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208300000168

第168章 复仇之前尘旧怨

点点头,揉了揉被捏的脸蛋,天泽瞬间又恢复了活力,笑着拉起了阎擎宇的手:

“爹地,我们去喂毛毛,然后去开小车吧,你说过有空要陪我玩的…”

“好,好,爹地陪你玩…”

孩子终归是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儿子小脸瞬间阴放晴,阎擎宇看了莫晚一下,随即起身,任由儿子拉着往门外走去。

目送两人离去,莫晚脸上的笑意却陡然转沉。

原本她不打算这么快就开始的,现在她却决定要速战速决,否则,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真的可能污染到她的儿子,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计划着,莫晚的心底却不由得划过一阵阵浓浓的失落,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能贪恋的幸福离她原来越远?!

犹豫仅仅闪过了一秒钟,瞬间就被脑海中冷漠佝偻、脾气怪异的残缺身影所取代——

*****

夜色笼罩,静谧的气息蔓延流转,渐渐侵满整个夜空。

冲过澡,走出浴室,阎擎宇一抬眼,却见莫晚还是半盘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却是维持着一个姿势,半天没动,神情明显呆滞。

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扔下手中的毛巾,便走了上去:“怎么?还在为白天的事情不开心?”

放下手中的杂志,转身,放松身体靠在阎擎宇的身上,莫晚轻轻摇了下头。

在意是在意,不过当着他的面,她没好意思当面说,她很想抽烂阎思静那张嘴,说话真是太难听了!

天泽是不会说谎的,孩子的转述让她开始反思三年前的事情,他们两人走得如此艰难,又误会重重,想必当年宋芳菲能如鱼得水,这个女人背后没少使劲儿!

她找人查过当年的事儿,爹地的意外,或许真得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一切都是天意。

阎擎宇真的有全力帮她,可惜有了宋芳菲的意外,如果当年爹地没有估算失误或者没有宋芳菲的意外,事情都不会变得那般不可挽回的糟糕。可若没有这一切,她又怎么会知道爹地曾经遭受的一切,为她的放弃牺牲…还有他深沉低调的爱?

靠近他的怀中,汲取着他的温暖,莫晚贪恋地缓缓闭上了双眸。就算要给她教训,也不急于一时,她要想一个最妥善的法子!

轻拥着莫晚,阎擎宇对白日发生的事情也耿耿于怀。阎思静就像是蟑螂一般,不咬人也让人恶心:

“她那种人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她放屁好了…说实话,同一个爹妈生的,同样的环境下长大…她跟阎心成一点都不一样!虽然我也不喜欢他,可是严格说起来…他真得比那个女人可爱得多!或许因为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所以一直都比较溺爱、受宠吧!你知道吗?小时候…明明她比心成大,爹地抱她的时候却比心成多……其实,我也一直希望能融入这个家,希望自己不要去恨…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一闭上眼睛,全是我妈咪垂泪病老的落寞样子,我亲眼送她离开,她死不瞑目,甚至我强行扳上她的眼睛后,她都再睁开过一次…那个时候,我还小,我很怕,妈咪离开后,我大病一场,做了很久的噩梦,每次都被她最后阖眼的样子吓醒…那个时候我真的希望有个人可以抱抱我…后来我将妈咪年轻时候的照片放在床头,叨念着她是我妈咪,她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伤害我,都会保佑我,我要长大,我要拿回属于我、属于妈咪的一切…..慢慢地,我才好了起来,可我已经变得仇恨冷漠,甚至根本都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了……”

拥着莫晚,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响起往事,阎擎宇喉头一阵酸涩,眼底竟有了莫名的湿意。

坐起身子,莫晚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过去了,都过去了…其实你一直都很会爱人,只是爱的方式,不同罢了…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擎,明天是周末,带上天泽,我们去看你妈咪好吗?我想九泉之下,她若有灵,看到你今天这样,一定会很欣慰的……”

“嗯,好…我怎么都没想到?对了,我已经联系了世界权威的一名脑科医生,要不要把你爹地接回来?我们也方便照顾…相信孝感动天,他一定会醒过来跟我们共享天伦的!”

紧紧的搂着莫晚的腰身,阎擎宇感动万千,他已经想好了,过了这三个月,他就像她求婚。不管能不能适应,他都要搬出去,趁着这段时间,他也想好好装修下家里的房间,增添些新婚的喜庆,多添几间宝宝房、玩具房备用,后院空地也可以建个小型游乐场,让孩子可以玩得开心无忧一点。

“好是好…只是我怕这里的很多设备不如那边齐全…还有看护…”

“放心吧!我会安排的,一定会给你爹地最好的照顾…不,是给我们爹地…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不管有没有那纸证书,我都只认你!”

