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76200000056

第56章

晚晴转身问陈大郎道:“大郎,再看看,可还另有马车。”

陈大郎护着晚晴与铎儿到中间一处空旷处站了,自己又跑了两家,问过皆是这样的价格,吃住亦是如此。晚晴来时本还指望能寻辆车一次将自己拉到清河县去,谁知到了这里才知道要去秦州都这样艰难,遑论清河。

她筹算着银子,伏青山所给的如今满打满算还余着三十五两。而伏罡的首饰又只能当得几两银子,两个人的路费显然不够,更可况同路不知一车是男是女,还要同吃同住同起居,这又是一项难心的事。她正站在那里悉眉不展,角上一间屋子里一个略胖的妇人伸了手招着,陈大郎赶了过去言语几句,不一会儿走了回来道:“那家是去甘州的车子,如今已经坐满了四个人,只差一个就可以发车。”

晚晴听了又捞了铎儿抱着,亲自赶了过去,笑问那妇人道:“大嫂,是我要坐车,还抱个孩子,只到秦州,你看可行否?”

那胖妇人道:“去甘州要经过秦州,我就顺道带你一程。一路上你与我同吃同住,价钱上便要略高些,另就是我一路跟着相公赶车,最怕夜里孩子闹,你须得保证这孩子夜里不哭。”

晚晴忙应道:“我这孩子乖得很,夜里保证不闹。”

那妇人伸了手比划道:“八十两,一分不少,若愿意走,十月十七五更在此集齐,当时付讫银子才能上车。”

今日已是十月十三,四天之内,那里能凑到那么多银子?

晚晴脑子飞快转着,见那妇人仍望着她,怕这机会稍纵即逝,忙点头道:“必定。”

回程时她又掏了十个铜板给陈大郎,陈大郎有些不好意思,非得只收七个,如此谦让半天,晚晴略带了气道:“本就辛苦了大郎半天,若您不肯要,这车奴家也不坐了。”

陈大郎只得收了铜板在怀中,扬缏赶了骡子,回头问晚晴道:“小娘子是秦州人氏?”

晚晴道:“是。”

陈大郎心道:自古人言秦州出美人,果然是。

他又问道:“怎会到此,难道没有夫家送小娘子回秦州么?”

如今路上可不太平,慢说光天化日下抢劫妇人的匪徒五六年都没有抓到,应天府如今索性有了这样的案子也是压着,劝苦主们自认倒霉。就是路上一起挤车的人客们谁想臊皮她或者拐了她和孩子都是极容易的事情,无人相送而行千里路,无异痴人说梦。

晚晴在京城举目无亲,虽这陈大郎面上憨厚,她自幼自外讨饭的戒备心却还在,不敢说的太深,是而含糊道:“如今有些不方便。”

陈大郎见这美貌小娘子言语间有些支吾,想她或许有些不便回答,便也不好再问亦不好再劝。

晚晴回到三勾巷,硬是塞了三个铜板给互大娘当润口费,便回了院子去数她的银票。数来数去仍是三十五两,距离八十两还差的远,再者,两人路上还需些散碎银子做花销,到了秦州后雇车去清河还要银子,这样算下来,这一趟没有一百两银子是万不能到的。

她解了那本黑的新裙换上自己家常的月白裙子,又解了绾色新棉衣换上件旧的,抱了伏罡那小箱子出来,拨弄了里头的首饰盘算着。

晚晴想起从秦州到京,伏罡一路上的对自己的折腾,混身打了个寒颤,自言道:“反正他一路上也将我折磨褪了一层皮,我便将这些都当了回家,就算将来还不上,等他回伏村时,大不了把河边那块一亩的田地补给他,也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又将那所包的三样首饰一并装进了盒子里扣上搭扣,计划着明早再寻一家当铺,索性全部出脱,看能不能多当些银子出来。

次日一早,晚晴又换了那套新衣,只着铎儿两个吃饱了肚子,又往西市而去。这回她不敢再到市头这几家去问,一直串到了市尾,寻得一处当铺上了台阶,所了盒子道:“掌柜,我要当些东西。”

柜台里一个精瘦的中年人,冷冷看了晚晴一眼,伸手捞了盒子上柜台伸了五指掀开,一双眼睛盯住内里的首饰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忽而往后招手唤个伙计过来耳语几句,待那伙计走了,仍是翻拣着内里的首饰。

晚晴等的有些心急,问道:“掌柜,能当多少,凡请开个价。”

掌柜台眉扫了晚晴一眼道:“再等等。”

晚晴有些疑惑,问道:“为何?”

