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上官振宇惊讶的看着他。
“这还用说嘛,上官家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保姆的女儿做他们的儿媳妇,你想想你的父母对你的期望多大,他们怎么可能答应?”欧阳佳佳耸了耸肩。
“是啊,你都能想到,我却还是执意……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很自责,我总觉得繁星的死不是这么简单,偏偏这么巧,我刚走,繁星就出事儿了。”上官振宇的眼神划过意思的阴狠。
“你怀疑繁星的死不是意外?”欧阳佳佳诧异的看着上官振宇。
上官振宇拿着繁星的照片说,“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知道,繁星从小怕水,她从来就不会一个人去湖边。”
“我听人说,繁星是去湖边画画。”
“我也只是听繁星的妈妈说的,那时候我爸妈说,如果我要和繁星在一起,就必须做一番大事,他们把我派到了别的地方,我刚一走,繁星就出事了。”上官振宇困惑着。
“也许只是巧合呢,难道你额爸妈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手,这也说不过去啊。”欧阳佳佳思考着。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爸妈虽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是应该不会这么卑鄙,如果不是我的父母还有谁呢?繁星平时也没有什么仇人。”上官振宇紧邹着眉头。
对于繁星的死,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心结,他连繁星的死都弄不清楚,他绝对不相信是繁星自己掉入湖中的。
如果他没有走,留在繁星的身边,繁星就不会死,是他给繁星惹来了杀机。
“上官振宇,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仇人,也许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所以找上繁星了呢?”欧阳佳佳看着上官振宇。
“我一一想过了,那段时间根本没有,况且繁星当时是在上官家管辖的范围之内,外人想要进上官家是很难的。”
“好了,不要在想了,你不是说过,要放下了吗?”欧阳佳佳看着内疚的上官振宇身同感受。
她心里明白要想真的去全解一个人,谈何太容易,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放下,她也不会来法国这么远的地方了。
“这些年,我活在自责里,没有脸面对繁星的妈妈。”上官振宇满脸的无奈。
“所以你才给她安排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欧阳佳佳想到了易芙蓉。
“对,我是怕易阿姨看到繁星在的地方,她会伤心,还有,我怕有人再伤害她,我不敢面对易阿姨,我欠她一个繁星。”
“你每年只是去那里看看,送送茉莉花的种子,想要告诉易阿姨,你没有忘记繁星?”欧阳佳佳戳中了上官振宇的心思。
上官振宇眼神里有一丝丝的惊讶,笑着说,“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这你都知道,你去找过她了?”
欧阳佳佳点了点头,“我是听其他人说的,我本来是想办法想要你原谅我,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所以有指路人给我指了一条明道。”
“繁星最喜欢茉莉,她说茉莉的清香淡雅,能给她带来快乐,我让人种满了茉莉,易阿姨自己说她想去打理,所以我……”上官振宇叹了叹气。
“那你今天带我啦你公司,不是为了弥补我吧?”欧阳佳佳打趣着上官振宇。
她不想看到上官振宇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只好故意这么说。
“算是吧,你说说你吧。”上官振宇转移话题。
“啊?”欧阳佳佳愣住了,然后指着自己,“我?”
上官振宇点了点头。
“我有什么好说的,真是的,我可不像你这么有故事。”欧阳佳佳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是吗?如果没有故事,那为什么萧慕辰没有一起来?他会让你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吗?更何况你都来了这么久了。”上官振宇质问着欧阳佳佳。
“他……他是董事长,多少事情等着他做决定,他怎么可能和我一起来?真是的,我就是想来旅游旅游,感受感受异国的风光,怎么,这也不行啊?”欧阳佳佳避开上官振宇的目光,回到沙发上坐着。
上官振宇看着心虚的欧阳佳佳,悠闲的泡着咖啡。
“昨天晚上是谁说……”
“我那是劝你要想开点,你不要想……想太多了。”欧阳佳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行吧,我自己去问萧慕辰,相信他一定会和我说的。”上官振宇拿出手机假装要打电话给萧慕辰。
“你干什么?”欧阳佳佳警觉的看着上官振宇。
“打电话给萧慕辰啊。”上官振宇一脸无辜的看着欧阳佳佳。
欧阳佳佳冲到上官振宇的面前,一把夺过手机,“萧慕辰每天这么忙,哪有时间接你电话啊?”
“是吗?我看你是心虚吧?快说吧,我也想听听,萧慕辰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他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怂过。”
对于欧阳佳佳,上官振宇还是挺好奇的,萧慕辰可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他怎么就对欧阳佳佳这么特别?
“你想……想听什么?”欧阳佳佳瞥了上官振宇一眼。
如果上官振宇对萧慕辰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欧阳佳佳岂不是更尴尬,她刚做好准备,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那就从你们认识开始吧。”上官振宇搅拌着咖啡,一幅准备听戏的样子。
“如果我说我和萧慕辰认识是因为一场车祸,你信吗?”欧阳佳佳小声的说。
她想起那段心如死灰的日子,到头来却是一场戏。
“是你救了萧慕辰,还是萧慕辰救了你?”上官振宇猜测着。
“是萧慕辰撞了我。”欧阳佳佳回想着。
“不会是吧?我竟然猜错了。”
“当时我正准备结婚,结果发现了自己的男朋友和闺蜜有……”欧阳佳佳哽咽着,“我不该怎么办?”
“我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听不到任何声音,直到自己倒在地上,才发现原来生命是这么的脆弱,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个戴金丝边眼睛的男人,我以为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