说着,搂紧莫晚,阎擎宇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轻吻了下,她给了他想要的温暖,他也会把整个世界捧到她面前: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阎思静的个性,怕是吃一百个苍蝇都不会嫌恶心,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方便找人教训她,特别还是在这个刚刚矛盾过时候!要是能借他人之手就好了…每次听她说话,我就有这种想法,可事后一忙起来,这芝麻绿豆的小事也都不了了之了……现在看来,要她觉悟,真是比冬雷夏雪还困难…所以,你不要急,也不要往心里去!现在看来,有些人不打是不会醒的,我不会再让她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也怕天泽幼小的心灵会落下阴影…所以,我赞成你的意见…对了,你一说,我倒突然想起件事来,或许…用得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年间,她最大的觉悟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善良用错了地方就是愚蠢的愚昧!

“奥?什么事?!”

“商会有个人称‘彪’哥的,懂些旁门邪道,维持商会治安很有一套,所以在商会虽然不担任要职,却很吃得开!这个男人虽然在外被尊称一声彪哥,却是个怕老婆的胆小鬼,偏偏他又花心的很,而她家的母老虎又有些年老而色衰,还是泡进了醋缸子里的…经常这个彪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背着老婆偷吃了一两次…每次他被整成什么样不得而知,可被他睡过的女人却都被她老婆扇了不少的耳光,教训得不轻…最好笑的是,这次她打错了人,那个女人只是倒霉坐到他老公跟情人的身边看了个电影而已…现在这个女人要告他…律师正在调解,我的意思是……”

莫晚一说,阎擎宇立马心领神会:“嗯,我知道怎么办,这件事…我会处理!”

指腹轻柔地刮擦在莫晚的肩侧,凝望着莫晚,阎擎宇眼底一丝坏坏的幽光一闪而逝,不自觉地打了个战栗,莫晚猛然捕捉到,还未及回神,整个人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暧昧的嗓音随即低沉而起:

“老婆…狼狈为-奸…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干点别的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翻着白眼,莫晚极度无语,这头狼…真是的…她就知道!

嫣然一笑,莫晚伸手圈向了阎擎宇的颈项:“亲爱的,你不觉得现在养精蓄锐更……”

话还没说完,微翘的小嘴瞬间被人堵上,顷刻间,狂烈的热火熊熊燃烧,绚烂了整个夜空——

****

这天,开完计划会,阎擎宇一回到办公室,刚拿起电话,就见林一肯出现在门口:“进来吧,我正想找你!”

见林一肯关上了门,想起两人刚从会上分开,阎擎宇不由得有些疑惑:“有事?”

同时林一肯也询问出声:“有事?”

伸手示意他先坐下,阎擎宇随即道:“你先说吧!”

“上次,我跟你提过的,我觉得有人在暗中收购我们的股份,最近我留意了几个大股东,他们手中大部分的股份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有所转出,我总感觉…这件事不简单!据我私下调查,收购那些小散户跟收购这些大股东的,应该不是同一拨人…难道同时有几组人在打万利股份的主意?奇怪了,怎么会突然有人对我们的股份这么感兴趣?!按理说,现在股市正飘红,不该是股份波动的时机啊!我有预感,有大事要发生!”

眉头轻挑了下,阎擎宇随即冷静吩咐道:

“两拨??我们的股份还真是抢手!我倒很乐见其成,有人抢,我们才更容易渔翁得利!你私下去查查,我们也可以找几个人多搀上几脚,有人哄抬,物价才会涨得名正言顺!暂且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有所觉察…有结果再告诉我!”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啊!刚刚收到消息,宋氏集团内部高层异动,宋老好像有意让她的女儿接管公司,引发了高层不满。宋芳菲虽然有些能耐,终归是个年轻的女人,争强好胜,心高气傲又不会做人,再加上上次她不孕的事儿闹得很轰动,她的人品也跟着备受质疑,现在宋氏集团内部极度动荡,而他们跟同行竞争的一个国际项目又急需资金周转,内忧外患…这一次,三年前的旧事要重演了!宋氏集团已经送了初步的贷款申请过来审核,而且愿意付双倍的利息,只求我们快速批复…这是他们的财务总监私下透漏的…等了三年,收购了他们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没想到最后却来了个这样的机会…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打算怎么办?还是来个虚晃一招?”

