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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阿肯,阿肯。”一位护士走进阿肯的房间他说道。

“找我干嘛?”

“林花又不见了。”

“关我屁事,别烦我,困死了。”

“听说,上次林芳也是你找到的,这次就还是你去,你有经验。”

“别烦我。”

“求你了,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突然跑了进来,死死地抓住阿肯的腿,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求求你,帮我找找我女儿。”

“我的妈,大娘,你这是干嘛?”

“我是林花她妈,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宝贝。”

“哦,阿姨好。”阿肯听到是林芳的妈妈莫名有些触动,自从接触过李兰和元春以后,阿肯对母亲这个字眼总有些敬畏,他赶紧爬起来扶起林花的妈妈。

“阿姨,我可以去给你找,不过你总得告诉我她为什么会这样吧,不然我每次都感觉莫名其妙的,真正找到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我上次找到林花和她聊了一会儿,觉得她很厉害,怎么会病了?”

“我这女儿是有些天才,但是读书读猛了,高中竞赛那会儿发了烧也怎么注意,可能是后遗症。你赶紧去帮我找找吧。”林花的母亲哀求着。

“这样啊,不过后遗症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阿肯应和着,刚想继续问却被林花的母亲推出了房门。

太阳早就西沉了,在藏青色的夜里,到处漂浮着洁白的云霞,北风吹着柔软的草丛,令人徒生寒意。阿肯穿着单薄的病服在空寂的医院里徘徊,边走边发牢骚:大半夜我上哪去找啊?真够倒霉的,找个人多不容易哟!这次,阿肯并不是很想找到林花,他心里有一个邪恶的想法,那就是林花比他要优秀最好一直萎靡不振地病着,阿肯对比自己优秀的人总是怀着一种病态的敌意来弥补内心的自卑。

他缓缓走着,先去了一趟垃圾中转站,又去了天台,但都没有找到。阿肯觉得没意思,暗骂自己“多管闲事“,便原地躺在送松松软软的草坪上,尽管有些担心,却还是美美地呼呼大睡起来。

微弱的暖气在房间里游荡着,屋子里很冷;林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啜泣着。

阿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倒光了的洗漱用品散落了一地,浴巾也丢在垃圾桶里,一片凌乱。他原地不动地环视一圈,发现林花正在床上露出痛苦绝望的神色,不详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不会被强奸了吧。他不敢往下想,认真看了看床上的林花确定不是赤裸的以后便直接走了出来。

“你在这啊,找你好久。”阿肯假装找了林花很久的样子。

林花看见阿肯浑身发抖,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怎么找到这的……你你你,你从哪里进来的?”。她慌里慌张地拿起枕头作为防御武器,顺势又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恶狠狠地说:“你你你,你想干嘛?”

阿肯见林花害怕成这样,反而觉得有些可爱:“没想干嘛,你们女人怎么都使劲往坏了想?我心里只有我媳妇一个人。”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姑奶奶,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这么个领床,跟你的保姆似的。能体谅体谅我吗?我一毛钱没要啊。”

林花的心情有些缓和了,但依然有些紧张,她用被子蒙住半边脸。良久,林花猛力地抬起脚重重地砸下去,像是受了酷刑似的呻吟:“你们都嫌我脏,都嫌我,你们都猜忌我。”

“啊?”阿肯这一声足以震碎整个房间玻璃。

“你是不是想来笑话我?”林花再一次把脚抬起来又砸下去。

“啊?”这一声可以震碎那个钢铁门。

“你是不是嫉妒我?滚开你们这群王八蛋。”

阿肯感到十分的无语,他直接走了上去,踢开枕头,指着林花的鼻子大吼道:“你赶紧给我说清楚了,鬼话连篇的,老子快被你烦死了。”

林花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震慑住了忽然变得乖顺起来,抹抹眼泪点点头。

“我长得漂亮吧?”林花扑朔着双眼看着阿肯。

阿肯点点头。

“以前我班上的人夸我漂亮得像仙女一样。”林花说这话的时候捋了捋头发,眼睛里闪出自豪的神色,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老师也这么觉得,他还因此经常找我辅导学习。那是我的物理竞赛老师,长得高高帅帅斯斯文文的。他特别聪明,我也是,我们互相欣赏。不久我们就坠入爱河了,但是他有老婆孩子,所以我们就偷偷地交往,约定到我毕业那天就分手。”

阿肯伸长了脖子,头向后仰,会意地点点头,眼神写满了“见怪不怪”的想法。

林花慢慢害羞地低下了头,眼睛变得软绵绵地闪亮,轻声悄悄说道:“后来,有一次他叫我去他家做赛前特训,免费的,说我是天才要私人定制一套方案。我想着这个老师带我很久了而且暗地里也是我男朋友,没想多就去了。结果那一次他老婆孩子都去外面度假了,我们课上到一半,他就一把抱住我往卧室里跑,撕开我的衣服,疯狂抚摸我,我一直尖叫哀求他,他却教育我说这是生物正常的行为,而且我们两个志同道合是灵魂的交流。我那一次就从了他,实际上我的心里也不是完全抗拒的,他身上有别人没有的智慧,十分吸引人。后来那一个月,我每天都去他那里上课,并且做那件事。”

