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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开始怀疑!

后来苏西航把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我拖上了车,一路开回苏北望的公寓,我却像中邪一般,迟迟忘了下车。

“你要收拾行李么?”

我木然的摇头:“我没什么行李,只是在考虑,要把小起怎么办。”

我垂头到车前,像蜕了皮一样虚弱。

“我觉得你应该先考虑下,准备住哪。”

是啊,这是个问题。

我抽了抽嘴角,不得不去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

韩若初在国外了,我一个人跑到她家住也怪怪的。我妈和外婆都在小阿姨那,路途很远。舒婷跟父母住一块,借宿也很奇怪。

而我家的房子,恩,五天应该也差不多修整完工了,只是粉刷的墙壁在放异味。

我看了苏西航一眼,说你别多想了,我绝对不可能住你家的。

“罗绮,你跟苏北望合不合适,与我有没有在追求你根本就是两件没有关系的事。”苏西航一箭穿心,把我残存的一点装逼都给交税了。

“苏西航,其实我真的想不明白。我跟苏北望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我捶着自己的太阳穴,一突突地疼:“我非常地确认我跟苏北望在一起是有动心的感觉,你别说我自卑没安全感。我已经太久没对男人动心了,所以这感觉很真实很强烈。我绝对不会弄错——

可我为什么会一次次不要脸地对他撒谎呢?我为什么明知道他会怀疑你跟我有什么,还是会毫不避嫌地跟你出去呢?

苏西航,你到底有没有一丁点……”我摒了摒呼吸,干脆豁出去了开口直问:“我很认真地问,你也给我很认真地回答,好不好?

你到底有没有,因为我和苏北望在一起,而产生想要故意勾引我,让他难堪的心思?”

就听苏西航突然很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了,呛得跟病入膏肓了似的。然后一脸菜色地看着我说:“口香糖咽进去了。”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说我也知道我不该这么问。算了,你要是觉得好笑就当我发昏乱说话,别回答了。

苏西航用矿泉水顺了顺肠子,突然就挑起唇角对我笑了:“罗绮,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只有小孩子才会对想要的东西本能地产生抢夺的想法。

如果有天我想跟你在一起,那也跟苏北望没有关系。

同样的,如果你跟苏北望无疾而终,也只能是你们两个自己的问题。”

我脸颊绯红地下了车,怀着莫可名状地心情进房间。

小起趴在卧室的地板上,在一束阳光的洗礼中睡成个奇葩的姿势。

我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俯身过去,轻轻用手抚摸着猫咪的背毛,那种感觉,就好像离婚的妻子在临走前再看一眼被判给前夫的孩子一样……

我说不出口的哽咽塞在火烧火燎的喉咙间,一切也不过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此时我终于开始承认,我根本就还没有从上一段情殇里痊愈。着实不该那么轻易地就把自己定位在了新的爱情里。

因为自卑和不安,才会敏感紧张患得患失,才会失去了两人相处模式里最健康的节奏感,才会瞻前顾后,恨不得用一种讨好的方式来维系。

是我在不知不觉中,弄巧成拙了一个恶性怪圈。

看来有些东西呢,多了是矫情,少了是草率。感情的精准度,实在太难拿捏了。

还好只有短短的一个来月,于我,于苏北望两人来说,都很好调整吧。

都是有过去的人,什么话都还没轮到去床上说呢,有什么可纠结不堪的呢。

站在房间的大门口,我看到小起像个懂事的孩子一样轻手轻脚地伏在门口偷看我。

好像在说‘妈妈早点回来’一样。

我秉不住的泪水再次夺眶。真心是难受啊,甚至比周男离开我的时候还要难受好多倍。

失去周男,意味着我重获新生。而如果失去苏北望,很可能意味着错失幸福。

这是‘错误的人’和‘错误的时机’之间的对比概念,哪一个更惨痛一点,我分得清。可是没有办法,被冠以错误之名的,都是畸形的胚胎。

我给苏南薰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回家了,小起麻烦她照顾一下。

“怎么了罗绮,你好像……”