“不!当然不!如果宋氏就这么垮了,我们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自然也会血本无归,这笔帐,该由宋芳菲来买单!你去跟他们的财务总监谈,利率尽量签高,贷款我们批,先放松他们的警惕,给他们希望,然后将手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价出给宋家,这样一转手,我们自然亏不到,然后多动用些关系,背后使使劲,推他的对手一把,光是利率还款,我就要活活拖死他,去查查宋氏最近的合作…捉襟见肘的时候,最容易四处漏风!宋氏要垮,我放出去的贷款照样要原封不动的拿回来,别忘了提前通知冷熠,连本带利,一分钱也不能少!”

想起这三年他跟莫晚所遭受的一切,他就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果然精打细算,奸商…第一啊!我知道了…”

打着哈哈,林一肯推开椅子站起了身子,转身都要离开了,才想起什么地又转了回来:“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伸手示意他附耳过来,阎擎宇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而此时,阎家的大门口,一个身着邮递员服侍,头戴鸭舌帽的颀长男子将一个白色的信封塞进了信箱,随即汽车快速离去,自始至终,都眉头低垂——

****

片刻后,管家便拿着送来的信封:“老爷,有您一封信,标注让您亲启——”

沙发上,放下翻看的报纸,阎父抬起了眼眸:“信?!”

放下手中的茶杯,阎母也疑惑地望了过去:“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给你?快打开看看吧!”

“是啊,我也纳闷——”

说着,阎父接过了信封,瞅了一眼,却见白色的信皮上只写着家里的收信地址跟他亲启,却没有邮寄地址,最奇怪的是…所有信息全部都是机打的!隐约间,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一顿,阎父随即正反翻看了一下,才缓缓撕了开来。

抽出一张折叠的白纸,阎父摊了开来,顷刻,斗大的‘阎丰年’三个字闯入眼帘,倏地站起身子,阎父脸色一阵煞白,霎时,一颗心七上八下了起来。

同样机打的三个字,却有种奋笔疾书的劲道感,隐约间,阎父却嗅到了仇恨的味道!

“怎么了?什么事?!我看看…”

被老公的动作吓了一跳,阎母也跟着站起了身子,探头望了过去。

蹭地一下攥起手中的纸张,阎父将纸张揉成了一团略显藏掖地放到了身后:

“没…没什么事…不知道是谁恶作剧,弄了些恐怖的鬼画符过来,别看了,再吓着你…那个…芸兰,我突然想件重要的事,去书房一趟…别让人来打扰我…”

说着,阎父转身匆匆往楼上走去。

“哎……你十点不是约了……”

身后,阎母满脸诧异,他这是怎么了?!他十点不是还约了老友下棋?

***

这一天,因为这突来的一封信,莫名其妙的三个字,阎父在书房里憋了一天,连午饭都没下去吃。

晚饭的时候,他终于走了出来,失魂落魄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憔悴。

餐桌上,暗暗观察着他的反应,莫晚明显看出了异样,却没吭声,只是一如往常地耐心地照顾着儿子,不时替他夹菜、擦拭。

而被困扰了一天的阎父,食不知味,手中的米饭半天未动,夹了的菜经常停滞在半空又掉了回去,明显的异常,让人想忽略都难,阎擎宇轻轻拧了下眉,却视若无睹地给妻儿添菜,音音因为阎心成的事儿也明显的心不在焉,看到了,也意兴阑珊。

只有阎思静跟阎母,眼睛直溜溜地定在他身上,终于,在再一次的重复上演后,阎思静忍不住开了口:

“爹地啊!吃饭了,你的菜又掉了…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神不守舍的!”

瞬间,众人齐刷刷地目光全都射-了过去,连天泽也放下手中的汤匙,瞪着大眼望向了他。

蓦然回神,阎父脸色一阵尴尬的难堪,放下碗,刚想出声解释,却见管家匆匆走了进来,四目相对,一怔,管家随即开口道:

“老爷,有封挂号信……”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阎父条件反射般蹭地站了起来,伸手道:“拿来!”

“老爷,挂号信…是给方小姐的!因为上面写着三个‘急’字,我才赶紧给拿了过来!”

瞬间,阎父像是破了的气球一般坐了回去,是人,却都明显感觉到了他的风声鹤唳,起身,莫晚接过了信封,望着近乎软瘫的阎父,阎擎宇的眼底泛起层层探究的幽光。

抬眼瞄了一下,捕捉到众人望向她的目光,莫晚随即开口道:

“没什么事,一个客人提供的资料,我要他寄给我…没想到…他连快递费都抠,给寄了个挂号信!”

瞬间,众人的目光又再度转向了阎父。

“饭菜都凉了,吃饭吧!”

