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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尹皓不可能犯罪?

从刘江家出来后,他们没有立刻开车返回分局。骆松坐进陈绍辉的车中,平日很少抽烟的他向陈绍辉讨了一支烟。

陈绍辉嘴里叼着香烟,手里转着打火机,问骆松:“到目前为止,你有什么想法?”

骆松从陈绍辉手中拿过打火机,替陈绍辉点燃了烟,又点燃了自己手中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显然是被呛到了,重重地咳嗽了两下,皱着眉头说道:“之前在抛尸现场,我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今晚这起案子跟他有关,可当我从法医嘴里得知刘江的死亡时间后,我又犹豫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可是当我知道刘江是吴家乐的姐夫时,我又再次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吴家乐和刘江的死,一定是因那对男女在尹皓家中被杀而起,这一连串的谋杀案与尹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回头想想,今晚尹皓跟你约在分局办公室见面,应该也是他谋杀计划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怎么说?”陈绍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希望骆松接着说下去。

“假设那对男女被杀之后的这些事情没有发生,吴家乐没有跳楼,刘江没有被杀,那么28号尹皓家中一对男女被杀,而当时尹皓恰好因为人在分局而避免了嫌疑,这个不在场证明会被我们看成是一种巧合,而且我们会相信这种巧合。可是今晚这种巧合却再一次上演,一切就变得不真实了。我无法不联想到,这两次都是他在故意利用我们警察来当他的不在场证明人。今晚他只是为了告诉你他感觉自己被跟踪了,明明可以在电话中说清楚的事,他却要开半个多小时的车来到分局与你见面,故意为之的迹象很重。”

“可我们却束手无策,我们的怀疑完全站不住脚,只凭一点,他的不在场证明地点在公安局,不在场证人是警察,我们就无话可说。”

“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从死亡时间来看,刘江被杀的时候,尹皓正开车前往我们分局,二毛和小龙开车跟在他的后面,他是在什么时候杀掉刘江的,又是怎样杀的,我完全想不通。”

这时骆松的手机响起,是分局法医打来的电话,骆松接听起电话,“嗯”了几声,挂断后对陈绍辉说:“刘江的血液里含有少量的乙醚。”

“根据死者身上没有发现抵抗伤这一特点,你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他不是被人突然从身后用绳子套住脖子勒死的。”

“但从尸体扭曲的表情来看,死者被勒杀的时候是清醒的,之前查看尸体时也发现他的手脚有被捆绑的痕迹,凶手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他,而是先用乙醚将他迷晕并捆绑,结合刚才从吴慧萍口中了解到的情况,我猜凶手可能是为了拷问出某些事情,最后才对他进行勒杀。”

“可如果真是尹皓干的,那么在时间上是根本做不到的。我感觉这其中的时间点特别乱,你给梳理一下吧。”

“是啊,的确很乱,匪夷所思。先说刘江被杀的时间,法医判断是八点到九点之间,尹皓是七点半从家出门的,这就排除了尹皓在出门前就已经杀掉刘江的可能性。接下来,因为感觉后面有人跟踪,所以他故意开着车兜了半个多小时的圈子,直到最后忍不住了,才与跟踪车辆正面交锋,这才知道原来跟踪他的人是我们警方。尹皓和小龙他们的车到达分局的时间是八点半,他跟我们谈了二十多分钟就走了,我当时看了一眼挂钟,他离开分局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五分,这段时间他是在我们警方的眼皮子底下的,也不可能杀刘江。这样的话,根据刘江的死亡推定时间,杀掉刘江就是在八点五十五分到九点这五分钟之内了,可能吗?我觉得不大可能,就算他真的是在开车驶出分局后的五分钟内杀了刘江,可他还得去飞扬旅社那里抛尸啊,分局离飞扬旅社有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车程,飞扬旅社离尹皓住的蓝湾小区又需要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车程,这么来回折腾,总共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尹皓是八点五十五分离开分局的,蓝湾小区大门口的监控录像拍得很清楚,尹皓的科鲁兹是九点十二分开进小区的,这说明他从分局出来后一点儿没耽搁,直接回家了,之后的录像中也没有再看到他的车开出小区。”

