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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心,一下子乱了

“还有冯玉婷啊。”萧如月一本正经道。

这个叫孔襄真的女人是冯玉婷的人,若是没有冯玉婷的吩咐,她是绝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出来晃悠的。

唐敬之张了张嘴:“……是,皇后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宇文赫睨了他一眼,大有“本应如此”的意思,唐敬之为之无语。

这对夫妻到什么时候都能叫人无言以对。

尤其是宇文赫这个宠妻狂魔,都快把他的萧姐姐给供起来了。

简直气死人了。

“还记得莫啜方才说的那句话么?”宇文赫看了萧如月一眼,若有所指道。

这算是直接就无视了唐敬之。

萧如月眨眨眼,“你是说,他说他是有备而来那句?”

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想冲门面,打肿脸充胖子,但他的确不是说说而已。不过……”

话说到这里她便没再往下说了,有些话不必她都说出口宇文赫也能明白。

“嗯,莫啜此时仍受制于我们,只是因为情况不允许他离开我们独自行动,一旦他找到机会,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反扑。像方才的状况,与其说他是藏不住了在我们面前露了底,不如说他根本不介意在我们面前亮出这张牌。”

宇文赫神色认真,口气却很浅淡,又像操心他不安分,又像完全不担心他会干出些什么来似的。

叫人看不懂。

但他话里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了,莫啜敢在他们面前毫无顾忌地动用自己的人带走了周深和孔襄真,那就证明这个地方早已经都布满了他的人。

他要不要出动自己的人马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而方才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

鞑靼的三王子是何许聪明的人,他有他母亲母家的实力作为依托,加上自己善于经营善于笼络人心,年纪虽轻却是树大根深。

呼勒与他斗,其结果一目了然。

冯玉婷和宇文觉这等几乎不可估量的力量他抗衡起来虽然辛苦,他却懂得借用外力来联手对付。

此时暂时放低姿态联合宇文赫和萧如月,便是最好的证明。

此人,绝对深不可测。

作为对手,不失为一个很厉害很难对付的对手。

唐敬之驳了他一句,“这个人这么麻烦,明明是个祸患,却又不能一劳永逸解决他,你这皇帝当的可真够憋屈的。”

“唐先生难道不明白有对手才有意思的道理。”

萧如月老神在在道,宇文赫与她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相视而笑

唐敬之不想说话了。

他很明显感觉自己在这儿都是多余了。

这种乱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就是有一回他的小雅音没有来么?这两位至于这么挤兑他?!

“那位鞑靼三王子心比天高,志不止于鞑靼那块地方,皇后娘娘是如何看的?”唐敬之冲萧如月道,这问题问的倒像是故意的。

萧如月一脸平静,也不苦恼,徐徐笑道,“他只要不犯我大夏疆土,本宫也不能对他如何,俗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是么?”

唐敬之却在她脸上看见了一抹恶趣味,脱口而出道,“想必娘娘给那位三王子准备了好东西。”

言下之意是,你肯定是给他下了什么毒了吧。

萧如月笑而不语。

莫啜王子不是聪明的很么,那就让他猜猜,他到底是如何中的毒,毒性又是如何复杂化的。

她萧如月给的解药,可是不敢乱吃的哦。

心思不正,后果自负。

……

隔壁。

其他人都已经退下了,如今只余下莫啜与一个黑衣蒙面人。

莫啜对着黑衣蒙面的男子近身贴耳交待了几句,那个人随后也化作一道人影离开了。

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其他所有人都退下之后,余下一室空旷。

莫啜凝视着与隔壁相邻的墙壁,目光深邃了许多。

宇文赫与萧如月方才的反应太过寻常了,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在他的人破门而入抓人时,他们脸上竟然没有半点的惊讶神色。

好一对深不可测不可估量的夫妻。

他们到底还知道了些什么?

思及此,莫啜眼前却闪过了萧如月巧笑倩夕的脸庞,还有她进内室时,瞧见他衣裳不整却从容镇定仿佛无物的淡然眼神。

当真是美人如玉美目盼兮。

心,一下子乱了。

他的手按在桌子上,微微颤抖,那是用力过猛了,连桌子都微微颤动了起来。

“该死!”

那个女人到底是对他下了什么毒,难不成是下了蛊么!

