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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秋末时节,冬的气息缓缓袭来,在这夜半时分,凌冽的寒风穿门走巷,呼呼的声音听着都冷。看来今年的冬天要难过咯。

独自走在街上的更夫抖索着敲着锣,真是恨不得能裹着被子出门。

“咚!——咚!咚!”

他敲得是三更。

“阿嚏——”司马钦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巫双看着他,提议道,“今天风大,要不明天再去?”

有鬼颜花护体,现在的巫双还真没什么冷不冷的,她穿得只是普通的衣衫,站在风口眼都不带眨。可是世子爷这身子看上去不是很经冻,这才刚走到王府墙角,小小一阵凉风就已经喷嚏不停了。

“没事没事。”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司马钦状似无意地蹭了过去,借着巫双挡挡风,“妹子,准备怎么走?”

“跃过去。”她指了指那两人高的王府围墙。

抬头看了看围墙,司马钦笑得有些勉强,“妹子啊,你是知道的……哥我现在……”

话音未落,巫双一揽他的腰,眨眼间已稳稳落在了王府外头。

司马钦欲哭无泪——太点丢脸了!

今个夜里,是巫双第一次帮他离开王府。去干什么?当然是抓鬼啦!司马钦的葫芦里头现在统共就三只小鬼,要把凌禁这身子淬一遍鬼气改改体格压根就不够。

抓鬼的好去处自然是死人多的地方。

可惜他们时间不多,天亮前必须回来,那么城外头的乱葬岗自然是来不及去的。剩下城里的好出去无外乎两个:一是义庄,一是监牢。不远,两个地方都在衙门那块儿。

先去哪个?

当然是义庄。

那边看管的人较之监牢要少不少,这样的话巫双带着司马钦这个累赘绝对不成问题。

义庄里头,多的是无名尸。

那些尸体大都死于非命,其中有些在义庄一放就是好多年,放着放着变成了干尸还没破案。怨气重鬼气自然也就重,对于现在的司马钦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地方。

巫双转过身,半蹲在了地上,“上来,我背你快些。”

司马钦不声不响地爬上了她的背,脑袋埋在袖子里,头都抬不起来了——让女人背,真是八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好了?”

“嗯。”很闷地一声答应。

巫双一个挺身,背着司马钦直接跃上了一旁的高树,一番探看,确认了义庄所在。脚下一点,顺着民房屋顶一路疾速而去。

远远的,义庄整个儿被笼罩在黑得发红的雾气之中,那是怨气鬼气和死气。

义庄边上不远就是监牢,那里也有雾气,猩红猩红如血一般。

当然,这都是在巫双和司马钦的眼中,常人要是能看到还不得翻了天。

司马钦靠在她背上,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因有她挡在前头一点儿都没有吹到他身上。

这般靠近的距离,他甚至能闻到巫双身上隐隐的香气。

——花香?什么花?

“妹子,你用得什么香?”

“我没用啊。”

“没用吗?”

“没啊。”

可是真挺香的。

司马钦又细细闻了闻,脑海中浮现了前几天巫双脸上的花纹,会是那朵花的味道吗?那朵花,他一定见过,可是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呢?

闻着闻着,司马钦靠近了一点巫双的脖子,借着月光,他能看到她纤细的脖颈,还有柔软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微微透着粉红。不知是热得还是因为背着他脸红的。

巫双动了动脑袋,他的呼吸喷在她脖子有些痒,这一动,司马钦嘴角止不住地扬了起来。带着些许故意,他不动声色又凑近了几分,然后发现她耳朵也红了。

——我们家妹子真是可爱得紧啊。

古往今来,看管义庄的人皆是些满身煞气、鬼怪不侵的壮实男子,长得丑也是必要条件之一,这样的人最能顶住鬼气侵蚀。

“唉……怪就怪哥哥我长得太好看了。”

这是司马钦顾影自怜的结论。现在的凌禁完全禁不住鬼气。

刚到义庄没一会儿,从才巫双的背上依依不舍地爬下来,司马钦脸色就开始渐渐发白。

看他脸色不好,巫双有些担心,“要紧吗?”

她边说边使了灭息,想要将司马钦从头到脚围上一圈隔开鬼气。

“别!千万别!”司马钦急急挡住她,“使了这个还怎么驭鬼。我没事。”

区区这点鬼气,当初的司马钦岂会放在眼里。

其实除了脸色发白,世子爷的精神还不错。巫双听他的话便收了灭息,走在前头往义庄鬼气最重的地方而去。这个点,看守义庄的人都已经睡下,只要他们动静小点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谁会来偷尸体啊。

整个义庄占地挺大,有两竖列整整齐齐的石屋,每间屋子里都放着长长一排的木板,木板上头躺了许多尸体,有头的、无头的、腐臭的、新鲜的……粗粗一算,得有几百具尸体。这应该是方圆几百里最大的义庄了。每间屋里还都熏着香,那是为了防腐。

于是,各种奇怪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一路走来很是难闻。

司马钦捂着鼻子脸色越来越差,可哪怕他塞紧了鼻孔,那些味道还是一个劲儿地往里头钻,闻着人头昏脑涨。

“妹子,借只手。”

他实在忍不住了,径直拉了巫双一只手凑到鼻子下头,花香一下就没过了腐臭味道,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这花香还能避尸臭,好东西好东西啊。

使着灭息的巫双没注意到难闻的气味,见司马钦这般模样才后知后觉——可是他拉着自己的手是做什么?

