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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当铺

北平的街道朱棣治理的有条不紊,秩序井然,一丝不乱。街道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太阳发狂地晒、知了拼命地叫、孩子们穿来穿去、小贩们不停地吆喝,赶集的人们汗流浃背,口中还没完没了地唠叨。有时马车也来凑热闹,使本不宽敞的街道变得更为狭小。街道两旁的大楼整齐排列,楼墙上镶嵌着的琉璃瓦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美丽壮观。人们在街道上繁忙的采购,孩子们在街中嬉戏,老人们三五成群谈论着什么,呈现一派和谐景象。

两人走进一家悬挂“典当”二字的铺子,这家当铺看上去还不错,大堂内有一个高大的屏风,在门外是看不到光顾者的。在古代,任何物品进了典当行后,只能按其原本价值的一半估算,出典后还要支付三到五成的利息。如果逾期未还,就是“死当”,即不可再还钱赎回所典之物。著名诗人杜甫也常去典当铺借钱渡过难关。他在《曲江》一诗中这样写:“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连杜甫也需靠典当借钱来买酒,可见当时古代中国的典当行业也进入文人生活了。

典当在古代,大致有三类:一是官府典当;二是私人典当;还有一种,则为寺庙典当。

这便是一家私人典当行,为什么这么说呢,只因李永乐进店前抬头瞧见匾额四个金漆大字“沈家当行”。沈通家的铺子必须要来光顾下,于是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当铺。并无人来相迎,木制屏风特别高瞧不见里头的人,将黑陶小龙薰递进屏风时,里头的二掌柜验过货后,口中马上变成:“老用熏炉一鼎,壁环平口残缺,老旧刺手。值当五两。”

“什么?才五两你是不是看错了,我这炉子论做工论品质都是崭新的精致无挑的,你竟说什么壁环平口残缺,老旧刺手?你的五感是与常人不同吗?我这炉子怎么说也要个十两好吧!”李永乐一诧吼出声,原本整个清静的当铺响亮了起来,她的声音穿透整个当铺里里外外声如洪钟。

当铺二掌柜目光幽深强忍下体内火气,沉声道:“姑娘您这炉子乃是凡品能当五两已是高价,若是去了旁的铺子顶多三两。不信姑娘可以去试试,不过姑娘若是实在缺银子不防把手中的戒指当一当,那戒指老朽一瞧便知不是凡品尚能典当个几百两。”

李永乐摸了摸与朱棣佩戴的情侣戒,心神一荡。嘿...朱允炆果然够大气这小戒指竟值那么些钱。可转眼一想典当铺子一般只以货物的真实价格对半出价给出当银。沈家富可敌国给出的价格定是不会比别家底,或许真如这掌柜所说这炉子只能在此当到五两去了别家定到不了这个价格。思量片刻,抬手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神色哀戚,道:“唔....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吧。我这戒指不能当这是我家夫君许我的定情之物,如果小女子给当了他定会休了我。是万分使不得的,今日我拿来家中最喜爱的熏炉也是背着我家男人,只因家中老母命重奈何囊中羞涩,我夫君又和我娘家人不和不肯拿出银两,这不我才无可奈何使了这个法子,掌柜的你就瞧在我小小女子生在这世道又遇到一个无情郎的份儿上帮一帮我吧!呜呜呜~~~”说罢,竟越哭越悲伤起来!

二掌柜见她矮小可娇,哭泣的模样鬼神可怜,无奈的摇了摇头动了侧影之心,一口老气叹出:“哎....如今这世道荆棘满途,冷暖自知。可此物只能典当五两这是铺子里的规矩,老朽不能坏了规矩否则自己便丢了饭碗啊。”

李永乐一听还需在这老掌柜身上添把柴,继续嚎天大哭道:“可不是嘛,掌柜的不容易,我这小小女子更不易,这是十两银子是我娘的救命钱差了...差了一分都不行,只因哪一味药太难买到错过了这一次,还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遇到。人命关天,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吧!呜呜呜....”只闻哭声,不见落泪。

这二掌柜的看来也不是个恶势之人,连忙摆正脸色,看向李永乐的目光不由更深了,说道:“不如,再给你加一两?你缺少的银两问问街坊邻居或者亲戚借上一借?”此话一出,只见李永乐哭声越发的大了。

二掌柜登时一声长叹,面上却一脸沉痛,弯下腰向外探脑说道:“再给你加一两,七两不能再多了。”瞧着颤抖的小人儿,楚楚可怜哎,真是令人苦恼。看来这大叔年轻时也是位懂得怜香惜玉之人。

刚要开口讨价还价的李永乐,却闻身后一声轻唤:“永乐可是你?”

