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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古往今来,说哪个皇帝不好,悉数的罪状里少不了的一条就是荒淫无度,然后再将荒淫无度细分一下的话,那多半会有白日宣淫。

虽说章得之还不是皇帝,可白日宣淫正常人也不是不可以。

徐昭星不是没准备生日礼物,其实事要是成了,她就是个礼物,他笑纳就成了。

哪里能想的到,自个家里的三个孩子被打包送走,肉已经到了嘴边,杀出来一个徐、文、翰。

这谁家的熊孩子!

出门之前翻过黄历了吗?

徐文翰出门前确实没有看过黄历,但他可是犹豫了三天,才有的勇气上门。

大白日的,不止他姑姑在家,连先生也闭门谢客。

他可是用了“特权”,甩了马鞭和门上的人道:“我有急事要见你家夫人,耽误了,你担的起吗?”

他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了,因着上一次姜高良请了他过门,徐集便让人软禁了他娘。原还想不动声色地毒死他,被他给识破。

徐集不是说他是家族的叛徒,如今他就真个叛给他们看一看。

绕是如此,他也不敢在正门停留,而是乔装到了后门。

章得之知道,若陈汤没有要紧的事情,并不敢直接到后院。

这个时候,徐昭星推他,其实就是她不推,他也知道什么事要紧。

可她一推,他的心情不太好。

本来已经停了下来,却还是又亲了一口,还咬了一下,并不觉得解恨。

陈汤已经将徐文翰引到了后院的门口,听见里头的先生让把人带进来,一刻都没敢停留。

徐文翰一进了屋,就扑到了徐昭星的脚下,道:“姑姑,求姑姑救救我娘。”

不待人问,便将这三日徐家都发生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说了。

徐昭星哪里能想到徐集存了那样的心思,原不过想姑侄见上一面,却不曾想成了导火索。

徐昭星没见过徐集,可章得之和他打过交道,那个老狐狸能一点儿都不知晓?恐怕他心里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徐文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一说完,他姑姑就掐了章先生一把,虽然那动作不太明显,他看见之后,慌忙低下了头。

徐集的心思,章得之不过也是猜到罢了,可并不敢笃定。

还想着,即使徐集不是真心臣服,也并不敢如此嚣张。

这一回,真不能说是他故意为之,至少有三分的原因是没有思虑到。

他拉了那只来掐他的手道:“是我思虑不周了。”

这是当着徐文翰的面,给徐昭星解释。

好吧,老狐狸也有打盹的时候呢。

徐昭星转弯转很快,抽回了手,道:“那你说如今该怎么办?”

“容我想一想。”

“想什么?你总不能轰进去!”

听她这么说,章得之便知她心里有了主意,可那主意他不同意,直接道:“那不行。”

徐昭星白了他一眼,心里想:我说什么了,你就说不行?

白完了,才道:“出嫁的姑娘要回娘家,可是谁都拦不了的事情。”

“你无需多说,你想去狼窝,我肯定不能同意。”

“除了这个法子,你还有什么好法子不成?你若铁血,一进城就该铁血,哪里还用拖到现在!”

两个人的意见不合,争了几句。

徐文翰跪在地上,只能干着急。

他姑姑是什么性情,他不知晓。

关于章先生,他也仅知先生的学问超群。

这就是两眼一抹黑,想插嘴,都不知该从何插起。

两个人僵持住了,徐昭星道:“就这样说定了,我带着小妆,再带着……东西去,别说是徐家了,就是地狱我也敢闯一闯。”

东西是啥?

自然是火药。

章得之的脸色阴郁,思了片刻,不是在想可行不可行,而是在想他拦的住她吗?

答案叫人泄气。

他半天无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转过弯的,又一想,他何时拦过她!哪一次,不是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而他要做的,无非就那么一件,确保她的安全。

章得之叫了陈汤,无需多吩咐,他便匆匆出门,安排一应事宜。

徐文翰也并不敢多停留,从后门而出。

其实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人马无需几个,甚至越少越好,才能让徐集大意。

原还想做一场城门外的戏,被徐昭星给否了。

假不假啊,她是去忽悠人不错,可忽悠也不是那样忽悠的。

这就直接从郡守府邸而出,只带了小妆和慧圆两个。

蒋瑶笙不依,死活非得跟着去。

徐昭星头一回冲她发了火,一开始连慧圆也不想带,她是章得之钦点的。

章得之亲手将她扶上了马车,还欠着身子进了车厢,捏了她的脸狠亲了一口。

他还是有些恼,恼什么呢?一时,又说不清楚。

只是亲完了道:“你记着,你今天欠了我什么。”

徐集要是除了,对他有利。

这事不算她欠他的。

那就只有……床上的那件小事了。

徐昭星嫌弃地推了他道:“旁人不知,你还不知?我可是去替你办事的,事情要是办成了,不比在床上陪你翻滚好?”

