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984000000202

第202章 着陆

我不知道沈从安是从哪里找来的东西,等他回来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这个时候,我身体已经接近抽搐,意识甚至有些不清不楚了。

只知道沈从安将我双手上的绳子全都松开,然后把我紧紧困在了怀里,他用手拂开我脸上头发,低声说:“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别动。”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手臂上突然传来蚂蚁夹咬一样的刺痛感,我想抬头去看,沈从安死死摁住我的肩膀,将我脸埋在他怀里。

我喘不过来呼吸,只能无力的用手抓着他衣襟,痛苦的呻吟了出来。

沈从安一直按着我脑袋,一遍一遍吻着我汗湿的额头,反反复复告诉我:“没事了没事了,我别怕,很快就好了。”

当那些冰冷的液体,随着他推动的动作一点一点进入我体内后,我颤抖的身体逐渐冷静了下来,那种熟悉的快感,如温泉一般将我冰冷僵硬的身体,缓缓温暖过来。

我觉得心脏紧绷得疼,不断翻着酸疼的眼睛,在那里狠命喘着气,沈从安不断抚摸着我额头,低声叮嘱说让我深呼吸。

我按照他的指使,不断深呼吸吐着气,反反复复好几次我。身体上逐渐接受了这异样情绪的涌动,我接近瘫痪似的躺在沈从安怀里,满脸狼狈看向他。

沈从安冰凉的指尖擦拭掉我脸上的眼泪,他说:“舒服了吗?”

那种舒服感,在我四肢百骸内流窜着,仿佛置身于天堂,我朝他点点头。

他说:“我们以后慢慢戒好吗?”

我还是点点头。

他没再说话,将我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带着我去了洗手间,这是镇上唯一的小旅馆,环境并不是很好,但是好在还有个浴缸,虽然破破烂烂,可是足够容纳下我。

沈从安将水放满后,便为我清洗着全是汗的身体,这个过程,我始终都是闭着眼睛。

因为我已经累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最后洗干净后,沈从安将我抱到床上后,便将我搂在怀里,我身体紧紧依偎着他,感觉到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后,我终于才有些支撑不住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沈从安没有再房间,我从床上下来,走到床边看向楼下,这里都是一些卖鱼的商贩在游走,所以连窗外的空气都带着鱼腥味。当我正望着看楼下出神时,突然房间内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回头去看,门口站着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

我皱眉看向他们,疑惑问:“你们是谁?”

那几个小混混也看向我,为首的后面有一个人,指着我说:“老大!就是这个娘们儿的男人抢了我们的货,估计是给这娘们吸的。”

为首的那人手上拿着一根铁棍,上下在手掌心内敲打着,他有些猥琐的目光在我脸上打量着。

我就面无表情看向他们。

为首的那个人淫笑着问我:“你男人呢?”

我说:“你们是谁?”

那为首的男人指着自己说:“你说我是谁?在这个镇子没有谁不认识我王老大,你男人昨天在我们场子内枪了货,你说这笔账该怎么办?”

我想到昨天沈从安给我吸食的毒品,我没有说话,只是抱紧自己,冷冷看向他们。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那男人说:“你听不懂没关系,反正不是你抢的,不过是你男人就相当于你抢的,要不你——”他色眯眯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看了一眼,他淫笑着说:“不如,肉偿,这事情我就当算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抱着双手,转过身继续看向窗外的风景,那个为首的男人见我如此忽视他,甚至一点害怕他的情绪都没有,他觉得在自己一帮小弟面前丢脸了,干脆冷笑一声,走了上来,伸出手就想来拽我,可他还没触碰到我,手突然被一颗子弹射穿。

那颗子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只听见那男人惨叫一声,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一颗子弹直接射穿了他脑袋。

他整个人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倒在了我面前。

我眼睛在房间内四处寻找着,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那些混混后面的沈从安,他手上持着一把枪,手上还劫持着一个人。