掌柜牵唇古怪一笑,却是望着晚晴的身后。晚晴亦往后去看,便见几个身着捕快服的男子执矛而来,一边一个却是捉住了她的手腕。

晚晴大惊道:“官家,奴家是个良民,你们为何要抓奴家?”

其中一个捕快道:“良民?你盗窃他人财物到当铺出脱,还敢说是良民,快给我带走。”

晚晴叫这些捕快们扯着就往后走,铎儿在后赶着大哭道:“放开我娘,放开我娘。”

他在后对着那捕快捶拳踢脚的撕扯,捕快不耐烦就给了铎儿一脚,将他远远直揣到了柜台边上。晚晴又是心疼又是愤怒,狠拿甩开了捕快大叫道:“救命啊!”

言罢就要去抱铎儿,那当铺柜台上板子开启,掌柜还不等晚晴扑到跟前,已经抱了蹬着脚的铎儿进了柜台里头。

晚晴尖叫道:“你这个强盗,匪徒,快放开我儿子。”

两个捕快早已赶了过来,一边一手将个晚晴拽起,拖着就走。

高含嫣在柜台内冷冷望着外对披头散发被捕快们扯走的晚晴,回头看了眼仍在大哭大闹的铎儿,吩咐那掌柜道:“窦五,把这孩子带到陈漕巷去,寻个奶妈给我好好的养着,莫要养瘦了。另就是三勾巷的小院,你也派人去给我细细的搜上一回,但凡有用的东西都给我送到中书府去。”

她回头看了身后的知书一眼,冷笑道:“谁能知道伏青山竟养着这样一个妙人儿在私宅里?你可跟曹妈妈通过气了?”

知书道:“通过了,只怕此时曹妈妈与魏姑奶奶两个已在赶往应天府的路上。”

高含嫣点头道:“善棋可也跟着?”

知书道:“自然跟着。”

高含嫣点头道:“那就好。”

两人才要往里走,忽而窦五冲了过来道:“小姐,魏舍人死了。”

高含嫣大惊道:“谁?魏仕杰?”

窦五点头道:“是,听闻是今早五更的事情,在会群芳后院,他早起未上朝,那老鸨以为在休沐也没敢问,直到中书府派人来催才开了房门,进到里头就见他与会群芳的行首春嫣姑娘两个已然暴毙。”

高含嫣往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道:“好,好!竟然死在妓院行首的床上,他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言罢扶了知书道:“快些回中书府。”

知书才要起步,就听高含嫣忽而一声怪笑,回眸望着窦五说道:“会群芳那两个妓子,是你送进去的吧?”

窦五点头,高含嫣越发乐不可支:“说起来,他仍是死在我手上了。”

再说晚晴叫几个捕快拖到了应天府审案的公房,犹不知自己为何被他们所捉。她一路反抗踢打吃了这几人一些暗拳暗脚,此时疲累疼痛也不敢再闹,见一个面善些,捉住了他袖子道:“官人,奴家是个孤身带子的妇人,奴家的儿子如今还在当铺中,世间凡人都会有子,请您千万怜惜奴家爱子的心情,将他寻来铐在奴家身边,可好?”

那人摇头起身,招了个衙役进来道:“先拷上了等着,一会儿再审。”

衙役立时便取了枷锁来将晚晴拷起,一边一个站着。那捕快这才远远坐在案后盯住了晚晴道:“何方人氏?来京为何?为何偷盗他人财物,一一说来。”

晚晴摇头道:“奴家秦州清河县人氏,来京不过为点私产,至于偷盗一事万万没有,还请官家明察。”

捕快见文书提笔记了,又问道:“来京所寻何人?”

