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州是大飞哥的资深小弟,他出来混也有几个年头,期间虽然坏事干的不少,但也没见警察找麻烦,所以下手越来越重,整人的手段也越来越凌厉。
眼瞧着大飞哥领着另外两个家伙上了楼,一想到那对母女花要被那两个家伙先尝,马州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大飞哥的命令对他来说不啻于圣旨,全家老小还靠着大飞哥吃饭,怎么敢不听话?
马州心中有气,有气就得发泄出来,不然对身体不好,看着眼前的的陈金,心里很快就憋出了个坏主意。
“陈老板,我们大飞哥可是上楼去了,现在你老婆孩子估计都要被……了,你心里这滋味不好受吧?”
“你们这群禽兽,畜生,王八羔子……”
“啪!”
马州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陈金脸上,这力道之重一下子就把陈金给打蒙了,骂人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姓陈的,我告诉你,你现在手脚都被绑了,也就只有一张嘴骂了,别让我把你的嘴给堵上。”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陈金脸上,这次另有原因。
“妈的,老东西,别拿眼睛瞪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睛珠子挖出来!”马州厉声恐吓,这陈金就是欠揍,不就是老婆被人上了么?我马州当初不把老婆贡献给大飞哥,现在哪能吃香的喝辣的?这些有钱的知识分子就是矫情。
“陈金,我是个好人,心地善良,最见不得就是有人求我,你要是给我磕三个头,说不定我等会就帮你一把。”
“你要怎么帮我?”
“你别管怎么帮,你总不能在楼下白白耗着,大飞哥可是喜欢玩刺激的,到时候你老婆女儿都给玩残了,那就可惜了。”
“让我考虑考虑。”沉默了一下陈金开口。
“呵呵”马州不屑的嘲笑陈金,“你还是不是男人,考虑个屁呀,大爷我耐心有限,十秒钟,不答应拉倒!”
陈金现在很纠结,这马州的话能信么?那肯定是不能信的,但是老婆孩子在楼上都不知道遭受些什么,自己难道就只能在楼下无动于衷?
罢了,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自己不拉一把可真的就没命救了!
陈金想明白了这一层,抬头看向马州,似乎要把他的相貌刻画在脑海里,看来三四秒之后,在马州下一巴掌到来之前,陈金眼含屈辱的泪水,重重的磕头。
一个、两个、三个!
三个头磕的砰砰作响,磕的陈金额头上都红了一大片。
“头我磕了,你该履行我的承诺了。”
马州笑眯眯的看着陈金,这么多年这种人他见多了,为了所谓的亲情任人摆布,甘愿做一些下贱的事情,马州不是很明白这种行为的含义,不看开点,怎么活?
“既然你磕头了,我也是个讲承诺的人,不过我的鞋子有些脏了,给我弄干净。”
“这……我手脚被捆住了,没办法给你弄干净。”陈金心里一沉,看来这王八蛋是在故意消遣他。
“呵,没手脚你不是还有嘴吗?给我舔干净!”马州拍了拍陈金的脸,肆无忌惮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士可杀不可辱,老子绝对不会给你舔鞋子的!”陈金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
“呵呵,头都磕了,事都完成了一半,只要你给我把鞋子舔干净,我就放了你。”
马州的声音像是恶魔的诱惑,陈金知道这家伙的话就跟放屁一样,但是万一了?万一他真的会放了我。
“啊!”
一声惊恐的叫声从楼上传来,陈金立马就认出这是自己妻子的声音,难道她要被……?
陈金深深吸了口气,周芸是他的小学同学,然后是初中,接着高中,自小青梅竹马,两人擦出了爱情的火花,然后某一天擦枪走火就有了陈欣。
那时候陈金才十八岁,周芸也才十六岁,为了生下陈欣,两人双双辍学,陈金一个人扛起了养育母女的重任。
这份爱情在当时并没有被人看好,但是陈金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份爱情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让当初所有指责他们的人都闭上了嘴。
只是如今,这份美好,被那个杀千刀的和这个高利贷团伙粉碎的一干二净,陈金怎能不去抓住一点机会?
“我舔干净你的鞋,你真的会放了我?”
说出这段话的瞬间,陈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一下子都被抽空了,整个人仿佛都苍老了几岁。
“嘿嘿,舔吧,你看见过我什么时候食言过?”马州不屑一顾,刚才那个叫声他也听到了,十分惊讶愕然还有一丝凄厉,也不知道大飞哥在玩什么花样。
“好,我就当你是君子!”
说完,陈金深深的埋下头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双目,一点点的舔掉马州鞋子上的灰尘。
“哈哈哈哈……”
马州得意的大笑,他最喜欢的就是看这些人模狗样的精英人士做一些真正的狗才做的事情。
半响之后,陈金抬起头来,看向马州,等待他的答复。
“你看什么?不是还有一只鞋子么?”马州嬉皮笑脸的看着陈金。
这次陈金没有说话,只是又俯下身子把另一只鞋子舔了一遍。
“两只都舔完了。”
“所以了?哦,谢谢呀!”
“你!”
陈金愤怒了!
“你TM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马州抬脚一脚就踢在陈金嘴上。
这一脚来的突然,陈金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巨大的力道击到在地。
吐出几颗牙齿,陈金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这个断子绝孙的龌蹉……啊!”
马州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陈金鼻子上。
看着陈金在地上疼的翻滚,鼻血流了满脸,马州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卑鄙无耻?这个时代承诺能当饭吃?要是讲承诺,你以为合约上的年字会变成月字?你以为大飞哥能这么轻轻松松去玩你老婆孩子?天真!”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金听到这话,停止了翻滚,任鼻血长流,开口厉声问道。
“哼!很简单,改合约了呗。”
“改了?”
“用药水涂了,就改了呗!”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陈金愤怒到了极点。
“哼,陈老板,我是个厚道的人,等会你可要睁大眼睛仔细的看呀!走!”马州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调笑着陈金。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嘿嘿,不把你弄上楼,怎么能让你看见你老婆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