没有说什么,阎父直接转移了话题,拿起筷子,扒起了手中的饭,见状,众人也都再度端起了碗。

****

而后接连的三天,每天阎家都会收到一封匿名信,而每次都是阎父亲启,信封内,同样的都是鲜红字迹的‘阎丰年’三个字,然后便再没有多余的只字片语,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措。

他有去查送信人,可后面两天送信的居然都是正规的邮递员,信件也是从不同区收集来而后分发的,信封信纸都是随处可见、最普通的,根本就查不到寄信人是谁!

除非他报案,把信封纸张拿去鉴证科化验,或许还能找到点指纹之类的蛛丝马迹。偏偏他不能,甚至于,这件事,他都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阎母。

阎丰年,在他的记忆中已经消失了近三十年,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还知道…就是现在的他?!

他出身贫寒,父母早逝,他的邻居都是那个穷乡僻壤的偏僻山村的朴实农民,就算他们走了出来,关注他、认识他的人也寥寥无几,更况论能将改名后、身价亿万的他与当年那个穷小子相提并论?!

他出来打拼,就是想要重新开始,摆脱过去的一切,才改了名字,一是讨个吉利,二也寓意新生。果然,从他改名后,就否极泰来,近乎一番风顺。

直至,他遇到了当年的发小…然后…

二十八年了,没想到,他丢掉的名字会再度被人拾起!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呢?

往事历历,阎父知道事情绝对不单纯,更不会只是闲来无事的恶作剧!

不能不胡思乱想,仅仅三天,阎父却已经有种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感觉。

已经交代过管家再有这样的信件就‘直接丢掉’,可不到两分钟,他又改变了注意,改成了‘直接拿给自己’,他怕…怕万一信封里的东西不再是那毫无意义的三个字,被有心人发现的话,后果也很可能不堪设想。

接连的三天,近乎每天上午九十点左右,家里都会收到一封匿名信,第四天的时候,阎父直接坐到了客厅里等,他想看看,到底是他‘疑心是暗鬼’,还是真的是有人在‘恶作剧’,到底是谁,在故弄玄虚,又是为了什么?!

***

万利银行的总裁办公室里,林一肯跟阎擎宇对面而坐,半天却都没吱声。

“你到底还要沉默到什么时候?对我,还有什么可为难不能启齿的?最多再挨我两拳,等我火气过了,你再打回来……”

想起年少的时候,两人处理问题的方式,阎擎宇催促道,见光看不语的样子,急得他想踹人!

“万利…跟女人,哪个对你更重要?”

没想到林一肯憋了许久,竟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阎擎宇足足愣了三秒才回神:

“你这问得什么话?这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哪个对我更重要,你不…”

话还没说完,阎擎宇突然意识到什么地住了口,沉思了片刻,突然改了口:“那要看那个女人…是谁!”

他该知道万利对他而言,其实根本没有多大的意义,只不过万利是他母亲的心血,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害她的男人跟她的情敌享用!林一肯早该知道的,他会有此一问…阎擎宇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难道是…莫晚?

果然,下一秒,林一肯就轻轻点了下头:

“我怀疑背后收购万利股份的…是她!阎心成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收购的有限,多是些小散户,几个颇有分量股东的股票,都被人用特别的方式换走了!我怀疑…这个收购者的幕后…是方莫晚!她这次回来…怕是…别有用心!”

很清楚阎擎宇现在的状况,从那个女人回来,他整个人都像是再活了回来的脱胎换骨,何况现在他还那么疼宠他的宝贝儿子!说与不说,他犹豫了很久,他真怕真-相会将他再度打回刚刚逃离的幽暗地狱。

果然,许久,阎擎宇都没吭声,面色有些凝重,屋内一阵静默的压抑。

“如果真是她…你,打算怎么办?”

林一肯一开口,阎擎宇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竟然会这么问,想必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只是晚…为什么要私下收购万利的股份呢?

显然,她不缺钱,她要是想投资,直接跟他说一声就成,她背着他…难道真得像林一肯所说,她回来,是别有用心!那她跟他在一起到底是真心还是做戏?她回来…她接近他?不,她没有接近他,是他去找她的!难道她心里还是痛恨他、怨恨他当年阴差阳错伤害了她父亲的事儿?

所以…她是回来报仇的!她想要他的…万利?然后呢?她还会带着儿子离他而去吗?

“确定了吗?”

抬眸,阎擎宇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声。如果她真想要万利银行,只要她开口,他就给她!可是他要知道为什么,要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这个…其实我有个很简单的法子,一试便知!”