晚晴道:“伏青山,他是今春甲榜探花,如今在吏部做事。”

捕快点头示意,那文书便取了印泥并供辞过来,指了道:“你若看着无异,便在此画押。”

晚晴自然知道个屈打成招,忙缩了手指道:“奴家并不识字,又不知官家书的是什么东西,不等伏青山来,奴家万不能画押。”

那捕快又招了两个衙役过来,一个自后踏了晚晴双腿,叫她疼的钻心扑到了地上,另一个捉了晚晴手指押了印泥胡乱印到纸上,而后递给了文书道:“最是这些软脚妇人们事情多。”

文书将供辞递给了捕快,捕快拿在手中扫了一眼,启指轻弹了道:“现在就去大堂,府尹大人正等着亲审了。”

两个衙役忙又将个带了枷锁的晚晴拖起,一路拖到了应天府大堂上。应天府钱府尹方才安排了魏芸的坐上了堂,拍了惊堂木道:“堂下何人?”

晚晴道:“奴家秦州清河县人氏。”

捕快递了供辞给钱府尹,钱府尹略扫得两扫,又将供辞还给文书,叫他送到魏芸那里去。

魏芸扫了几眼,面上气的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在那文书耳边轻言几句,文书连忙又到钱府尹身边通传。府尹听了点头,拍了惊堂木道:“大胆刁妇,你与伏青山是何关系,从实招来。”

晚晴自然未看清坐在暗处的魏芸,况且她又从未见过魏芸,就算见了也不会认识。是而实言道:“奴家是伏青山的发妻,三月间遭他一纸休书休弃。为了幼子想要争些田产,才千里迢迢上京相寻。”

魏芸见曹妈妈在后俯着身,侧了脸道:“听听,孩子都有了。”

钱府尹又道:“来京多久?”

晚晴道:“大约七八日的光景。”

钱府尹又问:“可争得田产。”

晚晴道:“他曾书书一张,证明要将清河县私产皆给予我们母子二人。”

钱府尹见文书又来耳语,听了点头,又拍惊堂木问晚晴:“既已得了书证,为何不走?”

晚晴道:“概因路费巨资,奴家身上银钱不够,是而迟迟未能成行。”

钱府尹冷笑道:“大胆刁妇,所以因路上盘缠不够,才去偷盗他人财物吗?”

晚晴忙道:“并未,奴家那些东西,皆是旁人赠予。”

钱府尹道:“旁人是谁?”

晚晴道:“是伏青山的叔叔,伏泰正。”

钱府尹拍了惊堂木指了晚晴道:“一派胡言。你私当的财物,是本朝忠威将军伏罡家的私财,竟敢如此胡言乱语来糊弄本官。”

他扔了令箭道:“给我行刑。”

衙役们早已取了拶指过来套在晚晴手上,随着两边抽紧,晚晴十指钻心般的痛着,哈了气尖叫道:“大人,奴家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她脑中飞快转道,扬了脖子喊道:“伏泰正就是伏罡,那些首饰皆是他当面交予奴家,他家有个陈伯,可以替奴家做证。”

钱府尹本就是要弄个屈打成招,是而又扔了令箭道:“还敢狡辩,给我上刑棍。”

魏芸不忍看这些酷刑,听着前堂晚晴渐高渐低的哀嚎,回身问善棋道:“大嫂可有说,那孩子如今在何处?”

善棋道:“这个奴婢并不知晓。不过大夫人让奴婢托话给姑奶奶,说此事干系伏姑爷名声,不必闹的太大,叫姑奶奶千万要冷静。”

魏芸冷笑道:“伏青山在外养着个外室养了七八日,我竟如死人一样一丝不知,叫我如何冷静?”

她招了那文书来,指了晚晴道:“吩咐姓钱的,叫他给我狠狠的打,最好当堂打死,叫本小姐出口恶气。”

文书才要去通传,堂外一个中书府的家丁闯了进来,直奔到魏芸身边,躬腰道:“小姐,府中出了急事,中书大人叫您即刻赶回。”

魏芸起身问道:“何事如此着急?”

家丁又躬了腰道:“大少爷今早没了。”

魏芸吓的倒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颤声道:“你再说一遍。”

家丁又道:“大少爷今早没了。”

魏芸比高含嫣更多些真情实意的伤心,捂了嘴哭道:“快,快回家去。”

言罢带着曹妈妈并深红蝶舞知书几个,与那家丁一道风一样的走了。钱府尹恭送着魏芸出了大堂,才进来吩咐道:“扔到女监里去关着,吩咐那守监的婆子们看好了别叫里头的牢头们弄死,万一伏青山寻来,咱们一样得罪不起。”

言罢进内回内堂去了。

晚晴挨了一顿板子叫几个衙役拖到了女监扔下,立时便扑了起来拖住了那衙役道:“官家,奴家求求你们,千万去当铺看一眼将奴家的孩子带到这里来,好不好?”