阿肯见林花这副模样,觉得又滑稽又毛骨悚然,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老男人骗小女生的伎俩。

“你觉得我这样做有错吗?”林花问。

阿肯被这一问感到有些骄傲,他觉得自己可以再一次用丰富的情感经历击败林花。他若有所思,点点头又摇摇头,平静地说:“理论上没错,实际上错了。人家有老婆孩子,你这样做就是小三,不管是一天也好,一个月也罢。况且你们这根本不是什么灵魂交流,别随随便便就上升到灵魂去,你这根本就是他饥渴了骗着你玩。”

林花哀声道,“怎么连你都懂,我却不懂啊,呜呜呜。”

“啊?你这话……”阿肯的自信心在短短几秒钟又陷入冰点,感到有些不快。

林花没有在意阿肯的反应,她不时咳嗽,慢吞吞地说道:“那个月我怀孕了。他告诉我要去打掉,为了我和他的前途着想。我就听了他的话,这事儿是偷偷摸摸干的,我到现在都不敢告诉我爸妈。结果我打完胎后,他就假装不认识我了。”

阿肯听到这里有些惋惜又有些卑鄙地窃喜,但还是装作愤怒的样子,严厉地骂道:“狗娘养的,骗钱骗色。”

阿肯的反应让林花感到很满足,她得了一番支持后激动得继续说道:“后来我们班的同学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我和老师私下是男女关系的事情,居然联名举报我,直接撤销了我的竞赛成绩,可实际上在和老师交往前我就一直是第一名,我完完全全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上去的。后来,接二连三的竞赛我自己都被严重影响,最后就考砸了。”

阿肯看着林花,觉得她又傻又可怜:如此聪明的孩子,却被一个老男人三言两语就能骗倒;他又为她的同学感到悲哀:小小年纪就这样阴险,见不得别人好居然使出这样的歪招。

“后来我的人生就毁了,我上了很普通的大学。”林花的面色变得苍白。

阿肯听到这话觉得受到羞辱,他扬起脑袋,不屑地回击:“人生不全等于大学,大学只是人生的一个中转站,好点大学起跳高,坏点的大学起跳低,没上大学的,像我这样的,就没法跳,慢慢走,走好了迟早也都能到顶峰。”

“这道理我也知道,但是我的同学都水平都好低,我根本没办法交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觉得马上要沦落成他们那样了。”

阿肯潜意识里总觉得林花在鄙视自己,但还是忍住不发泄不满:“先不说别人是不是墨,你既然不想成为墨,就特立独行一点,总有个出路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林花激动起来了,“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拿不到奖学金。我的成绩明明是全系最好的。可就因为我孤僻,同学们都不投我的票,连提名他们都联名举报我,就像我高中的同学一样。反倒是那些不务正业天天玩玩乐乐的,因为朋友多又和辅导员关系好,就直接当选了。他们甚至私下里传我高中和老师在一起还堕胎的事情。我的人生算是完蛋了。”

林花气得扭成一团,无法克制住委屈,爆发出一连串的脏话。

阿肯看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说不出话。但很快他就克制住自己,咯咯地连声发笑以后马上说道:“奖学金也不是大学的全部,荣誉也是,我虽然没读过大学,但是这些东西到最后真没什么用的,相信我。”

林花知道阿肯没上过大学,脸上立即写满了不屑。她面红耳赤地责备阿肯:“你都没上过大学你说这话有个鬼用?荣誉,没有荣誉你拿什么证明你自己?还有,人再优秀遇到这样无耻的人也没什么用了。”

阿肯被林花这些话激得暴跳如雷,他猛地跳起来,吼道:“上过大学了不起吗?我怎么没权利说了,我的弟弟……”

“你弟弟怎么了?”

“我弟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从小就被我父母宠着惯着,荣誉一路拿到底,到最后还不是被抓了。”

“啊?”林花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怔住。

阿肯揉揉耳朵,想了想,继续说:“算了,你都告诉我了,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弟弟毕业后从政贪污被抓了。”

“天哪,那你父母怎么办?你又是精神病。”林花的语气总是带着嘲讽。

“我呸!这和我是不是精神病有关系吗?”阿肯立即反驳道,浑身感到说不清楚的不舒服,“我父母能怎么办?干着急咯。他们一向懒得理我,那次居然主动上门来我,焦急得差点把门都敲碎了。几十年来第一次,第一次这么急切地想见到我,居然是为了完全不把我放眼里的弟弟。狗娘的,老子当时甩手就给了我爸妈几万块说这弟弟我懒得管也没能力管,只能给些钱他们自己用着。结果他们劈头盖脸把我一顿烂骂,说我六亲不认。我就纳闷了,到底是谁六亲不认了?他升职后直接派人抄了我打工的工厂就因为我们老板贿赂别人没贿赂他;大年夜当着全家人骂我烂泥扶不上墙,我爸妈还说他有道理要我多学习学习;结婚的时候我给了好几万块礼金他喝完喜酒醉了拿着话筒在台上哭爹喊娘说我丢他的脸没我这个哥哥;我父母过世的时候他出狱没钱我不仅包办了葬礼还还给了不少钱让他花;现在我病了他连来都不来一次。我弟弟是全国荣誉毕业生,就这烂德性。荣誉算什么,公道自在人心。”