“有没有这种可能,他开车回家后,换了另外一辆车去飞扬旅社抛尸?刘江的CR-V现在不是找不到了吗?说不定是尹皓用刘江的车进行的抛尸,然后将车遗弃。”

“如果单从抛尸这一件事上来说,你说的这种可能,确实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去完成,但是你忽略了另一个重点,他的杀人时间呢?也许法医的判断会有误差,尹皓或许也有能力把时间计算得十分完美,但这就是在跟我们对赌,他是个谨慎的人,我觉得他不会随随便便地冒险。”

“如果凶手不是尹皓,那么就有可能是那个冒充警方给旅社打电话套取情报的人。这个人物在整个案件中充当的角色是不容忽视的,可我感觉你好像还是认为尹皓犯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为什么?”

骆松道:“我之前的理由是很薄弱的,尹皓今晚约见你,而刘江正好就是死在他开车来分局的那个时间段里,我刚才说过,故意为之的痕迹太重,他好像是很明确地在利用我们为他制造不在场证明。但在刚才整理了时间线之后,我动摇了。可能我真的走进了死胡同,钻牛角尖了,或许尹皓真的与刘江被杀无关,相比之下,那个冒充警察给旅社打电话的人的嫌疑更大。”

“这个隐藏在暗处的人不容轻视,针对他的调查,等明天查了手机号码再说吧。”陈绍辉又递给骆松一支烟,“说说关于刚才吴慧萍最后提到的那条线索吧。”

骆松吐出一口烟,将思维从嫌疑目标上抽离,回到死者方面,他盯着漂浮在空气中的烟气说道:“如果刘江和吴家乐真的是非法器官买卖组织的成员,这条线索可能给我们揭示了杀人动机,或者说,这可能是他们被杀的原因。尹皓从树下挖出的尸体经过司法解剖后已经确定了,女尸少了一个肾,所在位置的皮肤上亦有伤口缝合的印记。”

陈绍辉接话问道:“你是怀疑尹皓杀害吴家乐和刘江是为了替妻子报仇?”

“我是说有可能,而且是建立在女尸就是秦霜的基础上的。”骆松摇了摇头,“这其中存在着一个矛盾。树下女尸的身上有水泥成分,这是证明有移尸迹象的证据。如果被摘除肾脏的女尸是秦霜,尹皓杀人的动机是为妻报仇,那么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而不是好好埋葬呢?如果女尸不是秦霜,那死在他家中的那对疑似F市失踪男女又是怎么回事呢?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测,加上尹皓特地去飞扬旅社将那对F市男女的行李收拾走这一可疑迹象表明,死在他家中的女子很可能充当了秦霜尸体的替身。总结下来,也就是说,如果尹皓杀掉那对男女,以女子尸体伪装成秦霜尸体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杀妻事实,就不存在是吴家乐和刘江害死了秦霜,那么也就不存在要为妻报仇了。反之,如果是吴家乐和刘江害死了秦霜,尹皓就没有理由杀害那对男女。当然,也不排除他杀掉那对男女是出于其他动机,但是很明显,他做的一切伪装都是为了让我们相信死在他家里的就是秦霜。”

“这其中确实包含着各种矛盾,令人费解啊。”

“最重要的是,现在不论尹皓有多少可疑的令人不解的行迹,我们都没有证据能够坐实他真的杀了人,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测。法医说刘江不可能是八点五十左右被杀的,如果法医判断有误,就算是尹皓干的,我们也找不出证据证明他换过车。换的什么车,车是从哪儿来的,这些调查起来可不容易。”骆松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狠狠地咳嗽了两声。

“我看现在还是把刘江案的重点放在那个打电话的神秘人物身上,明天别忘了派人去电信公司查查号码。”

“知道了,我不会忘的。哎!我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尹皓的杀人手法,如果两次案子都是他做的……有没有可能……还是上次我们猜想和讨论过的,那个给旅社打电话的人是他的同伙?”