那衙役似踢脏物般踢开了晚晴道:“这是监牢,你当你是来住店的?”

晚晴伏在地上许久,见那衙役已走,外头站着几个满脸横肉的差婆,又伸手抓了一个道:“凡请给在吏部做事的伏青山带个话,叫他来给我做证,顺道去寻我的孩子来。”

差婆亦是冷笑:“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种偷情通奸叫人捉进来的女子,有幅好皮相就要干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你放歇了心思吧,这里没人给你当下人使唤。”

言罢也转身走了。晚晴回头,见这监牢内的枯草团上还蹲坐着几个女子,其中一个身形壮硕满脸横肉,正冷冷望着她。

魏仕杰还是年轻人,是凶丧,照理不能大操大办。灵堂搭起,魏源也不准旁人出入,自己端身正坐滴水不沾滴米不进,足足在灵前守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棺椁抬走寄放,魏源这才招了跟他熬了三昼夜的御医们进灵堂,冷声问道:“可查出什么来没有?”

其中一位鼓足勇气道:“终不过仍是根上的病,魏舍人在房事上太过放纵,以致积疾愈深,才有此耗。”

魏源扬手止了道:“我不听你们这些东西。”

他唤了手下护卫长过来,问道:“那老鸨并所有与杰儿有接触的女子们,可都押了监?”

护卫长道:“皆已押在应天府。”

魏源道:“那就好,着钱丰给我好好的审。”

护卫长领命而去。魏源这才望向伏青山,见他挺身直立在自己身侧,问道:“芸儿这几日可好?”

“仍是伤心难止。”伏青山道:“小婿正在缓言开解。”

其实自魏仕杰丧的那日起,魏芸就整日呆在方姨娘的后院不肯再见伏青山,每每伏青山前去问安,在院子里就能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哀嚎:“叫那条狗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魏源见管家捧了茶上来,端起来抿了一口道:“走,去应天府督审。”

他才站了起来,忽而两眼一黑,直直望后仰倒着。伏青山忙从后院拖直,缓放了魏源在椅子上,唤了御医来道:“快送中书大人回卧房,好好给他诊脉。”

几个家奴抬了春凳进来,伏青山亲扶着魏源躺在上面,又一路送到了他卧房,这才唤了御医进去诊脉。诊罢开好汤药,家奴们自然下去煎药,伏青山仍在榻前守着。魏源许久睁开眼睛,见伏青山在床头负手站着,挥了手道:“你也忙了几日未曾合眼,回南院好好歇一歇,待我醒来,咱们须得去应天府督审。”

伏青山道:“是。”

趁着魏源歇息的空当,伏青山到三勾巷要去找一回晚晴,开门见内里各样摆的整齐却不是有人住着的样子,又到隔壁问过互大娘才知不过三日间晚晴与铎儿两个竟不见了。

伏青山在门外站着,揉了眉心暗暗自悔,那****确实唐突,或者惹了晚晴的恼怒,她才会决然要自己雇车回清河县。但显然她并未走起,难道是被坏人抓了,抢了?或者劫了?

他越想越焦急,又开了院门进了东屋,研墨铺了宣纸,几笔丹青描绘,纸上便是跃然肖似的晚晴与铎儿母子。伏青山这样绘得七八张,一并挥书吹干了墨才一并卷了,出门又往后走了两条巷道,拍了一家院门道:“丁季在否?”

未久一个瘦高的男子开了门,见是伏青山,笑问道:“探花郎来找我做什么?”

