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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家国恨·流水落花春去也(9)

花蕊夫人点了点头,道:“孟氏族人已有安置,仁赞当已安慰,蕊儿也无需我再操心,心中惟一所愿便是此事,我想此物也惟有夏姑娘才可好好利用,这才交托。”夏雨听了花蕊夫人之意,竟是已经抱了必死之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心道:也罢,夫人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竟还能坚持到今日,若是换了我,怕是早就选择死了。夏雨明白花蕊夫人之所以没有寻死,一来是心存不甘,想要报复赵宋王朝,二来也是为了让赵匡胤念着她,好好对待蕊儿。然而今日,心愿有托,若是死在赵光义手上,赵匡胤也怪她不得,是以怀了必死之心。

夏雨想到这,不由甚是钦佩,当下接过金盒,说道:“夫人请放心,在下自当尽力而为。”花蕊夫人道了谢,微微仰起头,似是松了口气,又似叹了口气,沉默半晌,才道:“夏姑娘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夏雨道:“午时吧。”花蕊夫人一怔,心道这般救人的行动,就是不安排在晚上,至少也不该是午时吧。想到这,不由疑惑地看着夏雨,重复道:“午时?”夏雨点头道:“嗯,此时正盛夏,午时正是大家比较倦怠的时候,又不至于像晚上那般关了城门甚是难办,午时是最好的时间。”花蕊夫人听了,不由暗暗称是,心道:夏姑娘考虑得确实周到啊。

正午时分,两人依约行事。花蕊夫人来到从善的住处,着一身薄衫,摇着一把小扇,从门口走过,一边走还一边说:“小玉,这天也真热啊,呆会儿到王府上取些冰块来,做一点酸梅汤。”小玉点头道:“是。”门口的士卒本就难耐炎热,现在又听了花蕊夫人这话,都已动心。他们都是晋王的属下,自是认识花蕊夫人的,于是一名士卒上前打招呼道:“花蕊夫人好。”说着又躬身行礼。花蕊夫人微微点了下头,说道:“晋王也真是的,这大热天的也不让你们歇歇。”

那士卒道:“可不是么?还是夫人近人情。”花蕊夫人道:“我瞧这里也出不了什么事,不过是江南的一个王爷,你还怕他插上翅膀飞了不成?”那士卒道:“唉,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一晚临汴大宅起火,孟氏族人几乎全部逃走散失,王爷如何还敢大意。”听到“孟氏族人”花蕊夫人心中闪过一丝伤感,但脸上仍是不动声色,说道:“哪来这么巧的事了,再说这正是湿润的节气,又怎么起火?你又何必这般认真?”那士卒道:“这可不成啊,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小人的身家性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花蕊夫人笑道:“哪那么严重了,我不过是想请你们兄弟几个到院子里喝点酒,乘乘凉罢了,你们怎的连这点面子也不给?”那士卒听到这不由怀疑起来,疑惑地看着花蕊。他与花蕊夫人素无深交,又知花蕊夫人为人高傲,本以为她并不会理会自己,哪知竟能跟她搭这么久的话。但他虽心存怀疑,却因很少有机会与花蕊夫人这等人交谈,正想多说几句,是以并未多想。但听了花蕊夫人此话,他又如何能不起疑?

花蕊夫人早料到他会有所怀疑,当下不以为意地笑笑,说道:“这位大哥你不必多心,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出来散散心,顺道还要拜托几位大哥一些小事。”说着便塞给他了一件首饰。那士卒听了这话登时怀疑尽消,本来似花蕊夫人这等人物有求于他,他便很乐意相助,现在既能和她交往,又能得到酬谢,自是喜不自胜,他并不认为花蕊夫人能提出什么为难的大事,当下欣然答应。

于是那士卒又叫来其他人,几人找了个阴凉地坐下来喝酒。花蕊夫人只是随意谈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士卒们均只留意于花蕊夫人举杯微醉的情态,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却没有人想要离开。

