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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答应你的要求,行了吧!”

慕容琰脸色就一白,他额头青筋直冒,喝道,“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傅廷琛一脸猫戏老鼠的笑,“本王想节约你我的时间!”

说完手一摆,喝命下属,“拖出去。”

“你敢!”慕容琰和慕容弈齐声喊,然而他俩越紧张,傅廷琛就越是笑得欢喜,“好,太好了!”

林荞的被子早就被扯落了,虽是四月,但到底是在北方,一身单薄的寝衣下,她瘦小的身子瑟瑟发抖,竟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你妹啊,老娘明儿就要远走高飞的人啊,偏临门一脚出了这事儿。

这世上最悲惨的事儿是神马?

林荞之前一直觉得自己遭遇的最悲惨的事儿就是小时候辛辛苦苦的攒钱再辛辛苦苦的跑去肯德基买自己最爱吃的鸡翅却在鸡翅送到嘴边的瞬间手滑,啪叽,鸡翅掉在了地上。

但现在这个悲惨程度被刷新了,她好容易出了宫又顺了万两黄金眼见着就可以远走高飞过自己买鱼翅喝一碗倒一碗的逍遥日子,却就在要成行的关键时刻,被坏人抓住了。

不但跑不成,小命儿都得交待!

她怎能不知道傅廷琛嘴里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一个坑杀七万俘虏眼都不眨的人,对算计了自己的女人能仁慈到哪儿去?

而身为一个女人,最痛快最怕的事是什么?

林荞终于吓出了眼泪,她死命的抱住营帐内的柱子,拼命的对络腮胡又踢又咬,“放开我,你放开我,傅廷琛,你下流,你禽兽……”

傅廷琛不理她,络腮胡却不耐烦了,他刷的抽出刀来指着林荞,“贱人,再吵我就杀了你。”

“好啊,你杀我啊,你现在就杀了我,”林荞牙一咬直往络腮胡手里的刀撞去,左右是活不得了,无论如何不能在死前还要被污辱。

她这一来,络腮胡倒吓了一跳,忙往回收手,就这么一刹神的功夫,就被林荞一把抓住了刀刃。

杀人的刀可不比切西瓜的,那刀刃无比锋利,鲜血瞬间顺着掌心灌了一袖子,她的寝衣是白色的,这满袖满身的血殷红得向太后宫里灿烂的红梅,她却并不觉得疼,抓着刀刃使劲儿往自己脖子上抹。

络腮胡见过性子烈的,没见过这么烈的,他张着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手却软了,林荞一使劲,那刀就到了林荞手里。

说时迟那时快,林荞长这么大从没这么机灵过,她一把抓紧刀把,一反手,就把个刀给架在络腮胡的脖子上了。

络腮胡懵逼了。

发生什么事了?

他可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大将啊,咋这会子被人把刀给架自己脖子上了?

还是个女人!

那刀不是在自己手上的吗?

络腮胡一脸不可思议,营帐中其他人也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林荞满手满身都是血,她两只手颤抖的牢牢的抓着刀,冲傅廷琛喊,“放了大殿下和四殿下,不然我杀了他。”

傅廷琛眯了眯眼,冷笑,“身为大鲁臣民,早就准备着随时为君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今天他能为庆王死,是他的荣幸,九泉之下他也会觉得骄傲的。”

这话听着……咋那么耳熟?

林荞想起来了,电视剧里,小日本鬼子动不动也这么说。

“呸,”林荞不屑,“万物皆平等,老百姓也是人,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只有一次,凭什么你大鲁皇家的命就是命,他们的命就不值钱?”

说到这儿,林荞抬腿就给了络腮胡一脚,“你傻啊,他们都不拿你的命当命,你为他们卖的什么命?你死了,你家里两个老婆怎么办?你要让别的男人来住你家的房子花你的钱还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吗?”

络腮胡已经缓过神来了,一听这话大怒,“小丫头片子,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说的是实话,”林荞直磨牙,“你以为她们会给你守寡啊,你想的美,说不定她们早就跟你这位大哥有一腿了,早就嫌你碍事,就盼着你死呢!”

“你胡说,”络腮胡是个耿直汉子,斗嘴全不是林荞的对手,但在他心里,傅廷琛乃是神一样的人物,他是绝不能允许别人这么污蔑傅廷琛的。

他抬手就想抢回刀,殊不知林荞正全心戒备着,她狠狠将刀往络腮胡脖子上一压,声音嘶哑,“你别动,别逼我杀你!”

