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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将近百里开外,福来客栈。

“店家。”

“姑娘这么晚啊。”掌柜刚准备要打烊,就见到了这个牵着马的姑娘。

她点点头,“赶路耽搁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块碎银,“劳驾,一间房。再麻烦送一桶热水上来。”

掌柜翻了翻簿子,收了钱递给那女子一把钥匙,“上楼左拐第三间。马就留在门口吧,我帮您牵到后院去。”

“多谢了。”

上楼左拐,女子径直进了屋子关上门。

过了一会,小二送来了热水,女子给了他一些赏钱,关好了门窗。

这些日子一直追着巫双他们一行人,虽然她身子不大好,赶路不能太急,但好歹没有被拉下。

巫双他们一定会停在某处,所以只要她一直跟着,总有一天会见到的。

然后,她还有好多好多事要问个清楚。

走到热水边,女子刚准备解开腰带,前方突然传来了声音。

“为何一直跟着我们?”

窗边上,不知何事站上了一个穿着黑色连帽长袍的男子。

“你是谁!”女子大惊失色,连连后退。

“别再跟着了。她不会见你的。”男子站在床边,语气淡淡。

女子已经缓过了神,直起身子看着男子,“你是说巫双?她不会见我?”

她面上表情激动起来,“她自是没脸见我的!可我偏偏要见见她!”

“她不记得你了。”

“你说什么?”女子上前一步,嗤笑出声,“就算她不记得了,也得给我通通想起来!”

“你见到她……又能怎样?”

“我能怎样与你何干?你又不是她。”女子双手成拳,在身体两侧捏紧。

“过去的事,再提及也只是过去。”男子转过了身,“你走吧。别跟着了。”

下一瞬男子的身影不见了,窗口那处空空如也,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我就跟着!我就是要见她!我要好好问清楚!”女子在屋中,朝着四周兀自说着,“她巫双欠我的!我一定要她说清楚!我秦清发誓,一定一定要让她都还回来!”

带着几分歇斯揭底,不觉已经红了眼眶。

所有事情从两年前都变了,从华一宫死的时候都变了。

这个世上,青叶谷已经不在了。

秦清一直记得,两年前的春天。她刚睡梦中醒来,却浑然不知青叶谷已遭劫难。

前一晚的时候,因在在药庐待到很晚,后来她就索性一个人睡在了药庐里头。

天亮了,往日热闹的青叶谷却散发着诡异的安静。

出了药庐,少了草药的味道,空气中若隐若现出一丝微微的血腥味。

秦清有些不安起来放缓了步子。

“庄师兄?”

“巫师妹?”

“师父?”

“范大娘?”

“关先生?”

她一个个名字叫过来,却都没有回应,唯一的声音只有她的脚步声与她自己的回音。

整个青叶谷仿佛空了一般。

“师父?庄师兄?巫师妹?”她一遍一遍叫着,循着血腥味有些害怕地往前走。

接着,她见到了此生最难忘记的场景,地狱一般的景象……

那是往日里他们师兄练剑的地方。

林中的一片空地,黄色的泥土浸润了鲜血成了暗沉的红色。

师父、范大娘、还有关先生,三个人脸朝下落在了一起。

“啊——!”

尖叫声划破青叶谷的上空,她疯了一般冲上前去,却只看到那三人已经灰败干枯的脸庞。师父华一宫的胸前还插着一根竹枝,深及肺腑,上头的血迹也已经干涸。

怎么会……怎么会……

整个谷中,除了她再没一个活人。

巫双和庄千楼也不见了踪影。

后来,有人说见过长得像庄千楼和巫双的一男一女。

那天一大早,他们从青叶谷的方向匆匆离开了。

——所以……巫双,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第二天一早,巫双醒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掀开床帐看那木偶。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惴惴不安入了睡,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间一点儿没醒。黑店,看来昨天夜里黑到她头上来。

木偶不在椅子上了。

巫双心下一惊,忙开始四处看看。

看了一圈,她发现那木偶好端端摆在了门口,屋里其它都没变化。难道是这木偶半夜跑去给自己看门了?

