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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要废了

桑霖脸色一变,明知救不急,还是全力施为,轻身功夫一施展开来,人已如大鸟般掠近,两个起落间已靠近他们,手中剑一甩,“唰”一下脱手飞出,直奔黑衣人脸门而去。

但,还是晚了,黑衣人的这一脚精准无误地踏上了连玦的背,风中传来骨骼断裂的“喀嚓”声和连玦撕心裂肺一样的惨叫声,跟着黑衣人上身一个后仰,躲开桑霖的长剑,不等桑霖靠近,他振臂而起,在竹林中穿梭而行,几个闪身之后,已不见了踪影——看来,此人是绝顶高手无疑。

桑霖这时才飞身到连玦跟前,见他趴在地上,身体微微地抽搐几下之后,便不动了,后背似乎塌进去一些,样子很恐怖。桑霖咬牙,抬头看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正犹豫要不要追,马车已狂奔过来,慕容寒枝不等车停稳,就踉跄着跳下来,脸色惨青,“连玦他怎么样了?”

桑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轻轻摸了摸连玦的背,眼神一变,“怕是要废了。”

慕容寒枝脑子里“嗡”地一声响,眼前已模糊:天,这叫连相如何接受?!

成豪猛一下扑过去,狠狠跪在连玦身边,惨声大叫,“少主!”

“通”一声大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还没等众人回过神,连相已一阵风似的刮进来,扑倒在连玦床前,“玦儿?!玦儿!”叫他怎么相信,不过一个早上没有见到儿子,连玦就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慕容寒枝和桑雨站在一旁,脸色也很难看,他们跟成豪一起把连玦送回来到现在,他就一直昏迷不醒,她方才已经替连玦检查过伤势,发现他被黑衣人踩坏了背上的骨头,(也就是现在所称的脊椎骨,那时候的人还不知道这样叫),她是医者,自然知道此乃支撑人体的重中之重,伤了背,就如桑霖所说,连玦下半身子很可能就此废了。

“玦儿,你醒醒,醒醒啊!”连相拍打着床沿,没命地叫着,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眼泪哗哗地流: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连玦出了事,他们连家可就要断子绝孙了!

成豪他们一帮护卫知道自己闯了祸,都大气不敢喘地跪在床前,不时偷眼去看慕容寒枝,希望她能替自己求情。可他们怎么就不想想,慕容寒枝与连相之间弄得那么顶,她的话连相怎么可能会听。

果然,连相哭叫了一阵,不见连玦有醒来的迹象,他又急又怒,霍然转身看向那一班护卫,“你们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豪身子一哆嗦,吓得嘴皮子都不利索了,“相、相爷容禀,今日少主接到一封信,说是有人要告诉他‘魅影’在哪里,少主就一个人去了。”

“你们都是白痴吗?!”连相破口大骂,“你们都没有脑子吗,都是死人吗,啊?!明明知道‘魅影’杀人不眨眼,还让玦儿一个人去见他,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你们——”

他实在是气得狠了,胸口堵得厉害,也不知道该骂什么,就站起来,连打带踹的,把这班护卫打了个乱七八糟,众人自是不敢躲避,不大会儿就都挨了几下,越发不敢出声了。

“相爷,”慕容寒枝实在看不下去,试着劝解,“是连公子要他们不必跟着,他们也不敢不从。”

“这是老臣的家事,公主没有权利过问吧?”连相气喘吁吁,冷冷看了慕容寒枝一眼,眼神愤慨,“还有,玦儿成了这个样子,公主也是难辞其咎,老臣会向皇上讨个公道!”

他言下之意自然是说,是慕容寒枝害了连玦,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可问题是,从哪个方面来说,连玦会受伤,也不关慕容寒枝的事,他要不要这么明着不讲理啊?

慕容寒枝一咬唇,挥手阻止桑雨想要上前的步子,“相爷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一接到连公子的信,就知道不妥,立刻着桑霖桑雨前往相救,相爷请恕我直言,若非我们赶去及时,桑霖将凶手打走,只怕连公子就只不是伤重,而是——”

“够了!”连相脸上阵红阵白,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强辞夺理,便粗暴地一挥手,“老臣还有事要处理,就不留公主了,请!”

情知多说无益,慕容寒枝便轻叹一声,“既如此,请。”

等到她出去,连相越想越觉得不解气,大叫一声,“来人哪!把这班没用的东西拖出去打,打死算数!”废物就是废物,留着也没用,儿子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打死他们,也不解恨!

