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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濮园诗会(2)

语罢,叶桢便举起了茶杯,朝着面前的宁宇恒说道:“厌厌夜饮,不醉不归”,一出口,便是引用了《诗经》中句行雅令。叶桢也知道这样的首令是难不住他的,只不过仅仅是开个头罢了,也不用太过,毕竟叶桢的心思,可不是只放在宁宇恒身上,出首令若是难度太大了,周围书生学子的颜面也会被折,叶桢可不是想着一举得罪在座所有的才子。

果不其然,坐在叶桢对面的一个白衣打扮的书生就笑了起来,说:“濮园诗会这样的盛事,你能到哪里去呢?”说完,男子善意地朝着叶桢看了一眼,脱口出令:“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这是《诗经郑风风雨》里的句子,隐去”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后两句,已经隐晦地表达了自己对叶桢的善意。

宁宇恒倒是没想到自己已经隐晦地表达了自己与叶桢之间的罅隙,还有人敢掺和进来,便朝着那出口的人望了一眼,眼中尽是阴蛰。不过他毕竟也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片刻之后,下一令便是脱口而出了,“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这是《郑风子衿》里面地句子,不过嘛,称赞的是两个男子之间的感情,想来这宁宇恒此前注意到了叶桢与诸位书生互通姓名之时,有人对叶桢不喜的那一幕。所以才会抛出这一句,来提醒在桌上的众人,这叶桢是一个娈童。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也皆是看着场面中的两人,没有人敢接着行令下去,一来嘛,这叶桢虽然是传出了娈童之名,但是她和江月白交好是谁都知道了,否则江月白也不会将偌大的茗月楼交给叶桢,但是这宁宇恒又是这濮园的东道主。毕竟才子嘛,总是带着一丝风骨的,谁都看了出来今日怕是不得善了,也就想着不掺和两人之间的事,周围的人皆是饮了手中盛满醇香的酒,各自告罪,推辞自己才学不够,难以作答。

今晚能来参与这诗会的,大都已是秦淮河畔有了一定名气的女子,有着各自独特的引人之处,若是普通的诗会,她们其中的一个,也能挑起大局,但今日却是不行。濮园诗会中过来的并非都是男性,许多人都是携伴前来,例如叶桢都是带了念荷,其余也多有人带妻室或者侍婢前来,这样的场合,这些平日里在秦淮上受众人追捧的女子可是不敢逾越的,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湖心小亭之中,成为陪衬,平日里地高傲和矜持只能是噱头,能让人记住的,永远是这样大场面上的自矜。

“小姐,你说那便接下来传过来的诗作会是哪位公子的?”一个绿衣女子正朝着自家的花魁问道:“你说……会不会是那宁宇恒宁公子?”

那盛装打扮的女子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这我也说不准,今日有名气的才子都聚到了此处,宁公子的才学或许出众了些,但是其他的人也没一个不是十年寒窗的人物。不过……看你对那宁宇恒的样子,每每见着他目不转睛,真是让人好生奇怪。”

“小姐……”那侍婢被自家主子的话惊了个大红脸,“不过……我还是觉得宁公子今晚会夺得这魁首。”

“这向来文无第一,除非是江公子那样惊才绝艳的天赋,想要夺得这魁首,终归是有难度的。”那女子说着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缅怀之色,想来此前江月白离去的折枝人群中有她。

这个时候,端坐在女子另一面抱着琵琶的红衣女子却是开口了,“彩熹,我倒是觉得,今夜还能出如同那江月白一般的人物。”

彩熹没想到有人会这么这么肯定地说出来,便朝着出声地地方望了去,“没想到是你……”说着脸上便是一片冷笑,“梦生,此前江公子有心收你入府,你确是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最后你不也是入了那一浊园……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况且,你进了那一浊园竟然又返了凤栖楼,想来,你那主家秦酒,是远远比不得江公子的。”花魁大比当日的状况外人是不知道的,所以现在湖心亭内的众女面对梦生的眼光都是夹杂着一丝意味难明。

梦生红衣无碍,脸上那抹绯红色的绸缎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面对彩熹的咄咄逼人,梦生确是在嘴角挑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彩熹,要不……我们来赌一局如何。我觉得我家主人能夺下今日的魁首,若是输了……我梦生投入你金风阁如何?”

听闻这话,彩熹的脸色便变了,彩熹自然是知晓,若是这梦生投入自家的金风阁之后会带来什么好处,不过见那梦生气定神闲的样子,知晓她对此局有必胜的把握,也就不敢随意应下,不过梦生投入金风阁对她来说总是一件好事。于是她便朝着自己旁边的人打发道:“去看看,现在送过来的诗作,有没有那秦公子的。”

彩熹的侍婢听见自家主子的吩咐,点了点头,开始翻阅此前已经送过来的诗作,将那些诗笺翻过几遍,确认了其中并没有那叶桢的诗作之后,才对着自家小姐摇了摇头。

彩熹甜甜一笑,“好,我便和你赌了。说吧,你要什么?”

梦生确是摇摇头,“现在没想好,先放着吧。”说着起身,在湖心亭中央的石桌上,挥毫写下了两篇诗稿,对着伺候自己的人说,“送到场中去。”

侍婢便领命而去。

且说这边的气氛还有些沉重,那宁宇恒不顾面子朝着叶桢发难,将她是娈童的身份隐隐地给点了出来,周围的人都是有着真才实学的人,这样的典故哪里会不知道,但周围的人确是想着这叶桢是江月白的好友,江月白在江宁城时可是与众人都交好,现在宁宇恒对叶桢发难,众位想着江月白的面子,只好推脱说自己才学不够……宁宇恒此举,搞的众位才子都有些发不来台,搞得气氛有些怪异,皆是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台上坐着的诚公最是见不得这样的场景的,看着宁宇恒胡闹之后,不顾身份地站了起来,朝着宁宇恒大喝一声:“宇恒,你在做什么!”

