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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君子莫愁穷酸苦

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了,大家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的不可开交’有的为了多抽出时间看书,就半夜三更拿着手电筒寻找一个僻静的路灯下看起了书,有的就利用吃饭时时间做作业。这个时代时刻少不了竞争,为了理想的大学,为了今后改变自己,走出大山。他们争分夺秒,与时俱进,或许家里条件好的孩子,他们衣食无忧,自己的成绩都是无关紧要的,就是混个毕业,或许他们的父母早都为他们准备了精心挑选的工作。但是,家里条件差像徐子沫这样的人,这样成千上百穷人家的孩子,他们无依靠,只有靠自己的智慧,靠自己勤劳的双手。

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欧文心目中和睦相处、平等没有贫穷和富贵之分的社会?显然即使徐子沫仰天长叹,也唤不醒沉睡几万年的老天。他们不能怪社会,因为社会的发展总是倾向于进步,穷人如果依靠自己变成了富人,那才叫实力。有了实力他们还会穷吗?孩子们,青春的孩子们永远心中有一个自然法则“适者生存,劣者淘汰”,我穷可是我很坚持,我把命运出卖给了自己,而你们却把自己的命运拴在了父母那辆慢慢就会被淘汰的车轮上。自己会害自己吗,可是父母大人总有一天会老。

徐子沫和这帮农村的孩子,从来都没有放弃。子沫依然专心听老师讲课,课后依然专心复习。身边的纯雪,好像看见有了自己的竞争对手。自己不想挑战子沫的成绩,因为子沫在班上永远是第一,那么纯雪就想和子沫一块学习,忘掉曾经贪玩曾不在乎别人的秉性。

周末,总是来得那么及时,子沫想抽时间去县城逛逛,毕竟来了一个学期了,几乎都连县城的东南西北都不分。他一早起床,梳洗过后,看了一小会的书并把老师布置得作业做起。

“阿宝,我出去了。中午就不一块吃饭了。”子沫怕惊动其他宿舍娃小声的对阿宝说道。

“哦,…你…你…去吧。”阿宝一边在梦里,一边捂着耳朵很瞌睡的回答道。

子沫,穿着一件自己感觉最好的衣服,依然自以为豪的球鞋,打着口哨,哼着自己还不太熟的“忘情水”就走出了学校大门。

街上人山人海,有摆摊做小买卖的、有收旧书本乱纸壳的、有卖菜的、有第一次来县城的七大姑八大姐……反正这对于子沫,对于子沫生活的村子来说,这就是繁华。

也不是天天这么多人,平时大家工作的工作,干活的干活,很少有闲人在城里瞎转,除了那些要饭的和游手好闲的混混们例外。今天不一样了,今天是周末,人都空闲很,干部们都休假,学生们除了高三补习外都也放假了。

那些农村的人们为了赚点钱,把自家的瓜瓜菜菜,鸡鸭蛋肉,拿出来卖点钱供孩子上学和为自家换点油盐酱醋,甜点一下生活,这不是赶集,因为这是县城,不像乡镇那样按时间赶集。

子沫,走到一家皮鞋店停下了脚步,他看着牌子上很显眼的几个大字,“打折处理,30块一双。”“挺便宜的,爸穿了一辈子妈做的布鞋,肯定没穿过洋皮鞋,妈妈总是抱怨自己的脚被鞋抵着痛,买一双软点的皮鞋给他们怎么样?”子沫想着,高兴的进了鞋店。

“老板,拿两双皮鞋,就这边的,一双男式一双女式。”

“好什么型号的鞋子?”老板问道。

“糟糕,好像爸的脚是四三的,妈的脚不大是三六的。”子沫也没有再多想就买下了。

走出店门,子沫拎着两双鞋子心中美滋滋的。这是自己在城里上学给爸妈买的第一件礼物。子沫走着走着,被眼前的一件新事物所吸引了。一辆崭新,就是车后撑子有点旧,像是重新按上的自行车发呆。他好像思索着什么。

“如果我买一把自行车那就好了,周末若放假了,自己的功课又做的差不多了,我也不需要急匆匆和其他同学一样赶车了,有时候家里忙,自己放假还可以回家顶个劳力。”子沫急匆匆跑过去,准备询问价格。

“老伯,这个自行车卖吗?看起来挺不错啊。”子沫问着蹲在梧桐树下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发愁的那个老汉。

“是啊,小伙子想买吗?这是我买的没用几天的车子,由于最近搬家没哪搁的,我准备把它卖掉。挺不错的车子。”老汉一边摸着车座一边夸奖道,好像极其不想卖掉它的样子。

“那老伯你准备卖多少钱啊?您看这自行车的后撑子都旧成啥了。”子沫故意挑着自行车的毛病道。

“那是我前些天才换的,自行车的后撑子被大卡车撞了,变形了。哎,才买的车子就这样被拆了。除了这个部件换了,其他的可全是新的奥,你看这轮胎,这链条还有这拖脚板,哪一点不是行货。”老汉狡猾道。

