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我想该是整顿一下后宫风气了!”
“嗯,该是好好整顿一下!”郭茹素分外赞同。
二人聊了几许,郭茹素见玉妖月情绪不高,便借故离开了。
玉妖月不喜欢聊天,但是还是愿意有朋友的。
“兰若,我是不是太冷淡了?”
“有点!”
“我是看她幸福地要命,我有点嫉妒了”这是坦然的承认。
这话不好接呀,兰若低着眉,暗暗思索该如何回答。
“兰若,我如今真成了深宫怨妇!”
“太后,好端端地说这些个做什么?您是太后别人都敬着您,怕着您,自然少了些亲昵,可是不是不喜欢您呀!”
柴荣忙着各项改革,也是无暇顾及玉妖月。
训哥儿也是玩的脚不沾地。
才想起来,该是识字的时候了。
柴宗训开始识字了,玉妖月一有功夫便是亲自教,从不落下。
算是有事可做了。
据实记载:“十二月,柴荣命起居郎陶文举征残租于宋州。文举本酷吏也,宋民被其刑者凡数千,冤号之声闻于道路,有悼髦之辈,不胜其刑而死者数人,物议以为不允。”
大臣纷纷谏言。柴荣的暴躁脾气这一次得与体现。’
玉妖月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大怒,“陛下,这是要遭报应的!”
“你也在咒我?”眼睛猩红全是怒气。
“屠戮老百姓对你的江山没有益处!”玉妖月倒是也没怕。
“宋州之人乃恶民不杀不行,月儿也知朕的艰辛,何苦也像他们一样眼光浅?”
“可你杀的人太多了,你毁了太多的家庭,对你的江山无益。你辛辛苦苦经营的你想毁于一旦吗?”
见玉妖月眼里都是失望,柴荣终是气极。擢住了玉妖月,薄唇就覆了过来,从未见他如此冲动,玉妖月心惊肉跳,“你冷静,这是在慈寿殿,你想要做什么?”
“呵,你在为谁守身如玉?恩?这偌大的皇宫,你不寂寞?”他的唇在她耳侧来回舔吮。
“我不寂寞,柴荣!”
“你喜欢的人,偏生嫁不得,我想与你共享江山你却不乐意。你如何?我哪里不如他了?”
“不是一回事,一码归一码,我是太后,你是皇帝,我是先皇的遗孀。”
“那又如何,天下人都觉得正常,你却不愿意,今日我便要了你,你也只能是我的人了。”
玉妖月的纤腰被擢住,挣扎不开,褙子已经被剥落了。
离美人榻不远,柴荣红着眼睛,把玉妖月压在了床褥里。
裙底都被掀开开来,玉妖月几乎曝光,她流下了泪来,柴荣不管不顾的亲着她的锁骨,她的红唇。
“柴荣,你够了,你快住手!”她呼喊着。
兰若这才端着茶推门进来,茶水撒了一地,杯子碎了。
见了玉妖月的惨状,停手的柴荣,跪地道:“太后,你如何?”
柴荣被人如此冒犯,自然不悦,“来人,拉这个该死的东西下去,杖刑!”
王全匆匆进来,柴荣瞄了一眼玉妖月,见她泪眼婆娑,衣衫不整,便也拿起杯子盖上了,他起身,清了清嗓子,“楞着干什么?还不下去?”
玉妖月虽然呆了半晌,“慢着,兰若又没罪,只是进来送茶水而已,陛下何苦迁怒于她?”
“这就要看你的选择了?我等了你几年了!”他正襟危坐,往日眼中的柔和已经消失殆尽。
“我不选择,我没有权利选择!”
“带下去!”柴荣下了狠心。
“柴荣,你若是敢动我的人一指头,我今日便死给你看!”
“你也要上演这女人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脸上的嘲讽显而易见。
“柴荣,你如今这是作何?”
“有些事我不想说破,你在贺兰山与人苟合的事情,我可以揭过。但是如今的你的人的命捏在我手里,你自己选择!”
兰若一听,不好,跪地:“太后不用管一个宫女的命,王公公带我走吧!”
“兰若,不可以!”
柴荣好整以暇,等着。
“太后,不能委身于皇帝,你说过的你要等着!”这话说的隐晦。
柴荣怒道:“王全,你看着执行,死透了告诉太后!”
玉妖月快要崩溃,她差点清白不保,还折损了人。
忽然想到什么,玉妖月问道:“红花她们呢?”
柴荣转头,“你乖乖听话,她们自然会回来!”
这平日看着温和的一个人,今日竟然是有备而来。
“你等今日,准备了多久?”玉妖月生无可恋地问道。
“永宁死后!”他倒也坦白。
继续道:“你和萧天漠的人私下里接头,还想让你的侍女嫁给萧天漠的人,你又作何?”
他原来什么都知道。只是隐而不发。
“你见了萧天漠之后回来夜不能寐,以泪洗面,这又是为何?”
“我派嵩山派的人去缴械了天狼堡,你却让贺兰山的人不远万里地阻碍了下来,又是为何?”
“你口口声声为了我的江山社稷着想,却处处与朕作对?”
柴荣质问,脸越发冷漠。
“你原来什么都知道?”
柴荣不答,却道:“朕是皇帝,为了你不纳妃,不生子,你还想让朕如何?朕把唯一的儿子都给你抚养,难道你就不知朕的心意?”
“你知道朕的身世了对不对?萧天漠与朕此生定是水火不容,你却夹在了我们中间。
就算我不是柴荣,也是辽国的北院大王的世子。论身份我不比他差!
千里迢迢,去找你,把你带回汴京,为的是让你少受点罪,你夜里与李光俨私会,这些我都可以忍受,可是你却与完颜云峰苟合,是为何?你就那么寂寞难赖?你反复无常地奔走于我们几个男人之间,你还有女人的自尊?”
这字字珠玑,玉妖月都楞了,看着柴荣,任凭他数落。
“我这么恶心的女人,怎当得你步步为营的算计?”
柴荣知道已经伤了她,起身走到了床榻前,抚摸了她的发丝,“一切都看你,委身于我,你也不委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