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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众口铄黄金(7)

如梦看了看嫣儿,点了点头。

“姐姐瞒得我好苦呀!”嫣儿笑着说,拉起她的双手,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有了身孕竟不告诉我。”

“怎么会,只是怕宫人们口口相传,反遭灾祸。”如梦笑着说。

“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便是瞒了好久。”嫣儿看了看敏,“要不是这獠子气我,我便要忍到足月临盆之际才肯开口!”又看了看如梦,又看了看敏,心照不宣,笑而不语。又添了一句,“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好妹妹。姐姐知错了。”如梦笑着劝慰着她。

“好妹妹,阿兄知错了。”敏也笑着劝慰着她。

“罢了罢了,留个心眼总没错。”嫣儿因自己也是瞒着的,也就无话可说,“今后可别瞒着我了!”

欢笑过后,夜已深沉。就日殿内,燃烛望云。

“昭仪可歇息了。”铭涵又点起了一朵红烛,“这么晚写字伤眼睛。”

“不了。”韦昭仪笑了笑,“你可会制太真红玉膏?”。

她说着便在生宣上笔走龙蛇,写下“晚堕兰麝中,休怀粉身念。”两句诗,并在灯火通明之下指留朱砂地在“麝”字上浅浅点染作画。

“铭涵不会,但自有人会。”

铭涵笑着,退出了内殿,韦昭仪也笑着,将那张纸葬于火海了。

一大早,杜昭容便来到了就日殿。

“姐姐好。”杜昭容笑了笑。

“妹妹来得好早。”韦昭仪笑着说,拉起了杜昭容的手。

“姐姐可知妹妹自上次侍寝,便再也没见过至尊。”杜昭容苦笑道:“在宫中只有这一个指望了。”

“你有了指望,我还没有呢。”韦昭仪笑着,“我到现在还是无可奈何。”

“姐姐可别说丧气话。”昭容握紧了昭仪的手,说:“你也会有侍寝的一日的。”

说话间,便见铭涵拿着一妆奁盒子徐徐走了进来,顿时,殿内飘香。

“好香呀!”杜昭容笑着说,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我从母家带来的宝贝!”韦昭仪笑着说,“当年杨贵妃以此驻颜……”说着便拿出一金玉其外的螺钿小盒。

“好精致的盒子。”杜昭容好生羡慕,捧腹大笑,“韦家多珍宝。”

韦昭仪见杜昭容被此物迷得神魂颠倒,便打开了这盒子,窗外阳光洒下,红光熠熠生辉,感觉轻轻一点,便能喷出些许油水来。“每日涂之,就等着三千宠爱集一身……”

“姐姐……可愿分我一些?”杜昭容笑着说,拉着她的衣角,“我的好姐姐,便分我一点吧。”

一番推脱之后,韦昭仪便拿出妆奁盒里一青玉盒子,笑着说:“若妹妹不嫌弃,便用这盒吧,虽说这一盒是我用过的,余下的一半也是金贵的很。”韦昭仪笑着,又举起那螺钿小盒,笑着看着它说:“这一盒呀,我要献给淑妃娘子做当日冒犯赔罪之礼。”

“是呀,淑妃娘子心善,总该有些好东西。”杜昭容笑着,“那就谢谢姐姐了。”说完,便拿起那青玉盒子走了。

“快收起来。”

韦昭仪看她走出了宫门,便赶忙把这螺钿小盒扔进妆奁盒,拿水将手洗了又洗,拿手巾擦了又擦。

“昭仪觉得她是会自己用还是给别人用?”铭涵笑着说,收拾起妆奁盒。

“无论她用还是不用,对淑妃投毒的罪名已经成了。”韦昭仪笑着说。

铭涵笑着走了出去,心想:天下怎会有如此蠢的女子?这个局漏洞百出。兵行险招,怕是要玩火自焚……

杜若双回到了熏风殿,对这宝贝半信半疑,赶忙唤来坠兰。

“坠兰快来!你深谙香道,快看看这盒里的东西可有异常?”