络腮胡不动了。

傅廷琛也不开口,他甚至还端起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全不在意络腮胡的死活。

林荞急了,她总不能真的杀了络腮胡吧?杀了也没用啊,人质没了。

但不杀——就这么僵持着也没用啊,傅廷琛这禽兽不拿属下当人,威胁不到他啊。

咋办?林荞以眼神询问慕容琰和慕容弈,您二位有啥好主意没有啊喂?别看我又是火烧藤甲兵又是水淹敌军的,我其实都是抄袭剽窃的别人啊你们不会真以为我聪明吧?

慕容琰和慕容弈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可是这会子他们动都动不了,能怎么办?

帐内的气氛诡异的凝固着,除了傅廷琛吱溜吱溜的喝茶声,就是林荞白色的亵衣越来越红了。

看着林荞摇摇欲坠的身子和越来越白的脸,慕容弈咬破了嘴唇,他转头看向傅廷琛,嘶哑开口,“你……你放他们走,本宫留下。”

“呃,”傅廷琛放下茶碗,回头看着慕容弈笑,“你留下做什么呢?”

慕容弈一张脸涨得通红,冲傅廷琛大喊,“我答应你的要求,行了吧!”

“啪啪啪,”傅廷琛鼓掌,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慕容兄早这么干脆,我们也不须费这么大的力气。”

慕容弈恨恨的瞪着傅廷琛,一字一句,“你先解了我大哥身上的金蚕蛊!并且,我大肃那几百精兵,一个都不能伤。”

“老四,你在说什么?”慕容琰觉得不对了,喊道,“你答应他什么要求?”

慕容弈回头看着慕容琰,嘴角尽是讥讽虚弱的笑,“大哥,你就别问了,左右——我就不该出生到这世上来。”

“你胡说什么?”慕容琰摇头,吼道,“你是大肃尊贵的皇四子,有什么该不该的?”

他转头冲傅廷琛咬牙,“祈宁山下你就只盯着老四,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廷琛看了看慕容琰,又看了看慕容弈,笑着不说话;倒是慕容弈向慕容琰神情痛苦的叫道,“大哥,求你了,不要问了。”

慕容琰震惊的看着慕容弈,深锁的眉头里,尽是疑问。

林荞看着慕容弈痛苦的神情,心如刀绞,她突然想起那日傅廷琛去找慕容弈时慕容弈的暴怒,很显然,傅廷琛的那什么“要求”就是那次提的了。

到底说了什么?

傅廷琛拂一拂衣袖,向慕容弈道,“放他们可以,解蛊也不是问题,但……本王该怎么信你?”

慕容弈脸色惨白,“本宫身上的蛊毒,你可以先不解。”

傅廷琛点点头,“这样吧,本王可以先放了他们,但是你们这位豫王殿下身上的蛊毒本王先不解,若你遵守诚信,那么,解药将会随着你的亲笔信,一齐送往宫内。”

慕容弈想了想,就点头,“好!”

傅廷琛回身才要说话,不想一直默不作声的孙琦玉突然跳了起来,尖叫道,“不,你不能放他们,他们回去后岂能饶我,不行。”

傅廷琛的眼睛微微眯起,话里却无半丝温度,“你若怕,就随本王回大鲁吧。”

他不介意手里多个人质!

大肃太傅的长女,即便分量不如皇子,也到底比寻常人强些。

“不,不要,”孙琦玉脸一白,踉跄后退着摇头,“我要回家,我不要去你们那儿。”

傅廷琛负着手,眉眼淡薄,明摆着那就拉倒的意思。

孙琦玉惶急,一抬眼看到慕容琰了,她扑过去抱着慕容琰的胳膊,哭道,“琰哥哥,我没想害你,我也没想过要做他内应,是他们在我体内下了金蚕蛊,让我承受万虫噬咬之痛,我实在是受不了啊,他说只要我乖乖听他的吩咐,他就会给我解药,琰哥哥,求你不要告诉我爹好不好?求你不要告诉皇上和太后好不好?”

慕容琰又气又厌恶,奈何他浑身无力,推不开孙琦玉,“贱人,孙太傅德高望重,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女儿来?”

“这不怪我,”孙琦玉大叫,她疯了似的指着林荞对慕容琰哭道,“全是她,若不是她水淹人家两万多人,他们怎么会这样对我?金蚕蛊多疼,你不知道吗?我堂堂太后娘娘的侄孙女儿,居然承受这样的折磨,你不说帮我杀了林荞这个贱人,你还来骂我?”

金蚕蛊显然确实很痛,慕容琰额头已尽是津津冷汗,他将脸转向一边,不看孙琦玉。

孙琦玉见了他这表情,再想想他刚刚对林荞的维护,又嫉又恨,她一咬牙,一把抓起床边慕容琰的佩剑,拔剑出鞘,回身就向林荞刺来,“贱人,你死去吧!”