她有些别扭地想要收回手。

“别!这儿太臭了,受不了。你身上有香味能盖住。”

巫双有些尴尬地看他死死拉着自己一只手堵着鼻子的模样。怎么说呢……不雅,很不雅。

“要不……我帮你封了嗅觉?”

“好啊!”司马钦眼睛一亮,他怎么没想到这招呢。

啪啪几下点穴,会功夫的人都能行的简单招式。

封了嗅觉之后,司马钦走路都舒畅了,不过压在周身的鬼气还是让他很不好受。

整个义庄鬼气最重的地方要数最后两排的石屋,那里头都是有了年头的尸体,当然也是都没有破案的枉死者。

之前一路走来,他们已经看到了不少小鬼的影子。

权衡一下,司马钦决定还是先收几个稍大的,小的先放过,毕竟时间不多,挑好的收。

越往里头,他们开始见到的鬼影越发实体状况,渐渐地不再是透明飘渺的样子。而那些鬼仗着本身厉害,也大着胆子向他们两人靠了过来。

一个、两个、三个……嗯,足足有十四个。

不错不错。司马钦心里开心,可身子受不住,走着走着连脚步都不稳了。

“小心。”

“没事没事,崴了一下,就崴了一下。”

巫双发现他手都开始颤抖了,试探着问道,“要不,就走到这里?”

司马钦不甘心地看了看更里头那浓厚的鬼气,心里也知道自己这状况再近几步怕是就得吐血晕过去了。无奈之下,他勉强点了点头——今儿个走到这里,过几天等他鬼气淬了身子再来一次。

取出葫芦,司马钦深吸一口气,眼睛一翻变成了黑色一片,缓缓凝了神气将葫芦对准了离他们挺近的一个男鬼。那鬼是从山崖摔死的,也许是意外,戾气不是太重,但生前应该有未了心愿,是以鬼的形态比较完全。

巫双曾经听过的那几句话从司马钦口里再次说了出来。

——以尔之魂,祭吾之意,墨月为旨,伏尔万千!

转瞬之间,那男鬼就被收入了葫芦中。

接二连三,又是几个被收了。这些统统算不得什么厉害角色,起码他们在看到司马钦收鬼之后还没有意识到要逃跑。真正厉害的鬼,那可是要激战一翻才能拿下的。

将先前看到的十四只稍微像样的鬼都收了,见时间还多司马钦回头又收了几只前头小的。精力一下耗费不少,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了一身。

“好了,我们走吧。”说这话时,他已经泄了力半倚在巫双身上了。

巫双刚要应下,准备背他回去,突然从鬼气最浓的地方远远传来了声音。

“呜呜呜……我死得好惨啊……”

“快走!”司马钦拉住巫双,急急就要往她背上爬。

应该是有厉害的东西发现他们了,如果这个时候对峙起来,为了保护自己,巫双只能斩了那鬼。实在是太可惜了。

得赶快走,趁那东西追上来之前离开。等他下次厉害了再回来收拾。

巫双蹲下身背好他,“抓紧了!”便风一般往来时的路而去。

手心翻转,她在身后留下了一张不轻不重的灭息气网,有了这个,那鬼因着忌惮也许就不会再追来。

此时她的心里还有个小小疑问——为什么这城里的义庄会这么大?枉死的人这么多吗?

回到王府,累得不行的世子爷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天亮,小厮前去叫起的时候,我们肉体凡胎兼体弱多病的世子爷压根就没睡够。

“别闹。困。”

眼睛都没睁地赏给小厮三个字,世子爷又睡得昏天暗地去了。

哦对了,世子爷还做了个美梦。梦里头,他就一直趴在巫双的背上,贴着她的脖颈,任她背着自己飞过千山万水,飞过沧海桑田。看那蓝天白云,花鸟树木……好似比翼双飞,长长久久的神仙眷侣。

司马钦这一觉足足睡了有十几个时辰,第二天天亮才醒。

期间晟王妃特地派人来找了巫双和太医要好好会诊。

幸亏巫双仗义,直接拦了人,说得冠冕堂皇,“今日阴气大盛,世子魂魄为弱,须得静养,不宜打搅,不然魂魄易出体外。”

“大师,要不要摆个阵什么的?”

