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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宋建军毕业于北大化工专业,北大化工在这场革命浪潮中属重灾区,宋建军的校友多数被下放劳改插秧,哪怕宋建军再专注于化学研究也未能幸免,原本宋建军可是芦汪北合作社有名的人物,现在被遣送回老家进行改造,难免会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酸言讽语。

别人怎么讲,陈秋娟还不在乎,人嘴两溜皮,外人想说什么她也拦不住,陈秋娟气就气在老三两口子竟然也落井下石,还对他们回来住有诸多不满,四间大瓦房有一大半的钱是他们出的,凭啥他们回来住还得看人脸色!

陈秋娟前脚带儿子回娘家,宋建军后脚就跟过来了,陈家人只当没看出这两口子生矛盾,热情的招呼宋建军坐,宋建军先瞅了一眼陈秋娟,挨在陈秋娟旁坐了下来,陈秋娟懒得理他,丢给他一个白眼,她现在看姓宋的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秀春拿搪瓷杯给她大舅沏了一杯茶。

“旦旦呢?”媳妇不理他,宋建军有些无趣,四下瞧瞧,没话找话。

秀春指指门外边,笑道,“被学礼背出去玩了。”

孩子还是喜欢跟孩子一块玩,宋学礼跟旦旦疯几次,旦旦就乐得找不着北了,扑腾着两手非要宋学礼抱,不愿意跟着爸妈,要跟小表叔一块玩。

宋建军笑着点头,话音一转,看他媳妇时眼含温情,“旦旦又要有小表叔或表姑了。”

宋建军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陈秋娟之外,皆有片刻怔愣。

“秋娟,真有了?”陈老太颤着声问。

不止陈老太不敢相信,其他人也惊讶,陈秋娟三十出头才怀上宋学礼,到今年已经四十二了吧,居然还能再怀上,喜事,天大的喜事!

陈秋娟白了宋建军一眼,“还没满三个月,就乱说就乱说!”

听陈秋娟这冲人的语气,大家也明白她哪这么大的火了,感情是孕妇带了惹不起的脾气啊……

陈秋实咳嗽一声,教训妹子,“秋娟你说话也注意点,苗苗春儿都在呢。”

哪能当着小辈的面这么训宋建军。

秀春挨着陈秋娟坐,拉了陈秋娟道,“大舅妈,你有感觉吗?有没有想吐,吃饭怎么样,是不是总想睡觉?我怀旦旦……”

一个是刚怀上娃的,一个是刚生了娃的,你一句我一嘴,话题全围绕着小娃娃聊。

陈学功看宋建军,“姑父,这小表弟或小表妹出生,还没咱家旦旦大啊……”

关键旦旦还得管人家叫表叔或表姑!

陈木匠吧嗒吧嗒抽着烟,脸上满是喜色,“那有啥,农村婆婆和儿媳妇一起生娃有的是,你看那谁,婆婆又奶儿子又奶孙子,两不误!”

陈老太嗤笑,“别说,还真是这样!”

中午少不得要张罗吃一顿,陈秋娟要帮许淑华洗菜,许淑华连连摆手,“外头冷,你去炕上坐着,别出来瞎折腾。”

四十多岁怀娃,能跟十几二十岁小姑娘怀娃一样么,可得仔细把身体养好了!

陈秋娟只好进屋,坐秀春和陈学功屋里炕上,看着宋学礼带旦旦玩。

宋建军进来了,挨着陈秋娟坐,手还搁到了陈秋娟肚子上。

实话说,宋建军和陈秋娟都算老夫老妻了,可这么多年感情一直未曾淡过,几乎没红过脸吵过架,这次陈秋娟实在忍受不了,才跟宋建军吵了几句,一怄气不理他回娘家!

陈秋娟白他一眼,把他手拿开,“一屋子人,你手搁哪儿呢!”

宋建军笑了,眼角带了细纹,满足的喟叹道,“我老来又得子,还不许我高兴下啊!”

陈秋娟哼了哼,没说话。

宋建军劝道,“秋娟,下午就跟我回去吧,赶着过年,都不要闹得不愉快,我们在这住也住不了多久,算了,就别跟老三家的一般见识,老三夹在中间也为难。”

陈秋娟不赞同道,“别给你老三说得多好,但凡他能做点主,他媳妇能说出撵咱们走的话?谁知道他们两口子关上门在合计啥!”

这些年陈秋娟和宋建军的工资可没少补贴家里,以前陈秋娟就意识到老三媳妇不是啥省油的灯,给她寄钱寄东西,就说你好,后来生了学礼,补贴家里渐少了,老三媳妇的不满就渐渐显露了出来,陈秋娟就不明白了,工资是他们辛苦挣来的,难不成不养家糊口全上交养活你一家四口?

宋建军辩解道,“老三是个憨厚人,你看这些年他带爹娘生活,有说过一句埋怨话?”

陈秋娟忍不住搁在心里腹诽,那是因为老大和老二又给他盖房又补贴家里!