而夏雨则带红霞堂主悄悄带走李从善。三人施展轻功来到城门,因没有惊动宫府,是以城门并没有封锁检查,三人很顺利地出了城。城外不远处便有车马接应,红霞堂主带李从善从小路南下,中途都有车马交换,是以马不停蹄,行程甚快。夏雨放心不下花蕊夫人,又独自返回汴京城。婢女翠环因为不会武功,没有参与此次行动,仍在客栈里等待。于是,夏雨到客栈里叫了翠环,一起前往临汴大宅。

到得临汴大宅,却发现门是虚掩的,气氛有几分不对劲。夏雨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了,不敢轻易上前叩门。正自犹豫,应门的老仆一脸忧急地走出来。夏雨忙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那老者道:“晋王派人来请夫人,可是夫人不在,那人便说要在此等候,可是这么久了夫人还没回来,那人不能复命,甚是恼火,老奴无奈,只能出来寻找。”夏雨心道:此时惊动晋王,当无什么大碍,只是最好还是别将事情闹得太大。夏雨道:“老丈莫急,你先回去安抚那人,说夫人很快便回来,我去寻夫人。”说完便带了翠环前往李从善的住处。

花蕊夫人闻讯,立即前往晋王府,而那些士卒都甚有醉意,此时天色已晚,大家也就去吃饭休息,没有巡视。第二天一早,他们才发现李从善已经逃走,均知是犯了死罪,都甚是惶急。最后大家商定一口咬定,花蕊夫人假传命令,放走了李从善,于是几人诚惶诚恐地去向晋王禀告此事。

赵光义闻言,震怒,将这几名士卒收押待罪,又立即带人前往临汴大宅。夏雨料到赵光义今早必会前来问罪,是以也来到了临汴大宅。赵光义见到夏雨,怒气更盛,怒道:“怎么每次都是你坏了我的事!”夏雨根本不理会他,只是端着茶杯对花蕊夫人笑道:“府上有客人吗?我怎么听到好像有一只狗在乱叫啊?”花蕊夫人微笑道:“既然是只狗,理他做甚?”

赵光义心下甚怒,也不再多言,上前抓住花蕊夫人的手腕,将她从椅中拉了起来,怒道:“贱人,你竟然背叛我!”花蕊夫人既有心求死,当下也就并不理会赵光义,任由他将自己拉到身前,只是微微将头转开。夏雨低头看着茶杯,沉声道:“姓赵的,你把手放开!”赵光义也只是“哼”了一声,手上又加了二成力。花蕊夫人的手腕被捏得格格作响,她却仍是咬唇不语。

夏雨冷冷一笑,说道:“是你逼我动手的!”说完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放在桌上的玉剑立即从剑鞘射出,剑柄撞向赵光义的腰际,赵光义向后避开,却仍是抓着花蕊夫人不放。夏雨纵身跃起,抓住剑柄,长剑一转,出招攻向赵光义。赵光义知道自己不是夏雨的对手,也不敢和她硬拼,只是侧身闪避。

随行的侍卫见状,齐声道:“保护王爷。”说完,均拔刀攻向夏雨。赵光义腾出空来,退开数步,喝道:“住手,不然我就杀了她。”花蕊夫人曾经相助过夏雨,纵然花蕊夫人已有必死之心,夏雨又怎能再因这件事伤及不相干的人呢?于是夏雨收剑而立,众侍卫执刀立在赵光义身前。

赵光义道:“夏姑娘,唐国派你一再跟小王做对,到底是何居心?”夏雨道:“抱歉,王爷的话在下听不明白。唐国是唐国,我是我,晋王不必联系到一起。”赵光义冷笑道:“这些都不重要。你为李煜做了那么多事,你在他心里应该是很重要的吧?你说如果我请你在王府作几天客,是不是很好?”夏雨道:“你妄想!”赵光义冷哼一声,将手扣在花蕊夫人颈中,喝道:“把剑放下!”