章得之气急,拉了来推他的手,隔着衣裳,狠咬了一口,“今日欠了我的,总要你还回来。”

徐昭星还来不及呼痛,他已经跳了下去,马车缓缓前行。

徐昭星也缓缓闭上眼睛,仔细去回想昭娘记忆里的徐府。

所有的宅院对女人来说,似乎只有后院那么大的天地。

春天的牡丹园,夏日的石榴园,秋日的桂园,还有冬日的梅园。

园子都不大,却处处有别样的风景。

徐文翰说他娘被软禁在了梅园,如今不过才将立秋,那梅园是个什么光景,不看也知。

景无景,声不声,有的不过是一地落叶,满眼狼藉。

行了有一盏茶的光景,马车停歇。

徐昭星掀了车帷,从方寸大的缝隙瞧见了徐府的匾额,和府门前的两头石狮。

小妆伸了手来扶她,她便递了过去,摇摇晃晃地下了马车,端的是一副娇滴滴。

徐府的看门人向她讨要拜帖。

徐昭星柔了声音道:“从没有听过出嫁的女儿回娘家,还需拜帖的。难不成我父母兄长过了世,我就不是徐家嫁出去的姑娘了?你去里头通报给我的嫂嫂,就说我、徐家的大姑娘,她的小姑子回来了,叫她出门来接。”

声音是温柔的,可撂出来的话叫谁也不敢怠慢了。

徐家的大姑娘嫁出去了十数年,老一些的家奴还记得她的模样,才看门的这半大的小厮,满共也就十二三岁,哪里能记得。

那小厮匆匆忙忙去通禀。

他要去何处通禀,徐昭星自然知晓,若是一来,就能见着她那嫂嫂,这也就不是难事了。

徐集一得了通禀,便在心里头琢磨。

且不说来人是真是假,就当是真的好了。

可如今洛阳城门紧闭,她是怎么进的城,又是何时进来的?

若一早就到了这里,为何现在才到家?

心里头的疑惑太多了,他眯着眼睛吩咐大儿,“去,去叫你媳妇迎一迎她。”

大儿媳妇柳氏进门的时候,他大哥家的昭娘还不曾出嫁。

两人见过,是真是假,一见就知了。

若是假的最好,绑了送官。若是真的……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柳氏正在屋里头哄孩子,这是她和徐韵的第四个孩子,才将满一岁,呀呀的还不会说话。

徐韵一进了屋便和她道:“快,你去前门口瞧瞧,门上有人说大伯的女儿回来了。”

柳氏将孩子交给了奶娘,也顾不上重新梳妆,带了婆子,急急往外走。

她是见过大姑娘,那会儿她不过是新嫁娘,还有那会儿他们住的也不是这座宅子呢!

她头一回上门,便是大姑娘接待的。

如今十多年过去,客主翻了个个儿。

柳氏的正头婆婆早逝,如今虽又有了新婆婆,可这后院一向是她来大理。

是以,远嫁的姑娘回了门,也理应她来接。

离前门还远,柳氏便瞧见了立在门前的红裙裾。

心里头想着,算算大姑娘的年纪,也有三十多了,怎还穿的这般娇艳的颜色!

待稍走近了一瞧,不由的咂舌。

瞧那模样确实是大姑娘无疑,可再一瞧,只觉自己见了鬼一样。

大姑娘竟和出嫁前无甚两样,不过是眉眼间多了些成熟妇人的风情罢了。

再看看自己,相形见拙,大约就是这样。

柳氏一急,差一点转身回去换衣裳。

女人就是这样,到了什么年纪,总会在意这些。

可那边的眼睛尖,居然冲她挥了下手绢。

徐昭星一眼就认出了柳氏,因为柳氏的左眉下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痣。

徐昭星向她招了手。

柳氏还能说什么呢,斥了那小厮一句:“你个不长眼睛的,大姑娘也不认识了?”

然后就是场面上的话,是不是真心,一眼即明。

不管怎样,徐昭星算是顺利地进了徐家的大门。

她问:“二嫂,我大嫂呢?该不是这么些年过去,还埋怨我!”