不知是不是掌心没有什么大的血管,林荞的血已慢慢的止住了,但流了这许多的血,林荞到底撑不住,虽还握着刀抵着络腮胡的脖子,实则已眼前发黑摇摇欲坠,孙琦玉这突然的一剑,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林荞尚不及反应,那剑就“扑”的穿胸而过……

“阿荞——”

营帐内响起一片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林荞似并不觉得疼,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面色狰狞的孙琦玉,她在干什么?

林荞低头,想看看孙琦玉那剑刺在哪里?手却已松了,钢刀“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她脚有些软,踉跄着向后退着,忽觉胸前一凉,孙琦玉抽出剑,抬手再次向她刺来……

“你……”胸前的凉意愈发清晰,却有温热的液体自胸前喷射出来,溅在孙琦玉如花的芙蓉面上,竟是极美!

林荞终于没了力气,身子一仰,重重的倒进飞速扑来的傅廷琛怀中……

许多年后,她都还记得,这个百花烂漫的春天里,她意识消逝前的最后一眼,是孙琦玉被傅廷琛重重一脚狠踹在胸口上,口喷鲜血飞了出去……

-

“林儿,林儿你醒醒……”

“阿荞,阿荞……”

“林儿,你若醒了,本王什么都答应你,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本王……”

有人咆哮,“……傅廷琛,你滚开,若不是你,阿荞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本王立刻杀了你们……”

“……”

“……”

好吵啊,你们烦死了!

像是有几百面铜锣同时在林荞的耳边敲响,林荞头疼得要炸开,她艰难摇头,用尽全身力气喊,“不要吵,你们不要吵……”

然而纵是她使出全身力气,也发不出半点声音,而那些呼唤和争吵声时大时小,依旧在林荞耳边鼓噪,林荞气坏了,肯定是小涛又带着楼下的那两个狐朋狗友回来了,每次他们来了就都拿她当个不要钱的保姆,姐姐姐姐的喊得十分亲热,一会儿要吃一会儿要喝还不时的哄骗她去给他们买零食。

“小涛,你再闹我就削你,”林荞十分想跳起来去暴抽这熊孩子一顿,可身上却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动不了了?

“小涛,小涛你快来看看姐姐,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可周围黑蒙蒙一片,没有爸爸妈妈,没有奶奶更没有小涛,有的只是疼痛,无休无止噬骨锥心的疼痛……

林荞哇哇大哭,她这是要死了吗?

她突然十分悲伤,她隐约记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忘了,是什么呢?

后背突然被人小心翼翼的托起,有人用极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问,“阿荞,你说什么?你要什么?”

很耳熟,却是一种极别扭的温柔,就像是一根坚硬的钢条强逼它去学柳枝的柔软一般,让人觉得很怪异,然而怪异的同时,这种莫名的耳熟又让林荞觉得很安心。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看清这人是谁?可眼睑重逾千钧,那种刻骨的疼痛却更清晰强烈了些,林荞“啊”的就叫了出来,“疼,好疼……”

这样细弱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对方居然听见了,低沉的嗓音里带了惊喜,“疼?你是说疼吗?太好了,太好了,她知道疼了,梁大人,她知道疼了。”

她疼得这样,他居然还喊好?

特么的谁这么缺心眼儿?

林荞有些不高兴了,咬一咬舌尖,喊,“谁?是谁?”

“我,慕容琰,”对方将她小心的放好,握住她的手,“阿荞,你听到我的话没有?阿荞……”   慕容琰,慕容琰???

好熟悉的名字,是谁来着?

林荞好容易迷蒙的将眼睛睁开一线,眼前白茫茫一片,像漫着弥天大雾,却又有刺眼的光线自雾中透出,刺得林荞眼睛生疼。

她动了动,循着声音找过去,然而胸口的刺痛猛的袭来,一道腥甜飞快涌上,喷出……

“阿荞!”

这一次,对方的声音急促高昂,说不出的惊慌和凌乱。

林荞身子一软,又跌进了重重黑雾之中……

-

林荞醒来时,盯着素色的透明绫绡帐顶看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清雅的屋子里。

一名宫装侍女满脸惊喜的看着她,继而急急的推伏在林荞床边沉睡的男子,“大殿下,大殿下,林姑娘醒了,林姑娘醒了。”

男子迅速的抬头,待与林荞四目相对,疲惫的脸上泛起欢喜笑意,他飞快的凑到林荞跟前,“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林荞眯了半天眼,终于认出此人,“大……大殿下……”

她的喉咙嘶哑艰涩,仿佛是尖利的铁器在玻璃上划过,却足够让慕容琰眉开眼笑,他命那小宫女,“快,去传梁院首。”

等梁万成飞奔来时,林荞已被慕容琰扶坐起来,她靠着软枕,看着梁万成老泪纵横,“林姑娘啊,你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月了,你终于醒了。”

“我……已昏迷了半个多月?”

