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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胆,速速放下吾皇饶你不死。”谢晋大喊道,心里也是急了,这皇上被一个陌生男子要挟着,这要是出个三长两短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赔。

萧拓将侯棠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嘴边是冷冷的嘲笑。

谢晋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此刻萧拓和侯棠身后那是万丈深渊,陡峭崖壁。要是他们就这么掉下去了,皇上还不命丧黄泉。

萧拓淡淡瞥了谢晋一眼,完全不顾他急得跳脚的样子,他看着怀里的侯棠将她搂紧,侯棠能看到他的下颚微微张开,他说,“既然你那么想我死,不如我们就赌一把,看究竟谁先死。”

侯棠立刻抓住他的手想要跳下他的怀里,可是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她大概能猜到这个疯子要做什么了,他肆无忌惮疯狂至此,她才不要陪他。

侯棠死死抓着他,眼睛紧紧锁着他,“你的目的就是让你的下属离开邰业,现在成功了,你快放开我,要死你自己去死。”

萧拓肆无忌惮的笑着,如野兽的低吼那般,“可是这万丈深渊,我可不想一个人冰冷的死去,起码要做个风流鬼不是么。”他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听在人心上一阵阵悸动。

“你!”侯棠想骂骂不出,只好自己吞下去。

谢晋见情形不妙,立刻说道,“贼子,快放下那女人,可以赦你无罪。”

萧拓似乎没有听见似的,他道,“看来上天注定我们要死一起了。”

侯棠气极,这人怎的如此任性。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周围人一阵惊呼,萧拓抱着她就往崖下跳了下去。

侯棠的心也跟着荡到了谷底,仿佛眼前一片黑暗,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侯棠和萧拓自然没摔死,他们不仅没摔死,还运气好的要死。至于这运气是怎么好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醒来就已经躺在一个茅舍中了,还有人好吃好住的伺候着。

当然那些人不是下人,只是好心救起他们的人。

不过要让谢晋他们很快的找到她也有些困难,毕竟他们被湖水冲了很长的一段距离,这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

侯棠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腰酸背痛了一阵,那也是因为萧拓把她裹在怀里,她也没有受到任何重创,于是隔天就醒了过来。

醒来就发现她身处这个民风淳朴的小村落,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也许这才是她的理想国。

这日侯棠起身到了萧拓的房内,他依旧紧闭双目躺着,至今没有醒过。虽然他们运气好的没有直接从悬崖上摔倒谷底,但是萧拓也算是遍体鳞伤了,背部满目疮痍狼藉不堪,那村民给他换药的时候侯棠在一旁看的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又是何苦,既然想一起死,又何苦苦苦护住她。这一点都不像那个说到做到雷厉风行的镇南王萧拓。

侯棠走到了萧拓的身侧,默默看着他紧紧抿着的唇和稍皱的眉。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不是么,他想要吸引注意力让自己的属下出城,但是又不想被抓住,却偏偏寻思还要带上自己,现在他这样子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侯棠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将茶杯贴着自己的双唇一点一点的抿进嘴里,那眼眸一直盯着萧拓的侧面,那是侯棠看过世上最好看的侧面,却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她随后将茶杯捏入手中,逐渐收紧了五指,眸光也隐隐透着寒光,而那光阴越来越剧烈,最后化作了漫天飞霜。

她一直都想杀他,此刻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躺在自己面前,要杀他,除却此时更待何时。

杀了他,所有人都解放了。

侯棠另一只手慢慢的举到自己的头顶,将头上的一支金钗拔了下来,那金钗几乎千金之重,侯棠拔出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她将钗子攥紧手里,似乎要深深刺进她的肉里。

随后她一步步走到萧拓身侧坐下,举起手将钗子紧紧对着萧拓的喉间,似乎她已经能看见萧拓的喉间被刺穿的那一刻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她的手不由得抖了起来,她不断告诫自己要静下心,古来有云成大业者必先断其念,狠得下心才对得起那千秋大业。