苏明允陡然呵斥出声,场内顿时是安静下来,那宁宇恒因为是宁承意地后辈,自然也是在苏明允手下学习过小段时间,这时候见这向来严厉的老师发这么大脾气,顿时吓了一跳,连忙低头拱手:“先、先生……”

苏明允本就是当世大家,有有着苏家的背景,虽然不能说是桃李天下,但是他指导过的弟子确是不少,此时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又落到了宁宇恒的身上,似是教训弟子的口吻朝宁宇恒说道:“这样的话,是能随便说的么?”

这个时候,宁宇恒确是不知道怎么答下去,只好继续唯唯诺诺地盯着座上地苏明允,苏明允又再次扫了整个后花园一番,“我且问你,你在此前可曾见过秦酒?仅凭借他在外传的名声,你便断定他的为人……这样妄断……若是为官一方……“后面的话,苏明允确是没有说清,但这样的话也是极重的了,都知道这宁宇恒以后肯定是要进入楚国的朝堂的,这样的训话,未免太重了。

不过宁宇恒确是不敢反驳苏明允的话的,只是将自己眼中的怒火给收了起来,朝着座上的诚公作揖,“弟子……受教。”

随后,场上的气氛又热烈了起来,众位才子又开始在私下传阅手中的诗笺,开始了激烈的诗词比拼。座上的苏明允此时见着宁宇恒已经服软,不再向叶桢挑事,便不再管他,而是坐了下来,继续与宁承意交谈起来,公羊羽看着场上热闹的气氛,笑着拿起茶,饮了一口。

“公羊先生为何发笑?”

“没什么,只是可惜见不到一场好戏了。”说着又朝着苏明允说道:“诚公此事可是做得不地道,我本来想看看我那秦酒小友的才学,没想到确是被你给打断了,真是坏了一桩好戏。”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公羊羽也不希望叶桢与那宁宇恒闹得太僵,这样的结果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宁承意确是朝着公羊羽拱了拱手,“见笑了,我那侄儿……实在是太胡闹了些。”

“无妨……年轻人嘛,总是会胡闹一些,不碍事的。”说着又抬起茶,饮了一口。

这个时候,苏明允又拿起了桌上才送过来的诗稿,低头看了几番,脸色确是越发的沉重……手指弹动着那张纸,口中念念有词。

一旁的宁承意见着他的神色,知晓了这怕是一篇好词,便笑着问道:“诚公又发现了什么好诗词了么?赶紧念出来……可别吊人胃口。”

苏明允也从那首词中回过了神来,见着宁承意的神色,笑了笑,念了起来,“这首是鹧鸪天代人赋……便念给两位听吧……晚日寒鸦一片愁,柳塘新绿却温柔。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说着,又再次念了句尾的,频倚阑干不自由……在座的两人皆是儒学大家,在听开篇首联之时,便已经停止了任何交谈之声。苏明允按照着鹧鸪天的韵律认真地念着手上地诗词,念得虽然不快,但是却是贴合了词的意境,一气呵成。

在座的三人本就是文辞功底深厚之人,只是听到这里,便已然察觉到这首词意境的优美。最初的写景看似简单,但是此时的文坛兴盛,各种诗词不免追求繁复,穷尽变化,最初的晚日寒鸦一片愁看似简单,但配合着下一句的柳塘新绿,却已经自然地将意境展开,再到得到那不信人间有白头时,毫不突兀地从写景化为了抒情,而再接下来的“相似重上小红楼……”几句,便直接将整首词的意境又提升了几许。结尾的落处,也是大气磅礴,明明只是写女儿家的情,没想到却是以山来隔情,这样的比拟,当真称得上是大胆至极。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红楼。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词句朗朗上口,念完之后,苏明允望着两人,见着两人皆是不断小幅度地点着头,好半晌之后,方才叹了口气,“……好词啊。”

也就在这时,念词的苏明允又见着了什么意外的事,对着诗笺,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再轻轻地“咦”了一声。

旁边的宁承意见着他脸上精彩的神色,心中还想着词句的他便偏头凑了过去。

“怎么了”

“你且看看……”

他将笺纸递过来,宁承意拿着眯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从晚日寒鸦一片愁到频倚阑干不自由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确实是好词,他吐了一口气,轻轻地摇着头,随后也是眼睛一眯,顿了一顿。

那笺纸左下方书有落款,赫然写了五个字。

一浊园。

梦生。

宁承意楞了楞,望向了旁边的两人,他自然是不知道这梦生是谁,便想着从两人那里,了解拥有如此才学的人,到底是谁。

公羊羽见着宁老的神色,便随口解释道:“这人是秦淮河上一歌姬,颇有名气。”说完自己却是摇了摇头,此前他也常请这梦生去柳府唱曲,从没有发现什么她有这般高深的才学,现在点出来她的身份,自己都开始不信了。

这时,公羊羽又注意到了梦生前面的那三个字……一浊园。

看着看着,又看到了词名得代人赋……不禁是哑然失笑。

这样的手笔……也只有那一浊园的小清九能使出来吧。

两人见他笑得胸有成竹,苏明允便率先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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