虽然各项调查结果都直指莫晚,林一肯却并没有实质的证据,一切也只是他的分析猜测而已。

“嗯,说来听听!”

“你们现在住在一起,而她却是暗中派人在收购万利银行的股份,显然,她并不想让你知道,又想取得万利的股份。用我手中的百分之十去试…如果她真的有意,一定会派人去收购,到时候,我的手下就会亲自见到收购人,查证也会更有利!”

抬眸,阎擎宇轻轻拧了下眉:“你的?”

林一肯随即呵呵一笑:

“哈哈,当然是我名下的!虽然这百分之十,我只有享受分红的权利,没有出售的权利,可外人却不知道我名下的股份真正的出资跟拥有者是你…所以,这才是最有效的方法!百分之十,这可是天大的诱惑,也是天价,一般人是拿不出来的!我们正好也可以顺道试试收购人的经济实力…当然这个枕边风怎么吹,还要你去想办法…怎么办由你决定,我只是想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不想再看到你…行尸走肉的生活!”

“嗯,我知道…谢了!去准备吧!”

听到阎擎宇的话,林一肯随即站起了身子,突然又想到什么地多嘴了一句:“如果真是她…你会…”

“不会!这是我欠她的……”

点点头,林一肯转身走了出去。

***

这一天,阎父一直坐在客厅里等,连午休都没有敢移步,可一直过了下午三点,竟然没有半点的动静,而阎父的心,却越发的惶惶不安。

突然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响起,阎父蹭地站起了身子,抬眸,却见是莫晚,四目相对,步子一顿,莫晚随即浅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伯父在啊!”

说着,莫晚便转身想上楼。

刚想回应,莫晚的名字一闪上舌尖,斗大的‘方’字突然在脑海膨胀,方莫晚?方靖峰?方十年?怎么这么巧?他们都姓方?会不会他还没死?他也改了名字?

想起这一切的诡异都是从她回到阎家才开始的,只有她才最有可能知道他们家的地址跟了解他的详情,所以才做的如此缜密!越想越觉得皆有可能,望着莫晚的侧颜,他竟越发觉得她跟方靖峰有着相似的轮廓,上前,阎父发疯一般的扯着莫晚的胳膊,伸手掐向了她的脖颈:

“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是你干得是不是?是不是?”

“伯父,你干什么?放手,快放手,伯父,我是莫晚啊…”

捶打地扯着他的手,莫晚被掐的满脸通红,两人顿时在客厅一角扭打了起来,不一会儿,阎母跟管家闻声跑了出来,无比被这儿一幕吓傻了,冲上前去,刚想拉开两人,却见另一抹修长的米色身影先行冲了上去:

“爹地,你干什么?放开莫晚,你会掐死她的…”

拉着阎父的手,阎心成想要劝诫,可阎父却像是失控一般,疯狂地不停用力,眼见状况不对,阎心成一个用力分开两人,抬手将阎父推了出去,口气不佳地呵斥到:

“爹地,你干什么!”

“咳咳…咳咳…”

“心成!我是你爹地…她是个坏女人,你不要被她骗了!”

目不转睛地瞪着莫晚,眉宇间,阎父清晰地看到了夏立辉的影子,越发神经兮兮,指点着,怒吼道:

“她是有预谋的,她肯定是来报仇的!她是来拆散我们的!她的目的就是想我们眼家家破人亡、不得安宁,所以她一直游走在你们兄弟之间,徘徊不定…对,对,肯定是这样的!她是个坏女人,我不能让她毁了我们家的一切,不能让她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嘶吼着,阎父神经失常一般地原地急打转,纠结了几天的谜团仿佛瞬间解开一般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挣扎着便又想上前。

见状,阎母跟佣人一哄而来,全力拉着他。

“咳咳…”

一阵缺氧的猛咳,阎父的话却一字不差地都进了她的耳朵,众人听得一头雾水,莫晚心里却是明白得透亮。从他激动喊出的只字片语,她就很确定,当年,他一定做了对不起她父亲的事情,否则,她不会用‘报仇’两个字来形容她的目的,显然,他理亏,也心虚。

垂眸掩去眼底的恨意,莫晚一边换着气,一边故作无辜道:

“伯父…咳咳,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你不要再装了!都是因为你,才闹得我们阎家鸡犬不宁,让我的两个儿子不是为你大打出手,就是都不归宿,就是变得仇人一般!你,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一定是他,是他派你来的,是不是?你想一箭双雕,同时毁了我的两个儿子?我不会坐视不管…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挣扎着,望着阎心成紧张地挡在莫晚身前的样子,阎父越发的激动。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楼梯上,阎思静愣在了半道。跟音音同时进门的阎擎宇,两人也停在了门口。阎心成半扶半挡在莫晚的面前,眉头紧拧,阎母也是全然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面前的老公…陌生得厉害。