柳氏笑道:“那哪儿能啊!大嫂生了病,正在静养。”

徐昭星信她的鬼话,那就见鬼了。

她惊道:“大嫂病了,那我得去瞧瞧她。”

柳氏不依,非要拉了她去正堂。

去正堂比去后院强,若是能见着徐集更好。

徐昭星没让小妆跟着,道了一句:“二嫂,我住哪屋?你且叫人带着我这丫头先去归置东西。”

她带了四个箱子,都是箱子的上层放了几件衣裳,下头放的都是一点就轰的火药。

柳氏也正有这个意思,命了管事嬷嬷领路。

还道:“先前下人一来报,我便慌忙叫丫头婆子去整理。如今,也该好了。”

徐昭星嘱托小妆:“你跟去好好瞧瞧,别让手快的下人,弄坏了我的贵重东西。”

柳氏的脸一僵,停了一下,方道:“说的是,嬷嬷也跟去好好瞧瞧……”瞧瞧她都带了什么精贵东西,连远在洛阳的她都知晓,如今的宣平侯府已经不是往昔了。

小妆自然明白徐昭星是什么意思,福了福身,跟着那管事嬷嬷离开。

柳氏这厢便带着徐昭星去了正堂。

徐集和徐韵已经在正堂候着了。

徐昭星给他二人行礼,面上端的是恭敬。

徐集瞧着也就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和昭娘记忆里她爹的样貌,并不怎么相似。

人都是护短的,像樊星汉百般照应蒋家一样,她想若是真的昭娘,肯定也不愿意徐家出什么事情。

即使都姓徐,也有远近亲疏。

徐昭星是怎么着也不会让徐文翰和他娘出事的。

“昭娘,坐。”坐在主位上的徐集道。

徐昭星坐了下来,和徐集说话。

徐集会问她什么,她心里有数。

此番前来,端的本就是“快攻快打”。

她可没准备做长期斗争,便打着不管他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的念头。

既然来了,她就没什么可恐惧的。

徐集先是叹了过世的昭娘爹娘,又叹了早逝的徐升,当然还顺便说了蒋福。

说了这许多不紧要的,不过是拉一拉感情。

接着,说的便是最紧要的事情。

他问:“昭娘,你是何时来的?”

徐昭星算了算:“约有一个半月呢!”

他眯了下眼睛,又问:“那你为何如今才归家?”

徐昭星叹了句:“哦,叔父有所不知,我是被人虏来的,实在是身不由己。”

徐集听到这里,心里一咯噔。

一个多月前被虏来的女人,有一个很有名的,正是章得之的夫人。

徐集盯着徐昭星猛看,想在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却是不能够,索性问道:“昭娘,你长安数年,可识得章先生?”

“识得。”

“与他的关系如何?”

“还成,说的过去。”

徐集拍了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清脆一响。

他道:“你这个不孝女!”

除了骂这个,他一时还真找不到其他的词汇了。

她却笑了。

孝也得对自己的父母尽孝,昭娘父母双亡,难不成还要对记忆里都不怎么有的叔父尽孝不成!

徐昭星当然要笑,最烦的就是道德绑架。

一开始是真笑,后来,就是冷笑。

她道:“叔父的话说的真是莫名奇妙。如此,咱们便将话说开了吧!叔父的心思我知道,叔父若想要为朝廷进忠,我现在便可命人开了城门相送。只是,叔父不该软禁了我的嫂子,还想害死我哥哥唯一的亲骨肉。”

徐韵在一旁都听傻了,他们家的姑娘说什么“命人开城门相送”,这得有多大的脸,才能说这样的话。

他瞪着他爹,一脸的疑问。

徐集又拍了桌子道:“你还没想到吗?她,她就是章夫人,祸水呀!”

徐韵还在傻眼,他已经站了起来道:“如此正好,我今日就替祖宗斩了这祸根!”

一见他爹拔了剑,徐韵便没空继续傻,抱了他爹的腿说:“爹,三思。咱们徐家一共有四十三口人,这是要全折在城中吗?”

徐集若是有那么忠心的话,早就在城破的时候就向朝廷“尽忠”了。

他举了剑,不知是该砍还是不该,气的只能给了徐韵一脚。

就是这个时候,后院里一声炸雷的声响。

徐集吓得剑掉落在地上,吼了一声:“你干什么?”

“天雷落在徐家,叔父,这可是吉兆!”徐昭星笑笑地道。

徐家的后院被轰塌了三间房,所幸柳氏就没想着给徐昭星住多好的院子,给她收拾的是后院最偏的院落,小妆机灵,一早就撵了众人,并没有人员的伤亡,就是吓坏了一应女眷。

这一声轰响,不过是引子罢了。

轰响将过,陈汤便带着人攻破了徐家。

对外只说,天雷降下。

而天雷为何降在了徐家,想去吧!