坠兰接过手来,揭开了盖子,闻了闻,觉得这气味异常香,香到刺鼻,香到恶心,便说:“这从何而来?”

“韦昭仪所赠。”杜若双笑了笑。

“且等奴仔细看过……奇香多古怪。”说着说着坠兰便走了出去。

敏忙完了政务,来到了拂莲殿,见如梦与陈尚宫真说着话。

“几日后的家宴也劳烦陈尚宫多多费心了。”如梦笑着说。

“我回去便让他们准备下去。”陈尚宫笑着说。

“至尊。”陈尚宫看到了敏,叉着手深深地道了个万福后便退下了。

“七郎你来了。”如梦笑着,看着他。

“来了。”他,牵起她的手,问了句,“今日可还好?”

“好。”她笑着,笑靥如花,看着他说,“七郎风寒可好全了?”

“是。”他说……

他想说些什么,她也想说些什么,可是多少事,只能欲说还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话变少了,除了寒暄,也只有寒暄,他们唯一多的,是多年积累下来的默契,那种浓情蜜意之后留下的默契,那种烟花放尽,繁华退却的默契,那种你不言我不语,却互通心意的默契。

但这一刻他们都很满足,这一刻他们都深情地看着对方,心心相印,这一刻他们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互相取暖。

一切的一切都平淡如水,一切的一切都波澜不惊。

可又有谁说,这止水般的爱情不好呢?

十、互诉衷肠

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四月就在花开花落间来了。

“姐姐好勤快。”

嫣儿笑着走进殿内,看见姐姐正在穿针引线,缝缝补补。

“妹妹来了,且坐下饮些酪吧。”

如梦忙着手上的针线活计,应付了一下嫣儿。“好呀,姐姐有了孩儿忘了嫣儿!”嫣儿气冲冲地大口饮酪,一饮而尽,又走上前去,看了看如梦手上的活计,翻找了边上的碎布,好奇地问:“姐姐缝这个是什么?”

“这个叫百家衣,我想给我的孩子做这么一件,生下来便得百家之福。”

如梦看着这些碎布,满心欢喜地笑了。

“我也要做百家衣!”嫣儿来了兴致,可苦于手中没有针线花布,便羞着脸说:“好姐姐,你可分我一些碎布吧!”

如梦看了看她,笑着说:“碎布要挨家挨户讨来才有诚意!这块蓝布给你,我便算是第一家了!”

“姐姐如此小气,哼!”嫣儿细细嗅了嗅着那蓝布说:“这蓝布经姐姐之手后好香呀!姐姐何时去讨来的?”

“在你与七郎卿卿我我时讨来的。”如梦笑着说。

“姐姐好生无礼!”嫣儿拉着如梦,笑着说:“姐姐我生气了,便分我一半吧!”

“小丫头好生贪心!”如梦拿着针轻轻点了一下嫣儿的手,吓得嫣儿立马缩了回去,后又继续忙活,又说了一句,“自己去讨去,再不济就把你那时穿的衣服拆了重新缝补凑数!”说完,如梦一个人笑着。

“你也是知道的,阿爷独自一个人将我拉扯大,何来阿娘为我缝制百家衣?”

嫣儿开始啜泣,如梦见状,匆忙放下手中活计,急急加以安慰。

“好妹妹,我不是有意气你的,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姐姐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要一个阿娘!”

