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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甩了桂花大姐,陈学功的心情显然不错,说到做到,给秀春买了两支雪糕,秀春把其中一支给了陈学功。

“苗苗哥,我看出来你不喜欢桂花大姐,那你为啥不直接跟她说?”秀春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陈学功悠悠回声道,“桂花大姐怎么说都是女同志,说话太绝了不礼貌。”

显然,秀春的看法跟他全然不同,“礼貌用在处理感情事上,好像用错了地方吧,苗苗哥你不直接跟她说,就等于是给了桂花大姐希望,这样更没礼貌。”

陈学功似乎被秀春的话噎住了,没想到秀春这个臭小孩这么伶牙俐齿,不想被个臭小孩教训,反声道,“小春儿,你知道什么叫感情事吗?”

秀春不吱声,她当然知道了,如果她没来这里,估计这个时候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就在秀春在兰州吃好喝好玩好的时候,大坟前生产队,钱寡妇坐在炕上唉声叹气,脑袋磕了一个窟窿,裹了一圈厚厚的纱布,头发被乡卫生站的医生剃掉一大片。

钱寡妇从未如此迫切的盼望她的春儿能快些回来。

她跟春儿的家啊,已经被人整得不像样了!

秀春前脚去兰州,孙有粮的住宅基地就被批公社下来了,住宅基地在生产队最西,靠近小松林大队小学的地方。

孙有银刚把文件拿给葛万珍,葛万珍立马就去公社邮局给孙有粮拍了电报,让她男人赶紧回来商量盖房的事。

人一辈子统共就盖那么一次房,孙有粮自然重视,忙不迭向厂里请了两天假,顶着大太阳从市里走回来,差点没把他晒中暑!

葛万珍把家里仅有的一把绿豆抓来,大火烧开,煮了一锅绿豆汤,赶紧盛一碗给她男人解暑。

泽阳一到夏天就跟个火炉似的,葛万珍娘几个挤在一间草房里,像睡蒸笼一般,隔壁就是牛棚,牛屎马粪尽招蚊子,她家牛蛋狗蛋身上被蚊子咬的全是疙瘩。

“赶紧把房盖出来,争取今年搬进去过年!这破地方,我一刻都忍受不了!”

两口子合计合计手里现有的钱,孙有粮道,“房基地的石头我去钻炮眼,房梁就从坝上砍树自己锯,咱们也就花个门窗还有雇泥瓦匠的钱。”

想到原本的房子住得好好的,被秀春那个死丫头撵了出来,葛万珍就一阵肉疼,“有粮,你去跟你娘说说,秀春那个死丫头不在家,咱们娘几个先搬过去住一段时间,我白天去看着泥瓦匠干活,三个孩就让你娘带着,还能帮我洗衣裳烧饭,我负担也轻一些。”

孙有粮一听葛万珍这么说,深觉可行,也没耽搁,立马就去钱寡妇那儿,孙有粮别的不行,漂亮话很会说。

“娘啊,春儿不在,你一个人住哪能行啊,烧个饭洗个衣裳都不方便,让万珍住过来,也能顺带照看照看你。”

闻言,钱寡妇只当是她这儿子心里有老娘,乐呵呵的笑了,道,“万珍照看三个孩,还得出工,都够忙了,我自己在家能行!”

孙有粮呵呵笑,“那怎么能行,必须得有个人照顾。”

说着,孙有粮又状似无意道,“老娘啊,牛蛋他们兄妹三最近遭老大的罪了!”

钱寡妇忙道,“咋啦?牛蛋他们咋啦?”

孙有粮叹口气,“天太热,万珍他们娘几个住那儿跟住蒸笼似的,大人遭点罪能忍得了,牛蛋几个孩热得睡不着,身上被蚊子咬得都是大疙瘩。”

钱寡妇心疼孙子孙女,“万珍烧了蒲棒吗?”

蒲棒在农村的田间地头随处可见,有驱蚊的作用,夏季农村蚊子多,几乎家家户户都烧它来驱蚊。

孙有粮道,“那玩意有啥用!紧挨牛棚,味道大又招蚊子,烧再多蒲棒也没用!”