我知道她是在说我的鼻音,伸手抹了把眼眶:“没事,感冒嘛。”

“你和北望……是不是吵架了?刚才给他打电话叫他别错过爸的生日宴,他的情绪也不怎么对……”

我说没有,苏姐你别多想了。

没有多余的解释,我把苏北望的门钥匙轻轻放在茶几上。最后瞥了一眼猫猫,便咬了咬唇出门去了。

回家后看到我妈蹲在院子里,我吓了一跳,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家我不能回来啊?”妈一边摆弄着地上的几个盆栽,同时瞪了我一眼:“倒是你,这几天在哪呆着呢?不是说感冒么,怎么还出去瞎折腾?”

我支支吾吾了一声,说若若出国了,我不好意思住人家。这工程不都结束了么,我回来住两天没事。

妈点头说也行,你进去把甲醛吸一吸,过几天我再带你外婆回来!

我黑着脸:“妈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吧?”

“德行吧,”我妈白我一眼:“我才不担心你呢,你个死丫头命比猫硬。话说这几盆绿萝龙血树的,吸甲醛最好了。哪买的?”

我怔了一下:“不是我买的啊?”

“那谁送过来的啊?”我妈四下看看:“我这才刚进来,就看到门口摆了好几盆。是不是邻居哪个阿姨热心肠——”

我蹲下身,看着龙血树嫁接的支架上是用一根医用压脉带绑着,无奈地挑了下唇:“妈,我知道是谁送过来的了。”

“哎呀,是你朋友啊。这得不少钱吧,最好还给人家。”

“不用了。”我开门抱了盆绿萝就进去了。我说这不是买的,人家爱好奇葩,自个儿院子里种的。

妈说最好还是先别住楼上,于是我拿了个沙发床在客厅里搭了个临时猫窝。往上一滚,我的体温又上来了。

“怎么了小绮,不是说好点了么,怎么又发烧?”

“可能是没休息好。”我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

“你就是不爱惜自己身体,平日里也不知道保养。”我妈一边给我倒水找药,一边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没时间去健身,也好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嘛,整天就是烧烤大排档的垃圾食品。等会儿给你冲杯苦瓜粉,清火清肠的,发发汗就好了。”

我一阵胆寒,我说你又哪弄来这么奇葩的东西。

“以前小关他们送过来的呀,不吃不都得浪费啦。”妈指着柜子上一绿油油的罐子,恩,看包装就透着一股很难喝的气息。

“你呀,这点就没你爸听话。只要是我给他做的,没有他不吃的。”说话间,妈就冲了一杯绿色冒液体泡的制剂送到我嘴边,光闻味道我就差点吐血了。

我说你饶了我吧,我还剩半条命得数一数这辈子的恩怨情仇,不想夭折。

“死孩子,之前给你送过去的那些营养品是不是一口没吃?你呀,瘦不拉几的再不好好补补,我看要想再怀孕可困难呢。”

我说我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怀个毛线啊。

“不是有了么?”

“有了……又没了。”我把被子一蒙:“好了别吵我了,我头疼。”

妈骂了句死丫头,说水壶里的水都烧好了,药和牛奶麦片都放在茶几上。自己饿了冲一点,她晚上还要去赶一场同学儿子的婚礼。

妈走了以后,我给舒婷发了条短信说明天可能要请一天病假,然后下了个决心把手机一关,死了一样躺回去。

苏北望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我确定。

这一觉我睡到天快黑了,醒来浑身骨缝疼。测了下体温,还是三十八度。

我口干舌燥,起身去倒水。手脚一软,碰倒了茶几上的一堆瓶瓶罐罐。

奶粉麦片洒了一地,那杯绿油油的苦瓜汁也跟着凑热闹。整个地面跟被硫酸腐蚀过一样,我想这会儿要是有人闯进来,一定以为我在家做高危化学实验呢。

唉,幸好没把小起带回来。否则这一地黏黏糊糊的东西被她舔了,说不定当场就步了乖乖的后尘——

一个激灵坐起来,莫名的灵光扯着我的脑神经足够绕赤道一周了!

