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萍,你没想想再过一些年以后,当我们回首往事的时候,记起参观南京长江大桥不也是人生的快乐驿站吗?”
“涛哥,你说的太好了,但愿我们喜结良缘白头偕老。”
“这么说你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高兴地问立萍。
立萍哈哈地笑,她说:“就你古怪精灵,套住了我的话,你这是坐飞机吹喇叭响(想)得高。”
“立萍,你说的没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是千古定律。”立萍听了我这话甚是高兴,突然她说:“涛哥,你看桥下”。
我朝下一看,但见桥下几十米处全是居民区,一幢幢楼房就像火柴盒堆码起来的一般。
“涛哥,我们看这道风景不正是坐在飞机上看地面么。”立萍惊讶地说。
是呀,地面离引桥足有六十米高,也是相当于二十层大楼那么高。我们走到桥头堡回头看,估摸着这头引桥起码有1500米,想必北头引桥也是这么长。仰望桥头堡,我与立萍肃然起敬,堡前的雕塑是工农兵的形象,国家的主体力量正是工农兵啊。
公路桥上的人行道白天是可以任游客行走参观的,溜达在人行道上,俯瞰江面不由得我们心潮澎湃。江面宽阔白浪翻滚,一艘艘江轮东来西往出入桥孔航行远方,时有火车在下面铁路桥呼啸而过。
行走在人行道上目睹一辆辆汽车南北穿梭似的驶过,又凝视栏杆上的一幅幅浮雕,再仰望一对对白玉兰花型的路灯,我与立萍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涛哥,这座大桥是我们中国人自己建造的吗?”立萍问我。
我很骄傲地告诉立萍:“你这就说对了,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这座大桥是我国自行设计建造的。从设计到建成通车仅用了十几年的时间。”
立萍感叹道:“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现在过江再也不用过轮渡了。”
我感叹道:“立萍,你说的极是,老百姓方便多了,国家经济建设也加快了,国力增强了,外国人再也不敢欺负中国了。”
深秋的中午,太阳照得人们直觉得暖洋洋的,参观的人越来越多。时有外国人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他们叽叽喳喳的,虽然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脸部表情上和他们连连竖起大拇指的举动上,不难看出他们是在赞叹佩服。
从大桥上折回,下了引桥,我对立萍说:“晚上七点钟的火车我们返回马鞍山,离现在还有五个小时,你来安排我们该做些什么?”
立萍笑着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继续玩。”看来立萍正玩在兴头上。
我十分赞成,于是说道:“好,玩就玩个痛快,我们玩一次最好玩的地方。”
“是什么地方?你别神经兮兮的。”立萍笑不露齿,她直视着我。
我提议:“我们去玩莫愁湖,那里有大片大片的湖,还有莫愁女。”
立萍高兴地牵着我的手,我们又上了南京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