这一次,莫晚没开口解释,阎心成忍不住先打抱起不平地出声劝阻了起来:

“爹地,你冷静点!你这是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当年是我先喜欢莫晚,是我追她的!我们认识了四年,是我死皮赖脸地才求得她答应试着做我的女朋友!再说,也不是她先去招惹大哥的,是大哥找上她的!不信,你去问大哥!什么仇不仇的!怎么会扯到莫晚的身上,自始至终,她都是无辜的!她从来没有徘徊在我们之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提过‘阎擎宇’三个字!她为什么会跟大哥走在一起,全家谁不知道?她决定跟大哥的时候…就已经跟我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我…我才逃避了近一年,是我放不下,才又回来的…是我…甚至…现在,我们都各自有了家庭,你怎么又旧事重提?到底..莫晚做了什么让您这么生气?还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您先别激动,说出来让大家帮忙参考分析一下啊…”

差点将自己是‘真心爱她,甚至连结婚都是为了让她好过一点’的想法说了出来,阎心成心底划过一丝痛楚。如果不是怕他们两老知道…当年阎擎宇会抢走莫晚全然是为了看他痛苦、报复他们…而感到内疚自责,他真恨不得将一切合盘拖出。

自始至终,她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全然是因为他,因为他们上一辈的恩怨。他不知道爹地到底有多爱自己的妈咪,却知道他们这段婚外恋自私地毁掉了他跟阎擎宇两个人,阎擎宇的妈咪含恨而终,他的妈咪一生也没有法律承认的名分,还对阎擎宇、对他的母亲愧疚了一生,甚至不惜牺牲他本该拥有的公平待遇也要让阎擎宇称心!

他不想恨自己的生身父母,可是他恨阎擎宇的同时,也不能不怨恨他们,毕竟一切追根溯源,他们才是最初的始作俑者。

所以,他结婚了!他不爱音音,他从不碰她,他不会再缔造下一个‘阎擎宇’,甚至结婚的时候就清楚地告诉她,这段婚姻,她有绝对的自由,随时可以离婚,甚至这三年,他也刻意疏离,莫晚不在了,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他也希望她能早点死心,去寻求自己的幸福。

不管怎样,对音音,他感激也愧疚,他是真的喜欢她,不掺杂男女之情地、单纯的想要她好!

听着众人的对话,阎擎宇冰冷的唇角不由得抿成了一条线,跟音音对望了一眼,随即抬脚走了过去。

笃定当着众人的面,阎父肯定不敢将当年的亏心事合盘拖出,莫晚缓缓直起身子,也恨不得他众叛亲离地帮腔道:

“阎伯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判刑也要先定罪才行,您倒是说说啊…如果莫晚真得做了什么对不起阎家的事儿,要我道歉认错还是要赶我出去,我都没意见,关键是…到底是什么事啊…您倒是先说出来啊…”

“你?!…说什么?!对!你不是我阎家的人!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脸色乍青乍白的,阎父差点中了他的激将法,霎时有苦难言,憋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这个秘密已经埋葬了几十年了,他能带进棺材也不能抖出来!特别是当着自己最亲爱的妻儿子女的面儿,他一生的成就,一生的荣耀,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毁于一旦。

“这儿恐怕还由不得你作主!”

冷鹜地走上前,阎擎宇伸手将莫晚接过,拥进了怀中,抬眸,清冷的目光随即射-了过去:

“要走也不该是她!”

说着,阎擎宇垂眸瞥了瞥怀中的女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如果我没记错,这桩别墅是在我母亲的名下,换句话说,现在是在我的名下,我若不高兴,随时有权力请任何人出去,或者卖掉!要走,自然也轮不到她!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要继续住在这儿,就不要再伤害莫晚,包括言语的!否则,大门在那儿,悉听尊便!”

“你…你这个混账!不孝子!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赶我出去?!”

猛地抖动双臂甩开两旁钳制的人,阎父气得差点没当场吐血!他太失策了,没料到,那个女人看似温柔,居然留了这样一手,临死前,早早就将她旗下所有的财产全部划给了当时根本不懂事的孩子!还立下遗嘱,若是擎宇有事,所有的财产全部捐出做慈善!

