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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相亲记

每晚睡觉前在这间租来的屋子里,梁惠敏都要对刘子夕进行耐心地授课和指导:

“一个男人对我说,他很有钱,如果结婚,必须财产公证……难道他怕我图财害命?

“一个男人对我说,他很保守,希望婚后我能辞掉工作……难道他以为我有勇气问一个男人要零花钱?

“一个男人对我说,他常年在外,我是否可以忍受分隔两地……他以为我像军嫂一样高尚?

“一个男人对我说,他的鼻子过敏,最闻不得我身上的香水味道……他想让我装清纯装得像大一的女生?

“一个男人对我说,他喜欢经历简单些的女孩子,越简单越好……他想让所有的女人为他立贞节牌坊?

“一个男人对我说,我们以后的存折设个密码吧,你知道前三位数我知道后三位数……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你看看,我什么样的男人没遇过,我容易吗?

“我对一个男人说:‘没车没房,还来相亲……’

“我对一个男人说:‘确定再过两年你的头发不会掉光……’

“我对一个男人说:‘吃饭的时候嘴巴里不应该发出声音……’

“我对一个男人说:‘我跟你女儿谁的年龄比较大……’

“我对一个男人说:‘想知道我谈过几次恋爱?有病吧你,还是先看看医生……’”

梁惠敏说:“人越是饱受现实摧残,就越要会享受生活,要不怎么办,被生活折磨致死啊?我们这些女人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难道就长期过着没有性生活的日子?女人没有性生活是会老得更快的,连皮肤都会没有一点光泽。虽然女人不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一般也不容易把性和爱分开,但被逼无奈的时候还是要考虑其实用性的,哪怕只为了不要老得那么快。”

刘子夕说:“那你准备和谁过性生活去?”

梁惠敏说:“找情人,某种意义上讲,情人的存在还是有其合理性的,虽然从道德上讲它是过街老鼠。这年头做女人只能被逼到亦正亦邪,等遇到合适的人了就坚决从良,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到这一点,我敢保证我一旦结婚就不会出轨。你没有听说过有些妓女一旦从良跟了一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从一而终吗?倒远比别的女人忠诚,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她已经过尽千帆皆不是了,很多的浮华她在结婚前就看透了,结婚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种全身而退,自然很难再被什么诱惑。”

梁惠敏真的是一边找结婚对象,一边频繁换情人,她对此界限划分得极其清楚,她说:“情人就是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要的就是感觉,在一起没感觉了还有什么意思。但结婚对象要是不以结婚为前提,那感情就已经被拦腰截断了。”

刘子夕对此深表佩服,说:“亲爱的,你的心真成了一幢公寓房子了?留着几个房间呢?又能装男朋友又能装情人。”

梁惠敏说:“我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开了还是空无一人。真的,其实我的心始终都是空的,一直在给一个人留着,可是最后这个人会不会住进来都不知道。很有可能他一辈子都找不到这里来,那我就只能一辈子为他空着,就算我结了婚,生了孩子,那个地方还是空着。”

刘子夕说:“情人无边,你不是等着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在某一天会来娶你吧?”

梁惠敏说:“亲爱的,你宁肯相信世界上有鬼都不敢相信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对你说‘等我离了婚就娶你’。你简直让我感到气愤,你居然这么怀疑我的智商,情人只是做调剂用的,谁指望和他们结婚。”

刘子夕说:“哪里,你对付男人什么时候遇到过对手?”这句话她自然是调侃着说的,心里却着实不是个滋味,看人家梁惠敏会了多少男人,简直像摆着擂台等男人上来,结果就没见人家伤着一次,永远都是凯旋。一个女人能会多少男人倒不让她奇怪,真正让她惊讶的是梁惠敏从不会被伤着,她似乎有着刀枪不入的功夫。什么都可以动,就是不动情,只要不动情那又怎么会受伤?就像一个鸡蛋一样,没有缝苍蝇就没法叮下去。当年就是杜明明那样的女人她也亲眼见过她被伤得和什么一样,眼前这个女人真要比杜明明的功力深厚多了。如此看来,杜明明再世俗也有她天真的一面,就是她还是渴望爱情的,有渴望就有了软肋。她忍不住感叹,这身功夫历练出来真是不容易啊,一把刀还不经过又淬又锻硬不起来呢,这么多年她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啊?

刘子夕问梁惠敏:“你那些情人要是送你礼物什么的,你是要还是不要?”

