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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前方正和殿前,城南看见王妃正在和一个贵妇攀谈,走近之后才看清的确是一个美貌夫人。

那夫人见城南走近,笑道:“许久不见,南南又漂亮了。”夜城昭忙行礼:“梧姨,近来安好?”城南也跟着行礼:“梧姨。”林素玉给自己看过这人的画像,是端亲王妃。

端亲王妃,皇后和王妃三人是很好的手帕交,端亲王妃是皇后的亲妹妹,都出自威国公府,都与王妃十分亲近。

不然,以王妃的护短成性,怎会舍得将大哥哥二哥哥都送入宫当太子和五皇子的侍读?而且,大姐姐夜城北也要嫁入端王府做世子妃了,这其中,除了夜城北自己性子好之外,自然与王妃和端亲王妃之间的亲密脱不了关系,否则,堂堂一个端亲王世子,何必娶一个庶女为正妃?

端亲王妃见夜城昭问安,笑道:“一切都好,不必多礼。”又看着城南,打量了她的衣裳,笑笑,刚听阿倾夸南南懂事儿了,看来是真的。

城南笑笑,这个端亲王妃看起来很文秀清丽,一身青衫,衫上墨竹,整个人带着不一般的书卷气,令人感到舒服。

至少比那宁王妃舒服多了,说到宁王妃,就站在她父王身边呢。话说,这端亲王妃和宁王妃与父王有仇?都没见她打招呼,直接将两人当空气了。

那红衣美人水语郡主也见了礼:“水语见过端亲王妃。”

端亲王妃也只是点点头:“不必多礼。”接着又是对王妃道:“阿倾,身子没好利索就别来了。你身子不好,自然应当好好将养着,今儿这宴会,即便你不来,皇后娘娘也不会怪你的。”

王妃笑笑:“说什么呢,我身子早好了。今儿是五皇子的庆功宴,我怎么能不来?”

城南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王妃这话,意思是其他皇子,她就不来了?

又听端亲王妃道“上次去城亲王府时匆忙,听说南南病了,也没好好探望。”

城南回之一笑:“只是不小心染了风寒而已。南南是小辈,哪有让梧姨您亲自去瞧我的道理?”端亲王妃听了暗自点头,看来阿倾所言不虚。

端亲王妃又轻轻一笑:“咱们别站在这儿了,宴会快开始了,进去说话。”说着便是挽着王妃就走了,至于王爷与宁王妃,她是管也没管,很明显。

城南疑惑,这中间肯定有故事。特别是王爷和王妃,关系诡异。

正和殿内齐齐地在两旁摆了桌椅。正中央主座摆了龙座凤座,无疑是皇上皇后之位了。还有,龙座左边是有一张紫金凤椅,应是黎贵妃之位。另有太后凤座在右,太子的祥云双鹤椅在左。不过这些大牌都还没来,椅子都还空着。

不过下面的椅子差不多都齐了。只是太后和太子的下首都还空着,这城亲王府地位尊贵,只怕这座位也是突出。果然不错,王妃和端亲王妃分开后直接去了右边的第一个位置,坐在了第二张椅子上,第一张是王爷的。而端亲王妃去了太子下首第一个位置,坐在第一张椅子上的男子见了她,露出了温润的笑。想必他就是端亲王了。

回头之际王爷和宁王妃也到了,小城西还赖在王爷身上,调皮地扯着王爷的衣襟。

下边的文武百官瞧着,都睁大了眼,抱孩子?那是城亲王?城南见此,三步并做两步的将上前将小城西从王爷怀中接了过来,这违和的事,还是少出现的好,王爷抱着孩子,果真看着不自然。

王爷径直走到了王妃身边坐下,城南也抱着小城西,坐下了。宁王妃和水语郡主往左走,坐在了端亲王和端亲王妃的下首。

“城南,你怎么穿这种衣裳?”刚落座,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还问了一个让人厌烦了的问题,侧头一看,想着林素玉给自己看的画像,低眼回想,对了,是永宜公主,二嫂嫂让自己提防的人。

“城南,你怎么把这不入眼的小丫头也带来了?”语气中尽是嫌弃。

城南细细地瞧了她两眼,人比画像还漂亮,只是这出口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城南回话道:“永宜公主,您口中那不入眼的小丫头,说的可是我城亲王府的三姑娘?”

话一出口,就见那永宜公主面色一僵,眉都皱成一团了。

这可怎么回答,城亲王府,还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存在。回答是,那不就是直接说城亲王府管教不好女儿吗?也就是直接指责城亲王妃没教养好女儿了。城亲王妃是城亲王府唯一的女主人,就是太后也得给她三分面子,更何况是自己?