伏青山将卷好的宣纸递给丁季,又亲取了一张展开道:“这是我家妹子并我的甥儿,前些日子还在三勾巷我院中好好住着,我不过几日未来,如今不知去了那里,你手下人多消息灵通,快替我好好寻访一番。”

言罢掏了张银票压在他手上道:“我定不能亏了你。”

丁季接了银票,盯着晚晴与铎儿的画像道:“你这妹子好生俊俏,怕不是被歹人劫走了吧?你知道京中那股劫匪五六年了也没有抓住,抓的女子何其之多。”

伏青山最怕的就是这个,闭眼抑了焦与苦道:“无论如何,千万要替我寻回来。”

丁季道:“一定尽力。”

应天府女监内。晚晴缩身坐在一个角落里,身边聚了一群衣着单薄面上残脂余粉的小妓子们,对面另一个角落内坐着那虎背雄腰的壮妇人,和先前就住在牢里的几个妇人们,她们几人头发乱的像鸡蓬过的草窝一样,满脸皆是抓痕,如斗败的公鸡般彼此呻吟个不停。

谁能知道这疯疯颠颠的小妇人打起架来竟是个不要命的,不过几下子便将几个虎背熊腰的妇人们打的爬都爬不起来。

醉莲偎在晚晴肩头道:“姐姐你真是个好人。”

晚晴摇头道:“我把儿子丢了。”

同类推荐
  • 重瞳劫

    重瞳劫

    一个拖着残破身体求医的私生皇女。拥有不祥重瞳之眼,能看见所有人的过往却唯独看不见他。他出身不祥,年纪不祥,连身份证明都没有。他命中注定辅佐帝王,寻得天下正主。这二人相遇,相辅相成。有人靠一个女子使历史走上正轨。有人手握江山却甘愿为一人放弃。这世界孤寂的人那么多,能遇见已经那么不容易。放弃本不想要的,换得每日听美人讲故事又有何亏损?
  • 异能小娘子:丞相夫君很纯情

    异能小娘子:丞相夫君很纯情

    在星际女久菱眼中,上官先生就是一个一指头就能戳倒的病美男,所以,特别霸气的对着上官先生说:“以后我负责打架,你负责赚钱养我。”“好啊!”上官笙歌含笑的点头。后来……“丞相大人,久小姐打了礼部尚书夫人。”“嗯,没事。”“丞相大人,久小姐打了将军千金。”“嗯,没事。”“丞相大人,久小姐打了皇妃。”“嗯,没事。”“丞相大人,有人打久小姐……”“墨竹,抄家伙,给本官灭了那个人……”
  • 红楼之水掬黛心

    红楼之水掬黛心

    流不尽的灌愁海水水王情,剪不断的绛珠仙草木主缘。穿不遍的绫罗绮纨,吃不完的山珍海味;说不尽的繁花似锦绣,却暗藏祸机无数。只说金玉是良姻,却为何处处窥探水木情?都说水木是情缘,却为何情深似海祸如沙?抚着眉心的一点百花痣,却原来缠绵悱恻前世早定。
  • 神医姐姐嫁到

    神医姐姐嫁到

    她是史上最强神医,一支银针,活死人,肉白骨。真是可以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本是天之骄子,岂容尔等放肆!作为神医,即可炼药,也可炼毒。神医,鬼医?仅在一念之间。可以把人从地狱来回来,也可以把人踹下去!什么?要和太子成婚?想都别想!只不过是想借此次逃婚去寻找我的亲生父母,怎么弄出那么美男?还好我对美男免疫。
  • 夜园

    夜园

    如果我从没来夜园,这辈子就平淡的过去了吧,即便伤了、死了,粉身碎骨了,生命中也并不会有让我提及便为之颤抖的事情。可我来了夜园,而夜园也让我明白了一件事,不要试图去选择,因为你没得选择。无论你选择哪样,夜园都会将其击碎,然后让碎片裹着你沉入深深的海底,永世不得超生。
热门推荐
  • exo之允诺

    exo之允诺

    时光说我们变了。陪我看雪的那个人,回来了。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你这么让人喜欢?如果这一世不在一起,下一世我会好好珍惜。-吴世勋
  • 老婆,乖乖回来

    老婆,乖乖回来

    一年前,相亲会上被蓝少爷一步将了军,她从此落入他的法网。婚后一年,闺友甩给她一叠艳照,令她呕吐不止。离婚吗?她却怀孕了……他说:离不离婚,我都要你!男人还真是犯贱,难道要她再一次忍受艳照的袭来?窗户都没有,这婚,她离定了!
  • 弃妃:王爷别动怒