“不用,等凌公子自然醒来就好。”

“那我儿现在是……”

“固魂养神。”——就是睡觉。

当然,醒来后的凌禁和没事人一般,司马大师的话再一次得到了证实。

时间过得挺快,好像前几日还是新月,今儿个就有一轮大圆盘明晃晃挂在天上了。

夜半时分,司马钦正堂而皇之地坐在巫双的床上,拿着葫芦,撑着脑袋看窗外。

“这么快就到月半了呀。”他假惺惺地感慨着。

“嗯。”巫双应了一声。

“怎么办……”他带着几分兴奋,又带着几分担忧地看着她,“要是,哥哥我等会儿忍不住叫出来,小双妹子你可要……”

“我会点了你哑穴的。”

司马钦:……

没错,这次月圆之夜,便是司马钦第一次淬鬼气之时,地方就是巫双的望亭楼。

至于他是怎么来的巫双这里的……那还用说?自然是巫双使出绝顶轻功把他偷偷摸摸“掳”过来的。

所谓淬鬼气就是要将浑身经脉以鬼气为火生生烧上一遍,一次不够来两次,反正是全身最后鬼气流过时再无排斥就行。之一管是驭鬼师必须经历的,要不然怎么能把鬼气据为己用。

等待是个挺闹心的活,巫双没见过淬鬼火,但看着司马钦一直坐立不安,她想应该挺不好受。

“你以前淬过吗?

“当然有!驭鬼师进门第一关!哥哥我可是三岁就淬过了。”

“三岁?”三岁都能挺过来,现在怎么这么怕?巫双有些质疑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真的很疼。哥哥我小时候的事情记不清楚,但这淬鬼火真是终生难忘。比你们女人生孩子还疼。”

这比喻……“就像你生过一样。”

这么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眼看着时辰就快到了。

巫双按他的意思先封了哑穴,然后去了外间——司马钦不让她看,说要保持形象。

所以呢,她现在就是个望风的。

子时将到,刚刚还月明星稀的夜空中不知何处飘来了一片浓厚的乌云,结结实实蔽了满月光,外头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巫双站在外间的窗户边看着那朵云,心里头有些怪怪的。

屋里面司马钦应该已经开始淬鬼气了,因为她隐隐听到了吃力的喘息声。虽然封了哑穴,但那喘息骗不了人,进得多出的少,怕是痛极了才会如此。

她晃了晃脑袋,故意不去听里头的动静,只要听了,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出现司马钦当初在玄武台被烧死的一幕——那时候,她好似也看到了他这般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内室传来了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重重掉在了地上。

“司马钦?”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却没有回应,刚才的喘息声也轻得快没了。

巫双三步并两步跑了进去,就发现之前好端端坐在床上的司马钦整个儿已经倒在了地上,瘫在那里很缓很缓地呼吸。

见她来到,司马钦扯了扯眼皮,连嘴巴都有些张不开。此刻他的脸色很白,头发已然湿透,衣衫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巫双赶忙扶起他,解了哑穴,“怎么样?”

靠在她的手弯处无力地挥了挥手,司马钦还不大说得出话。突然,他浑身一个痉挛,猛地往边上一翻,“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乎乎的东西。

“司马钦!”巫双没见过这情况,有些着急。

“没……没事。”他撑着身子又吐了两口,倒是能说话了。

吐了好一会儿才干净了,司马钦身子一软又倒回了她怀里,“哥哥我……不是占你便宜。”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歇会……歇会。”

巫双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他躺着舒服点。

又安静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司马钦的脸色才缓了一些。美美地靠在巫双怀里,他深深觉得其实男人偶尔柔弱也挺不错。只是现在的自己脏兮兮的,应该不咋地好看。

刚才他吐出来那些黑东西的便是淬炼时出来渣渣,凌禁这个身子不咋地,所以才会吐出来挺多。司马钦今晚算是勉强淬了一遍筋骨,效果挺显著,脸看着都精瘦了一圈。不过,按目前的进度,应该还要再来上一次厉害的才能淬彻底了。

“哥哥我想洗个澡。”力气回来了,他这才开始觉得身上黏黏的怪难受。

“嗯,你是该洗个澡了。”

巫双面无表情地说道,从刚才起她就一直使着灭息闭五感——味道实在不好闻。

司马钦尴尬地笑笑,可还是舍不得她的怀抱,腆着脸,“妹子,扶哥哥过去吧。”

不远处就是一个大木桶,里头装的是事先备好的凉水,淬炼之后只能洗凉水澡,这道理就和铸造兵器一样。由内而外,寸寸化阴,可通鬼灵。

脱衣服这事,饶是司马钦脸皮厚也不好意思叫巫双帮忙。走到木桶边上,就依依不舍打发了她出去,一个人边扶着桶边抖抖索索脱了个精光。

牙一咬狠狠坐进了木桶。

嘶——!!!

初冬季节,这凉水一浸没,他整个人一下就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等一切安置妥当,也送走了司马钦,巫双走回榻前准备歇息——今晚上,床是睡不了了,明天得让人好好打扫一遍。

临睡前,她又看了眼屋外头。

明月当空,繁星相绕,微风习习,夜凉如许。

慢着……

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神一凛,她直接从窗户跃上了屋顶,远远看向了义庄。

那里只有清清爽爽的天空,之前那些红黑交杂的鬼气竟然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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