她是那样一个恬静天真、甚至有些与世无争的人,从来都不过问公司任何事,财务状况也从来不问,都是他主动提及,偶尔翻看下账目,觉得支出无名,他随便编了理由,她也从来深信不疑。

他做梦都没想到,那样一个不图名利的女人,临死前居然摆了他一道!本来,她的财产最大的受益人该是他这个合法丈夫的,他也一直这么以为,所以没急着往自己名下过户,擎宇十八岁那年,突来的律师团着实让他震惊了一把!而她,居然做到滴水不漏,不止有律师,鉴证人,甚至连精神科专家证明她神智清醒、未受到任何胁迫,她的遗嘱是具有法律效益的!所有她名下的,一点不剩地,全部给了她的儿子!

而他,辛辛苦苦了几十年打拼下的万利银行,说白了,也是在为他人作嫁!只不过,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儿子,让他不至于遗憾到死!

那个时候,他想尽了方法,找了一个算命大师批命。那个人说,这是他的定数,无可改变,让他不要白费力气,否则,求得越多,失去越多,舍,即是得,还叮嘱他,要想安顺,最好不要离开这个家,否则,一切皆变。

所以,几十年来,阎家豪宅几度翻新重建,他却始终没有离开这片地方。

同类推荐
  • 豪门溺宠,薄性老公夺心妻

    豪门溺宠,薄性老公夺心妻

    新婚夜独守空房,新婚后,她要求离婚,却被他无视羞辱。一声离婚,彻底点燃了徐之墨心中的怒火,他步步紧逼,不断的行使自己丈夫的权利,离婚?休想。突如其来的女人,促使他们只能选择离婚,季小黎闭上眼睛,步步退入车水马龙的街道,以自己唯一的本钱威胁于他。离婚和她的生命之间,他没得选,“我答应你,离婚,这下,你满意了吗?”离婚后,本以为他们从此陌路,却不想他处处纠缠,“季小黎,我现在是你的老板,你还想逃到哪里去?”--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深度宠爱:首席溺爱娇妻

    深度宠爱:首席溺爱娇妻

    一个关于爱情与梦想的故事。讲述一个创作团队,把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改变成音乐剧的故事。在她的一生之中曾遇到过两个深爱她的男子。一个愿意与她朝夕相守,一个能够和她心灵相通。......闭上眼睛,仔细聆听,我似乎能够听到梦想破碎的声音--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裂婚烈爱

    裂婚烈爱

    明知她是有夫之妇,他还是‘可耻’的动了心~他不愿意用征服其他女人的那套简单粗暴的办法来征服她,他为她的工作开绿灯,扶持她丈夫的事业,为她的家庭排忧解难,甚至,也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可是,她却对他说,你做的再多又怎样?***面对她的冷漠和算计,他决定用残忍的方式得到她~做了她不想看到的事,只是想让她永远记住他,哪怕是记得恨他也好~在这场所谓的‘报复’中,他发现,他才是被虐得最彻底的那个,因为——心不动,则不痛;她可以离婚后再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对他却只一句话——江厉行,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爱上你……
  • 总裁,把妈咪还我!(全本)

    总裁,把妈咪还我!(全本)

    最近猫咪的成绩不错哦,多谢亲们的支持了,亲们一定要继续支持我哦。猫咪在以下情况下会发飙码字哦。当天鲜花超过10朵,加更一章当天收藏过40个,加更一章当天荷包过1000,加更一章亲们,尽量的压榨猫咪吧,猫咪会努力的,嘿嘿。~~~~~~~~~~~~~~~~~~~~~~~~~~~~~~~~~~~~~~~~~“静静,给我,快给我,”纸醉金迷的酒吧里,打扮妖艳时尚的小女人一脸潮红的抢夺者同伴手中的酒瓶。***“热,我自己会脱的,”一脸潮红的小女人挣脱了身上男人的手,笨拙的去解自己胸衣的扣扣。随后便是一夜春,光,正值花季的女孩儿在那一夜变成了女人……***四年后,她从异国他乡再次回到了原点,只是这次,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小不点儿。“妈咪,那个阿姨老远就冲小宝放电了,唉!长得帅又不是小宝的错。”屁大点儿的宝宝一脸的无奈加臭屁。“妈咪,为什么这个大叔可以跟我抢被子,妈咪,这个大叔是坏人,他昨天晚上,”随之,一双大手堵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喂,妈咪,我是小宝啊,我今天已经搬来大叔家了,大叔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勉强算你一个。”电话那边,一个奶声奶气的宝宝声传来,边上英俊的男人却是一脸的紧张……***“女人,你是逃不掉的。”自从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他就决定再也不放手。~~~~~~~~~~~~~~~~~~~~~~~~~~~~~~~~~~~~~~推荐猫咪好友朵朵的文——《蝴蝶吻:蚀心总裁放了我》http://novel.hongxiu.com/a/287121/
  • 千年盛宠枕上婚