那些混混根本不敢动,看到他手上那把枪都自动退让了一条路,沈从安手上所劫持的那个人,浑身在发抖,不断有液体从他灰色裤裆里洒落出来。

沈从安挟持着他进了屋内后,直接一脚将他踹了好远,然后,用手上的枪对准着门口,他低笑着说:“这货是肉偿,还是命偿,你们决定。”

那些混混只是长时间混迹在这个岛上,因为条件有限,只能走私一些****在这个镇上,枪这种东西,不仅没见过,更别说有了。

当他们看到沈从安手上那柄真枪实弹的手枪后,又看了看地下老大不断淌着血的尸体,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待半分,各自吓得纷纷作鸟兽逃离了。

沈从安连地下的尸体都没有看一眼,好像死的不过是一只畜生,他牵住我手后,对我说了一句:“走吧。”便带着我朝门外走。

旅馆内的人听到我们这边房间的动静后,全都围了过来,沈从安便带着我,旁若无人一般在他们视线中穿梭着,一直来到柜台,那柜台收银小妹,已经被吓到浑身发抖了。

沈从安却根本不像是在上一秒杀了人,反而像是一个温文尔雅有礼貌的旅客,对收银小妹温和的微笑着说:“退房,谢谢。”

那收银小妹手哆哆嗦嗦的从抽屉内掏出不少钱,然后全都推到沈从安面前,带着哭腔说:“都、都在这里了。”

沈从安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拿上面的钱,反而倒给了两百,他说:“就当是我房屋损坏的赔偿金,只是卫生可能有点难打扫了一点,不过我想洗干净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抱歉。”

他说完这句话,便偏头看向我,低声说:“走吧。”

我嗯了一声,跟着他在众人的视线中,从这间小旅馆内离开。

之后,沈从安又坐船带着我离开了这个小渔村镇子,他似乎已经规划好怎么出这里的路线,所以整个路途中我都没有问他要带我去哪里,晚上在船舱里我又晕船,加昨天毒瘾发作成那样,身体虚得不行,发了高烧,一直都在昏昏迷迷着。

到最后,是渔船上一个船长的女儿进来了,给了我们我一盒退烧药,沈从安喂给我吃了,我的烧才稳定下来。

船长的女儿还非常好心,见沈从安一个男人,在照顾人这方面,多少是有点不专业的,所以留了下来照顾我。

不过这艘船行驶到大半夜,船长突然走了进来,满是歉意对沈从安说,因为这几天天气都不怎么好,晚上风浪太大,不安全,所以他们不打算去A岛那边了,打算在这周边靠了岸回去,问我们在哪里下船,还是明天跟他们一起原路返回。

当沈从安听到这句话时,他并没有说话,反而是船长的女儿忍不住开口说:“可是,他们都走到这里了,还跟我们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船长叹了一口气说:“外面风浪太大了,再继续走下去,我们都会有危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时候沈从安才从床边站了起来,朝船长走过去,他笑着说:“是这样,因为我们赶时间,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要走的,您应该是一位资历很深的老船长了,我们很相信您的技术。”

船长皱眉说:“不是我们不想走,而是风真的太大了,走不了啊。”

这个船长都是载各个岛上的人赚钱为生的,可因为最近天气问题,坐船的人不多,而且有些人还陆陆续续下了船,船上没了太多人了,他不想再往前走,所以借着天气问题来提高价码。

沈从安自然是听出他言下之意的意思,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从口袋内掏出几张钱,递给船长说:“够吗?”

船长看了一眼,没有去接,只是再次满是为难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

沈从安又拿了几百,那船长有些犹豫了,可是因为贪心不足,见沈从安这么大方,刚想说什么,可这一次沈从安掏出来的是一支枪,他笑着说:“是你开还是我开。”

那船长额头被枪顶住,瞬间都不敢动了,好半晌才颤抖着声音回了一句:“我开,我去开,我现在就去开。”

沈从安这才将枪从船长脑袋上移开,将钱塞到他手上后,便吩咐:“拿一壶热水过来。”

船长立马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示意她出去拿,船长的女儿不敢多停留,立马冲出船舱,不仅拿了一壶热水还拿了几罐牛奶进来。

那船长见沈从安没有再说什么,他这才带着自己的女儿踉踉跄跄离开了。

沈从安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开了一罐牛奶,一点一点喂到我嘴边,我喝了两口,觉得又想吐,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喘着气问他:“我们还要多久?”