我的目光落在柜子上那一整排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营养品上……

像临幸一样逐个看过去,最后盯在一只红彤彤的罐子上!

——营养蛋白粉冲剂!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掀开盖子,然后用指甲挑了一点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这东西没什么气味,兑在牛奶和稀饭里只会增加粘稠度,口感并不好。

我怀孕之时,妈给我带过去几样,但我懒得吃。只是在做鱼的时候,用来代替过淀粉勾芡……

一声门铃叮咚,我吓得差点脱手。

“谁呀?!”

“罗绮,好些了么?”苏西航的声音。

唉,我也说不出来是欢迎还是抵触。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我家里,我让他进来也不用顾及别人高不高兴了。

于是我蓬乱着头发,穿着睡衣,等打开门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自己一副被强奸过的样子迎接客人好像是不怎么礼貌。

“我没事……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我说家里太乱了,到处都是鼻涕纸巾的,实在没有下脚的地方。

“我猜你可能急火攻心再次发烧,于是顺便过来看看。”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客气,大大方方进来连鞋子也没换。

我挠了挠头发,裹着被子爬回沙发床。

“我没事,明天休假了。”我说我心里有点乱,明明什么都不想多考虑,却总是无法停下运作的大脑。

“苏北望后来没再联系你?”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关机了,他连没联系我都不知道。

“自欺欺人吧。”苏西航看了看地上那一片狼藉,径直起身去洗手间找来了拖把什么的。

我心里过意不去。说你别忙了,太恶心了我等下自己弄。

“恶心?”苏西航眯着眼冲我笑:“你是没见过巨人观液喷吧?

我不弄谁弄,以为人人都像苏家大少那样远离庖厨,手不沾污么?”

我本来还好,一听‘巨人观’当场就呕出来了。

可能是发烧过后肠胃比较脆弱吧,不过好在也没吃多少东西,一口口都是药的苦味。

“阿姨不在家啊?”苏西航倒了杯水给我,让我漱口擦嘴。

我青着眼眶说,她赶礼去了,真是亲妈啊。

“妈妈也有自己的生活,你得学着不要每次失了恋就大病一场找妈妈。”

苏西航扶我躺下,笑眯眯地问我想吃点什么。

我说谢谢不用,托你的福现在还满着胃呢:“不过……你说得也不是没道理。放心吧,不过是摔倒后又跄踉了一下,我没那么脆弱。”

“看来你得需要一个男人,可以跟你谈一场永远不分手的恋爱。”

我呵呵哒,说你别文青了。谈恋爱多流氓啊,有种谈结婚啊!

谁要我我就好好待谁,这么五好青年的姑娘,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个知冷知热知根知底的男人。

我在这儿臭美不自觉呢,回头一看苏西航压根就没在听。一边在厨房里捣鼓热水呢,一边探着头出来跟我吼了一句:

“不吃东西好不了的。你也别闹心想这个事,我刚才跟苏北望打过电话了。”

腾一声,我裹着被子跳起来:“苏西航你还嫌不够乱啊……我们两个的事,本来就跟你无关。是我自己没把握好,这种事么越描越黑,你去找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说我想追你。他要是放手了,你就是我的了。”苏西航一边给我冲奶粉,一边眯着眼笑。

我默默咽了下口水,瞪着眼没反应。

“哎呦,我是故意激他。放心吧,我要是真想追你,他就是不放手我也不会认输。”苏西航把牛奶推到我面前,从随身的口袋里端出一个茶叶蛋,还热乎着呢。

“别吃那些奇怪的东西了。什么营养品也没有天然食物好。你是制药的,这点道理都没么?”他瞄了一眼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变魔术似的把蛋壳给我剥了。砰一声给我丢牛奶杯里了,溅出一些……白花花的液体在我脸上手上!

苏西航,你大爷的绝壁是故意的!