梁惠敏说:“为什么不要,那你和他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刘子夕说:“可是我怎么总觉得,如果要了就像是……”

梁惠敏头也不抬地说:“像卖,是吧?”

刘子夕不吭声了。

梁惠敏冷笑:“如果你不要他们的礼物也不要他们的钱,那你算什么?你觉得你更像什么?你只会在背地里自己算账,觉得自己吃了大亏还得装在肚子里不敢告诉别人。你以为那些男人会由此敬重你,觉得你实在高尚?他们只会觉得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话说得太露骨了点,两个人都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被彼此剥去了一层皮,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肉。

为了改变一下这种郁闷的状态,刘子夕决定出门旅行一趟,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报了一个团,跟着旅行社飞到了三亚。

临走前她对梁惠敏说:“亲爱的,会不会一周以后我回来你已经嫁人了?”

梁惠敏说:“如果是那样你回来也得把礼钱给我补上,快去快去,路上一定要睁大眼睛,旅途上可是艳遇的大好机会,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我指导你。”

一周后刘子夕回来了,进了屋一看,一切安然无恙,梁惠敏倒是没有嫁掉。不过她对梁惠敏说:“果然有艳遇,在三亚坐船时认识的。”

梁惠敏贴着面膜说:“快讲快讲。”像听评书一样急切。

刘子夕说,那天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在了船尾,站了几分钟,忽然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看了彼此一眼,然后也没说什么,后来就下了船,那人也不见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刘子夕从自己坐的那张桌子上一抬头,忽然发现一个人正看着自己,再一看,就是白天船上那个男人,他正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看自己。等到饭吃完了,那男人便站在了她身后忽然说了一句:“小姐,我很想知道你的手机号码,可以告诉我吗?”要换了平时,刘子夕一定觉得这是个小流氓,会嗤之以鼻。那天却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竟乖乖地告诉了那男人自己的电话。

刘子夕两眼放光地对梁惠敏说:“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好奇怪,就像中了什么蛊一样,就像被催眠了一般。”

梁惠敏担忧地看着她说:“女人,你这表情可是不对啊,一般来说自认为遇到爱情的女人才会有这种可怕的表情。”

刘子夕大义凛然地说:“可是,你一次感情也不动那还有什么意思?”

梁惠敏带着想拯救她的样子摇摇头:“怎么,你们一周就私订终身了?”

刘子夕继续刚才两眼放光的表情:“然后我们就发了一晚上的短信,有几百条。一晚上我就知道了他的年龄、工作、专业,甚至他喜欢吃什么玩什么都告诉我了。”

“再然后呢?”

“后来的几天,我们白天都在一起玩的,玩了一周,临走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感到舍不得了。他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

“还打算搞异地恋?他是做什么的?”

“是个医生,他在南京工作。”

“工作还可以,可是你能舍弃你在这里打下的基础去南京找他?那样你就一无所有了,又得从头开始。如果你舍弃一切过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和你想象的不一样,那你就亏大了。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的,上学的时候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个男人,一毕业就冲过去找那男人了,两个人要死要活地结了婚。结了婚就一年,还生了个孩子,但也离婚了。你想,那边对她来说也就有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又离了婚,她还有什么?她就又回来了,这边毕竟还有亲戚朋友,那个孩子好像扔给那男人了,要是还带个孩子那就更麻烦了,想再嫁人可就更费事了。”

“我没有说我现在就过去找他,我真的是不想再相亲了,我没有你那么强悍,已经开始觉得恶心了。我觉得感情这东西本来就不是能找到的,只能等,其实婚姻也是这样的,找不来。或许他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呢?在一座城市里要找一个适合你的人你觉得容易吗?一座城市里的男人和女人那么多,还有很多很多是终生都不会见面的,那我们去找谁?如果就为了些物质关系或者干脆为了繁衍后代找个人结婚那也不难,可是那样结了婚有意思吗?”

“你简直还像一个大学生,你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马上就到年底了,一过年就是三十岁了。”

“我知道。”

“你已经被冲昏头脑了,智商已经是负数了,我现在不和你说了。”

刘子夕开始和医生谈异地恋,一切异地恋的模式无非是每天无数条短信,再加上很多通电话。这个远方的人明明像空气一样虚无,却要让自己爱上这空气,对这虚无百般柔情蜜意,当你真的需要一个人来抱抱你的时候却还是只能自己拥抱自己。刘子夕豁出去了,就算他是一团空气,可是只要他在电话的那端对她有着一点点真情,那就要胜过无数相亲路上的电车男。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她连他们的一张脸都来不及记住的时候他们已经下车了。