李永乐转身回望而去,登时双目圆瞪,惊道:“沈通!”一下子乐开了怀,这下子不愁东西当不到好价钱了。

言罢,便一瞬不瞬地盯着李永乐,沈通一脸是惊愕,不由自主地低呼一句:“永乐,你怎么了?为何要来当铺,可是遇到什么苦难,方才我在内室便听到你的哭声,闻言便听出是你,于是出来一瞧预料的果然无差。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哭的如此凄惨,是不是被恶人欺了?”

所以她方才诈了老掌柜一下,如今他这反应,竟然是说,我被人欺负了...定是这单纯的呆子又误会了。可她也不能当着老掌柜的面儿直接说出实情呀,于是拍拍沈通的肩意识他蹲矮一点,在耳畔低声道出真相:“初来北平身上没带银两拿来熏炉换些银子,这不瞧是你家的铺子便来光顾。方才只是权宜之计,跟老掌柜哭惨多少能多给银两,并无旁的意思。好生哄着,莫要让老掌柜知晓,他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沈通见她解释清楚自然是放心的了。对着屏障里的老掌柜吩咐了几句,便取来熏炉塞还于李永乐,李永乐捧着熏炉心中愧疚,又瞧见老掌柜眼神中惊讶之光,有些哑然。心生一计化解二人之尴尬。

心中偷笑,眨了眨眼终于抬起了头,面不改色的道:“我是你家公子请来调查当铺的经营状态以及你的服务态度,并且搜集、记录、整理有关市场当铺的信息和资料,分析市场情况,了解市场现状及其发展趋势,为市场预测和营销决策提供客观的、正确的资料。所以方才小女才多做伪装刁难了老先生,还请老先生莫要见怪。职责在身不可推卸责任嘛,老先生的服务态度一流的好,可以后看到如我这般的客人不可以一两一两的加钱哦,要有原则嘛说五两便是五两。当然啦除了我以外,以后不要对别的客人如此,若是我来了还是可以加一加银两的!”

“是,是,是!姑娘说的在理。以后便按照姑娘说的办!”二掌柜一脸憨态的回道。

沈通喜不自胜,低头看着李永乐灿烂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这丫头还是如此鬼精灵的,李永乐把沈通拉到一旁说道:“沈通你将这还我作甚,替我当了吧!”

沈通再度弯腰,凝眸盯着李永乐,道:“有我在哪里还需要你使银子,永乐想要什么与我说便是!”富二代的口吻遗漏无疑。

“沈通,不管如何我总不能每次使银子的时候都来找你吧,你替我当了熏炉,日后我出门有银子防身我才有安全感嘛!”李永乐鄙视的看着富二代炫富的嘴脸。

“有何不可?你以后想要多少银子都可以寻我要。我觉得如此甚好,你不喜欢吗?”沈通与她认识最久,自然是真的她有多爱财贪财。

“不喜欢,我不管今儿我就要当了它,你看着办。”假装生气的将熏炉塞回沈通手中,她虽贪财也不会要白来之财,总是要有些由头才肯收下的。沈通拿她无法子笑吟吟地道:“好,我这就去!”满眼宠溺的哄着她。

两人对坐,清茗飘香,一片静谧。

在当铺内院,沈通递给她一包银两,李永乐接过银两好重最起码五十两,这么多钱可以买大房子了,挑了挑眉,凑上前:“沈通,你给我那么多做什么?我只要拿回熏炉的本钱十两便可,你给我那么多你是打算包养我吗?”