我说我才不吃那些呢。就我爸自己吃,他小时候家里穷,最见不得浪费了。跟个垃圾桶似的,什么剩菜都舍不得——

话及此处,我一下子怔住了,我说苏西航我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么?这个月没来?”

****苏西航你不贱能死啊!

我说我是想到了一件事,关于乖乖的。

“想起来你给他下什么毒了?”

我睬他,径自掀开被子爬下来。将那罐刚刚开封的蛋白粉抱过来:“苏西航,你取些样品回去。”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看了看我。

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有种隐约的直觉。那天做饭的时候,我发现没淀粉了就随手挖了一勺代替勾芡。

“你一直问我家里有没有‘奇怪’的东西,我想了好几天,也就这件事算是个小异常。”

苏西航看着罐子上的logo配料保质期之类的,皱紧了严肃的眉头:“这东西是你们中科内部出产的营养品吧,去年的。”

我说是的,今天关成卿也说了嘛,有些时候会作为员工福利发给大家的。

“我家那罐也是我妈妈从这里带过去的,不过好像……恩,我搬走后已经被肖黎和周男收拾房子顺便扔了。”

苏西航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胶皮手套,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装了些粉末进去。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又严肃又陌生。

我说……你怎么了啊?我只是有点猜测而已,也未必就——

“罗绮,你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么?”

“啊?”

“如果你的猜测是准确的,那你父亲,有可能就是被谋杀的了。”

我想我可能是因为发烧,反应稍微慢了点。想了能有十秒钟才弱弱的开口:“苏西航,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我父亲的营养品里下了能引起慢性心脏病的异丙托溴铵。

而在他去世后,我妈由于不知情,把他吃剩下的大半罐蛋白粉送去我家……”

“还好你没吃过,否则我不可能在你血液里检测不出异样。”

我缓缓跌坐在沙发里,我说我确实没吃过,唯一一次用,就是——放到菜里。

所以乖乖,是因为吃了有毒的鱼……当了可怜的替罪羊!

一把抓住苏西航的手臂,我惊声尖叫:“这些营养品都是关成卿送来我家的!

难道是他害死了爸爸?!”

苏西航没说话,只沉思,任由我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踱来踱去地碎碎念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爸爸对他那么好,再怎么白眼狼也不会干出那种事的。一定有什么地方有误会——”

“你说的没错。”苏西航点了下头:“东西是关成卿送过来的,但如果是他下的毒——你觉得他会任由这份证据留在你家里过年么?”

我冷静下来,开始细细分析苏西航的话:“是啊。我父亲去年十一月去世的,而我是四月份查出怀孕后,我妈才把那罐蛋白粉和其他营养品送到我那。

中间四个多月的时间,关成卿大事小事地进出我家好多次,怎么可能留着杀人的证据而不销毁呢?”

“所以目前推测,只有两种可能。”苏西航侧着头想:“第一,毒是在东西被拿到你家以后下的,跟你父亲的去世并无关系。那么嫌疑人,一周男,二肖黎。目标可能只是你。”

我连连摇头,我说这也根本就不可能。

首先周男的衣食住行都是我在负责,他连冰箱有几个门都不知道。

有时我给他做粥,有时候煮牛奶麦片,放什么东西他压根就不关心,都是囫囵吃了。

如果他亲手在家里的某种食材里下了毒,他自己敢吃的那么无所顾忌心安理得么!

至于肖黎。我说我怀孕以来的那两个月,基本上是足不出户的。肖黎跟周男在外面怎么疯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能确定,她没有到过我家。

何况肖黎要是下毒,那是要害死我还是害死周男啊?目前的种种行为都表示,肖黎有自己的目的,周男是她的利用对象。而杀人这手段,于情于理说不通。

“没想到你还真是一日三餐地伺候姓周的,那家伙上辈子是祖坟冒什么烟了——”

“苏西航这不是重点!”我拍桌子:“你觉得呢?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他收起笑意,认真地点了下头:“那么排除第一种猜测,就只剩下第二种——

下毒的人就是针对你父亲罗教授来的。之所以肆无忌惮地不急着销毁证据,一方面是深知这种异丙托溴铵的副作用很难被尸检时怀疑到异样,大多数时候都会被当做突发心肌炎导致的纤维状心室缺血给定性为正常死亡。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被怀疑。”

“因为凶手知道这些营养品都是关成卿给我爸爸带来的,而且作为手段的异丙托溴铵,也是关成卿带队研发的失败品,甚至不曾投入过市场——

那么就算有天东窗事发,所有的证据链也会指向……关成卿?!”