钱寡妇喃喃道,“这可咋办……”

孙有粮就等他娘这句话,忙道,“娘你看,春儿去她大舅家,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依我看,让万珍娘几个在这先住上,怎么也得熬过三伏天,而且咱家的住房基地批下来了,就挨着小学,万珍带几个孩住在这,白天去房基地干活也方便!”

“老娘啊,咱盖个房不容易,这事你可得帮咱们一把!”

钱寡妇被孙有粮说动了,犹犹豫豫道,“那也成……让万珍把西间收拾出来,领三丫睡,牛蛋和狗蛋就让他们睡堂屋炕上。”

说定了钱寡妇,孙有粮喜滋滋的回去把好消息告诉他女人,隔日,葛万珍就收拾锅碗瓢盆,叮叮咚咚往这搬家当。

搬东西的时候正好高淑芬看见了,多嘴问了一句,“万珍,你这是干啥呢?”

葛万珍笑得得意,“搬回原来住的地方,老太婆可是同意了!”

钱寡妇都同意了,高淑芬还能咋说,回头借吃饭的空当跟她男人孙有银提了一嘴,孙有银懒得管这些破事,大队的杂事都够他心烦的了!

“管他两口子这么多!爱去哪住去哪住,咱不操这份心!”

至此,葛万珍娘几个算是鸠占鹊巢住了下来,秀春临走前给钱寡妇准备的面粉、豆油、醋、酱油还有家里老母鸡下的蛋,全给葛万珍娘几个吃了不说,地窖里储藏的没脱壳的粮食也被葛万珍拿去生产队磨了面,如果不是秀春临走前把大木箱还有橱柜上了锁,只怕连存在里面的东西都被糟践个精光!

钱寡妇眼瞎心不下,起初没察觉到,等察觉到时,跟在葛万珍屁股后头唠叨,不准葛万珍再碰秀春储藏的任何东西,葛万珍会听这个瞎眼老太婆的话才怪,该吃的吃,该喝的继续喝。

钱寡妇没了法子,气得跟葛万珍吵架,吵嚷着要去找大儿子孙有银,让他管管。

葛万珍一听钱寡妇要去找孙有银,手掐腰跟钱寡妇吵嚷了开,“咋地,我烧给你吃烧给你喝,伺候你这瞎眼老太婆,你还不乐意啊,你敢去找一个试试!”

泥捏的人也有三分脾气,钱寡妇哪能受得了儿媳妇对她这样,你一句我一嘴,婆媳两起了争执,钱寡妇气得挥拐杖要打葛万珍。

只是还没打到葛万珍呢,就给牛蛋狠狠推了一下,推得钱寡妇一个趔趄,好巧不巧,脑瓜子正好磕到炕角上,磕了个洞,跌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死老太婆,让你打我娘!”牛蛋呸了钱寡妇一声。

狗蛋和三丫也扑了上来,小拳头捶在钱寡妇身上,打得钱寡妇心凉了半截子。

这就是她心疼的孙子孙女啊,竟然是这么待她的……

脑袋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难受,长久以来钱寡妇始终不愿相信她的子孙是不孝顺,她更愿意相信,不止她的春儿孝顺,牛蛋狗蛋他们也一样,都是她的孙子孙女,以后会对她一样好……

此刻钱寡妇无比想念她的春儿,如果有她的春儿在,一定不会让她遭这么大的罪……

家里发生的事,秀春全然不知,在兰州开心的过了一个多月,尝遍了兰州大街小巷的美食,吃了无数支雪糕,还爬了白塔山,逛了五泉山公园,八月末,两人眼看着要开学,宋建军两口子不得不将她和陈学功送上了火车,再三叮嘱陈学功一定要将秀春安全的送到家,并且要给他们发一通电报报平安。

临上火车前,陈秋娟拉着秀春的手直掉泪,她是真喜欢秀春,想让秀春当她闺女,两个孩走之后,又是他们两口子回来大眼瞪小眼,想有个孩子淘气让她操心的都没有。

秀春也舍不得这里,再舍不得,火车鸣笛了,宋建军两口子也不得不目送他们远去。

“大舅跟大舅妈要是有个孩就好了。”望着宋建军两口子渐远的身影,秀春老长的叹了口气。

陈学功心里也沉重,陈家人似乎一直以来子嗣都单薄,他爷爷那一辈没有兄弟姐妹,到他爸这一辈,虽然兄妹两个有照拂,但他妈只生了他一个,就再也没怀上过,他姑妈更是一个孩也没有。

“苗苗哥,你爹是医生,有没有啥法子能让大舅妈生个孩子?”

