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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步步为营,环环相扣

蒋国公在城外呆了许久,安排了黑衣人不少事情,这才离开,往城内而去。

今天的天气似乎格外的热,热得让蒋国公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抹焦躁。

他不由得伸手撩起马车的窗帘,任由外头刮进来的清风吹在脸色,这才觉得好了不少。

到了城门不远处的时候,蒋国公的目光淡扫,顿时皱了眉。

今日的城门,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皱眉盯着城门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今天的城门比往日里少了不少来往的人,最关键的是,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

蒋国公的心里顿时闪过一抹不妙的感觉。

“掉头,回据点,不回城了。”蒋国公果断的开口命令车夫。

车夫虽然不解,但是不敢耽搁,勒住马之后,驾着马掉头往城外而去。

早在蒋国公的车架出现的第一瞬间,就被霍琛的人给盯住了。

所以在马车刚刚掉了个头的时候,就冲出来一大批的士兵将马车给围在了中间。

“大胆,瞎了你们狗眼了么,没看到这是国公大人的车驾啊!国公大人的车架也敢拦,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车夫厉喝道。

“本王拦的就是国公大人的车驾。”霍琛从人后走上前来,对着马车里的蒋国公喊道:“怎么,老朋友来了,国公大人也不下来一见么?”

马车内的蒋国公面沉如水,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错,才会导致霍琛亲自来拦他。

但是他还抱了一丝的希望,希望今天这场拦截,与他所谋划的事情无关。

镇定了心神,蒋国公掀开车帘,看着霍琛淡声道:“镇南王城门口拦本公的车驾,这是为何?若不能给本公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公定要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霍琛闻言淡笑,“国公大人想参本王,怕是只能去天牢里参了。”

蒋国公心里一个咯噔,看着霍琛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国公大人当真不明白么?”霍琛冷笑一声,对着手下吩咐道:“蒋国公通敌叛国,犯上作乱,即刻拿下,押回刑部受审。”

“放肆。”蒋国公对着上前来抓他的人低喝一声,经年累计下来的威势让士兵们不敢乱动。

蒋国公冷眼看着霍琛,道:“镇南王想抓本公,可不是随意扣两个帽子就行的。本公怀疑你欺瞒皇上,擅自胡作非为,本公要见皇上。”

“圣旨在此,国公府已经被抄家,国公大人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本王回刑部受审,否则怕是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了。”霍琛面无表情的说。

蒋国公看着霍琛,顿时明白了许多事情。

或许从离王去见太子那里起,他们就给他做了这个局,等着他往里跳呢,可恨他一时不察,竟落得这般田地。

蒋国公估算着自己此刻能从这里逃离的机会有多少,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下了车。

“本公清者自清,皇上彻查之后,自会还本公一个清白。”蒋国公冷哼一声,瞪了眼上来要抓他的两个士兵,自己当先带头朝城内而去。

各部都有他的人,他便是被捕了,只要能和他们接上头,便随时都能离开。

与其在这个时候和霍琛冲突,被他就地格杀,不如跟他回去,再想法子。

看着蒋国公被押走,霍琛看向韩密,道:“韩密,你亲自将蒋国公押去刑部,本王回府换身衣服,就立刻赶去刑部主审。”

如今霍琛一身铠甲着身,要去主审蒋国公,自然要换身官服再去。

“属下明白。”韩密应了一声,跟着押送的队伍去了刑部,而霍琛则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镇南王府。

镇南王府,云想容的院子。

云想容捧着一本书细细翻阅着,神情平静。

她知道霍琛和离王已经对蒋国公动手了,外头肯定已经风起云涌了,这些事情她帮不上忙,也不会去添乱。

云想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放下书站起身来。

刚刚起身,眼前却是一阵发黑,云想容身子晃了晃,伸手去扶一旁的桌子,手却从桌边滑落,整个人朝着地上栽去。

就在云想容以为自己必定要摔倒在地的时候,身旁蓦然刮过一阵风,紧跟着腰间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给揽住,鼻尖瞬间充盈着熟悉的气息。

不等她睁开眼睛看清楚,就听到霍琛焦急的道:“容容,你怎么了?”