陈秋娟是个明白人,知道总跟宋建军斗气也不是解决之法,而且总生气也伤夫妻感情,思及此,陈秋娟缓和了语气,退一步对宋建军道,“建军,我也知道老三和他媳妇有难处,就像你说的,咱们在这也住不了多长时间,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怀上了二孩,二孩看这眼下的情形指定也是要在家出生,你就不为我想,也得为咱家学礼,咱家还没出生的娃想想吧,一再忍让他们,他们只会得寸进尺啊。”

宋建军叹了口气,他跟老三的处境一样,也是左右为难,于老三而言,他们是亲兄弟,于陈秋娟而言,他们是相伴半生的夫妻,实在是头疼,大家和和睦睦多好,非要斤斤计较有什么意思?

初二陈秋娟回娘家,初三秀春和陈学功带上旦旦一块去外婆家拜年。

宋乃娥也回来了,还有秀春的其他两个姨,满满当当挤了一屋子,大家客客气气,表面上有说有笑,可秀春还是注意到了,大舅妈和小舅妈始终不互相搭话。

小舅妈是个有心眼的人,生怕陈秋娟在秀春面前说了啥她的坏话,逮着空当非要拉秀春去她屋里,让秀春帮她看看她新做的罩衫好不好看。

秀春心知肚明,嘴上不好推辞,跟着小舅妈过去。

老蓝色的机织布,做工寻常,别致的地方在扣子上,盘扣打的很精致。

秀春不住点头道,“好看,好看。”

小舅妈笑道,“我还担心你说这颜色我穿上老气呢!”

秀春道,“哪能,颜色适合你,耐脏又耐看。”

小舅妈笑得更开了,拉了秀春说了好一会话,七拐八绕总算说到了正题上,话中有话道,“我跟你大舅妈近来闹矛盾,这事你知道吧?”

秀春留了个心眼,笑道,“听提过一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小舅妈打量着秀春,似在审度秀春话里真假,好一会儿才道,“春儿,你听听我说的,你看是我有理,还是你大舅妈有理。”

秀春呵呵笑,“我一个小辈,哪好评判你们长辈间的事。”

小舅妈充耳不闻,势必要给秀春洗脑,“春儿,你二舅和二舅妈我就不说了,他们离得近,平时还常回来看看你外公外婆,农忙时候也回来帮家里干干队里分派下来的任务,你大舅和你大舅妈呢,终年到头不能回来一趟,自个爹娘不管不顾,可都是我跟你小舅在养活,要是哪个有头疼脑热,我和你小舅不出工都要带他们去乡里看病……”

秀春讶道,“大舅和大舅妈每年不给外公外婆抚养费啊?生病也不给医药费?”

小舅妈语塞,面上浮现不自然的笑,含糊带过,又道,“照顾两个老的,咱们辛苦点,这我都没放在心上,现在你大舅他们一家不打招呼就回来了,还要长住,咱家统共就四间房,我跟你小舅一间,我家大孩二孩一间,你外公外婆住一间,哪还能够住啊!”

秀春问道,“还剩一间呢?大舅跟大舅妈回来总不能去生产队牛棚住吧。”

小舅妈讪笑,“还有一间是我娘家妹子在这住着,你大舅一家三口回来之后,我就把我妹子撵了回去给他们腾地方。”

秀春了然,怪不得不满,感情是让她娘家妹子没地方住了啊……

小舅妈又道,“我这人心直口快,嘴巴也不好,就问了你大舅一嘴,问他们啥时候能回兰州,你大舅妈就不高兴了,甩脸子给我看,春儿,你说他这一家三口天天在这吃我跟你小舅那点粮食,我还不能问一嘴啊?合着我家不过日子了,全拿粮食来养活他一家三口啊。”

且不说宋建军劳教之后原本的工资和口粮全没了,就是有,兰州的粮票拿到泽阳来用,也不好使。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

小舅妈希望秀春站到她这一边,“春儿,你看我说的有没有理?”

秀春呵呵笑,不知道该咋说,外边旦旦哇一声哭了,秀春谢天谢地,赶紧出去看旦旦。

原来是宋学礼让旦旦靠墙站,想让旦旦学走路,旦旦一个没站稳,磕在了地上,额上鼓了一个大包。

宋学礼脸上全是慌色,哄着旦旦不知道该咋办。

瞧见秀春来了,忙道,“春儿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想带旦旦玩来着……”

秀春一手抱旦旦,一手拍拍宋学礼,安抚他,“没事没事,旦旦摔几次长得快。”

堂屋里原本坐着唠嗑的舅妈大姨都出来了,瞧是怎么回事,宋学礼更不安了,垂着脑袋,内疚的对陈秋娟道,“妈我把旦旦摔了,还磕了个包。”

小舅妈呀了一声,“我的娘,磕这么大个包,都出血丝了,学礼你也太不长心了,这要把旦旦磕坏了可咋整!”

秀春大姨跟着道了一句,“你看咱旦旦哭的,抱去卫生站给医生看看啊,赶紧的!”