难不成是因为没有顺应天命?

别说那是章得之做的手脚,兵丁可是轰响过后,才到的徐家呢!

徐集和徐韵已经跪在了堂下,徐集的嘴硬,还道:“我忠心臣服先生,先生唱的又是哪一出?难不成怕旁的人知道,先生的夫人乃是出自徐家?”他说的含糊,不过想给自己留一线生机。

章得之饮了口茶,“我的夫人出自徐家,可不是一件没脸的事。”

徐集一噎,难不成他还要说“你的夫人是蒋家的寡妇”。

他忍了又忍,方道:“先生,如此算来,我们还算亲眷呢!”

“哦?我以为我夫人的亲眷只余了文翰。”

其实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话,是杀鸡儆猴,还是宽宏大量,章得之也在掂量。

如今正值用人之际,那徐集并非一点能耐都没有。

可抬了徐集,就压了徐文翰。

论起亲疏,自然是徐文翰和她更亲。

章得之的心里,一直在盘算这些事情。

他没去问徐昭星该怎么处置徐集,她虽凶悍,却及其恐杀,他知道。

他叫人将徐家的男丁下了大狱,女眷和孩子则直接圈禁在徐家的后院。

徐文翰的娘从梅园里抬了出来,听说,她确实已经缠绵病榻好几年。

没有被软禁之前,每日顶多能吃下些米汤。如今被软禁三日,也不晓得有没有喝上过一口热茶。

大约是同为寡妇,徐昭星的心里如刀绞一样的难受。

这就是女人不“水性杨花”的下场吗?

一心养大儿子没什么不对的,不对的地方就在于那些人认为她就应该守忠,不仅对她多加限制,还有她自己对自己的禁锢。

韦氏又被抬回了自个儿的屋子,听儿子说过,她那个小姑子回来了。

想想多少年没有见过她,临了临了,还是得依靠她呢。

韦氏挣扎着起床,叫丫头给她梳妆打扮,捯饬好了,便让儿子去请她。

徐昭星本就离的不远,徐文翰来请,她便跟着去了。

一进了屋,就瞧见韦氏靠坐在软榻上,她指了指旁边,有气无力地道:“昭娘,过来坐。”

昭娘的记忆里韦氏是没有沉鱼落雁之貌,却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眼前的人怎么成了这个模样?

徐昭星缓缓走了过去,一手托住了韦氏伸来的手,只听韦氏道:“没想到,咱们姑嫂两人,还有这般对坐说话的时候。”

徐昭星宽慰她:“等嫂嫂好了,我陪你说个够。”

韦氏笑,伸手抚了她的脸:“瞧瞧你这模样,和在家做女儿时,无甚两样。”

“我这是全靠妆容。等嫂嫂好了,我让我那梳妆的丫头给嫂子好好梳妆,保准和我一个样。”

韦氏收回了手,拿帕子捂了嘴,轻咳一阵,才道:“你莫拿那些话哄我,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知道。我啊,活不了几日了。今日叫了你来,就是有话要和你讲。”

徐昭星正要开口,她伸了手,阻挡:“你别说,你听我说。我这一生啊,活到现在,死了就是解脱。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文翰罢了,徐家的那些人,你也见过了,莫说让文翰指望他们,只要他们不害他,我死也能闭眼了。可,哼,那一个个的霸占了宅院不算,想方设法想要弄死我们母子,多亏了老天长眼,将你送回来了。往后啊,文翰也就只能靠你这个姑姑了。”

这是在托孤。

哪怕徐文翰今年已经十八,在亲娘的眼里仍旧是孩子。

这个时候,徐昭星当然不会再说其他的话,她道:“你尽管放心,他是大哥唯一的骨肉,我一定不会不管他。”

韦氏咧了嘴笑,没有血色的脸上闪着奇异的光,她叫了徐文翰进屋,一手拉了他道:“好了,儿子,你姑姑答应把你瑶笙表妹嫁给你了。”

徐昭星皱了眉道:“嫂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韦氏并不理她,原想再和徐文翰多说几句的,却只觉气往上顶,紧接着便一阵猛烈的咳嗽,像是要把心给咳出来,她闻见了血腥味,眼睛也有些花,她能看见儿子在说话,可死活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

韦氏咳了血出来,眼看人就要不行了。

徐文翰哭喊着:“娘,娘~”

一旁的徐昭星有些懵逼,她这是被个将死之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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