霍琛回来换衣裳,却没想到自己刚刚进门,就看到云想容起身往地上栽倒这样让他惊骇的事情。

此刻霍琛满心都是焦虑,眼中全是急切。

他最近一直忙着布置对付蒋国公,已经许久未曾回府,也没有和云想容好好坐下来说说话了,竟不知道,她身子是否不舒服。

想到这些,霍琛满心都是懊恼和担忧。

云想容睁开眼,就看到霍琛冷着脸,眼中全是自责和懊恼。

不由得抿唇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来,道:“做什么这幅表情,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若是我方才没有回来,你就晕倒在地上了。赵曦呢?楚儿呢?怎么屋子里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霍琛冷着脸说道。

云想容看着他这般急切,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不由得浅浅一笑。

“我看书的时候喜欢清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这般着急。”云想容柔和的目光透出温润和爱恋,让霍琛满腔的怒气生生冻结在了胸口,发泄不出来,堵得难受。

霍琛扶着云想容坐下,道:“现在好些了吗?我命人请孙逸过来看看。”

云想容拉着霍琛的手,不让他走。

道:“不必麻烦了,我方才就是起得太急了,所以眼前有些发黑,缓过来就没事了。哪有这么娇气,一点小事就找孙逸啊。”

对于霍琛的反应过度,云想容虽然嘴上嗔怪着,但是心里还是受用的。

若是不在乎,霍琛一个战场上浴血杀敌,杀伐果断的将军,受伤流血都不带怕的人,怎么会这么的不确定,这么的着急。

怕是就算他自己受伤了,他都没有这么上心吧。

云想容想着,心里不由得甜滋滋的。

霍琛见云想容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心。

“上次在相府你也是忽然就晕倒了,这次我若不在,你怕是又得晕了,我不放心,还是找孙逸来看看。”霍琛说着,就要起身喊人。

“真的不用。”云想容拉着他不让他动。

霍琛怕伤着她,也没敢挣脱。

云想容看着他一身盔甲,风尘仆仆的模样,岔开话题,道:“你这是刚刚从外头回来吧,还要出去吗?”

霍琛点头,道:“刚刚把蒋国公给抓了,回来换套衣服就要去刑部审问,可是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霍琛紧紧的皱着眉,眼中透出挣扎和犹豫。

蒋国公一案牵涉深广,必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击审查,拿下,盖棺定论,这样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清扫,一旦拖了,他的那些手下动手救他,就麻烦了。

云想容心思通透,明白他的担忧,紧了紧他的手,道:“那你快去,不用顾虑我,我就在王府,府里有赵曦她们在,我不会有事的。而且你看我如今好好的,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模样。”

“你爹当年的死和蒋国公脱不了干系,这么好的机会,不能够放弃了,万一让他的人反应过来,那就麻烦了。”云想容着急的说着。

霍琛皱着眉看她,显然还是不放心。

云想容也不多说,直接站起身,拉着他朝着里间而去。

“走,你先换衣服去。”

到了里间,云想容直接取了霍琛的朝服放在床上,见他不动,上前帮他脱铠甲。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别把正事儿耽误了。”云想容着急的说。

霍琛看着她这模样,急得脸色透红,倒是真没有半点虚弱的模样,不由得一笑,道:“不差这点功夫,不必这般急迫。”

“你别小看了蒋国公的权势,他手下厉害的人多着呢,你这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才能拿下他,若是等他的人反应过来了,不说别的,就是从王府去刑部的这段路,你想要安生过去,都是难事。你现在不能给他们时间,赶紧。”云想容脸色凝重的说。

霍琛心里明白云想容所言不虚,也对云想容有这么敏锐的认知而感到心惊,他的容容,总是能表现出不输男儿的睿智来。

“你当真没事?”霍琛抓着云想容的手,眸色深沉的说。

“当真没有。”云想容急得快跳脚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你别为了我耽搁了。”

霍琛闻言点头,自己动手,快速换了官服。

“路上小心些,我等你全胜归来。”云想容替霍琛整理了下衣服,踮脚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正想退开,却被霍琛压着后背,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霍琛放开她,在她耳边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之后,再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如今是最关键的时候,他耽误不起。

云想容也明白这个,所以一直催促他,见他离开,云想容小跑着到了门口,扶着门框看着霍琛的背影消失,面上有些担忧。

蒋国公根基深厚,如果不能一次性钉死他,那将后患无穷。

云想容暗暗祈祷,只希望一切顺利才好。

另一边,霍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刑部。

刑部的大堂里,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大理寺卿早已经候在了大堂之中。

见霍琛进门,三人同时行礼:“见过王爷。”

