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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那天夜里墨月消失之后,巫双傻愣愣地坐在地上待了好久,直到外头响起了打更的声音,她才回了神。“睡觉睡觉!该睡觉了!”拍拍自己仿佛余热未消的脸颊,她摸黑回到了自己屋里。

躺在床上,脑海里总会不觉浮现刚才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那个吻,搅得她思绪难安。

也不知道尊上什么时候回来,这么晚他会去哪里?还有……他究竟怎么了?

翻来覆去了好半天,她才终于有了点睡意。带着无数问题,这一觉巫双睡得很不安稳——她梦见了他。

在梦里,有一条很宽很宽的河,河水浑浊湍急,岸边长满了高高的芦苇,一眼看去没有屋子、没有树木。

她站在河的这边边,脚下是陷在泥中的杂草,鞋子早已泥泞不堪。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来到此处,如此荒凉、如此不安。四下环顾,她的视线定在了一处。

遥遥的对岸,有一个人正静静站着,穿着黑色衣袍,长长的下摆拖曳在地上,大大的帽子遮住了面容。

尊上?尊上在对面!

“喂!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她高兴地唤着他,终于见到人了。可无论她怎么喊,手挥得有多用力,依旧无法让对岸的他注意到自己,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过了一会儿,对岸的人突然转过了身子,竟然开始背向着她缓步走入了芦苇深处。

“墨月!我在这儿啊!你别走啊!墨月!”

她对着河对岸大声叫着,可是他依旧恍若未闻,脚下一步不停。

很快,黑衣身影就消失在了芦苇深处。

看不见尽头的河岸上只剩下了她孤零零一个,身后的芦苇被风吹拂,发出沙沙的声响,脚边的河水不知什么时候一点一点升了上来,打湿了她的鞋面……

天地萧瑟,寂寥漫野。

一睁眼,巫双看到了头顶上的床帐,屋里挺亮,已是青天白日。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回想到刚才那个梦,她的心里就压抑非常,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梦而已,梦而已。她边嘀咕边深呼吸安抚着自己,想要消去心里的烦闷。

——对了!尊上有没有回来?

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匆匆穿好衣裳,巫双径直去了隔壁。

“咯吱——”门没锁。

屋内依旧空空如也,倒在地上的桌椅也还是昨夜模样——尊上他一夜未归。

她皱了皱眉,连忙又跑到客栈后头看了看,见那马车还在,心里稍稍放松。虽然快到江南,但毕竟还没到,路还是要赶的。

等一等吧,尊上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一个人先随意吃了点东西,巫双便坐在了屋内等他。

看着眼前杯子里沉沉浮浮的茶叶,她的心思全聚在隔壁那间屋子上头。

只要一有动静,她的耳朵就恨不得贴上去听听是不是尊上回来了。说不清这种等待的感觉,羞怯?忐忑?似乎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期待。

——等会儿见到他,自己该说些什么?嗯……他又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转着手中被子,她禁不住微扬了嘴角,心里甜丝丝的。

经历了昨夜那些混乱,巫双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她喜欢他,很确定。不是因为庄千楼,不是因为鬼王,她喜欢他,只是他而已。

“咚咚咚——”

“客官可在里头?”

店小二?巫双应了一声去开了门。

“与您一道的那位客官让我唤您去前头,马车已经备好了。”店小二笑得很殷勤。

尊上回来了?巫双回身拿了包袱,推门走了出去。

“麻烦了。”临走,她给了店小二几个铜板,算是打赏。

一路大步快要到客栈门口时,巫双猛然站定,上下看了一番自己的衣着,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后,她还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而后带着笑出了客栈。

马车好好停在门口,木偶的车夫已经坐在了前头,她一个跃步上前,掀帘子探了进去,“尊……墨月。”这一次她自己纠正得很快,脸色微微发红地看着坐在马车正中的他。

墨月抬起了头,许久未曾见过的人皮面具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低下了头,“你可以继续叫我尊上。”

