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生冷声道：“吃了。”
“不吃。”
小汐脾气硬起来比他还硬，是这世上唯一不怕他的人。
有了上次无法控制动情，他已经不敢像上一次那般强硬地喂小汐吃东西。
仿佛看穿他在想什么，小汐就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仰着脖子，一脸挑衅地说：“你敢吗？”
此时聿生定定看着小汐倔强的小脸，就在他自己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小汐冷笑道：“虚伪！我便知你不敢。”
小汐犀利的目光就像是看穿他的内心。
就如同小汐说的这般，他不敢。
心中漫出难以言喻的苦涩。
“粥放这里。你想吃便吃，不吃便罢了。”
聿生将毒草粥放在桌上。
“聿生！”
就在聿生转身离开时，小汐叫住了他。
聿生闻声转头便看到小汐站在床上直接褪去了自己的外衫。
粉色小衣完全无法掩住她丰腴的沟壑。
房间里除了他之外，他已经能够化形的法器无忧也在。
就在看小汐脱衣服的一瞬间，不想被主子毁去魂魄的无忧以他最快的速度变回真身陷入沉睡。
“小汐你！”
不愿小汐的美好被无忧所看到，聿生就像是一道黑色闪电以最快的速度闪身至小汐面前，挡住小汐的美好。
伴着他的怒喊声，他的法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瞬，就在他准备用锦被小汐裹起来的时候，小汐却道：“骗子。如果你真的之前把我当做茗娘的话，那便证明给我看。”
聿生握住锦被的手一顿。
不敢去看此刻小汐的美好，聿生垂眸看向锦被道：“如何证明？”
只听小汐道：“我闭着眼。你睁着眼。我吻你，如果你没有反应的话，便证明你是把我当做茗娘，对我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从今以后我便对你彻底死心。你只会是我的养父。”
小汐说，从今以后会对他彻底死心，他便只是她的养父。
这样的结果分明是他想要的，然而这样的话从小汐口中说出来。
聿生只觉胸口就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闷闷的难受。
见聿生望着他拿着手中的锦被皱了皱眉。
害怕聿生不答应。
小汐用激将法道：“聿生。你可是害怕。”
他自然是害怕。
他害怕自己因为小汐的吻而把持不住。更害怕小汐真的对自己死心……
下一瞬，就在小汐忐忑的目光中，聿生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小汐：“你刚才所说的话可是真？”
她是在赌。
赌聿生爱是自己，当初他不过是欠了茗娘一条命而已。
可是如果聿生对闭上眼睛的她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话。那便证明聿生爱的是茗娘，这两万年来苦苦寻找救活茗娘的办法，只是因为想要和茗娘在一起。
她不过是多余的。
小汐默了默。
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她突然抬起手对天发誓道：“苍天在上，如果今日这一吻，聿生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从今以后，我便彻底对聿生死心。若违此誓，必遭……”
“小汐！”
仿佛料到聿生会打断她的话。
听到聿生阴沉的声音，小汐越发扬起唇边的苦笑道：“若违此誓，必遭天谴，魂飞魄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