年的心智,彼此都明白,这辈子我们只能做朋友。”

不理会我如何震惊,他问:“你要去哪里,送你一程。”

瞪着他,最后我叹息:“送我去机场。”

他没有多大反应,又是冷嘲:“原来我们都是脆弱的灵魂,一面对无法解决的问题,都只逃避。”

油门一踩,车头一调,跑车飞驰上公路。

到了机场,天已经蒙蒙亮,我给老哥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在机场外等待。

在等家人的这段时间里,司徒烨磊突然出声:“上次你送我,这次我送你,很讽刺不是?”

‘嗯’我闷应了一声。

他又问:“打算飞往哪里?”

我摇头,不能告诉他的。

他一针见血“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我平静地回应:“不愿告诉你。”

说完,我推开车门,下了车,一步一步与他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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