阿肯马不停蹄地讲出这些事情,感到浑身痛快,看着林花,洋洋自得。

风还在赤裸裸地颤抖,渗透着水分侵袭着屋子,到处都可以问到一种潮湿的像发酵似的气体。林花站起来内心沉重地走到窗边,来来回回踱步许久,突然悄悄地像逃犯似地问:“阿肯,你觉得我脏吗?我上了大学,总觉得自己很脏,我就常常……常常和不同的男人出去开房,但是我却越来越崩溃了。”

阿肯对林花一成不变的问题感到厌烦,他觉得林花真是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了。

他打着趣调侃道:“大学生都你这么蠢吗?”

林花似乎没有看出阿肯的无奈,严肃地摇摇头,说道:“有些不是,有些是。优秀的也有认真学习的,但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悲哀的过去;差劲的甚至卖身给人做情人什么的,那也是他们没有悲哀的故事却不自爱。”林花的话让人觉得莫名其妙,这跟有没有悲哀的故事没有太大联系吧?人向不向上爬,很大一部分取决于自己,埋怨命运的往往是那些碌碌无为却不肯用力的人。

阿肯懒得回复林花,他慵懒地躺了下来,想到了刚住院那会儿遇到的那个被钱邶骗了的罗雅雯和她的裸贷闺蜜。他的心里有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抑制不住地咯咯发笑,虽然阿肯知道这些只是个别大学生的行为,但还是宁愿相信所有大学生都是这个样子。

他快活得搓搓手取暖,说道:“我也认识一个你这么傻的和一个比你更傻的。傻的那个比你好一点,被一个男人骗得死去活来还以为是真爱付出了一切,不像你一次惨痛的经历就不相信爱了,居然随便乱来。比你更傻的呢,把自己的爱情和身体都出卖了,最后像你的同学一样把朋友也一起卖了,完了替老板点钱。老板和你那老师没两样,老板比你老师有钱,你老师比那老板有学问,不过都是人面兽心的,人不可貌相哟。”阿肯说完诡异地笑了笑。

林花不知道阿肯为什么突然这么兴奋,但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立即反驳道:“阿肯,你没有努力过就不知道自己在努力的时候这些打击有多么致命。被骗堕胎,被同学联名上报,上了很差的与自己不匹配的大学,拿不到该有的奖学金这些简直是对我人生的羞辱,我找点快感不行吗?”

“你找到快感了吗?你这不是疯了吗?”阿肯轻蔑地说,“前半辈子你走得很好很用心,但是自从被老师骗了以后你就毫无反击之力了。路都是人走的,好的坏的都是你走的,别怨人。再好的鞋子,走不好也没用还不是当个阶下囚;再烂的草鞋,走好了,那也可以是唐僧。

“一锅臭鸡汤,你鞋子那么烂走得也那么烂。”

“那是因为我的鞋子太烂了,烂到你无法想象,我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阿肯想起了先前遇到的和他有着相似经历的把病人,他们只经历了阿肯人生中的一小点,却病得那么严重,阿肯觉得自己其实挺了不起的,“寒门本就难出状元,同一个父母,不一样的生长环境,也会走出不一样的人,就像我和我弟弟。但是道德这种东西,靠自己,不靠天和地,我阿肯玩了无数小姐,从来不骗女人,包括我老婆丽芳,不像某人;我曾经饿到连垃圾都没力气捡,但是我没偷没抢没打劫,不像我弟弟;我也不吸毒不管我觉得我的人生多么悲哀,不像某人。”

丽芳觉得阿肯说得也不无道理,阿肯也是,他还没这样认真的分析过自己。

“你觉得我悲哀吗?你觉得我是不是其实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我从小就是人们眼中仙女一样的人物。””林花又开始问这个问题,从小既聪明又漂亮的她一直都是人们的眼球焦点,因此她的优越感畸形膨胀着。可随着接踵而至的挫折,她的自卑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扩张了。

“你有完没完?”阿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脱口而出:“我承认你肤白貌美成绩好见识高,但是这根本不是人生的全部。你的缺点多了去了,只是你身边人都没说或者根本看不见。你眼光潜以为成绩好就活该得到所有好的,你自以为长得漂亮就是仙女了,你懦弱以为被骗了就是经历了大苦大悲,你自大以为读了一点书你就比别人高了一个档次,你根本不知道……”

“你闭嘴!我叫你闭嘴!蠢货。”林花拿起枕头想要冲过来揍阿肯,却没踩稳一把扑到了阿肯的怀里,惊恐地抬头看阿肯。

阿肯本没什么感想,但出于林花的咄咄逼人,他就佯装出一副恶魔的样子要轻吻林花,又用手摸了摸她的臀部。

“变态!还说对我没意思!不要脸的蠢货。”林花给阿肯一记响亮的耳光。

阿肯的脸被打得生疼,惊醒,消失在了宾馆里。

林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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