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们走去,走近了就听到她们嘿嘿地笑,看来是在笑我了,我扪心自问也没做什么坏事,谁爱笑谁就笑呗。
“大家好,我来了!”我这一声呼喊,把所有的人都逗乐了,她们笑的东倒西歪的,有的拍巴掌笑笑出了眼泪。我就纳闷了,我有那么好笑吗?
“你们笑什么”?我问她们。
一个中年妇女不再笑了,她说:“小周,你来了,我们笑就是欢迎你呀。”
奥,原来如此,“谢谢姐姐,谢谢大家!”我这么说着走到一个老头跟前拿过他的锹,和大家一起干了起来。
大家都一个劲地干活了,老头走到我跟前,神秘地对我说:“小周,这些小女人们可坏了,你可知道她们笑你什么吗?”
“我不知道哇,笑也没关系,笑一笑十年少嘛。”我似呼很大度不在呼别人笑什么。
老头很认真地对我说:“她们笑你皮有城墙厚,打着锣鼓找老婆,见了人还不赶紧躲起来,竟然还往人窝里跑。”听了这话我明白了,可在他们面前也只能一笑了之。
立萍说话了:“这位同志,不喜欢人家喊他小周,他叫周涛,你们就喊他周涛吧。”
有几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周涛周涛。有个姑娘问我这个TAO是什么TAO,我告诉她是波涛的涛,此姑娘笑着点点头。立萍说也不要你们写字的,喊周涛不就得了。
一个胖女人说:“你们马鞍山够开放的,男女谈对象可以公开化了,到底挨着南京大城市的边子。”这些人都说那是的那是的。
一个老奶奶自己笑的摔了一跤,她爬起来笑着说:“听说有个地方叫香港,男女在大路上就那个。”
老头问她哪个,老奶奶说拔嘴呗。众人捧腹大笑,有一个人笑的摔到粪窖里去了。
午饭后我到立萍家去就是要和她聊聊,她愿意还是不愿意总要给一个回话。这里不比马鞍山,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住在陈大伯家吃的是白米,每天一干两稀。平日里他们家就是一天三顿红花草煮稀饭。再说了我来时也就请了三天假,明日返回这是必须的。
我一踏进立萍家,就发现一个老头在她家和她家里人说着话。我向立萍妈请安:“伯母好”,又叫着立萍,这老头我不认识,自然没和他搭话。他们见我去了都不说话了,也不给我让座。
很明显我在这里他们说话不方便,只有告退为好。我转身离开时,立萍对我说:“周涛,你先过去,我们在这里有点事,等一会我就过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立萍来到陈大伯家,我问她有什么情况,其实我不该问,能说的她自然会说,不能说的问也问不出名堂来。立萍告诉我:“没有什么大事,一点小情况。”小情况也是情况,可我不好细问。
立萍喉咙里蹦出“嗯嗯”的声响,她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我琢磨着是不是想要说的话又不好开口呢,我不着急慢慢地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