嫣儿的泪花就从一对双凤眼中一朵一朵落下,开到了手上,罗裙上,地衣上。

“好妹妹,好妹妹,且别哭了。”如梦只能可劲地安慰:“其实在我三岁时阿爷就把阿娘给休了,我也想要个阿娘呀。”

可劝着劝着,把自己也活脱脱地变成泪人了,最后两人紧紧相拥,放声大哭。

“好姐姐可别哭了。”嫣儿哭累了,渐渐停了下来,用手擦了擦如梦脸上的泪,说:“当初没问姐姐身世,是怕姐姐反问戳到我的痛处。”

如梦也用手擦了擦嫣儿脸上的泪,说:“我也是如此。你不言我不语也就到了现在。”

“既然痛处已被戳到,不如痛快地吐个一干二净。”嫣儿笑着说:“姐姐可知有些事我连敏都没告诉。”

“有些事也只能闺阁私话呀!”如梦叹道:“好男儿也有不贴心实意的时候呀。”

“是呀,阿爷虽待我比亲生还要好上千百倍,可总没有阿娘这样可以说些体己话呀。”嫣儿叹道。

“诶。”

如梦长叹一声,陷入沉思:记忆中,阿娘的故事少之又少,就知道她为自己缝过百家衣,只因为家里就有一件百家衣,衣服内角还端正绣着“如梦”二字。听阿爷说阿娘喜爱荷花,她便在百家衣上绣了荷花。除了这些,还知道些什么呢?

如梦又说:“阿爷休了阿娘后,便意志消沉,话也不怎么爱说。把我拉扯大的乳娘说他以前和阿娘在一起的时候,可爱说话了……”

“我本以为后宫中就我、伏案、泼墨和夏花是紧紧相依的不幸孤儿,本以为姐姐是个幸福女子,没想到同是天涯沦落人呀。”嫣儿又哭了起来。

“难怪在这宫中你不与其他宫女交好,独独与那小夏花牵扯甚近。”如梦笑着说,试着宽慰嫣儿。

“我是真心待姐姐,待伏案泼墨,待夏花为亲姐妹呀!嫣儿又说:“姐姐可曾发觉,阿爷对所有人都如恶煞般,却独独对我和伏案泼墨三人慈善……”

“几次见面他于你都怀有老牛舐犊之爱,伏案泼墨既是你的侍女想必也是因为爱屋及乌。”如梦笑着安慰她:“当时我便想着,父母之爱子,犹有不足;杨公之爱女,盈箱溢箧。”说着说着又回想到了过去,又苦叹了一声:“破瓜之年,我就没了阿爷,往后人生自己过活。”

“好姐姐竟比我还可怜。”嫣儿慢慢停下哭泣,说:“我虽没了亲生父母,但还有阿爷;姐姐没了亲生父母……”嫣儿又哭了起来,没想到发作得愈发厉害了。

“好妹妹,姐姐命途多舛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如此弄着,如梦也继续哭了起来。

“妹妹二八年华,我与伏案泼墨承欢膝下;姐姐碧玉年华,却独自一人辛苦谋生。”嫣儿哭丧着脸。

“好了好了,再不好现在也好了。”如梦笑着说:“现在我们有敏,也就好了。”

“是呀。”嫣儿也笑了。

“我们都有了孩子,也算苦尽甘来了。”如梦笑着说:“今日是把今后的泪都流尽了!今后便都是日日喜笑颜开的日子了!”

如此甚好,可惜天公不作美。

“是呀。”嫣儿说着:“明日家宴,我们定要为此畅饮一番!”

“好妹妹,我们肚子里可还长着一块肉呢!”如梦哭笑不得:“你可想你的小獠子一出生便是醉鬼吗?”

说到这里,嫣儿也再展笑颜,如梦也放心地笑了,这时,敏走了进来。

“今夕何夕?”敏看了看她们眼角眉梢哭后留下的红印,好似东汉盛行的啼妆,却比啼妆更红更浓些,便戏弄了一番,“可知现是大唐,绝非东汉。既仿汉风,何用唐粉?”

听了之后,如梦看了看嫣儿那红透了的啼痕,笑着说:“妹妹可是画花了脸?”

嫣儿听着,也看了看如梦脸上的两片红,笑着说:“姐姐可是妆太浓了?”,又指着在一旁发笑的敏说:“敏非良人。”说完如梦也笑了起来。

“我非良人,你是良人?”说话之际,二人又开始拌嘴了。

“你可知如梦我最看不得你们如此?”