“各位不必多礼。”霍琛略微颔首。

此番蒋国公的案子,皇上已经下了圣旨,由镇南王霍琛主审,三司协同审理,所以审案以霍琛为主。

霍琛坐上主位,面容沉肃。

“带蒋国公上堂。”霍琛冷声道。

蒋国公被带上来之后,神情平静,心里却是怒意澎湃。

在从城门带到刑部这一路,他都被人死死的守着,无法与旁人接触分毫,身边都是霍琛的人,他无法求助,更遑论传消息了。

所以此刻,他当真是只有他自己了,任何人都无法指望。

“蒋国公,你身为国公,多年来以权谋私,圈养私兵,意图谋反,与敌国勾结,你可认罪?”霍琛一拍惊堂木,问道。

“老夫听不懂镇南王在说什么。老夫这一生,为官清廉,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人查,也不怕任何人诬陷,本公相信,皇上圣明,必不会让有心人栽赃陷害于我。怕只怕,镇南王这是瞒着皇上所为。”蒋国公冷声开口,面色质疑。

“这蒋国公不必担心,皇上的圣旨在此。来人,给蒋国公过目。”霍琛淡声吩咐。

蒋国公看过圣旨之后,面色淡漠,道:“镇南王有话就问吧。”

“一年前,皇商严家被抄家灭门,当时的严家家主被查在牢中服毒自尽,那严家家主,是国公大人的人吧。国公大人靠着严家敛财至此,数十年前与数年前军中将士死伤无数,死于国公大人的私心之下,国公大人可认?”霍琛淡漠道。

“严家中饱私囊,与我何干?可笑。”蒋国公面色不变。

“国公大人话不要说满了,要不然一会儿打脸可就不好了。”霍琛淡笑一声,吩咐韩密道:“将东西给国公大人看看。”

韩密应了一声,拿着一个账本递给蒋国公。

蒋国公翻开账本看着,面色冷峻。

这是一本账本,一本严杰记载着各种银钱往来的账本,清楚的记载着每年给了蒋国公多少银钱往来。

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然而蒋国公将手中的账本一丢,冷漠道:“本公没做过此事,本公不认。账本可以伪造,镇南王若是真的要对本公动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霍琛看着蒋国公,淡淡颔首:“国公大人所言不无道理。”

“第二个问题,京城郊外荒山之内,有一个兵器制造厂,国公大人可知?”霍琛淡笑道。

蒋国公心里大骇。

兵器厂是他为了起兵而建的,除了心腹没有人知道,可是如今却被霍琛当成罪状,来拷问他,怎能不让他惊骇?

莫非,兵器厂也已经出事了?

蒋国公心中各种念头不断闪过,但是面色却也只是沉了沉而已。

“镇南王在说什么,本公不知。”

霍琛见他这样,再次命人给蒋国公递了一本账本,又吩咐韩密带了一个证人上来。

那人上来之后,看到蒋国公,猛然扑到蒋国公的身旁,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大人,大人救我啊,这么多年,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国公大人救命啊。”

即便蒋国公狡辩,但是众人一看这样子,心里却都有了计较。

蒋国公脸色黑成一片,猛然一脚踢在那人的心口,将他踹倒在地,冷着脸怒斥:“给本公滚远点,本公不认得你。镇南王,你若想借此污蔑于我,又何必找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货色来,本公的眼光就这般差么?”

这不是眼光差了,是没眼光。

这等贪生怕死之辈,却负责了兵器制造厂的账务,那简直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蒋国公此时懊悔不已。

“看来国公大人是不想和本王说实话了。”霍琛淡淡一笑,说。

“本公所言句句属实,没什么好隐瞒的。”蒋国公冷漠道。

“那来说说壶关山一事吧。国公大人让自己的手下临阵叛军,与敌国狼狈为奸,通敌卖国,这事儿,国公大人怕是也不会认吧。”霍琛似笑非笑的说着。

不等蒋国公反对,又道:“进来吧。”

蒋国公下意识的顺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外头走了进来,英姿飒爽,面容清秀,让人侧目。

然而看到那人,蒋国公却是顿时面色大变。

脸上是掩饰不了的惊骇与骇然,细看之下,眼中还有些绝望。

怎么会是他?