陈秋娟冷了脸,没发作。

宋学礼吓得红了眼眶,直抹眼泪,依偎在陈秋娟身旁不吭声。

本来陈学功在跟宋建军说话,早听见旦旦哭了,没想过来管,听见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说这番话了,陈学功才扔了烟头过来,看了看旦旦额头,对小舅妈道,“擦破点皮没事,旦旦平时在家没少磕磕碰碰。”

陈学功说的是实话,旦旦不老实,无论被谁带着,一个没看住,不是摔个狗吃屎就是磕到桌椅拐角,起初秀春还心肝宝贝的哄,被陈学功训了几回,再也不表现太过了。

孩子磕到碰到,最懊悔的就是带他那个人,这个时候当爸妈的再肉疼肝疼,无疑是在打别人的脸。

想心疼,等没人的时候关上门好好心疼,可别当着别人的面心肝肉疼得不得了。

就像现在,宋学礼明明已经很内疚,小男子汉都抹眼泪了,其他人还在说,挺让秀春反感,拍拍旦旦的小身子道,对陈秋娟道,“大舅妈,我去你屋里给旦旦喂奶,他就这样,小哭包一个,吃两口奶就能好。”

秀春话音刚落,小舅妈就接过话茬道,“哎呀,春儿你年轻没养孩子经验,可不能大意了!”

秀春心烦意乱,忍不住回嘴,“苗苗哥就是医生,还要抱旦旦去哪儿查查啊。”

“你看这孩话说的,我这不是好心好意么。”小舅妈不满嘀咕。

秀春只当没听见,抱了旦旦去大舅妈屋里,背着人掀开毛衣,旦旦啊呜一口咬上奶,抽抽噎噎不哭了,陈秋娟进来了,从藤箱里一阵翻,找出来一瓶碘酒,用棉花蘸了往旦旦额头上擦。

“学礼小时候也总磕着绊着,到现在还不让我省心,酒精碘酒啥的我跟你大舅都随行李带着。”

秀春扭头,四下看看,瞧见宋学礼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忙招手喊他。

秀春放下衣裳,把旦旦给陈秋娟抱,她拉了宋学礼过来,捏捏旦旦肉嘟嘟的脸蛋,“你看旦旦,他吃饱喝足又没事了吧,诶,他又对你笑了。”

旦旦一看到宋学礼就不老实,咯咯笑,扑腾要他抱,显然已经忘了刚才他哭得有多伤心。

宋学礼不敢抱旦旦,秀春忍不住笑,拍拍他肩膀道,“小表叔快抱抱你侄儿呀,旦旦可喜欢你了。”

听秀春这么说,宋学礼才笑了,把旦旦从他妈怀里接了过来,嘛嘛亲了两口,甩了鞋,带旦旦上炕乱爬,小孩子忘性大,只要大人不搁在心上总是提,小孩掉头就能忘。

陈秋娟多少吁了口气,问秀春道,“春儿,你小舅妈拉你去她屋,没少跟你拉家常吧!”

陈秋娟特意把拉家常三个字拖音拖得老长。

秀春忍不住笑,点头道,“是没少说。”

凭良心说,秀春跟陈秋娟自然而然更亲厚一些,主要还是因为她在兰州跟陈秋娟生活过一段时间,别人嘴里怎么说,秀春不相信,她只相信自己了解到的,陈秋娟确实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没把她逼急了,她也不在乎钱不钱的事,主要还是气不顺。

花了钱还没讨好人,搁谁身上都火大。

宋家一大家子人,加上秀春娘还有两个姨,挤得满满当当,外婆留秀春和陈学功在她家住两天,秀春寻借口拒绝了,明天还得把钱寡妇送回家。

陈学功抱着旦旦,一家三口走回乡里街道。

三口刚进门,陈老太招眼就瞧见旦旦额头上的包,赶忙接过去,心肝肉啊的疼,问秀春咋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秀春笑,不知道该咋说。

陈学功不耐道,“摔都摔了,问这么多干啥,就你重孙子是个宝,别人家孩都是根草。”

陈老太锤他,“死孩子,咋说话的!”

年初三秀春把钱寡妇送回大坟前生产队,路上碰见小妮子。

“春儿姐姐,你回来啦,去我家玩啊。”

秀春笑道,“一会儿就去。”

小妮子被推荐上了高中,过完十五就得去城里报名入学。

郑二婶对秀春道,“其实我都不想让小妮去年啥高中,下来说个婆家得了。”

小妮子不乐意,“我不下学,我要念高中毕业,回来到队里教书,跟我哥一样!”

郑二婶摆摆手,“得了吧,你一个姑娘家,念书念的不上不下,到时候我看你咋好说婆家。”

说个大老粗,小妮子指定不能同意,说个城里文化人,人家还看不上她,高了碰头低了伤蛋,还不抵趁现在下学,在家烧烧洗洗,帮着带带她侄儿,过两年说个婆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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