这样靠短信电话联系了一个月之后,医生因为工作忙虽没有来看她,可刘子夕发现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依赖感了。原来感情这东西,真的是从心底长出来的,只要你需要,它就会百折不挠地长出来,就是在贫瘠干旱的土地上它都会长出来。刘子夕便铁了心地不再去相亲。

可梁惠敏一见晚上刘子夕在和医生通过电话柔情蜜意,就敏锐得像个心理学家,她说:“你怎么就不想想,如果他条件还算不错的话,在那个城市里他怎么会没有女人?你就没有想过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一句话突然让刘子夕想起了当年的博士,那个博士不就一直瞒着她骗着她吗?她浑身打了个冷战,这床上早了不行,但是不上也不行,万一又是第二个博士呢?或者有什么心理疾病?刘子夕越想越害怕,哪天是得试试才好。

刘子夕被迫开始异地恋的时候,梁惠敏被迫开始了姐弟恋,可能也是因为相亲受到了太多打击,有段时间她突然找了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可心里终究觉得自己不厚道,怎么能找个这么小的男孩子呢?于是她忐忑不安地逢人便问:“你们说谈恋爱的人男人能不能比女人小一点呢?”结果,别人异口同声地告诉她:“哎,现在就流行这个。”

梁惠敏心里的一块石头便落了地,安心谈起了姐弟恋。仔细想来,这年头姐弟恋真是被逼出来的。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容易妥协,就是A男也可以找个C女,可是女人呢?妥协就难了,总不能A女找C男。总想着,我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落得现在反而要将就了?她和小男人一起吃饭逛街,穿粉红色的雪地靴,戴长耳朵的兔子帽,包里塞上棒棒糖,走在街上手里还要拿一串糖葫芦,无耻地作二十岁状。

刘子夕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亲爱的,你老牛吃嫩草也不能这个吃法。你都已经快三十岁了,人家孩子才二十出头。你是70后,人家是80后,说不定还是90后。”

梁惠敏反驳说:“亲爱的,70后的男人找了80后的女人,那80后的男人就空出来了,让他们找谁去?难道你不让他们找媳妇吗?难道这些还没有确立起经济基础的孩子们就应该惨无人道地打光棍吗?还有啊,你没有发现吗?那些有年龄有钱的老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还想让他们对你有一点感情?这比要他们的钱还难。”

刘子夕说:“那你就普度众生去吧!”

交往几天后,梁惠敏一进门就大声惊呼:“亲爱的,一定要找小男人,这可是我亲身实践出来的,是用鲜血换来的。你被男人这样宠过吗?他为我开门,扶我进门,把我扶到床边,帮我拿拖鞋,帮我烧水,帮我拿零食,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幸福过。你一定要找小男人,我已经用我十年积攒下来的男人经为你杀出了一条血路,那就是找小男人。”

刘子夕的异地恋正处于艰难探索的阶段,根本无暇顾及她说了什么。结果没有几天,梁惠敏的姐弟恋又峰回路转了,一天晚上两个人睡前卧谈的时候,梁惠敏恹恹地说:“你说这可怎么办?经验多得吓死人的那种男人都是千锤百炼过的,给我一个这样的男人,嫁给他还得考证他有过几打女人,哪个女人哪天来找我怎么办?自然是不安全。小男人倒是没多少经验,可是我成了他的老师了,简直是要手把手地教。”

刘子夕说:“你就喜欢不劳而获。”

她说:“这还是个小问题,技术层面的东西培养一段时间就可以解决,我担心的还是年龄问题,再过五年,人家才三十,我已经三十五了。你想想我要是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我的心理压力是多么大,我得时时刻刻照镜子看自己有没有变老,皮肤有没有松弛下来,是不是能配得上他的年轻。更可怕的是我得时时刻刻提防着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年轻女人或被年轻女人勾引走。如果到时候他被勾引走了,我劳民伤财不说,还浪费了最后几年好时光,自己也成了老太婆,终究是危险的。不行,培养个小男人成本太高,我还是把他做个替补吧!我哪有时间和精力去跟他跑马拉松?现在还得找一次性就到位的,不需要再经过加工培养的。”

刘子夕躺在床上暗想:你也有优柔寡断的时候啊。于是心里难免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可是她哪里知道人家梁惠敏的钢铁意志,只要察觉出了危险性就立刻撒手,连一分钟都不带拖延的。等刘子夕反应过来,那传说中的小男人已经载入史册了,梁惠敏已经更换了下一任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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