沈从安说:“还有两天,两天后,就可以着陆了。”

我感觉船在剧烈的晃动,感觉到外面的海风,我忍不住问沈从安:“我们会不会有事啊?”

沈从安摸了摸我脑袋说:“不会,一般不会是有什么问题。”

沈从安见我一点精神也没有,便将我放了下去,替我盖好被子后,低声叮嘱说:“睡吧。”

我嗯了一声,便轻轻闭上了眼睛。

之后船一直晃得厉害,风暴确实很大,我根本睡不安稳,反而吐得更加厉害了,沈从安一直都站在船舱口,望着外面的天气。

也许他心底也没有底吧,在这样一场风暴中窜行确实是冒险了,最后船也真的晃荡得太厉害了,船长又再一次走了一进来告诉他说,不能再走了,说再走下去,都会有危险。

可沈从安半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很冷淡的回了一句:“继续走。”

那船长还想说什么,可又怕自己再多说什么,沈从安拿枪毙掉他,他只能转过身走出去,继续行驶着船。

这艘船在海上走了两天,终于在一天早上着陆了,所到达的城市,是离C市最近的一座城市。

沈从安带我着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酒店请了一个医生替我掉着水调理着身体,而他早出晚归,不知道是干什么了,基本上只有晚上才能看到他人,他回来后,也不会和我说太多,只是抱着我,陪着我翻着杂志,和我说着话。

同类推荐
  • 我家有个冰山大人

    我家有个冰山大人

    十二岁,一张相似的脸,他从奴隶场上买下了她,从此,极尽宠爱。十八岁,一个突来的噩梦,他夺去她的童真,从此,温柔不再。二十一岁,一场婚礼,他娶了新娘,但新娘不是她,从此,日夜煎熬。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心悲,但最多的还是征服!
  • WSL音乐梦

    WSL音乐梦

    无限好书尽在阅文。
  • 逃嫁新娘

    逃嫁新娘

    灯红酒绿,霓裳阑珊,笙歌艳舞,醉生梦死。旧上海滩,又没搞错,我就是跑步摔了一脚就摔回去了77年!阴差阳错我还要嫁给这个?拍拍手地动山摇。旧上海的东家,这个男子沉默少语。却是迷惑众生的俊俏,他的野心他的复仇,他的不得已。
  • 我不是你们口中的坏女孩

    我不是你们口中的坏女孩

    青春的疼痛,如果再来一次,还是会选择让自己疼。我们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愈合伤口的权利,只是有些人,愈合了还是往前走,有些人看似愈合了,其实烂在了底下。我们的昕逸,并不是一个完美女孩,她曾用生命谈过一次恋爱;用不停的酗酒、外宿来抚平伤口。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坏女孩”,那么,最终,她是否会得到幸福?继续往前走她的人生?
  • 新同居时代

    新同居时代

    钱晓晓:小城安宁的小镇女孩,为了能与恋人张嘉才留在丽州这个省会,选择买房。张嘉才:本土凤凰男,为了扎根城市,选择买房。围绕着这房子,两人将要面对的是幸福的生活还是未知的烦恼。
热门推荐
  • 逃不开的孽缘

    逃不开的孽缘

    最长不过是梦一场,为何我爱的人都要互相伤害,逃不开的爱是顺从还是挣脱!
  • 倾山慕影

    倾山慕影

    他是江北二十三省的总司令,权势滔天。她是寄人篱下的孤女,被出国的兄长托付到他的官邸。一袭清茶色衣裙,领口处绣着精雅的兰花,四目相对时,惊的是谁的心,乱的是谁的眼?一次次的逃离,一次次的禁锢,他为她甘愿舍弃一切,却不曾换得她回头去看他一眼。风起云涌,悲欢离合。当她拿着枪指向他的时候,他乌黑的目光里深敛似海,是一片压抑的激怒成狂,他淡淡笑起,握着她的手,将枪口指向了自己的心脏,道出了那一句;“你要想离开我,那就先打死我。”而在最后的最后,当她牵着那眉眼酷似他的小男孩,一步步的走向他时,远处的炮火轰鸣,而他的身形,却一如既往的魁伟挺拔。国破山河,儿女情长,终不过是一场过眼浮华......
  • 得之不易