他心中憋闷着,在桌子重重拍了一掌,桌子猛地震了一下,他已旋身进了内室。

之前的炉香被泼灭了,窗户开着,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可他却情不自禁想起来,她靠近时,似乎身上有一股暗香幽香扑鼻而来,无法言语。

他越发心烦意乱。

喊了人过来把床上的枕被都给换了。

但眼前挥之不去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换不了。

司徒敏啊司徒敏,你到底对本王都做了什么!

简章该死!

宇文赫那个混蛋最最该死!

……

躺在床上的莫啜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才冷静下来,待他冷静下来,嘴角也渐渐爬上了一抹冷意。

有些争端是必然的。

有些你死我活也是必然的。

今生注定要相遇的人,谁也逃不了避不开!

究竟鹿死谁手?

宇文赫,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夜色渐深,风从窗户吹进来,凉意更甚。

萧如月与宇文赫还有唐敬之说了半晌的话,这才回去歇着。

时候已经不早了。

萧如月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是睡不着,宇文赫的猿臂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你扭来扭去的这是做什么?睡不着么?”

萧如月嗯了一声,随之又摇头,不等宇文赫说话,便他从怀里钻出来,摸到放在床头梳妆台上的寒玉匣子。

“我刚才看了一眼我的胖虫子,它明明冒出了个头又给钻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化茧成型。”

“就为了这个在苦恼么?”宇文赫几乎笑了出来。

话音落,在黑暗中就得了皇后娘娘两记白眼。

“佛家讲求机缘,道家亦然,这虫子既然有幸被你所饲养,又得了如此际遇,那就是与你有缘,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跑不了。都这样了,还会更差么?”

萧如月被他一本正经的态度惊到了,这人私底下还是很少这般正经与她说话的呢。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还操心什么,是不是傻?”

皇后娘娘一时无言以对:“……”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夜风凉。

宇文赫起身关了窗户,转身时喉咙突然一甜,迅速抓起怀中的帕子包住那股腥味,若无其事藏到了角落里瞧不见的位置去。

不远处的房间里,崇越和崇越一人站在窗前一人躺在床上,他们是轮番值守,一人睡一人看着。

崇阳一扭头,却还看见他好兄弟瞪着眼睛,他随即调笑了句:“是因为你的绿衣姑娘没来就睡不着了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崇越脸上一热,顺手抓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便砸了过去。

随即,夜色里传来一声惊奇的惨叫:“那是夜壶啊大哥!”

声音乍起又乍落,很快消失于无踪。

听,风声在歌唱。

一大早银临便起了,去给自家主子张罗洗漱。

这偌大的将军府一夜之间已变换了主人,大家心知肚明但都没有表现出来。但银临在使唤起将军府的下人时,却是更加得心应手了。

这是皇后娘娘说的:不必与三王子客气。

娘娘的吩咐,不可不尊。

萧如月今日仍是着的男装,进膳厅时莫啜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女扮男装的女子他见得到了,草原上有的是性格不拘的女子,她们偶尔也会作男装打扮,可是为何她作男装打扮时,却完全不同呢?

他看得太过入神,宇文赫眉头深深一敛,往前一步挡萧如月前面,不着痕迹地隔开了莫啜的视线。

“三王子如今翻身做了主人,打算如何款待我们?”

莫啜被他的声音唤回了神,收敛了心思不动声色道,“君上还是想想如何才能进王庭吧。小王这个身份想进王庭可没那么厉害。”

宇文赫闻言耸了耸眉毛,“在这件事情上,朕以为三王子已经很清楚了才是。”

“君上此话何意?”

“你我要去的是鞑靼的王庭,不是朕大夏的皇城。三王子回家轻车熟路,难不成还要别人带路?”

俊彦似笑非笑,加上不容置疑的口吻,莫啜的话被噎在喉咙,吐不出来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君上此时很不爽。

他的不悦就写在脸上不加掩饰。

谁叫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竟然敢觊觎他的皇后!

他还没死呢!

“三王子若是不想去朕也不勉强,失去可汗之位的不会是朕,失去江山失去的自由从此沦为丧家犬的也不会是朕。”

“你好自为之!”

最后丢下这四个字,宇文赫便拉着萧如月扬长而去。

皇后娘娘全程一脸的:???

“好端端的去哪儿呀?”

宇文赫走得太快,连拉带拽的萧如月的脚步已经跟不上他了,急得直冲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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