沈通突然笑了,他喝了一口茶,看着一地的落叶,道:“如果你愿意我是如此打算的。永乐,这五十两不算什么你拿着不用觉着亏心,你忘了之前我买李家老宅时,你家那副举世无双,价值连城的画了?”言罢,轻笑一声,仿佛一点也不在乎那副画更不在乎银两,他在乎的只有眼前人。

说到此处李永乐倒像是松了一口气,邪魅一笑:“嗯...你如此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有道理。这下子便拿着这银子手倒还硬气了些!”拿着钱袋对着沈通晃了晃,沈通见她散漫无稽的模样,愣了愣笑了笑。

“对了,你这次怎会来北平?”笑了笑,拍拍手拿起跟前的绿豆糕细细嚼起来。

“家兄身子不适,我便替他来管一管北平的铺子对对账什么的。都是些闲事儿,恰巧在这儿又遇见你,乐儿,你不觉得我们的缘分跑不掉都是老天爷在安排吗?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能寻到你。”李永乐低头吃着点心,悄悄抬眼,见沈通唇边噙起一抹傻傻的笑容,嘴一抿,忍不住也傻笑起来。

李永乐捂着唇娇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帕子,擦了擦嘴:“呦,书呆子如今变成风流才子了?不好好做生意,倒学了那些风尘俗语,竟不学好!”

沈通脸顿时红起来,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睑。

此后,又吃了些茶点李永乐便起身要走。沈通眉头一紧诧异地看着她:“永乐,要去哪里?”

“有了银子自然要去市集逛一逛,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便买回去。可不要下次进去的店铺又是沈公子家的,如此我可不付银子这样才能平了那张名画的意。”她不由噗嗤一笑。

沈通只觉李永乐这一笑宛若皎月出云,深湖雾开,见她巧笑倩兮地打趣自己,美眸似有潋滟的波光闪动,心神晃了一下,这才笑着走到她跟前,道:“我陪你去可好!”

圆润入月的杏眼巧妙的眨了眨,抬手抚了抚下巴淡淡一笑,道“....嗯!不过你可得要替我拎东西。”

李永乐笑意舒缓的言罢,见沈通瞪着美眸,浑不在意地扩展了笑意,道:“好!”李永乐瞧着沈通那风光霁月的笑容,睫羽低垂下的一双古井眼眸定定瞧着自己,那么黑那么亮,蓦然仰天长叹,颇为认真地道:“哎,男人太优秀果真很罪孽,要知道长得帅的男人要拒绝他真的很难……”

沈通哪能想到李永乐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愕了一下,随即朗声而笑。

沈通此人虽不像朱棣那样整日冷冰冰的,但也绝不是个爱笑之人,即便是笑,也是浅勾唇角,因他那魅惑堕落天使般的长相,那浅笑总瞧着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坏感,李永乐倒是头一回见他笑得如斯放纵,张扬。这笑意使得那俊美容颜瞬间绽放中逼人夺目的俊朗来,一瞬间的金光万丈,晴空无云,飒爽的叫人有些移不开眼。

三人在街头购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物件儿,丝绸成衣,自称古玩的瓶瓶罐罐,顺带买了一只据说会说话的鹦鹉,还有她最爱的糕点,翠儿和沈通手里拎的满满的。只有她自己两手空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沈通见她似还有购物欲,立马上前阻止:“永乐,今日便作罢,明日我再随你买个高兴。明日我驾辆马车来随你的意买可好?”

李永乐见他们实实在在的拿不下了,便好心好意的答应了,沈通此时又问:“永乐你住哪儿?”

“燕王府!”李永乐肚子一人走在前头,手一挥毫无掩饰的道出。

只见,沈通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后又迅速的跟上,看似云淡风轻地说道:“永乐,下次出来便到沈家当铺寻我,我作陪。”

李永乐晒然一笑。缓缓收了笑意,目光善良,染着笑纹,道:“好,沈通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又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你总对我如此,我对你会存有愧疚感的。”

沈通睫羽轻扬,微翘起愉悦的弧线来,这才又道:“如此才好,你便不会轻易将我忘了。正合我意!”李永乐只叹,痴儿竟尚未悟!奈何又不可做的太过线伤了彼此的情义,时间久了他便会清楚,我不合适自己到时自会觅得良人,得一奇缘!