苏西航打了个响指:“bingo!”

他表示,今天上午去关成卿走那一遭还是很有意外收获的。

至少在跟他谈及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时,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嫌疑人’应有的回避和不安。

虽然苏西航分析得挺有道理。但我可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我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父亲的去世……有可能会是谋杀!

“苏西航,如果我现在怀疑父亲的死因有蹊跷,你能帮我去翻案么?”

我真诚地看着他,我说当年我和我妈都以为爸是突发心脏病。医院只是出了个常规的报告就火化了,现在死无对证……我们前面分析得再有道理也只能是猜测。

而且家里那罐蛋白粉也已经没有了……

想到这儿,我垂头丧气。说要是我也听我妈妈的话吃一段营养品就好了。

副作用是慢性的,又不会很快有事,但我就可以作为活体检验的证据来说话。

而乖乖……毕竟只是只猫,有类比性但难有直接说服力。这在定案翻案上还是略被动的。

“我看过你父亲的尸检报告。”苏西航说:“表面上的各项指标确实没有异常,虽然已经火化半年多了,但还没有下葬吧?”

我点头,说是的,妈妈的意思是周年下葬。

苏西航抚掌点了点头:“恩,那就好。我……应该还有别的办法。”

我轻轻地舒了口气,可能是对权威人士本能的敬畏与信任吧。

苏西航虽然没有给我任何承诺,但他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仿佛就在向我昭示他愿意管我的事。

我很是欣慰与感激,可是——

“不过……苏西航,你为什么会看我爸的尸检报告上?”我挑着眉头问:“难道你之前就有怀疑?

我爸有可能是被谋杀这一结论,不是刚刚才被我们推断出来么?”

我略有疑虑,也没多掩藏,直接就问出口了。

“恩……我打开了乖乖的身体以后,就想着找找近年来有没有相似的纤维状心室病变的案例来对比。无意中挑中了你父亲的。”苏西航的解释不算很牵强,但我怎么听都不是很安心。

“总之你家里的这几样营养品先不要吃了,我挑了些样品先回去检测一下。”苏西航收拾东西,看样子是准备离开了:“关成卿那里,你最好不要多说话。我觉得他的嫌疑不算大,但一定有些隐瞒和隐情……”

“那接下来呢?”我送他到门口:“苏西航,我……”

男人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头:“别怕,真相要一点一点查,生活也还总是要继续。”

“恩。那你打算怎么做?稍微透露给我一点好么……我心里不安。”我的声音很小,眼眶却开始发紧。

“异丙托溴铵。”苏西航笑了一下,我秒懂。

这是要从药品开始查起啊?!

这种药的渊源很简单,就是中科自己研发的,且没有投入到市场。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拿不到——

我心跳如擂:“苏西航,所以你今天上午……问关成卿的那些事,是一早就有针对性的咯。”

“不管是破案还是追求女人,总要把步骤想到对手的前面。好了罗绮,你先不要想太多,该怎样还是怎样便好。哦,我劝你……也先别跟伯母说太多。

有些事情,不怕隐瞒,不怕真相,就怕云里雾里半吊子难受。

宁老师虽然是个性情直率雷厉风行的训导主任,但毕竟年纪也大了,太过揪心总是对身子不好的。”

我心说苏西航你还真是贴心呢,难怪我妈那么喜欢你。

“只不过……”他转身的一刹那,我轻轻拉住了他的袖子:“苏西航,你怎么知道我妈是训导主任?我好像,没跟你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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