林荞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是——有什么极重要的事,被耽误了。

梁万成边给她把脉,边无比欣慰的点头,“你偶尔会有点意识,可却一直不得清醒,老夫还以为……以为……”

“你以为我永远不会醒了,对吧?”

林荞替他说了出来,一抬头,却对上慕容琰要杀人般的眼神,就见慕容琰低声怒喝,“胡说什么?这不醒了吗?”

林荞低下头,不敢接话,但随即,林荞就猛然抬头四下张望,惊讶道,“倚……倚兰殿?”

她居然在倚兰殿里。

林荞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终于记起耽误的是什么事了。

她要离开皇宫,远走高飞的呢?

梁万成点头,“那瑞王本是不肯放林姑娘回宫的,但林姑娘伤得太重,性命垂危,行营中又没有足够的药材,为不耽误林姑娘的救治,傅廷琛不得不放我们回来。”

说到这儿,他摇头叹息,“没想到他竟有这好心,只可惜,四殿下还在他手上,唉……”

“什么?”林荞的脑子里浮现出当时慕容弈和傅廷琛的谈判,“四殿下……真的被留下去了?”

梁万成只叹气,边上慕容琰黑着脸不说话,林荞心里一阵翻涌,一张嘴,哇的吐出口鲜血来……

“阿荞!”

慕容琰一把握住林荞的手,转头对梁万成吼,“她怎么又吐血了?你不是说她只要能醒,就无性命之忧吗?”

梁万成却是松了口气的,“大殿下放心,林姑娘心中有郁结,这口血吐出来,反而是好事儿。”

“真的?”

梁万成点点头,他将林荞的手放回去,就起身,“林姑娘且将息着,老夫去开药。”

林荞心头剧痛,哪顾得上跟这老中医寒暄,摆摆手,“……梁大人……辛苦!”

待梁万成出去后,林荞眼泪哗啦啦的落了下来,她顾不得身子虚软,抓着慕容琰的手,“大殿下,四殿下他……”

慕容琰轻拍她的手,“你放心,有庆王在本王手上,傅廷琛不敢动四弟。”

“那……”林荞想到宁劲远,“那其他人呢?那几百精卫呢?”

“你是在担心你那个同乡吗?”慕容琰摸了摸她的脸,“你放心,他没事,大家都没事,傅廷琛除了带走老四,其他人都回来了。”

林荞这才略略的放了点心,说了这几句话,她已经喘成一片,慕容琰接过小宫女端过来的水,亲手喂给林荞,又道,“孙琦玉死了。”

“死了?”林荞想起傅廷琛那一脚,“怎……怎么死的?”

“被傅廷琛一脚踹死了,”慕容琰语气淡得像是在说路边的流浪狗,“我已派人将她的尸身送回孙府,只说鲁人袭营时惨死,那两个侍女也给了银子让她俩远走高飞了。”

林荞看着慕容琰,久久不语,慕容琰这个处理显然是最好的,孙琦玉到底是太后的侄孙女儿,若她与鲁人勾结,陷害两位皇子的事被说开,无论是太后还是孙太傅,都会下不来台。

这样大的罪,姑息不能;惩治亦不能!

所幸她已经死了,这件事只当没发生过,也就罢了!

“那……你身上的金蚕蛊……”

慕容琰将一杯水全喂给了林荞,这才道,“傅廷琛拿药先压制了它,一个月内都不会发作。”

他说得极不在意,好像这是和他无关的事儿。

说了这么多话,林荞已累得睁不开眼,她点点头,低低的说了句,“那就好,至少这一个月内,大殿下不会有事了。”

“阿荞,你……你在关心我?”

慕容琰紧张的盯着林荞的表情,然而林荞的头已经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梁万成说的没错,林荞只要能醒,好得就快了。

几天后,林荞就不再整日昏昏欲睡,她大部分时间都能靠着软枕,听伺候她的小宫女清儿跟她解说她昏迷时发生的事儿。

清儿告诉她,她是被慕容琰抱回宫的,径直带到倚兰殿里让梁万成医治,连着十来天,她都昏迷不醒,太医院倾全部精英汇聚长留宫,战战兢兢的听着慕容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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