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药王杵已经交给安澈,司徒白狄的意思是让她收拾东西回云水派。
“现在就走?”慕嫣诧然问道,她还有话没来得及对安澈说!
慕嫣愣了愣:“师兄,你到底是如何与安澈说的?为什么走这么急?”
司徒白狄自然不会将他拿药王杵威胁安澈的全过程告诉她。他冷着脸道:“你无须知道。”
她无须知道?!
慕嫣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司徒白狄,听司徒白狄又道:“你只要知道药王杵我已经交给安澈便可。赶紧收拾东西。”
司徒白狄凛冽的口气好似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慕嫣张了张口,却又转瞬想到,若是司徒白狄不想说,她是不可能从司徒白狄口中问出半个字。
但司徒白狄不说,不代表她便不会知道。
司徒白狄有脾气不告诉她这其中的过程,不代表她便没有脾气不收拾东西,跑去问安澈。
最讨厌司徒白狄绷着一张脸,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架势。
慕嫣一声冷哼道:“不收!我还有话对安澈说。”
慕嫣转身欲离开厢房,然而她的手却再次被司徒白狄紧拽住。
司徒白狄清冷凛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许去。”
“凭什么?”慕嫣头也没回,愤然道,“见不见安澈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
一股怒气冲上心头,慕嫣喊完话后,厢房内突然安静得就算是一根银针掉落在地上也听得到。
被司徒白狄紧拽住,慕嫣僵硬着身子。她并没转头去看此时司徒白狄脸上的神情。更确切来说,就算她没有转头去看,也能够想象得出此时司徒白狄脸上的表情。
半晌之后,她听到司徒白狄几乎是从牙缝中发出的声音,威胁她道:“慕嫣,你敢再说一遍。”
慕嫣甚至能够察觉出因为愠怒司徒白狄的声音变得略微颤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很明显,司徒白狄他是在因为慕嫣在意安澈而吃醋。
心知慕嫣只是将安澈当做朋友看待。而对于司徒白狄,慕嫣却有着连她自己都看不清的情愫。
凤玘无声与慕嫣交流道:“慕嫣,好汉不吃眼前亏。在你无法轻易撩翻司徒白狄之前,你现在与司徒白狄置气无非是以卵击石。只要药王杵已经顺利回到安澈手中,这其中的过程如何你无须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