“也许吧。”陈绍辉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幽幽地自言自语道,“想不通啊,想不通。”接着双眼猛地睁开,看了看手表,拿出手机开始翻找号码,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

骆松看了看手表,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不解地问:“给嫂子打电话吗?这么晚了,嫂子她该睡了吧。”

陈绍辉拨出了号码,另一只手食指放在嘴唇上笑着说:“嘘,我来骚扰一下尹皓……喂!是尹皓吗?睡了没有啊?哦,还没睡呢,正好有个重要的情况要跟你说一下。”

陈绍辉同时按下了免提,让骆松也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怎么了?”尹皓迷迷糊糊地问。

“你的怀疑没有错,吴家乐可能真的不是杀害你妻子的凶手,今天晚上,在与你开车来分局跟我见面的同一时间,向阳路上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案,而当我们查到死者身份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被杀者是吴家乐的姐夫,从这点上看,我敢肯定吴家乐是被谋杀的,只是被真凶伪装成了跳楼自杀的假象。”陈绍辉不管尹皓能不能听清楚,一口气将事件全部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吴家乐的姐夫被杀了?”尹皓惊讶地问道。没等陈绍辉接话,他又紧接着追问:“几点的事?在哪里被杀的?”

“死亡时间是晚上八点钟左右,第一现场不明,抛尸现场是向阳路上的一家旅店旁边的巷子里,位置距离你挖到女尸的大槐树很近。”

尹皓明显地愣了一下,语气略微有些不自然地说:“那也就是说,杀害这个人的凶手就是将吴家乐推下楼的人,那么他也很可能就是28号在我家中杀害我妻子的真凶咯?那么这些天我感觉自己被跟踪,也就不是空穴来风咯?”

“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尹皓,你有什么想法?”

“先是吴家乐诡异坠楼,今天又死了一个与吴家乐关系那么亲近的人,我觉得……”

“你是怕真凶会对你不利?”

“不是,我是觉得,你们现在最应该怀疑的人……是我。”

“哦?”陈绍辉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没想到尹皓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扭头看着骆松,骆松也表现得很惊讶。

“否则就无法解释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了……所以我觉得,我被人下了套,有人正设局陷害我。”

“总之呢,今晚的死者被杀害的时间,正好是你来分局找我的那段时间,你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我们是不会怀疑你的,你放心吧,我们会继续追查下去的。”

“那就辛苦你们了。”

“还有一个问题。”陈绍辉顿了一下,问道:“秦霜生前的身体怎么样?”

尹皓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揣测陈绍辉提出这个问题的用意,反问道:“你指的是哪方面?”

“身体啊,各个器官是否健康?你是她的丈夫,她身体哪里有毛病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只知道她有抑郁症,这是精神范畴吧,我不知道她的身体方面有什么不健康的地方。”尹皓的语气听上去很谨慎。

“你们生活在一起,你就从来没有发现……呃……比如她的身上有手术后的伤口吗?”

“没有,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一切都好得很。正如你所说,她是我的妻子,我跟她生活在一起,如果有,我不可能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

陈绍辉挂断了电话,又点了一支烟,问骆松:“你觉得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谁知道呢。再说了,现在还不能确定树下女尸就是秦霜啊。”

“尹皓这个人,不论是电话交谈还是当面交谈,十句话可能有八句都不能信,他像是很喜欢跟我们玩心理战啊。”

“哼,”骆松冷笑一声说:“我看他是推理小说写得多了,沉浸在文字世界中不能自拔,分辨不清虚实了。我也看过几本推理小说,书中大多都把警察写得很白痴,然后出现了一名私家侦探,剥茧抽丝,从一团迷雾中发现蛛丝马迹。”