陈学功摇摇头,“不是姑妈的问题,问题出在姑父身上,早些年他们去上海查过了,要孩子的希望不大。”

从兰州回泽阳,依旧是那么漫长,火车哐当了两夜一天,终于在早上四点多停在了泽阳市。

两人大包小裹的下了火车,这个点火车站人很少,车站旁边的国营饭店还没营业,两人只能坐在候车棚干等宋建武驾马车来接他们。

秀春在火车上又晕了车,连吐了好几回,小脸发白,陈学功拧了水壶盖喂了她点热水,让秀春趴在他大腿上歇歇。

跟陈学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秀春发觉他是真拿她当妹子看,原本对他男女大防的心思也渐消了,眼下她真没精神,也就不客气,趴在他大腿上睡了一会儿。

秀春睡的时候,陈学功就抱臂靠在等候椅上,虽然他也很困,但不能睡,这个点是火车站扒手最多的时候,有经验的扒手专挑人防备最弱的时候下手。

“小同志,真巧,又碰见你们了!”

耳边冷不丁传来声音,陈学功扭头盯着眼前的妇人,约莫三十来岁,梳着利落的齐耳短发,穿得朴素干净,想了约莫半分钟陈学功才记起来眼前的妇人,是小春儿帮她找回钱包的那个,怀里抱着孩子,挨着他坐了下来。

陈学功礼貌的跟妇人打了招呼,反问道,“大婶也是回家?”

女人点点头,拍了拍怀里睡熟的儿子,眼睛却盯着趴在陈学功腿上睡觉的秀春,看了又看,越看越肯定,秀春就是她闺女,小模样长得随了她,俏鼻子,大眼睛,脸型随她爹,圆乎乎的可爱极了。

陈学功看这大婶盯着秀春打量的仔细,以为她是想跟秀春说话,就道,“我喊醒她。”

女人忙道,“别喊别喊,让她睡吧,坐火车累坏了吧。”

陈学功捏捏眉心,笑道,“我妹妹晕车了。”

“妹妹?”女人这才将视线放在陈学功脸上,打量了片刻,心里有了数,“你们是远房亲戚吧。”

陈学功刚想说话,有人喊了他一声,忙回头,是宋建武赶来了。

晃醒熟睡中的秀春,“小春儿,小舅来接我们了。”

秀春迷迷糊糊睁开眼,喊了声小舅,帮忙拎行李出去,宋建武的马车就停在等候棚外边。

陈学功想到了大婶,准备跟她打声招呼告辞,却不知道大婶什么时候走了,四周看了看没找到人,索性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三人去国营饭店吃了早饭才往家里赶,到乡里陈学功先下马车。

宋建武道,“苗苗,你啥时候回上海?我送你。”

陈学功不跟宋建武客气,笑道,“再过两天,我月底走。”

秀春瞪大了眼,“苗苗哥,你就走了啊。”

陈学功笑,“舍不得我啊。”

是有点舍不得,秀春笑了,“苗苗哥,我跟小舅一块送你!”

在乡里分开,宋建武又驾车把秀春送到了家门口,把秀春的行李拎进去。

还没进堂屋,秀春只扫了一眼篱笆院,眉头就蹙了起来,靠南墙口的地窖盖子被打开了,肯定不是钱寡妇做的,钱寡妇眼睛看不见,不可能下地窖。

自留地里种的蔬菜被摘的光秃秃,秀春养在地里的葱苗也被拔了一大半。

三丫坐在堂屋门口,往嘴里塞鸡蛋……

宋家和孙家关系一直不太好,未免尴尬,宋建武没进堂屋,把秀春的行李搁在外面就驾车回去了。

送走宋建武,秀春先把行李拎进了堂屋,钱寡妇从东间出来了,喊道,“牛蛋还是狗蛋?”