    得之不易

    冯子繁好几年前就想把俞青占为己有了,奈何其芳心所许他人。但没关系,正当手段没用,那就先用点其他手段把她的名字填进户口本。至于心嘛……到时再说吧!先婚后爱的都市故事。
  • 问情彩衣戏都市

    问情彩衣戏都市

    莫问情、云彩衣出生在父母旅游的华山玉女峰,甫一出生,莫问情就离奇失踪。而云彩衣自从姐姐失踪后,因身上的一套紫凤襁褓,致使从小就记忆非凡。后被父母送往外公所在的军中大院,随古武高人习得一身绝技!而十五年后,竟然与习得一身法术的莫问情相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姐妹相逢,且看她们如何惩贪官、戏都市,治病救人……
  • 云端美人

    云端美人

    她本是大家小姐却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个病太子的棋子,被封为公主出嫁。他娶她,本是政治因素,途中遇袭,她为了救他不惜以鲜血喂他,从那一刻起他冰冷的心便为之融化。然而,战事战局千变万化,他们却是各为其主,白首不相离难道真的只能是梦吗?
  • 雨季不言伤

    雨季不言伤

    沈可可遇见顾以诺的那个夏天,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拥有一座城堡,城堡里有张士杰,斑马,吴虹宣和奶奶。可那个夏天,她的城堡倒塌了。梦想城堡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一一告别,原本灿烂甜蜜的花季,被抹上了眼泪的酸涩。幸运的是还有顾以诺的陪伴。原以为阳光总在风雨后,没想到,另一场风暴却意外到来,关于顾以诺的秘密慢慢揭开面纱。。。。。。站在十字路口的沈可可,面对自己的雨季,该如何转身离开,不诉离殇?
  • 佛语法门经

    佛语法门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通往死亡的游戏

    通往死亡的游戏

    那颗不安分的心脏一直在跳动,从未停歇过。那个不安分的少年一直在寻找,却又似笑非笑地看待一切。那个不安分的游戏一直在运转,带给了人们无法言说的情绪。希望?亦或绝望?死亡的迷雾已经铺散开来,它的降诞无可避免。这是一场游戏,一场关于世界的种族存亡的游戏。也可以说,是一场战争……神明在直白的苛刻中崩溃;死灰与纷扰的虚饰永远休止;禁忌的种族走向了忘却的彼方;被死亡所唤醒的心猿被改变形状;永恒的生命的法则已然逃脱而迷茫……
  • 一生一世一锦年

    一生一世一锦年

    春天桃花有多美,她就有多美。她叫锦璃,锦瑟的锦,琉璃的璃。红颜薄命,每一世她都活不过十七岁,这是她的宿命,无法扭转,无法改变。幽深的古道上,少年撑伞缓缓来到她的身边,庇护了雨中瑟瑟发抖的少女,她诧异地抬起了眼?,他立于雨中,玉冠束发,月白长袍,墨画的眉,眼眸里满是清明,宛若谪仙。她跪坐在青石板上怔怔地看着他,两目相对,缄默无言。他带她游遍京城,看遍繁华。春归陌上,繁花落尽,醉了锦年。她的拘谨在他的注视下消于无形,她的感情却在这无声的注目下汹涌成灾,一场超越生死的爱恋随之产生......
  • 文王爷的墨猴小宠

    文王爷的墨猴小宠

    美女可上,金银可花,名声可揽,权力可用,你都是王爷了,位高权重,要啥没有啊,跟我一只猴子过不去是要闹哪样?千辛万苦抓猴子,祖国的花园里是怎么样种出你这朵奇葩的?某只小墨猴满腹抱怨,见了这位奇葩王爷之后却突然狗腿的前倨后恭,阿谀奉承,谄媚比下人还勤奋,“仙人,我可算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