“什么啊,你看你这用水擦得新样,这链条上的油是刚刷的吧,你这自行车一定骑了好久了,估计不好卖。”子沫也不是那么好蒙,眼睛环顾四周说道。

“好我的一个娃娃啊,我老汉这么大年纪了,哄你干嘛?这样吧,我看你一心想要,那就最低这个数。”老汉苦不可耐的用手比了五个指头。

“什么,这么多,市场上新自行车才多少钱?你这又是二手的。”子沫做出转身就要走的急样。

“娃娃来来,你别走,我看你诚心想买,这个数吧,他又比出三个指头。可不能再少了,再少了我回家你大娘可要骂了。”老汉可怜的样子下隐瞒着冷笑。

“那就20块吧,成交。”子沫拿出了钱。

老汉看见有了钱,自己又不好再还价了,“好吧我就当做件好事,教你这个朋友。”老汉给了我车子,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子沫兴高采烈的骑上自行车,奔驰在挤满人群的街道上,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激动,仿似自己捡到金子一样高兴。“好了有了这宝贝以后回家可轻松多了,爸妈也不会每个周末都等自己吃晚饭了。”子沫一溜烟把自行车骑到了学校,跟宝贝一样搬到了宿舍。

第十一节君子莫愁穷酸苦,命中注定带桃花 宿舍的娃看见子沫的自行车,都留露出羡慕的眼光,每个人都想过把瘾,争着抢着上去骑一下。特别是那个阿宝,他个子不高但是满身横肉,他挤不进去就着急了,他把其他几个舍友全都按在了床上,然后自在的第一个骑上自行车。其他同学无奈就只有乖乖等的份了。

“好了好了,大家别抢了,走出去,咱们到校园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人骑一段去。”子沫也为大家稀罕自己的坐骑乐滋滋道。

“好好好,你别动,我来推,好不好子沫?”阿宝很霸道的问子沫道。

“好好好,胖子,你推吧,别和自行车一块下沟了,看你那圆得相,自行车上可坐不稳圆东西。”其他舍友道。

“你管得着吗?人家阿基米德还说过‘给他一个支点他可以翘起地球呢’,地球圆不?”阿宝很聪明的反驳道。

“人家地球不是大吗,你可一翘就飞了奥。”子沫也开玩笑道。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每个人,每一立方毫米的空气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隔壁几间宿舍的同学都很好奇的过来围观。

子沫和宿舍的同学一溜烟的来到了,学校外东边的一条小道上,那条路叫“通径路”由于这条路两边都是参天的梧桐,叶子茂密几乎很少洒下一丝光线,就连路过的人都感觉到阴森凄凉,更何况那些做小买卖的人了。他们几乎都不光临。

树大了招鸟,每天清晨成千上万的麻雀、斑鸠、鸽子、画眉,夜莺都来到这里秀秀自己美妙动人的歌喉,地上一滴滴乳白色的胶体正是他们的排泄物,有时你抬头看看枝头,很明显就有鸟儿掉下羽毛和树渣。所以这也是没人来这的又一原因。

子沫很喜欢这里,这就像自己在浪漫小说里所描述的,一条幽静的林荫小道,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一对亲密的恋人,一条可爱撒欢的狗,没有尽头的驰骋,没有压力的轻松,满身是汗的脸,清香扑鼻的手,抹去他久违的汗,漫步于和谐的自然。这种意境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到的,它需要用心去体会,用肢体去感知,用语言去描述,用心灵去寄托。子沫,他超凡脱俗他总会用眼睛、用心、用大脑去品人生。这也许就是他自己的艺术人生吧。

“子沫想什么呢?你再不来我们就骑跑啦。”阿宝喊道。

“你们去玩吧,我想慢慢走一会儿。”子沫很投入的小声回应道。

阿宝和其他的舍友很快就消失在了,通径路的拐弯处。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悲哀的诗,然而它的人生态度又是何等肯定。我是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是力,没有美,似乎缺少人性。悲哀则如大红大绿的配色,是一种强烈的对照。”在大树的后面传出了一个女子读书的声音。

子沫很好奇,这里怎么还会有人看书,声音柔和带有一丝淡定,铿锵中流露出娇气,悦耳的在林荫中回荡。子沫借树干偷偷的探头打量道。一个身穿白色T恤上紧下松,头发扎成一束,运动有型,身体曲段柔和中显得倩瘦,身材苗条非同一般。

子沫,盯了她许久,子沫很看好有这么一个可以品文学著作的人,看着那女子读的那么富有表情,生动的仿佛融入其中,自己忍不住想和她交流一番,或许大千世界里真有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奇女子。

“你是在读张爱玲的散文篇《自己的文章》里面的语录吗?”子沫走了过来问道。

“是啊,你也读过吗?我很喜欢张爱玲的小说。”那女孩子把书往怀里一扣,盯着子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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