    弃妃:王爷别动怒

    云络绎不过是想借着被劈腿为借口慰劳一下自己,竟莫名其妙穿越到躺在棺材里的死人身上!好不容易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抓着个美男威胁道:"喂!小子,快告诉我大门怎么走?不说小心我在你英俊的脸上画地图!"什么?他是王爷?老天,你总算也帮我一次了!既然是王爷单只是威胁就太大材小用了,我要绑架加勒索!"快!让你们王妃准备银子来赎人!"啥?我就是王妃?偷着乐呵完了,她坚决否认自己王妃的身份,却不想竟被那个暴虐的王爷直接拉去吃干抹净,丢尽“冷宫”。她云络绎是聪明人,预估形势后,她决定日后要低调做人,再寻觅时机离开这里。却不想她一忍再忍,对方却欺人太盛。终于忍无可忍,她大吼一声,“混蛋,不发威你TM当本小姐病猫吗?”
  • 离恨成欢

    离恨成欢

    看青山长河,世代绵延拥家国天下,金戈铁马你和我,从大漠孤烟直到宫闱红墙深,帝王伟业下,红颜枯骨,情缘成灰叹十常八九,欲磨还休,人情承别,离恨成欢。那一日,漠北万里黄沙间,十万黑甲铁士前,汗血宝马上他银盔黑甲,手持了半截缰绳,云淡风轻的冲我一笑,逆了阳光的笑颜中有细碎的光芒,星星点点如阳光拂面。自此,千山万水,茫茫征途,我与他都不再是孤单一人。金戈铁马的战场,尔虞我诈的官场,任那明枪暗箭,又何妨?那一日,边城白杨树下,他一身黑衣,我俯首叩拜,言语凄凄。他那一巴掌打的极狠,我跌在地上听得他咬牙切齿的说:“朕永远不会放过你。”
  • 不轻易说,喜欢你

    不轻易说,喜欢你

    听说她失恋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她的号码,对她说道,“来我在的城市吧,这里没有忧伤只有阳光。”她无力的笑了笑,挂了他的电话。双手抱膝,看着窗外依旧明朗的天空,想起自己曾经也对另一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 懒妃逍遥

    懒妃逍遥

    某女什么都好,就是太懒,姐姐在她门前打架,烧了她的房子,她说随便!哥哥要她勤加修炼,她说麻烦!顶着废材的头衔过了十几年,结果连她亲爹长啥样都不知道,要问为什么?因为她的院子偏僻,丫鬟要她晨昏定省,某女说了“太远!”某一日天上掉下个美男,他说:“丫头,本王看上你了,明日随本王回府!”又说:“从现在起,本王说一,你不准说二!”某女说:“好,那我可以说三!”
  •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

    人生不过百年,能得一次撕心裂肺的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对一个已到中年的成熟女性而言,婚姻与爱情并不是一个同心圆。
  • 古代美女到我家

    古代美女到我家

    【起点第四编辑组荣誉出品】一个是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女皇帝,一个是历史上红颜祸水地一代才女,加上两个调皮可爱,鬼灵精怪的小侍女,共同来到了现代,却被一个城市青年捡回了家一家五口,一男四女,试看她们如何玩转生活!反穿越的情节,一下来了四个妞,想干嘛?使劲地折腾呗!本书很轻松,本书很YY,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愉快地感觉!
  • 汽车文化

    汽车文化

    本书是一本集知识性与趣味性于一体的汽车基础知识和汽车文化教材,为职业学校学生学习汽车基础知识,感受、传播和弘扬汽车文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可作为职业教育学生的公共选修课教材。本书讲述了汽车史话、汽车魅力、汽车博览、汽车风姿、汽车会友、汽车改装、汽车赛事、汽车展望及汽车服务人才等知识。通过对本书的学习,能拓宽学生的知识面,培养学生对汽车的兴趣,更全面的了解专业、热爱专业。本教材内容丰富、图文并茂,合于职业教育院校汽车相关专业及培训班的师生使用,也适合于汽车维修技术人员、驾驶员以及汽车爱好者参考阅读.
  • 因为爱你所以愿意

    因为爱你所以愿意

    第一次练笔用,内容不新仪还请见谅!因为一次偶然中的必然,她来到了他的世界,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在追求无果后,自行闯荡,当他在她离开后发现自己爱上了她,为了追上她的脚步,放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