马豪他们自然是吓到魂飞魄散,边被人拖出去打,边大叫“相爷饶命”,不多时,便有“噼噼啪啪”的打板子声和哀嚎声求饶声传来,渐渐地就听不到声,只有似乎永不间断的木板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再过了一阵之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连相才不会管这些人的死活,最要紧的是自己儿子没事才行,他一边跳着脚骂,一边让人去带御医来给连玦看伤。反正他出入宫廷就跟自己家一样,皇帝能用的,他一样能,在这一点上,没有人能够说出什么来。

下人自然知道他正在气头上,闻言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跑进宫去,半个时辰后,几名花白胡子的老御医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之下,被侍卫们带到了丞相府,心中虽恼怒,却不敢多言,吹胡子瞪眼的,情形还真是可笑。

“你,去给玦儿看看,快点!”连相指向其中一名看起来年纪最大、经验最丰富的御医,颐指气使地吩咐一句。

被点到名的老御医心里有气,虽没多说什么,但神态间满是不屑之色,一步一挨地走到床边,先是看了气若游丝、脸无人色的连玦一眼,暗道这是哪个替天行道的大侠把这个只会祸害人的连大公子给收拾了,真是大快人心哪!

他这边正暗地里痛快着,连相可火了,拍桌子骂人,“叫你快点,你听到没有?!磨磨蹭蹭的,要耽误了玦儿的病,当心我向皇上参你一本,滚回家去你!”

余人见老御医被骂,又觉得好笑,又怕连相把怒火也发泄到他们身上去,个个扭曲了脸容,一双眼睛也不知该看向哪里。被骂的老御医脸上阵红阵白,偏生又发作不得,憋着气替连玦诊了诊脉,又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一遍,终于忍不住露出吃惊的表情来,“相爷,连公子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这一变脸不要紧,连相更是一下子面无人色,从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的他一颗心“嗖”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都不敢开口问,“你、你是说——”

“哎呀相爷!”老御医跺着脚叫,就差没捶胸顿足了,“连公子被人给踩断了脊梁,你说这、这怎么能治?”

连相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炸雷响过,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一歪,就往前倒去!

“相爷!”

“大人小心!”

余人见状乱作一团,顾不得吃惊老御医说的话,纷纷抢过去扶人,连相狠狠喘过一口气,把众人甩开,一把揪住老御医胸前的衣服,几乎要把他给提起来,咬牙切齿地骂,“老东西,你再胡说试试看?!什么叫断了脊梁,啊?!”

“是、是真的,”老御医半是吓,半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珠直往上翻,露出眼白来,眼看就要背过气去,“相爷息、息怒,连公子他、他确实伤得很、很重。”

“你去死!”连相大吼,唾沫星子乱飞,甩手把人扔出去,回身就是一把抓,众人还没回过神,一名年轻的御医已经被他抓住手腕,扔到连玦面前去,“你、你去看,去,去呀!”

年轻御医早吓傻了,他入宫当御医才不过一两年,哪见过这等阵仗?闻言不敢怠慢,颤抖着伸出手去替连玦把脉,发现他的脉象弱而且慢,确实是大凶之兆,再看了看他背上的伤势,年轻御医还没说话,额头上的冷汗就跟下雨一样的,“哗哗”往下落,“这个、这个……相爷,连公子的确,的确有点麻烦,他的伤、伤弄不好,这下身就、就废了。”

“放屁!”连相再也受不了,破口大骂,随手抓起鸡毛掸子来,没头没脑地向众人打去,“放屁放屁!你们全都是庸医,庸医!玦儿才不会废,不会不会!再乱说,我打死你!打死你们!”

众人见他状若疯狂,眼睛里都布满血丝,都大吃一惊,顾不上身份之类的,争先恐后地夺门而出,没命地逃去。

丞相府的侍卫乍一见这情景,顿时傻了眼,等众人都跑了个没影,连相找不到人发泄,立刻把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投向他们,他们齐齐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相、相爷。”

“是你们,是你们,”连相眼神涣散,嘴唇发青,像鬼一样的,“你们害了玦儿,我要杀了你们!”不是他非要发这个疯,实在是御医们的话太过叫他绝望了!

试想连玦还那么年轻,如果下半身真的就此废了,那他别说跟正常人一样过活,就连房事也成了镜中花,水中月,而对于年纪已大,而连玦又还没有子嗣留下的情况之下,这无疑是对连家了致命的打击!

他这半生拼搏,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给连家挣下家产和地位,让后世子孙安心享福吗?可如果到了连玦这一代,连家就活该断子绝孙的话,他就算挣下十座八座金山,又有什么用?

于是,丞相府上下一整天就没有消停过,连相把一切可以拿到手的东西都当成武器,看见谁打谁,弄得众人都如惊弓之鸟,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苦不堪言。

隔了两天之后,连玦终于呻吟着醒了过来,才动了一动,后背就又麻又疼,简直无法忍受,他大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别杀我!”