不是说已经死了吗?他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若是他出现了,那壶关山一役就有了人证,他通敌叛国的罪名,可就不是他抵赖不承认就能够过得去的。

若是坐实了他通敌叛国的罪名,便是他手下的不少外围支持的官员,怕是要第一时间声讨于他,好和他撇清关系。

“下官云卿,见过镇南王。”就在这时,那人抱拳行礼,开口道。

没错,来人正是在数月前失踪的云卿。

当时壶关山一役,启国大胜,然而云卿失踪,找了不短的日子,却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放弃。

大家都觉得,云卿应该已经死了。

要不然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但是,自己一手谋划的,属下回应已经死了的人却出现在了眼前,这让蒋国公如何能够不震惊?更为重要的是,当初回信可是说,这人已经知晓了不少有关于他的事情的。

蒋国公双手紧握成拳,极力隐去自己眼中的阴郁和不甘。

“国公大人,本将军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云卿看着蒋国公,淡淡一笑。

“云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云将军乃国之栋梁,没死是启国之幸,本公自然是开心的。”蒋国公勉强自己平静的回应。

见蒋国公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云卿摇了摇头,道:“那国公大人真是要失望了,非但本将军没死,还有一个人,本将军也活着回来了。国公大人应该还开心看到他才是。”

云卿说着,抬高声音道:“把人带上来。”

有士兵押着一个带着手镣脚镣的人上来,蒋国公看到他,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他没想到,这人竟然也还活着。

若说方才他还有些侥幸,那么眼前这人,一旦他们撬开了他的嘴,那么他的罪名……

蒋国公心里焦急而绝望,筹谋多年,却在最后掉了链子,出了事,蒋国公此刻满心都是寒意。

“国公大人不会告诉本王,这人你也不认得吧?”霍琛淡淡的问。

“认得那有如何?难道他通敌叛国,认得他的人都通敌叛国了?”蒋国公冷笑道。

“国公大人怎么不打自招了?可没人说过此人的罪名是通敌叛国啊。”霍琛似笑非笑的开口。

蒋国公顿时一噎。

是他太过焦虑,乱了分寸。

蒋国公冷笑一声,道:“本公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完这话,不管霍琛或者是三司谁开口,蒋国公都不再说话,一副死不招供的模样。

霍琛冷笑一声,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狡辩。今判蒋氏一族抄家灭族,财产悉数充公,择日行刑。”

蒋国公什么都没有说,由着衙役押下去了。

就算被定了罪,只要有人来救,他就无惧,毕竟他们不可能立刻斩了他。

这是他穷途末路之下唯一的希望了。

云卿看着蒋国公被押下去,皱眉看向霍琛,道:“这老匹夫什么都不说,真的能将他钉死吗?”

“人证物证皆有,证据确凿,再有皇上的支持,就是没有他的招认,也够他死好些回了。这老匹夫是贼心不死,还想着人去救他呢。”霍琛冷笑。

“蒋国公经营多年,肯定有不少鹰犬爪牙,若是皇上那里再耽搁些日子,恐生变故。”云卿忧虑道。

“就像你说的,他还有不少鹰犬爪牙,若是没有他这个饵,他们又怎么会浮出水面来?这些人虽说是他的手下,但是忠诚于他的,心中必有反意,陛下要以绝后患,我也只能帮着先留他一条狗命了。不过这护卫之人,都是我的心腹之人,单独隔离关押,不会出事的。”霍琛说。

“你思虑周全,你说没事,那定是稳妥的。”云卿点头。

“此番吃了不少苦头吧,听说你去了趟离国,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还带了王雪婧回来?怎么回事?”霍琛问。

云卿眼中流露出些许惊讶来,“你这手够长啊,都伸到离国去了。发生了不少事情,所幸结果是好的。”云卿说着,想到了王雪婧,眼中闪过些许柔光。

“待这边平静下来,我就去王府提亲,容儿都早早的嫁了你,我这个做哥哥的却还没有娶亲,是该抓紧了。”云卿笑道。

霍琛看着他这模样,也是替他开心。

笑了笑,道:“这些都是应当的,不过,在做这些之前,你是不是该先随我回一趟镇南王府?容容可还不知道你回来的消息。将你的消息瞒下没有告诉容容,若她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怪我呢。”

霍琛说到最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早在云卿出事后不久便接到了有关云卿的消息,只是当时朝廷和蒋国公都派人查云卿的下落,他怕告诉云想容之后会露出马脚,一直瞒着,叫她伤心担忧,心中一直愧疚,如今云卿回来了,他更加担心了。

若是容容埋怨他……

云卿看着霍琛脸上的苦笑,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咱们现在就回去。放心,到时我一定给你说情”云卿说着,很不厚道的笑了。

旋即他和霍琛一人上了一匹马,朝着镇南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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