她踌躇了下,拾起了那个木偶,仔细瞧了瞧。

咦?好似表面有些地方磨损了一点?不过,其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穿上外衣衣服,梳了个头,巫双推开门拿着木偶走了出去——还是把木偶还给司马钦。总是放在身边,心里不是很舒服啊。

刚推开门,巫双步子就定在了那里,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

她的屋外竟然整整齐齐绑着四个人,都鼻青眼肿的不省人事。勉力辨认之下,竟然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掌柜和店小二。

手不觉紧了紧那个木偶,巫双突然觉得还是不要还了。

“早啊!”司马钦伸着懒腰从边上的屋子走了出来,“睡得真是好啊!”

巫双有些木愣愣地指了指那四个绑着的人,“这些个,都是昨天晚上抓得吗?”

“哦?四个啊。”司马钦啧啧了两声,“好事,这下不用给房费了。”

巫双:……

他们自己去厨间拿了东西吃,整个客栈有了一种被他们包场的感觉——平日里就没什么人来住,看来这黑店的名号传得应该挺远。

吃好饭,司马钦叫出了车夫们,临走前还好心好意地把那四个人的绳子解了。不过,那四人还昏着没醒,看来伤得不轻。

“昨天晚上应该动静很大啊,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巫双很是好奇。

然而,司马钦的回答让她足足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

“哦,这家店的迷香还是不错的,很能助眠。”

小木偶被巫双收了起来,以后用来守夜还是很靠谱的,虽然她总觉得有些让人发毛。

司马钦说了,那将军的魂已经被定住了,要是哪天这木偶不能用了,那魂也就死了。

“大约能用多久?”

“木偶不要坏得太厉害就行。当然,只要哥哥我在,多坏都能修好的!”司马钦得意洋洋。

鬼使神差,巫双问了一句,“那要是你不在呢?”

“哥哥我不在?那这木偶自然就随哥哥而去了。”话音一转,“怎么,小丫头咒我呢!”

“呸呸呸——”巫双赶忙吐了几口唾沫,“不灵的不灵的!”

“我就知道小双妹子舍不得我!”司马钦笑眯眯的模样一如既往地欠揍。

巫双干笑两声,就要放下车帘子,可眼神却不由自主飘向了尊上的马车那里。

匆匆看了一眼,她坐回了马车。

车队继续前行,尊上依旧坐在那辆大马车里,没有露面。不知为什么,巫双总觉得今天的尊上看上去有些沉默。似乎从早上起,他就没有给过自己一个正眼。

——自己得罪他了?没有吧。

百思不得其解,不如不思。

前面不远的地方,车队会路过一个大城镇——天霜城。

巫双听说过这个城子,当然是在紫云山上的时候。天霜城离疫区很近,据说是鬼妖惹的事。

不过,自从和墨月宫的人待在一起,巫双底气就挺足的。看尊上和司马钦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鬼妖什么的,应该对他们没多大威胁。

本以为到了天霜城,他们应该会进城住个一两天,但这一次尊上提前下了命令——绕过天霜城。

也好,疫区什么的,人越少越安全。不进城也是个保障。

远远绕过城门的时候,巫双看到了一片樟树林,车队缓缓驶入。

“停。”

尊上的声音淡淡传遍了整个队伍,所有的傀儡都停了动作。

巫双有些诧异地伸出脑袋,只看到司马钦已经下马站在了尊上的马车前头,似乎正在听尊上说着什么。她离着还有些距离,自然是什么都听不见的。

“怎么了?”队伍再次前行,巫双问了下身边骑马的司马钦。

“没事。”他笑了笑,不再多话。

她识趣地不再多问,兀自看起风景来。

这片樟树林,在这初春看来翠绿的颜色特别喜人,只是地上有不少已经黄透了得落叶。那些落叶仔细看得话,都似乎是被从中间切断了。

——难不成之前有什么江湖人在这打过架?

她随意想着,漫无目的地看着周围,目送一棵棵树木后退。

那是什么?

稍远的地方,樟木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巫双眯眯眼,定神看了看。

好像是人?很多人?

他们正全速向着马车前来。

这边离疫区近,该不会是难民吧。

巫双心下一惊,忙转头叫住司马钦,“你看,有人在往这里跑。”

司马钦只稍稍看了一眼,而后点了下头,“嗯。不打紧。”

不打紧?什么不打紧!