“少主,你终于醒了?!”侍侯在旁边的叶杨大喜不已——不,已经不是大喜那么简单,他简直就是喜极而泣!因为连相已经把狠话摞给他了,如果连玦再不醒来的话,就让人每天割他一块肉,直到把他身上的肉都给割光了为止!

说起来叶杨还真是幸运呢,这次凡是侍侯在连玦身边的人都被大怒之下的连相给乱棍打死,只有他一点事都没有。这一来叶杨是从小陪着连玦一起长大的,侍候得连玦很好,二来出事那会儿,正是他跑去向连相禀报连玦私自去见什么人的事,所以幸免于难。

“死叶杨,叫什么,”连玦用力挤挤眼、晃晃头,意识这才清醒过来,“天杀的,让我知道是谁伤我,我一定把他跺成肉碎……哎哟,我的背!”他一边痛骂着,一边痛叫着,用两支胳膊撑着身子,努力想要坐起来,可两条腿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连腰也是酸软麻木的,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身,反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连玦急促地喘息着,一抬头见叶杨只是傻站着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抓起帎头就扔了过去,“死叶杨,看什么看,还不把本少主扶起来!”******,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不知道过来侍候着,想讨打吗?

叶杨好像看他看得没了魂儿,见帎头飞来,也不知道躲或者接,被砸个正着,帎头掉到地上去,他才如梦初醒,赶紧冲过去,“是、是,少主!”

“有病吗你?!”连玦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一边攀住他的脖子坐起来,一边继续骂,“我问你,那小子抓到了没有?那会儿我好像听见凤吟公主的声音,她是不是也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听着他连珠炮似的问,叶杨脸色大变,甚至不敢看他的脸,唯唯着应了几声。

“干嘛,装哑巴啊?”连玦气不过,翻了个白眼,“平常也不知道是谁就会叽叽歪歪,这会儿——啊呀!”他还没说出个什么,这一下坐起来,压到了伤处,剧痛顿时像闪电一样蹿过脑海,他大叫一声,猛地躺了下去。

“少主!?”叶杨大吃一惊,本能地“扑通”一声跪到了床边,“少主,你怎么样,少主?!”

连玦却只是死死闭着眼睛打哆嗦,连痛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主一仆正同样生不如死,连相已经大叫着闯了进来,“玦儿,你醒了吗,觉得怎么样,啊?”

叶杨暗暗叫苦,心道被连相看到主子这般痛苦的样子,还不把怒火都发泄到他身上啊?他战战兢兢地退到一边去,等着挨打。

连玦剧烈颤抖了好一阵,才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父亲,我、我伤得很重吗,为什么我觉得、觉得身体明明不像是自己的,却又疼得受不了?”

连相脸色一变,情知御医们所说不假,连玦的下半身恐怕真的没有了知觉,他强忍心中的悲痛与恨意,笑着安慰他,“没事,玦儿,你就是伤到了后背,很快就会好的,别着急,慢慢养就好了。”

“哦,”连玦也没想到哪里去,闭上眼才要呻吟,猛地想起一件事,又睁开眼来,“父亲,那个凶手抓到没有?凤吟公主有没有去,她看到凶手的样子没有?”

“我不知道,”提到凤吟公主,连相就恨得直咬牙,“玦儿,你别再管凤吟公主,也别再管‘魅影’的事了,你被他们害得还不够啊?听父亲的话,好好养伤,等身体好了,就乖乖跟着父亲,然后娶妻生子,好好过活,好不好?”这于从前的连玦而言,是从来都不屑一顾的事,可到了如今这地步,就成了可望而不可及了——多么大的讽刺,多么可怕的现世报!

没有听到想听的,偏偏听到了一堆废话,连玦直皱眉,“父亲,你说什么娶妻生子的,我还小,不想娶妻!我只想知道凤吟公主——”

“说了别再提凤吟公主!”连相大怒,顾不上连玦正伤重,嘶声吼了起来,“那个女人根本就是害人精,害得你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想着她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跟她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趁早给我收了心,不然你早晚死在她手上!”

连玦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可身上疼得厉害,那种无力感正慢慢渗入他的四肢百骸,他也没心思跟连相争辩,干脆转过脸闭上眼,先睡再说。

连相呼哧呼哧喘了一阵,就算胸中有怒火万丈,可也不能对这时候的连玦发作,只好扔下一句“叶杨,好好侍候”,而后甩袖出门,继续命人寻访名医来给连玦治伤。

为不给连玦更大的压力,免得他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连相命丞相府上下严守秘密,不准把连玦可能会废的事儿说出去,否则格杀勿论。

可也难保有那么几个爱说悄悄话之人,所以这事儿还是很快传到了京城皇宫之中,朝臣们大都知道连玦为抓凶手,反被凶手所伤的事,只是伤得如何,大家各执一辞,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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