如梦讥笑道,心里醋海翻波但由于个性又不能表现出来,苦呀。

“姐姐可是吃醋了?”

嫣儿戳穿了如梦的想法,对于嫣儿的直率,如梦只能羞着低下了头,忙着手里的针线活。

敏这是冒出了一句,“如梦宫中何时收了个女儿?”

如梦抬了抬头看了看敏,说:“那孩子名唤知秋,你可看见她了?”

“在路上的时候看她与长逸运着东西。”敏笑着说:“知秋看着我便跑开了,长逸说这些是各宫妃嫔送的礼。”便让长逸送了进来。

“敏非良人,吓到那孩子了还恬不知耻。”

“许是这青面獠牙的七郎真吓着那孩子了。”如梦笑着也跟着拌了一句,“那孩子胆小。”

这时,敏看着如梦缝着百家衣,欣慰地笑着说:“如梦便要做阿娘了。”

“七郎也要做阿爷了。”

如梦笑着说,两个人就这样看着。

“敏快去为我们的孩子讨布来!”嫣儿笑着说:“姐姐可是小气了,就给了我一块蓝布。”

“姐姐可是把最好的给了你呀!”敏笑着说,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嫣儿去宫里转转总会有的。”

“敏你陪我一起去。”嫣儿笑着拉着敏,“也为我们的孩子积百家之福。”如梦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便继续忙活了。他们也就在拉扯之下出去乞讨了。

“夜里刺绣伤眼,娘子先喝点酪歇歇吧。”子衿笑着端着新出的酪走了进来。

“子衿,把这些礼收起来吧。”如梦笑着,放下了手上的活计,接过了酪喝了起来。“搁在着碍眼。”

“知道娘子向来不爱私相授受,我这就收了它们。”

“可有苏美人,张婕妤的?”如梦笑着问了句。

“没有。”子衿翻找了一番没有寻到。

“如此甚好。”如梦说完便放下手中的青玉碗,继续手里的活计。

“娘子且看这个。”子衿笑着说:“韦昭仪送了一螺钿盒,里面有着脂粉之物。”细细瞧来,又细细嗅着,“太真红玉膏,好香呀。”

“什么?”如梦一惊,最后说了句,“如梦不是贵妃,受用不起。”又想了想,说:“送去给嫣儿吧,也算物尽其用。”

“是。”子衿收拾好便退下了。

薰风殿,若双在窗内研磨,诉说衷肠。

“娘子可别写了。”坠兰看了看窗外无人,便说:“韦昭仪的那盒东西娘子可别用了。”

“可是有什么……”杜昭容疑惑地看了看她。

“太真红玉膏内含麝香,麝香活血消肿,催生下胎,有孕之人久用便会小产。韦昭仪那盒放了十足的量,若有孕之人用后不日便会小产。”坠兰看了看杜昭容,又说:“若娘子用了,就这半盒的量,便能要你……”“原来玉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不能生养是自作自受呀。”杜若双扔下笔,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笑了笑,“那盒东西现在在哪?”

“在坠兰房中。”坠兰说。

“拿过来,我要用。”杜昭容笑着看了眼她……

“娘子可想好了?”坠兰问了句,看着青玉盒子在红烛下熠熠生辉。

杜昭容双手握拳,恶狠狠地看着前方,说:“我要她死。”

相思殿,寻冬月下锄豆,播种相思。

“妹妹雅兴,姐姐一来可否打扰?”苏美人笑着说。

“怎会?”张婕妤笑着说:“月饶,备茶。”

“还喝什么茶呀?”苏美人笑着说:“真要为了相思通宵达旦?”

“姐姐说笑了。”张婕妤看了看她,笑着说,“妹妹这茶可解相思。”

“今夜我可要好好尝尝。”苏美人笑了笑,说:“修燕,快去小厨房帮忙。”

殿内,两人说笑着。

“宫里的人真多呀。”苏美人苦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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