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第一个……
白叶将她的手放在他胸前，透过单薄的衣料，那溪能够清晰感觉到白叶心脏的跳动。
所以白叶的意思，他是喜欢她的！而并非一夜可有可无的寻花问柳？
那溪紧抿的唇忍不住上扬，然而下一瞬她的笑却不由一僵。
“我是第一个令你动心的妖，那曾经可有令你心动的人？”她望着白叶，心中的疑惑下意识便脱口而出，等她反应过来想捂住嘴已来不及。
温润清朗的笑声随之在那溪耳畔响起，见那溪呆呆傻傻的模样，白叶不由松开握住那溪的手。
眷恋的冰凉转瞬抽离，那溪心蓦地一空。
结果……她是令白叶第一个动心的妖，却并非第一个令他心动的女子。
那溪只觉自己前一刻还轻飘飘地踏在云端之上，下一刻便一脚踏空直接跌入万丈深渊。
眼中的灼热变得黯然，心口的位置闷闷地难受，就好似被重锤狠狠敲击。
然而就在那溪难受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突然间她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白叶一手紧抱住那溪，一手敲在她紧蹙的眉心上。
耳朵紧贴在白叶胸前，除了白叶的心跳声之外，她听到白叶说：“无论是人还是妖，你都是第一个。那溪，你可愿……成为我的妻？”
何为患得患失？想来便是那溪现在的心情。
“真……真的吗？”那溪蓦地抬头看向白叶，眼中写满难以言喻地震惊，“你……我不是在做梦？”
白叶唇边的笑更甚，他用指腹点了点那溪的眉心道：“刚在疼吗？”
那溪闻言愣了愣，呆呆地点头如捣蒜，如实回答道：“疼。”
白叶这样说为的就是舍不得眼前这个呆呆笨笨的女妖哭，谁知那溪在说完疼之后，眼角竟落下泪来。
是他力道大到真的敲痛她吗？
若非那溪傻傻地在被他吃干抹净之后，还说会来找他。白叶大概会误以为此时那溪哭是因为不愿成为他的妻子。
一抹怜惜自白叶眼中划过，他随即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那溪紧抿的唇上。
果然如他所料，从那溪眼角涌出的泪随之一止。白叶道：“那溪你哭起来的样子很丑，今后不许再哭。不然，我便……吻到你笑为止。”
那时破涕而笑的那溪以为从此以后她便能与白叶相依执手，殊不知眼前刻骨铭心的美好不过是一场即将消逝不见的云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