侯棠举起了钗子抵上了萧拓的喉咙,那细细长长的金钗泛着泊泊的冷光。片刻的时间似乎在侯棠的面前被无限拉长,长到如同那漫天翻滚的河流只待冲破那横亘的壁垒。

她握紧了钗子总觉得心慌得厉害,那血管内的血液似乎循着管脉逆流而上直冲头颅。最后她死死闭上眼咬紧牙关不顾一切的硬是砸了手往下刺去,然后她面容挣扎的张开眼,发现那钗子只是往下沉了一小段,萧拓的脖子也只是被擦破了一丝血迹而已。

侯棠的手已经僵白,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呆呆的看着萧拓,自己终究还是没能成为自己期望成为的那类人。

突然,她悬在半空中的手被那躺着的人一把扣到了床上,那人目光凉丝丝的掺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却道是叫侯棠心尖一颤。

“不是一直都想杀了我么,怎么忽然不动了?”萧拓握着她的手力气很大,似乎是用了十分的劲。

侯棠被他说得有些恼羞成怒,她扬眉道,“我只是在考虑要把你尸葬何处,你那么急着想死么?”

萧拓眼眸半阖,但是那身上的戾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褪去,“可惜失去了机会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侯棠眉眼一横,“何意?”

萧拓松开了扣着她的手,“我怎么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侯棠不削冷哼,“就你现在这病怏怏的样子。”

萧拓嘴角掠过一丝笑容,一瞬即逝,端的却是那金銮宝殿上的帝王架子,“你有本事可以来试试。”

侯棠顿时心中郁结,这人缘何如此自信,究竟是凭什么?同样身为帝王的自己,竟然及不上他的半分气度。

但是刚才他扣着她手的力气,确实让她半分不得动弹,若是她真的死活不顾来硬的,也一定敌不过他的力气。

真是个怪物,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伤的这么重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只能再寻其他机会了。

她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钗子,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走出了屋子之后,她看着这苍茫的远山和绿水长流的人家,真不知道这是哪里,要怎么回去也不知道,总不见得和那些村人说自己是这国家的皇帝吧,这么离谱的事估计这些村民也要吓坏了,要是着了什么贼人的道,说不定回都回不去了。

她边走边思量着当前最重要的事是该怎么回朝,至于那屋子里躺着的人,侯棠不由得又将手伸进了袖子里拳起,刚才自己错失良机,这一切都怪她自己心软。

但是机会失去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待她通知了其他人来接自己,即使自己杀不掉他,也要把他带回去处刑。

他,早晚还是得死的。

一进门,一个穿着简朴的小姑娘正在扇着火炉,她走上去礼貌的问道,“姑娘,这几日真的是十分感谢你。”

那女子转过脸来,那脸蛋红扑扑的惹人喜爱的很,她立马道,“姑娘这是好得差不多了,我也替姑娘高兴呢,不过你相公的伤似乎有点重,还要修养段时间。”

侯棠莞尔一笑,“没事,我把他带回去慢慢调养。那能不能请问姑娘,这儿要怎么出山呢?”

那女子笑道,“这儿出山的话姑娘还是让我们这里每天出去的人带个口信回去让人来接吧,不然按姑娘这柔弱的样子怕是绝对爬不出去的。”

侯棠用手磕着下颚想了想,随后点头道,“那姑娘等明日村里有人出山的时候给我带个口信给邰业知府可好?”

那女子朗朗一笑,“没问题。”

随后侯棠便道了歉离开了厨房又回到了庭院中,她忍不住又往萧拓的房内看了看,那扇门微微开启了一条小缝,里面似乎并没有光亮。

她忽然想起之前走出来之后她明明是把门给关上了,怎么此刻又开了条缝,她急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那扇门,房内哪里还有萧拓的影子,早已空无一人。

侯棠走近一看,那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字,“后会有期”。

侯棠一下子抓紧了那张纸条,他遍体鳞伤,绝对不可能是自己走出去的,可是就是在自己眼皮子下溜走了。

后会有期,好一个后会有期,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嘲讽。

她立刻将纸条收进手里跑了出去,正巧看到一个农夫经过门前,她抓住那农夫急切问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里躺着的一个人,他去哪里了?”