“呵呵,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被他当白痴一样耍吗?而且我们明知道是在被耍,却又奈何不了他!”陈绍辉看着车窗外,吐出了一串烟圈。

“是啊,你说这是怎样的一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将我们警方也一同算计进了他的谋杀计划之中,将我们变成他的不在场证人。在了解到他的杀人手法之前,我想我是睡不好觉了。”

骆松无意识地掏出自己的钱包,拿在手里摆弄着,又无意识地打开了钱包,钱包内的一张相片映入眼帘,骆松不由得盯着照片入了神。这张老照片已经略微泛黄,照片中三男一女四个身着警服的年轻人冲着镜头乐呵呵地笑着。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名叫王斌,他现在在邻市B市公安局任刑警队长一职,年纪轻轻就被委以如此要职,前途无量。站在骆松身边的那个挽着他胳膊的女生是……骆松不由得打了个机灵,阻止了自己再接着回忆下去,他又瞄了一眼照片中的另一个男生,那是他们三个男生中长得最为矮小瘦弱的一个,最小号的警察制服穿在他的身上仍显得有些肥大,看上去好不相称。尽管身材瘦小,但他看上去非常精神。照片中的他表情十分怪异,明明是在咧着嘴笑,但那双单眼皮的眼睛却是狠狠地瞪着镜头,眼神里透着好似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凌厉。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拍照的时候是在生气,只有他的老同学们知道,这就是他的常态,他在任何时候都是板着脸,也许是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笑起来会很难看,所以平时他几乎不笑,因此,照片中他的笑容看上去十分怪异。他叫高川,曾经是骆松的同事,可如今……这张照片是他们八年前在警校的毕业典礼结束后拍的,那时他们身上穿的警服只不过算是校服,肩上还没有警衔……骆松停止了回忆,他在心中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回忆青春岁月的时候。

“后来去看过他没有?”身旁的陈绍辉突然发问。

骆松愣了一下,原来陈绍辉注意到了自己正在出神看着的照片,同时也意识到陈绍辉指的是谁,他略显尴尬地说道:“有大半年没去看他了,上一次去看他,他的精神还不错,队长还有监舍的管教都说,他的表现很好。”

“有没有被欺负?当警察的如果进去了……你懂的……”

“呵呵,那你大可放心,他进去的第二天就把监舍里几个刺儿头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你是不是想找他问问这个案子?”

“这……”骆松没有想到陈绍辉会说得如此直白。

“有时间的话,去找他讨论讨论也无妨,他确实很有天赋,我还记得当年他在警队有个外号,叫作‘逻辑机器’,只可惜……唉!”陈绍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等骆松接话,突然又转移了话题:“对了,在杀人动机方面,你觉得刘江和吴家乐生前从事的黑活儿以及树下女尸少了一个肾这一事实,它们之间的关联会不会成为我们了解杀人动机的突破口?”

骆松两眼一亮,说道:“我想明天分出一个小组,从刘江和吴家乐生前的通话记录开始查起,重点查刘江正式工作以外的人际关系网,或许真的能够顺藤摸瓜掀掉一个地下器官买卖组织。”

“啊?你要这么干?这可就算是调查另外一件独立的案子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打掉一个组织严密的犯罪团伙需要花费的人力物力都是很大的,还很耗时间。另外我还要向局里申请正式立案,要开会成立专案组……”

骆松笑着摇摇手,打断陈绍辉的话,说道:“不用不用,陈大队,我的目的是确定刘江和吴家乐到底是不是器官买卖团伙的成员,从而确定树下女尸被摘肾他们之间的关联,以此来判断凶手的杀人动机。这次我只搜集情报,这样总行了吧。你就放心吧。”

陈绍辉想了想,说:“也行,你自己决定吧。说到刘江和吴家乐的关系与杀人动机之间的关联,我感觉尹皓那小子刚才在电话里听到我说死者是吴家乐的姐夫时,所表现出来的惊讶的语气,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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