巫双愣了一下,不大理解他这话。放下包袱,她坐了进来。

怎么说呢……今天马车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完全没有她臆想中的朦胧、羞涩。

似乎……很冷?对!就是很冷,一种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冷。

马车已经动了起来,滚滚轮轴,马车壁隔出了小小一方天地,他不言,她只能不语。

除了巫双刚进来那个时候,墨月没有再抬过头,他只是看了会儿那本黑皮书就闭眼小憩了起来。

坐在一旁,她悄悄打量着他,手指依旧是以往的白玉颜色,完全不见昨夜的灰败,那被面具遮住的脸庞也看不出任何神情。她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是面对这样沉默的他……她不知能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试探着唤了他一声。

“墨月?”

没有回应。

“尊上?”

“何事?”他睁开了眼,却没有看向她,只是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睑。

“你还好……”吗?

“本座很好。”

她小心翼翼地想再说些什么,好不容易讲上话,她不想两人之间再那么尴尬地沉默下去,经过昨夜……她自认两人关系已应该经更近了一步。

“那你……”

“巫双。”他又一次打断了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着那本黑皮书,语气淡淡,“昨天夜里,本座只是一时神志不清,抱歉。”

所有的话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神志不清”死死压了回去。

巫双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手指紧了又松,最后在身侧捏成了拳。

鼓足勇气,她一咕噜说了出来,“墨月,我没有怪你,不用道歉。其实我也……喜欢你。”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很轻很轻,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侧过脸,巫双忐忑不安地坐着,生怕对上他的视线。她竟然说出来了,他会怎样?高兴?欣喜?还是舒了一口气?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难以言喻的窘迫升起,她是不是太胆大了。

墨月终于抬眼看向了她,墨黑的眼眸中没有一丝起伏,带着面具的脸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许久,他轻笑了一声。

“巫双。”

“嗯。”她脸红红地应道。

然而,下一刻他的话语却让她瞬时惨白了脸色。

“本座是鬼王,你觉得本座可能喜欢一个折鬼吗?”

她猛地转过头,话语有些艰难,“什么……意思?”

他坐起了身子,“如果本座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抱歉,以后不会了。”

墨月说得很轻易,仿佛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太阳很好一样。

巫双坐在那里,手指紧紧扣住了马车壁,“可是……”

“你身上有本座要的鬼颜花,仅此而已。”

鬼颜花……吗?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她不知能退到哪里,兀自强撑地坐着。

“可是,你明明!你明明……”亲了我,总是会牵我的手,对我很好,还会因为司马钦吃醋!

“巫双。”他话语不耐烦了起来,“本座答应你的事会做到。其它的就别妄想了。”

他加上了一句,仿若施舍的一句。

妄想?

原来她以为的可以,在他看来只是妄想。

之前那些原来什么都不算吗?

深吸一口气,她死死盯住了他,“墨月,你再说一遍。”

“何必如此。”

言下之意,对于她这个“再说一遍”的要求并不想理会。

“我不信。”

“随你。”

两个的对话就此终止,墨月再次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巫双再说什么都显得只是徒劳。她不甘地捏紧了拳头,却无处发泄——明明不应该是这个局面的。

“咯噔——”车轮碾上了一个小石块,马车摇晃了一下,颠散了巫双心中的丝丝缕缕。

……灰败的手背,寒冷的身躯,重重的喘息……

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放。

难道,是因为昨天夜里他才这般突然拒绝自己?

巫双相信自己的感觉——他在撒谎,墨月在撒谎。

什么鬼王不会喜欢折鬼?笑话!她根本不信!

他明明就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

不然他不会带了面具,不然他不会字字狠绝。如果只是利用,只是为了那朵该死的鬼颜花,两人之间何必这般僵持?都是敷衍她的借口!

如果她连这些都看不出来,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稍稍平静下来的巫双心里暗暗盘算起来。

既然他不说,那她也就顺着他不再提了。只要待在他身边,这一切她迟早都能弄清楚。

深吸几口气,巫双心里还是有些气愤——她都说了那样的话了,他竟然还这么一副油米不进的模样。真是……太气人了!