那农夫挠头想了想,“那个人啊,好像被几个人带走了,说是家人来接他的。”

侯棠追问,“那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农夫憨憨一笑,“这才几个人啊,能有多大动静啊,而且是从后山过来的,不是前门口的山,看不见也是自然。”

那农夫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怎么忽然间目光一下子凶了起来,倒是莫名其妙的看了几眼就走开了。

侯棠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早就计算好的,她中了他的圈套,还一步步的走进去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其实她明明从一开始就输了。

他选好了时间选好了地点,就等着自己一个劲的往里跳而已。

越想侯棠越是喘不过起来,她将那张纸条平摊好又整整齐齐的折好,她要用它时时刻刻来督促自己,不能再犯这种错误,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他是怎样的一只狐狸。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她抬头望去,只看见谢晋带头已经狂奔了过来,他大喊道,“夫人,终于找到你了!”

足踏青砖暖阳,金茫滟滟,碎覆靴面。那冰川似乎已经开始渐渐的融化开,倾覆了这万里河川。

一抬御轿从远处缓缓的抬着过来,轿子朴质无华,没有任何华丽的修剪,除了那堂而皇之的明黄色昭示着它的尊贵身份。

轿内之人正是刚下朝的侯棠,不过她自从回朝之后身子总是不爽,想来是又病了,便准备回宫去歇息一下。

轿子忽然停住了,侯棠坐在轿子里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人来了,只听见前面传来声音,“皇上。”那声音冷冷清清的,倒也是端的不卑不亢。

侯棠心下一喜,倒是好几日没有见到他了,便隔着御轿说道,“相国无须多礼。”

连修的声音又响起,“臣听说皇上身子不爽,不知今儿如何了?”

侯棠道,“相国到宫里来说话。”说完便让轿子继续行路,连修便一路跟在轿子的后面。

到了英华宫,侯棠让宫人上了些点心,随后便将她们都遣了出去,只留连修一人。

众人皆知皇上身侧那个座位是钦赐相国的,所以此刻连修正坐于侯棠身侧,侯棠因为身子不舒服所以早上多睡了一会,便没有吃早点,此刻正吃着御桌上的糕点,这才不那么饿了。

她吃的有些急了,所以也没在意将糕点沾在了唇边,边吃边问道,“听说你在邰业的时候已得知朕被贼人抱着跳下了山崖反而不闻不问的开始收拾行李回健康了,人家都急得跳脚的时候你在悠闲的喝茶,此事可是真的?”

连修倒是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思索了片刻,“臣有罪。”

侯棠眯着眼笑道,“你有何罪?”

“臣没有替殿下着急。”连修说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这件事依旧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侯棠见他这种态度倒也不恼,“你给朕说说,你为何那么心安理得。”

连修看着侯棠,勾起一丝笑容顺便伸出手指在侯棠嘴角上一擦而过,那残留的糕点渣便沾到了他的手指上,随后连修那修长的手指又放进自己的嘴里吮了下,他的眼睛有着温润的雾气,却隐隐覆着一层寒气,“皇上自己都不为自己担心,臣又何须为皇上担心。”

侯棠横眉,“什么叫朕不为自己担心,此话何讲?”

连修那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可是他笑的比哭还要令侯棠心里发毛,他道,“皇上自己心里不是比臣还要清楚么,又何必要臣说出来。”

侯棠立刻面色僵白,她盯着连修,“朕平日里何曾亏待过你,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

连修低眉,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眸子,“皇上你可信他?”

侯棠捏紧了手中的盘子,“什么意思?”