巫双有些急,就算不是难民,也有可能是土匪啊,哪一个都很难缠。

她刚想反驳几句,下一瞬车队的周围立时多出了不下二十个穿着铠甲的护卫。

大大的铁帽底下是黑洞洞的一片,仿佛就是一个个空壳子手持兵器立在了马车周围。

她有些呆愣地看了一圈,这般的鬼兵阵仗带着森森阴气,直让她在马车中都觉得寒气四溢。

此时的司马钦已经换了姿势,蹲坐在马背上,双脚踩着马鞍,竟是意外的平稳。

他闭着眼,单手在固在胸前,执着一只暗红色的葫芦,缓缓念叨,“墨月之命,列!”

二十个护卫“唰——”地一声纷纷将手中武器朝外,护住了车队,严正以待。

“冲啊——!”

远处的人群已经冲了过来,此时的巫双也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人的模样。

他们个个眼睛散着凶光,直勾勾盯着马车,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沾满了灰尘。蜡黄的面色,细瘦的胳膊,却带着拼死一搏的贪婪。

逃难的流民!

巫双退到了马车壁上,不敢再伸出头去。

这可比土匪还要可怕。他们本就不报生的希望,抢掠已是最后的本能。平常的车队要是被抓住,只怕是人都能被宰了吃了。

声音越来越近,转眼间已经杀到了跟前。

“啊——!”

“吃的!我要吃的!”

鬼兵持着兵器将流民狠狠抵在了外圈。

而那些流民已经执着手上各式武器狠狠超护卫们砍了下去。

“鬼啊!”

一个流民尖叫了一声,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砍断了护卫的脖颈,可那里没有任何鲜血,也没任何骨肉,仿佛就是空的。掉在地上的头盔悬浮在空中又装了回去。

他意识到了什么,连滚带爬地往远离马车的方向跑去。

可身后汹涌而来的难民潮却顾不上这些,他们的眼里只有那板车上一个个的大箱子,还有那马车里刚才似乎露了一面的细皮嫩肉的姑娘,完全没有顾忌这个慌忙逃走的“同伴”所遇到的情形。

司马钦睁开眼,眼眸一片漆黑不见白色。

“墨月之令,杀!”

话音刚落,所有鬼兵整齐持刀狠狠下劈,最近一圈流民纷纷惊叫着倒下,一时鲜血四溅。

“咚——”

一把有缺口的刀插上了巫双的马车,惊得她一下跌坐了下来。马车的帘子已经浸满了红色的鲜血,滴滴答答地流淌着,巫双胆战心惊地缩成一团,死死捂着耳朵,想要隔去外界骇人的尖叫。

血腥味传了过来,奇怪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呼吸,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体内汹涌而出。

那些刚成的魂魄从尸体上缓缓飘起,带着生前的执念继续向巫双的马车袭来。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个个恐怖的脸庞透过车璧向自己逼近……

“我饿……”

“小姑娘,我好饿啊。”

它们的声音穿透她得耳朵,直入脑海,拖着她一直下坠。

铺天盖地的绝望笼罩了她所有情绪……

就在她害怕到无措之时,一双带着凉意的手突然覆上了她捂着耳朵的手背,立时,那些声响都安静了下来。

巫双有些愣愣地抬头看去,喃喃开口。

“尊上……?”

面具下那双好看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墨色的眼眸仿佛漩涡定定吸住了她的心神。所有的魂魄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散了开来,他的四周似乎有着一圈温润的光芒。

“睡吧,巫双。”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霎时,她忘却了此时的处境,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四周的魂魄围绕着他们渐渐凝成了一缕黑色烟气,而后缓缓缠绕在上尊上得指尖,最终消失不见。所有的执念、哀嚎,转眼烟消云散……

墨月之令,无鬼不从。

祭以生死,伏尔万千。

马车外,不知疲惫的鬼兵,一刀接一刀砍着。

没有一个难民能冲过他们的阵线,马车稳稳待在原地,马匹站直,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死去的难民已经堆成了一片,鲜血染红了尘土,浸透了落叶。

还未冲上来的人站在稍远的地方,有些怯怯地不敢再上前。他们都意识到这队车队的不寻常,相较于食物,对死亡的恐惧渐渐让他们理智下来。

眼看着难民开始溃走,司马钦指挥着马车继续向前,那二十个护卫身姿有些僵硬地走在车队边上,被鲜血染红的兵刃带着嗜血的寒光。

马车里,巫双已经闭上了眼睛,缓缓睡去。

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将她虚虚抱在怀里,低头静静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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