秀春一见钱寡妇脑袋上裹了一圈纱布,吓了一跳,忙道,“奶,你脑袋咋啦?咋还磕破了?”

钱寡妇听是秀春的声音,拉着秀春的手哽咽了起来,“春儿奶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咋样?在你大舅家过得习惯吗?吃不吃得惯那里的饭菜?”

秀春扶钱寡妇,让她坐炕沿上,顾不上说别的,秀春又问道,“奶,你脑袋咋了,咋磕破的?”

钱寡妇叹口气,跟秀春唠唠叨叨说了这段时间的事,“春儿呐,奶是老糊涂了,枉活了大半辈子,连个人都识不清。”

秀春让钱寡妇炕上歇着,没什么情绪道,“奶,你歇着,家里太乱,我好好打扫打扫。”

钱寡妇道,“扫吧,把该扔的都扔出去。”

秀春哎了一声,视线先落在堂屋炕上的小包被还有枕头,毫不犹豫拎了全扔出去,大咧咧躺在堂屋正中央的破鞋,踢飞出去,西间炕上不管啥东西,只要不是她的,统统抱出去扔了。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瓶瓶罐罐,只要是秀春头一次见着的,一块丢出去,她可不管摔不摔碎,浪不浪费。

秀春不停的向外扔东西,坐堂屋门口的三丫注意到地上扔的全是她家的,大声问秀春,“你干啥扔我家的东西,快点捡回去!”

秀春龇牙,“我不仅要扔东西,我还要把你也扔出去!”

三丫怯怯的看了一眼秀春,不等秀春扔她,拔腿就往西边跑,她要赶紧去告诉她娘,秀春把她家东西都给扔了!

把她家的碗全摔碎了!

扔了该扔的,秀春又拿扫帚把里里外外清扫一遍,麻布擦擦柜子,擦擦灶台,整干净之后才把她从兰州带回来的东西都归置了。

三丫跑出去没几时,葛万珍头顶草帽回来了,一见篱笆院里果真如三丫形容的那样,一片狼藉,全是她家的东西。

娘咧,家里统共就三个碗两个盘子,碎渣子飞溅的到处都是!

小包被可是她今年刚打了棉花新做的!

碎花罩衫可是她才打布做的,舍不得穿搁在那里,现在可倒好,老母鸡正对着罩衫拉了一坨鸡屎!

收拾完了家里,秀春哪儿也没去,就搬个小板凳坐堂屋门口,两条腿伸直了,晃来晃去,手里还拿了根荆条。

见葛万珍气急败坏,秀春笑嘻嘻的对葛万珍道,“三婶,大中午的,你不回家烧饭,来我家干啥?我可不会烧饭给你吃。”

一地的东西,葛万珍越看越心疼,越看越火大,呸了一声,指着秀春骂道,“孙秀春,你今天不把扔了的东西给我乖乖捡回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秀春不为所动,“三婶你让我吃啥?兜着啥?”

跟陈学功混了这么长时间,秀春深觉她拿话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又大了点。

如果说葛万珍是个炮仗,那秀春绝对是能够点燃炮仗的那把火,蹭得一下点爆了炮仗。

葛万珍嘴里骂骂咧咧,也学秀春,从篱笆围栏上抽了根荆条,扑过来要抽秀春。

秀春避了开,一把抓住荆条另一头,空着的那只手抄起手边的荆条反抽回去,心里存了火,秀春可不手软,逮到哪儿抽哪儿。

“让你趁我不在住我家!”

“让你纵容牛蛋推奶奶!”

“让你偷我粮食!”

“让你毁我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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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电视新闻评论》是云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郝朴宁教授领衔的“现代影视艺术研究团队”学术研究的成果之一。教材借鉴了众多广播电视新闻评论的采写经验,众多广播电视媒体组织和部门的新闻工作者,以其辛勤的工作实践,为我们提供了写作的素材和研究的案例。写作的过程中也从各种版本的广播电视新闻评论著作和教材中汲取了宝贵的营养,并听取了兄弟院校教授广播电视新闻评论课程同仁们的中肯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