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性感薄唇已然覆上了,略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开始不安份了。
扯掉了碍事的睡衣,绣着鸳鸯戏水的水红色肚兜赫然映现在了眼前。小山丘若隐若现。
男人无耻地摸了摸。
知道她害羞了,便是掌风送出吹灭了蜡烛。又是道:“知道该怎么称呼了没有?”
玉妖月抿唇,不肯叫,那夫君二字她现在这般就是叫不出来,便道:“三郎,我冷!”
黑暗中雪地里隐隐听到笑声,“姑爷成了!”
玉妖月自然也听到了,一把抓过被子,又再次捂住了脸,实在羞死个人了,这些个竟然都在听墙根。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好了,人都走远了,没的捂坏了自己!”
玉妖月娇嗔,“你的暗卫呢?该不会也在偷听?”
萧天漠无奈,沉声道:“你们都退后100米!”
“是,主上!”果然都在。
“再不要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娘子!”
辗转反侧,吟吟低诉,男人连她的脚趾头都没放过,亲吻了遍。
一记挺身,一声“嘶!”
男人更是兴奋了。
地上都是凌乱的衣衫,那鸳鸯戏水的肚兜也安静地躺在地上。
一切已成定局。
靡靡之音似乎到了凌晨才停歇。
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了,萧天漠要了四次热水。
玉妖月睡的不省人事。
她小嘴嘟嘟囔囔,香肩外露,男人嗔怪道:“好了,不闹你了,睡到日上三竿吧!”
清晨,萧天漠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妻子,她的秀发,她的锁骨,还是精致的下巴,纤细的腰身,白而长的腿,再到纤纤玉足。还有那一抹醒目的红。
看了一瞬,就又盖上,怕她着凉。
他悄悄起身,去了外面。
石榴也早早起来,候着,“姑爷,主子醒了吗?”
“没有,别打扰她,让她再睡会,我出去办点事,若是夫人醒来,先让她用早膳!”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打扰了里屋的人。
“是,姑爷!”
石榴轻轻进了内室,见衣物满地,便轻巧捡起,便又出去准备了。
萧天漠再回来,玉妖月还未醒,这快到晌午了,怎么还不醒,便是眉心一吻。
玉妖月红唇微起,眼睛还是不睁,蹙眉:“三郎,别闹!”
浑厚温柔的声音道:“该起床了,午饭时间到了!”
听到吃饭,她悠悠转醒,“几时了?”
“快晌午了!”
她猛地起身,一声清凉,还浑身酸痛,又惊呼一声倒了下去。害羞捂被子。“我起不来了,哪哪都疼!”
“我给你揉揉?”萧天漠一脸正经。
浑身难受,她嗔怪道:“你离我远些!”
“额,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如今这样的性子,最是勾人,肌肤白里透红,初尝禁果,最觉得意犹未尽。
“不要,我要起床,你让石榴进来,你出去!”她用强势伪装尴尬。
“那不成,你的身子只能我可以看,为夫为你穿衣打扮,可好?”虽然是疑问的桔子,可是口气是肯定的。
“石榴是女的,之前都是她照顾我的!”玉妖月没好气地道。
“那也不行,女的也不成!”
“我还是自己穿吧!”玉妖月几乎已经投降。
“娘子,确定能自己穿上,自己下地?”男人眼神里都是笑意。
玉妖月动了动,浑身难受的紧,“还不都怪你,没个节制!”
“都怪娘子太诱人了!”他实话实说。她身子太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现在都还昂扬向上呢,她若是再任性下去,他怕是又要把持不住了。
她的白发早已经变黑,脸色早不再苍白,身子早就发育的玲珑有致,他是正常男人,安奈不住,再是正常不过了。
“萧天漠,你还成无赖了?”
石榴刚走到门口,端着午饭,便听到这一声,又返身回去了,她待会怕是又要热饭了。
男人燥热,脱去了中衣,又上了床,一番挣扎无用,又变成了低吟。又是半个时辰,男人才解了那春愁。
她经不住折腾,又昏睡了,他抱着她又洗了一番。
再醒来 ,便在床上用了饭。
再醒来,就是三日后了!
玉妖月彻底不理萧天漠了,还嚷嚷着要搬回原来的住处去。
这厮体力好的惊人,也太能折腾了!
“娘子,我错了,你别搬走,我今夜绝对只抱着,一动也不动!”
“不许抱,分床睡!”她扔下了被子,穿着紫色的褙子,终于三天后出了门。
石榴才悄悄禀报道:“主子,玉师兄几日都在喝酒,李使君说是见不到你,不肯走。还有辽过的耶律贤被姑爷捉住了。”
这三日便是这么多事情,玉妖月有点始料未及,耶律贤也来了,还被捉了?
“那赵京娘呢?”几日未作怪,这也太奇怪了。
“韩连去找了赵京娘,拿着大刀砍不停,吓得赵京娘魂飞魄散,便跑了!”石榴把自己知道的叙述了一遍。
赵京娘会被韩连吓得魂飞魄散,她可不信。堂堂五毒娘子,可不是能被一把刀就能吓跑的。
“灵儿师姐呢?”玉妖月仔细询问。
“灵儿师姐现如今是贺兰庄主的义女,贺兰前辈在教她清心的内功心法呢!”
“恩,城内兵马没有起哄?”
“这都开春了,哪有那么冷,姑爷出钱置办了许多,都下发了,各个都高兴呢!”石榴不愧是玉妖月最贴身的人,什么都知晓!
“汴京有何动静?”
“石榴,你先去下去,我为娘子解答!”匆匆忙完回来的萧天漠搭茬了。
几个时辰未见罢了,他就是想念的紧。
他拉他进了屋子,给她暖手,“柴荣肯定会起疑的,你的师姐还得与我假扮夫妻,所以要委屈娘子你了!”
“三郎,你捉了耶律贤作何?”这事终于还是得问。
但是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要事说他差点失身,与一女子苟合,她还不气坏了。
见他眉间犹豫之色浓重,道:“不能说?”
“不是不能说,你可以去见见他的!”
“他怎么来了也不露面?”玉妖月越想越狐疑。
“这还真得问他了!”总之他讲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