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开口说明了原委,杜副书记说:“周涛,我支持你,需要多少天你自己掌握,但有一条就是一定要把姑娘带回来。”我感动啊,真的很感动,我暗自下定决心,不把樊立萍带回家誓不罢休。
满怀着信心,是****踏上了二下扬州千里寻亲的路。一路老顿我并非在意,就是考虑采取哪几个步骤,用什么方法,说些什么话,让樊姑娘自觉自愿地高高兴兴地上我的路子。
思来想去就感觉这个事不能吹,那个事不能骗,更不能着急忙慌的。就这么一路想着,快到她家了,也没想出个准招。由着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大活人总不能让尿憋着,该 出手就出手。
行程十个小时到了目的地,我给陈大伯带了三十斤米,他要我还住在他家,在他家吃饭,我谢绝了。他茫然,我对陈大伯说:“这次来就住在樊立萍家,不怕她犹豫不决,功夫下得深铁棒还磨成针呢。”
陈大伯会意地笑了,他说:“立萍本人还是愿意的,只是她的母亲不表态,怕是太远了不放心,又担心在外面吃苦受累。不过你把时间用到了,立萍还是你的人。”
婶婶也对我说:“周涛,你在她家多住些日子,女孩子信哄信骗,你多说些好听的话,立萍一开心不就跟着你去了。”大伯接过婶婶的话题说:“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周涛,你下手狠一点,一巴掌打到手就算了。”
“你个教唆犯,老不正经的!”婶婶揪住大伯的耳朵不松手。一阵笑声过后,陈大伯领着我去了樊立萍的家。
我们进了樊立萍的家,这才发现堂屋里还有两个房间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四道门却是敞开着。都下午六点钟了,社员们已经下班了,我们断定他家的人并没有走远。
“立华,立华。”大伯这是在喊立萍小哥的名字,没听到应声,大伯又喊了一遍。
“是谁呀?我们在后面呢。”这是立萍的小哥在回话,大伯朝着我笑,意思是我说嘛,不会没人的。
通过堂屋,我们来到后园,哇,立萍家的全家人都在这里,我一一叫着挨个问候,最后一个人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我不认识,立萍介绍说:“这是我小嫂子”,我恭恭敬敬地叫声“嫂子”。他们家添人进口了,立萍在给我的信中说过的,待她小哥结婚后,她就到马鞍山去,如今她小哥已完婚,可她没有去马鞍山的意思。是不是她有所变故呢,我不得而知。我想既然来了,就得软磨硬泡,无论她怎样,这会来了,我就不走了。
立萍全家在忙着脱土基,我不解地问立萍:“做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立萍笑着回我的话:“这个,你就不懂了,这叫土基,这不是砌墙用的,这是肥料,晒干后运到田里再打碎就是农家肥。”我领悟了点头称是,立萍小哥说:“我们这里土质好,这些土块堆码一段时间后,送到田里做肥料,比化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