咬了咬下唇,她生硬地换了一个话题,想要打破沉闷。

“去江南是为了什么?”

“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兵器。”

他闭着眼做了个不愿继续的手势,她也只能止住了话题。

马车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又是什么都不说!鬼王了不起啊!

江南,江南,那江南之后呢?紫云山?那紫云山之后呢?

巫双突然有些恨得牙痒痒,看着他的眼神也从刚上马车的羞涩不知不觉变了个味道。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傻乎乎地表白了呢。

人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这个月亮忽冷忽热的,实在是……

眉毛一挑,计上心头。

巫双不动声色地取出了司马钦给自己的那个木傀儡,一副委屈的模样抱在怀里,眼眶还红红的,而后靠在马车璧上泫然欲泣地闭上了眼睛。

睡就睡,谁不会睡觉啊!

她在马车的晃晃悠悠中还真的睡着了。

于是,这一天成了巫双此生最后一次见到那个木傀儡。

“墨月……哦,是尊上,您见到我刚才抱着睡的那个傀儡了吗?”

“并无。”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紫云山派去找孔三方的人都空着手回来了。

去求见空花道人的师祖老人家也带回了消息。

——一卦未结,何以有卦?

这是空花道人给的话,意思就是上次已经给了一卦,这次还没到时间,所以求不得卦。

而这所谓的上次一卦就是那多年前的十六个字:紫云客来,折鬼成鬼,主客皆欢,无山无魂。

一卦未结……紫云山还没灭,求什么卦?不是都说了接下来命运就是无山无魂吗!

师祖回到紫云山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平日里健朗的身子开始咳嗽头疼,一下显出了老态。空花道人这么说,分明就是没有回转之地,难道他们要眼睁睁看着紫云山亡了吗!

“妖女留不得!”这是师祖对尹九平下的重令。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坏消息连连,塔山寺那边的变故也传了回来。

范至光被刺身亡,死法极为蹊跷,其坐下弟子朱旻文还摔成了半瘫。

今日下午,去塔山寺的一行人就会回到紫云山,尹九平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来龙去脉。

依旧是紫云山大厅,正中摆放着范至光的棺木,上头披着白布。所有长老都在场,面有悲色地看着棺木。

一旁,朱旻文正半躺在担架上,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行礼也行不了。

“掌门。”何立进到大厅直接跪在了地上,“弟子有要事禀报!”

他重重磕了一个头,声音很压抑,“不知……可否请各种师弟先行回避一下。”

尹九平意识到事情可能另有玄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一旁同去塔山寺的紫云山弟子除了朱旻文都自觉退离了大厅。几位长老眼露疑惑看向了他们二人。

“有何要事?速速讲来。”

“是。”

一番简单叙述之后,在场的每个人都变了脸色——那个妖人竟然是晟王爷的双生子!而且他又活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尹九平面色凝重,此事确实要紧非常,“诸位有何看法?”

道文堂的许长老建议到,“掌门,是否要私下找那妖人……世子道歉一番?冰释前嫌?”

“怎么可能!”剑绝堂的武长老很是不满,“不如就将这事公诸天下,让他这个借尸还魂的妖人死无葬生之地!”

卦生殿的楚长老连连摆手,“万万不可!那晟王爷要是知道我们杀了他另一个儿子还得了?更何况他现下就这么一个儿子,会看着我们这般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不过,道歉也是使不得的,那妖人的性子又岂是道歉能安抚得了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说怎么办!”武长老本就是武夫一个,此刻自然讨厌这些弯弯道道。

“这……”楚长老一时也噤了声。

所有人都看向了尹掌门,此事确实难办。

尹九平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如常,“紫云山只是杀了个墨月妖人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大家愣了一下,而后纷纷反应了过来——只要一口咬定烧死的那个只是墨月妖人,谅他世子爷也不能自揭身份找他们麻烦。

“对了……何立,你且将当初一同去到幽州的弟子都招到此处来。”

“是!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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