王妃又是个护短的,维护的肯定是自己的女儿。不然,就凭她夜城南也能坐自己前首?不过是个铁帽子护着罢了。不过,即使有铁帽子护着,夜城南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烂泥!永宜公主神色微变,神色隐晦地扫过城南头上的那只红珍珠发簪,明儿有她好看的。

城南见她不答话,也不计较,可又听见耳旁传来一声:“哎,城南,你的簪子好漂亮啊。”

这一声也不是很大,可殿里安静,这一呼,殿里的人肯定都听了个遍。

城南斜眼一瞧,回想画像,永乐公主,黎贵妃的小女儿,二嫂嫂要她防的人之一。可是,她没必要那么大声吧,她可是个公主呢,这样大嚷可有些不顾身份了呢。就为了夸她簪子漂亮?不可能。

看来,真正送簪子的人,在这宫中呢。

顿时,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城南面不改色,用手扶了扶发簪:“偶然所得,不想竟入了公主法眼。若公主喜欢,改日城南便重铸了来,双手奉上。”

永乐听了急急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留着吧。”送她?她可不稀罕,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不是让人给她说是五皇兄喜欢的吗,她竟舍得送人?

几人说话间,方才落后在殿外的太子等人进了殿来,只是不见了镇远王。

几人落了座,不一会儿,门外便报:“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驾到!”很好,四大巨头都到齐了。

殿内的人跪成一片,可王爷王妃只从座位上站起了而已,并未行跪礼。

城亲王是唯一的********,自开国来便一直存在,有好些特权,比如,城亲王夫妇见到皇室人员不用行跪礼。

“众爱卿平身。这次是为朕的五皇儿办的庆功宴,不必拘谨,将皇宫当做你们自家的院子,吃着玩着,不必顾忌。”很爽朗的声音,听得出,声音的主人很高兴。其实很正常,五皇子椅三十万人马打败敌方天临国的五十万大军,将天临打得全军覆没,而己方仅损失了五万兵马,不可谓不是一个神话。

所以,皇上高兴理所应当,换做自己儿子有如此功绩,她会表现得更露骨,笑得更夸张。不过可惜了,那是皇上儿子不是她儿子。

“谢皇上。”地下的众人起了身,依旧拘谨。那是自然,现在是说将皇宫当成你家院子,可真当你随性而为了,皇上只会说:你真当皇宫是你家院子呢!

皇上来了,桌上有点心了。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很想尝一尝,这皇宫里的和家里的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众人都没动手,她自然也不能动了,很馋人呢,这可是桂花糕啊,怎么就没人动手呢。好香呢,太诱人了,让她回忆回忆是怎么做的,等回到王府一定要做上一些!城南想得仔细,纵然殿上顿时有些喧闹,也没有影响到她什么。

就是这副情景,等父皇宣他入殿时,他看到的就是这情景,一盘桂花糕而已,有必要吗?一副如此垂涎的模样,难道王府没给她吃的吗?想起她那套“常著红衣者性情有异”的言论,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还未回到自己座位上,司马师苍便开口道:“城南郡主方才听你说常著红裳者脾性怪异,本王甚感疑惑,不知你可否为本王解释一下?”

没反应……城南依旧盯着那盘桂花糕,想得仔细。

司马师苍的脸黑了黑,自己居然被她无视了个彻底。

城南身后的晓风见自家郡主那副出神的模样,趁着大伙的眼睛还没从镇远王的身上转到郡主身上,用手指戳了戳城南的后背,城南一回神,就瞧见了大殿中央那一身红袍的司马师苍,衣裳换得挺勤的嘛,方才是一身锦袍,这会儿就是一身战袍了,不过都是红色的。

但是,城南有些茫然地瞧着脸色黑了个糊的司马师苍,干嘛苦大仇深地看着她,她没惹他啊。莫非还是为了笑城西要说出口的断袖?太小气了吧。周围的人干嘛也盯着她看?她没欠谁啊?

“郡主,”晓雨在城南身后小声提醒:“王爷问你常穿红色脾气怪是什么意思?”城南皱眉,有问吗?她怎么没听到?难怪都这样看着她呢。

“这个嘛,”城南站了起来,开始一阵乱扯:“我是在书上见到的,我想书上的总归有些道理,就信了。”

书上?司马师苍继续:“什么书?”城南继续扯,用了一个十分经典的书名:“是……《红楼梦》。”你去找吧,你踏破铁鞋都没法找到。反正没这书,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就是找不到,也只能怪他自己运气不好,不关她的事。

红楼梦?在座之人都懵了,没听说过啊。司马师苍又问:“不知是哪个大家之作?”这是为了试探她说的是真是假吧?

城南面不改色:“作者曹雪芹。”曹雪芹?众人更懵了,这谁啊?

“那,不知此书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城南很想跟他说,该书以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兴衰为背景,以宝黛二人的爱情悲剧为线索,深刻地揭露了封建社会的落后性,写出了封建大家长的****,写了封建社会必将走向灭亡。

她能这样说吗?显然不能。到时候,不是她PK掉这个旧社会,而是这个旧社会PK掉她,于是,她是这么说的:“红楼梦,就是说的生活在红楼里的一群人的一个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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