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毒耽搁不得,才问你要,若是时间来的及,我便自己配置了!”玉妖月说的轻松。
赵京娘还在地上嘶吼,玉妖月掏出了解药,仍在了她的嘴边,“可以保你一命,这毒是我特质的毒药,它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名唤“不舍”。你也是第一次用的,我看效果还不错!”
玉妖月狠的纯粹,但也是对付小人。奸诈之人。恶人。众人不会厌恶她。
她转身欲走,众人刚刚跟上,李玉琳吼道:“玉妖月,要杀要刮,来个痛快的,不要想着折磨我,你这个狠毒的狼女!”
许久没人叫她狼女了,忽然被人叫了玉妖月倒是不习惯了。她又转头,“啧,就这样还要报仇,我看你等到下辈子吧!”
“玉妖月,士可杀,不可辱,你又何必辱我?”
“既然报仇,为何不光明正大的报仇?为何要用你那廉价的身子害我夫君?”
你可以做小人,玉妖月便是可以做恶人了。
“我···”李玉琳说不出话来。
“带着她,回山庄,什么时候服了,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让她走!”玉妖月知道有些人就得磋磨,才能成长,李玉琳其实人还不错,就是蠢了些。
“玉妖月,你不得好死,你们放开我!”咒骂声不绝于耳。
萧天漠头也不转,“风言,堵上她的嘴!”她的妻子还轮不到她来骂。
虽然玉妖月无甚在意,记得她当日说过,她就是因为不够强大,才被人威胁。如今她算是有所成就,站在人群里,熠熠生辉,派头十足。
私下里,她也不强势,不霸道,深谙夫妻之道,让萧天漠宠爱她怎么都不嫌多。
此事暂且这样处理了。
兜兜转转又开春了,三月春回大地。新婚夫妇算算成亲也是月余了。
汴京来信,柴荣要来,要看看太后,看看贺兰山。不过圣旨可不是这样写的,曰为视察民情,微服私访,历练皇太子。那么柴宗训也要来。实在摸不准皇帝的意思。
据说还要带着国师李玄哲。
刘远在汴京做了官,据说也要跟着。
这路途遥远,来了怕也是到了四月。
这是秘密行为。不知道付后要闹成什么样。
汴京皇后宫殿
“陛下,为何要带上训哥儿?”她哭哭啼啼,实在不解皇帝的行为。她寻死觅活,柴荣都不松口,直到:“训哥儿以后要继承大同,从小就该是要历练的!”
柴宗训资质平平,虽然两岁多,但也是智商一般而已,柴荣怎么能不着急。
“陛下,山高路远,训哥儿还小,他经不住颠簸!”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让人抱走了柴宗训,柴宗训倒也不哭闹。
董雪后宫寂寞,听闻此事,也劝了皇帝,但是未果。
自从寿安公主嫁给了张永德,永宁嫁给了“萧天漠”这皇宫越发冷清了。
柴荣不近女色,宫里未见添新人,连个争风吃醋的人都没有,寂寞和孤独已然成了这皇宫的代名词!
付后哭的凄然,只眼看着柴荣走了,她哭倒在地,“我终是争不过,我的孩子她都要走,这次回来,看来我也是要退位让贤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付后没活过两年!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心腹嬷嬷抱着她,劝慰,“皇后,陛下不会废了你的,你忘了魏王健在,他就是不能废了你,那李玉娆再如何也不会压到你头上去!”
深宫里的人,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只以为萧天漠娶了永宁,那李玉娆治好病了还不乖乖跟着柴荣。
“可是她名声在外,陛下把许多功劳都安在了她头上,说她会打仗,一人追北汉国主,又捉了段思聪,却又处理果断,新建汴京城,是她提的方案,绘的图纸,现在万民都夸她贤惠有才干,有了她,是大周的福气!”
“娘娘,只要她敢回来,我们就···”那心腹做了杀的动作!”魏王紧握兵权,结果一个人不成问题。
若是知道玉妖月就嫁的是萧天漠,若知道她把贺兰山建设的有神有色,付后又该作何?
付后前后派人杀了几次都未成功,忽然想起,加上父亲的话,该是十拿九稳。
柴荣带着几百人秘密出发了。
北国的春光有些清淡,没有那么浓郁。他便想到玉妖月的为人,性子清淡的很,但却又颇为讲究。得知她在贺兰山御了狼群,把贺兰山经营的很好,再想想她美丽绝俗的容貌,他就忍不住加快了路程。
柴总训一路上很开心,能吃,能喝,能睡,能玩。倒是与李玄哲关系莫名好了起来。
李玄哲自然知道玉妖月成亲了,新郎官就是她的好兄弟萧天漠。他们成亲那日,他大醉了三天,在三清宫闭门不出,他心心念念的人,终始出嫁了,她若是幸福也好。
刘远假装不知道,这次他负责保护皇帝的安危。明知道他是南汉的刘家人,柴荣照样用他,可见他知人善用。
若是知道刘远是萧天漠的人,他又作何?柴荣不是没怀疑过,这样的人放在自己身边,才最为安全,也可以看看他和天漠的联系。
那汴京的“萧天漠”是假的,他自然从不来往,久而久之,柴荣也便信了。
萧天漠娶了永宁,封了驸马,给了个三品闲职将军。这样他过的宽裕些,没有兵权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他们的身份不能公布于众,柴荣最是清楚不过了。他才是真龙天子,娶了玉妖月,才是最主要的。毕竟得凤星者得天下。
他哪能想到有朝一日,那人利用身份,说他不攻打北辽就是因为他是辽国人。暂且不提这沉重的话题,那都是后话了。
路途遥远,若是心情好了,也不觉得远了。
萧天漠却又和玉妖月逍遥快活了一个月,柴荣若来,这好日子便也就到头了。
“娘子,如今都快四月了,你为何还不叫我夫君?”
“怎的没叫,在山崖逐狼那次我可是叫了的!”
那是叫给赵京娘和李玉琳听得吧,自那以后可是从未叫过,她只叫他“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