连修轻笑,“皇上臣只有一句相劝,莫要信他,将来苦的只有我大侯。”

侯棠将盘子往桌上一放,“朕听不懂。”

连修则起身作揖,“那臣先告退了,皇上身子不爽好好歇息。”

这人和自己说话每次都打太极,要么打禅机,还都是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她不满意的看着他,谁知他全然不觉。

侯棠拦阻他,“你先别走,陪朕说说话吧。”

连修便又再度坐下,只是默不作声,侯棠也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复尔侯棠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从御案上翻出一捆折子,翻了翻然后又全部递给了连修,连修瞥了一眼也没有去接,只说,“劝婚的?”

侯棠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连修也没说什么,只是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放在唇边,“臣不知道皇上的心思,怎么能做臣子呢。”

侯棠无奈的叹了口气,“上次去邰业之前朕就让元椿帮朕压这事,谁知一回来又是满眼的劝婚折子,你说这些人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连修那长长的手指在杯沿上转了一圈,“其实皇上婚不婚他们并不关心,只是最近皇上你身子不好,他们担心皇上倘若是倒下了,这大侯岂不是无主了。”

侯棠长长吐气,“又是立后又是立子,这皇帝可真是一点自由都没有。”

连修低着眼看着杯中的漾漾的波纹,“这皇帝可是皇上你自己要做的,怪不得别人。”

侯棠注视着他,“你如今也没有娶妻,要朕替你张罗门亲事么?”

连修没说话,倒是侯棠先悟了出来,她揉了揉太阳穴道,“看朕,刚才还在抱怨别人给朕压力,这一来二去朕竟然忘了还给你压力,你就当朕什么都没说吧。”

连修倒是依旧带着轻轻的笑意,却让侯棠心中一颤,这男人,纵然是笑,也能笑得如此这般冷漠至极。

她有时候也会问自己,他,究竟图什么?

侯棠侧着看去只能看见他侧面的下颚,那轮廓一如当年的好看至极,他道,“臣的事臣自会考虑,皇上多虑了。”

侯棠心中默默的思忖着,究竟是何种女子才能入了他的眼。

连修这是又再次起身,“那臣先告退了,皇上好好歇息。”

侯棠没有阻拦便让他去了,随后她让侍女把太医院的御医叫来,她总觉得自己最近脑子晕涨涨的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便先去榻上躺了起来。

连修刚出了英华宫,后脚谢晋就踏了进去,那门口的几个宫女看着这英华宫人来人往的便道,“你看,虽说皇上不婚,但是这不是一个个都关系亲密嘛。”

另外个宫女连忙瞪她一眼,“你当心你的脑袋,再嚼舌根!”

不过殿内侯棠只在床上小躺了片刻,便看见谢晋匆匆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侯棠忙抬手让他起来。

侯棠半磕着眼问道,“快说,朕有些乏了。”

谢晋便呈上一样东西给侯棠看,侯棠接过后随意翻了几眼,便合了起来,“朕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正是西夏的国书,来意则是当日宴上的一诺,以乌孙公主换取八千奴隶的那桩交易。

侯棠心里有些疙瘩,自己回来之后病到现在,多多少少总是因为那人的事,那人却似乎精神状况比自己好了千倍,还热火朝天的开始张罗两国国事,心里越想越憋屈。

她紧紧捏起了被角,心里要多不痛快有多不痛快,久久都没有说话。

谢晋在下面看着心中也是茫然,不知道皇上怎么忽然就沉默了,眉骨清苍,面色僵白,待沉默许久他琢磨着问法,“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侯棠这才被唤回了心神,她松开手将它轻轻的摊平,“那乌孙公主叫什么?”

谢晋想了想,“月归靡。”

侯棠心里琢磨着萧拓的意思,他是单纯的想换这八千奴隶还是又有其他什么深意,单纯的换这八千奴隶这代价未免太大了吧,毕竟整个西夏最大的望族乌孙族的公主。

但是他也没说这是联姻亦或是借此机会两国交和,信中只是单单阐述了要换回那八千奴隶,侯棠实在是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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