    千年盛宠枕上婚

    金牌编剧、王牌作家乐小佛出游一趟,神奇的唤醒了自己笔下的女主角,往家里一扔,成了自家妹妹,乐家千金乐小柔!乐小佛心急,便是将妹妹带进了娱乐圈,好好玩!却不料,从此家中无宁日,不停上门来求娶妹妹的烂桃花到底是几个意思。
热门推荐
  • 每天读点投资理财学

    每天读点投资理财学

    理财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价值是让理财的人思考并清楚自己真正的需求。然后将财务资源科学地分配到需要的地方。同样的东西对不同的人其效用是不一样的。比如一个汉堡包对于一个流浪汉的价值远高于一个高级皮包,反之对于一个时尚的白领女性,皮包的价值和效用就要远高于汉堡包。这个道理似乎很容易明白,但在生活中有太多的人花去很多的资源去追求一些并非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有很多人尽管很会赚钱,也积累了很多财富,但其生活品质却并没有随着其财富的增加而同步提高。这都是因为他们没有明白自已真正的需求,从而导致财富消费的效用不大。
  • 22岁以后不可不懂人情世故

    22岁以后不可不懂人情世故

    22岁以后,你走出了校园,走进了社会,走入了职场,要怎样才能把事做好、把人做好?怎样才能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融入到社会、融入到职场?这里有个极为关键的因素,那就是要懂得人情世故。所谓人情世故,是指与人交往中的博弈与礼数。这在人际关系极为重要的当今社会尤为突出。对于阅历尚浅的年轻人而言,若想在人际交往中站稳脚跟并最终胜出,的确是很困难的事情,同时也是必须要做好的事情。因为只有在人际交往中左右逢源,才算走好了踏入社会的第一步,才能迈好踏入社会以后的每一步。
  • 林语堂文集:啼笑皆非

    林语堂文集:啼笑皆非

    本书原名Between Tears and Laughter,作于1943年2月。当时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盖一感于吾国遭人封锁,声援无方,再感于强权政治种族偏见,尚未泯除,三感于和平之精神基础未立,大战之宗旨未明,大西洋宪章之适用范围未定,自由与帝国之冲突难关未破。
  • 红妆,公子无双

    红妆,公子无双

    她是现代古武世家最强的医者,一身医术武艺出神入化;‘他’是云家纨绔废材小‘少爷’,整天只知道流连花丛招蜂引蝶;‘他’是绝世组织天隐门的少门主,一出手撼天动地!‘他’八面玲珑,遇强更强,她看上的人,谁碰就只有一个死!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家世记

    家世记

    讲述了发生在现代家族受到诅咒,主人公逐渐成长,最后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经历了许多困难险阻终于解开了血咒,是自己的家族免受灾难
  • 你听得到

    你听得到

    他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音乐鬼才,在二次元里拥有超高的人气,却向来神秘,任何人不得他的消息,不见他的真面目;同时,他也是娱乐圈里从未出现过的奇迹,以惊涛骇浪之势成为了华语乐坛的一片天。她答应帮好友一件事,去照顾好友朋友谢修弋,却不知竟悄悄开启了她与男神之间的爱情之旅,在日益相处之下,她猛然发现,自己喜爱了多年的古风翻唱圈以及CV圈的男神Djay,竟是自己眼前这个面瘫,毒舌,却异常帅气与温暖的谢修弋。
  • 冰山王爷搞怪妃

    冰山王爷搞怪妃

    男友出轨,两肋插刀。这种事情怎么偏偏发生到自己身上?后遇冥王,投胎转世。所有事情都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世上真的有真爱吗?而真爱还是在自己发生了一串乌龙的事情之后才发觉。一份爱到底能多久?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到底能多久呢?
  • 邪帝宠妃毒妃往哪逃

    邪帝宠妃毒妃往哪逃

    云独陌二十三世纪的杀手,神偷,神医,毒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什么?绝熙这一辈子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走入深海。云家的废材,云独陌!废材,天才这个词才配的上。南宫云离,堂堂邪帝天生洁癖,却对她有好感!众女眼红。云独陌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神!曾经是一只蚂蚁,现在是一只凤凰,曾经就是曾经现在就是现在。
  • 风欲九天

    风欲九天

    一万年后,叶萧回首往昔:他得到了许多,却失去了最爱的女人。他决定重新来过,在命运的分叉口,重新抉择。
  • 明伦汇编官常典给谏部

    明伦汇编官常典给谏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