此时,千荨寻找到穿梭在人流中的李永乐,自动分担了一些沈通手上的负债,沈通顿时觉得身轻如燕,又是好一个潇洒自若的翩翩公子。几人摇摆至燕王府附近时便遇到李永乐的克星。周王朱橚[sù]面带讥讽地笑着,目光却不移丝毫地看着沈通:“沈公子果然够风流,追随佳人至燕王府,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你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呢!如何,你是要转变做轻薄浪子?”

沈通面上羞红,唬的慌忙答道:“王爷真不知是何意!沈通乃是饱读圣贤书之人,那巫山之会,云雨之欢,其是我做之事!”

“哦!如是,为何整日里纠缠着我四哥的女人不肯罢休?还是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惟‘意淫’二字,可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能语达。”周王此话说的毒辣,沈通如何肯从了他的话。

沈通被周王的话气的恨不能当地剁脚,一张口本想要解释但又苦于羞涩难当,他要在永乐面前如何解释“意淫”二意?此时即使有一百张嘴也辩解不清,俊颜被气的一阵红,一阵白。李永乐听不得了,神色不大好,当即为沈通出头,忍不住高声道:“周王,为何每次与你见面你都要如此咄咄逼人,沈通不是你口中之人。呵呵...我到瞧着王爷口中神人乃是你自己吧,你得不到的就毁之,蔑之如此有意思吗?堂堂明朝周王却出口如此不堪,我真替洪武帝觉着丢人。”此言一出,沈通愕了下,心神涌动出欢喜来。原来永乐是懂他的,心知他不是周王口中那种龌蹉之人,真是大幸。有一知己如永乐般此生足矣,何须另寻柔媚姣俏的佳人。可叹,她心不容吾入,早已芳心许燕。

“大胆!”周王恼羞成怒,一个反手扭住李永乐的胳臂将她整个人原地转了半圈,手被扭到背后扭的生疼,惊讶了立马怒吼道:“你做什么,难不成被我揭穿了心事羞怒难当想要杀我灭口?在场那么些人都听见了你杀了我也无用。你是不是男人要杀便是杀了,为何扭我胳膊,来呀,来个痛快的。不然,等我得了自由身定不会饶过你,你这道貌岸然发怒的痴汉!”

周王见她骂的痛快顺溜,尽情酣畅。周王怒焉,骂之曰:“市井泼妇,你如此不知礼节又怎能配得上我四哥,如何配得和他龙凤齐鸣。今日便替四哥好生教训你告知何为三从四德,礼义廉耻。”反手松开,另一只巨掌轮上去便要一掌扇到她的面庞之上。千荨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周王挥之而下的巨掌,喊声道:“王爷使不得。”

周王见千荨护着她定是朱棣的特意安排,可他且在气头上哪里顾得来那么许多,双拳紧握,目光幽冷。一脚踹过去,将她踹飞重重摔趴在地。沈通与翠儿见状飞奔过去扶起她,李永乐咬牙切齿突然间喉头微甜,可硬是把那口血给吞了回去怒瞪周王,只见千荨与周王动起手来,你来我往的飞打。都以如此狼狈,李永乐依然颤声道:“妈的,周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怕你这心思许是这一世都无法如愿,我劝你还是莫要多做想法。”

周王面色凝重,停下打斗,看向沈通眼中有深深的失望冷冷一笑:“是么?你现在倒是嘴硬。不过,本王倒要看你能得意到何时。”一甩裤摆尘埃四起,飞向骏马跨马而奔。

“永乐,你没事吧,我带你去看大夫!”沈通神情一直很激动,闻言面上悲愤,屈辱之色更盛。

“是啊,小姐让沈公子背你去瞧一瞧吧!”

沈通半蹲身子对着她,本想背起她的手被她推开镇定自若,脸色微微一沉:“我的命同我的嘴一样硬,何必多此一举。回府!”

冷哼一声,淡漠无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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