半晌的安静过后,夏雨缓缓地松开了手,赵光义等人略略舒了口气,哪知就在剑快要落地的那一刻,夏雨忽然伸足将剑挑起,接着手轻轻在剑柄一推,长剑急速射向赵光义的手腕。长剑来势甚疾,赵光义猝不及防,已来不及闪避,于是赵光义将花蕊夫人拉到身前,想让她为自己挡了这一剑。夏雨早料到他会有此举动,解下腰间银鞭,挥鞭卷住了剑柄,接着手腕一转,长剑向赵光义头顶扫去,赵光义的身材高于花蕊夫人,自然无法再用她挡招,只得低头避开,手也就下意识地将花蕊夫人推开。

夏雨将长剑从赵光义头顶扫过,又拉回来,左手接过长剑,右手挥鞭卷住花蕊夫人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侧。花蕊夫人虽有心求死,却也不想受赵光义的凌辱,当下感激地微微一笑。夏雨微微摇了摇头,便拉着花蕊夫人向门外走去,惊吓得呆在当地的翠环和小玉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赵光义喝道:“花蕊!你再敢走一步我现在就去永乐宫!”花蕊夫人浑身一震,立即停住了脚步,她知道若是把赵光义逼急了,他是敢抗旨的。花蕊夫人惨然一笑,说道:“夏姑娘,你自己走吧,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夏雨看到花蕊夫人这个笑容,心里也是沉沉的,她知道多说无益,只得轻叹一声,微微点了点头。花蕊夫人微笑示谢,又对小玉道:“小玉,你进宫去吧。记住什么都不要跟蕊儿说。”小玉眼里含着泪水,哭道:“夫人……”

夏雨尚未举步,赵光义便喝道:“不能放她走!”说完几名侍卫又将四人围起。赵光义手下的侍卫,个个武功不弱,而且他们也看出门道,对夏雨只守不攻,主要进攻另外三人。夏雨要保护三个不会武功的人,已然有几分手足无措,只得连下杀手,让人不敢逼近。赵光义冷笑着站在一旁,看见几名侍卫已死在夏雨剑下,知无望活捉花蕊夫人,忽然抽出一名已死的侍卫腰间所配弓箭,拉满了弓弦,射向了花蕊夫人。

夏雨见状大惊,但苦于实在无法抽身接箭,只得喊道:“夫人小心!”花蕊夫人却觉如此了结甚好,竟不闪不避,微笑着立在当地。羽箭透胸而过,鲜血飞溅,花蕊夫人轻哼一声,摔倒在地。在场的人都愣了一愣,没料到赵光义真会对得宠一时的花蕊夫人下此狠手。夏雨趁此机会,忙上前去扶花蕊夫人,伸手封住了她伤口旁的几处穴道。

赵光义却趁夏雨分心,运十成力,一掌向夏雨打来。夏雨关心花蕊夫人伤势,待察觉到时,已不及挡架,但此时若是侧身避开,这一掌必会打在花蕊夫人身上,此时无论花蕊夫人是死是活,夏雨都不忍心让这样一个美艳若花蕊、凄凉若枯叶的女子承受这开碑裂石的掌力,是以竟未闪避。赵光义一掌打在了夏雨背心,他毕竟武功不弱,此番又是全力进攻,饶是夏雨这般内力也是承受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翠环大惊,喊道:“小姐……”夏雨却没有片刻的喘息,趁赵光义真气尚未凝聚之际,微微转身,迅捷无伦地递出一剑。赵光义一来因为刚刚发力,此刻真气不足,二来绝没料到夏雨会在受伤之后刺出如此凌厉的一剑,是以没能避开,长剑透胸而过。幸而夏雨受伤之后,力道位置拿捏地不甚准确,这才没有伤到心脏。

原来夏雨不避这一掌,除为了花蕊夫人外,还另有原因。夏雨知道,赵光义武功不弱又人多势众,要想带另外三人脱身,甚是不易,若是再惊动了禁卫军,那就更加不好办了。因此拼了自己身受重伤,也要找机会伤了赵光义,才有可能脱身。

众侍卫见赵光义受伤,立时慌了手脚,上前相扶,赵光义伤势不轻,想要喝问,却终是真气不足,发不出声来,只是狠狠地瞪着夏雨等人。夏雨用剑撑在地上,站起身来,小玉抱起了花蕊夫人,三人一起向外走去,众侍卫见赵光义伤势甚重,又不得他的命令,也就没再阻拦。

出了临汴大宅,花蕊夫人虚弱无力地对小玉道:“小玉,你……你记得……记得进宫去……去见皇上。”小玉知道花蕊夫人是让她向赵匡胤禀明此事,并最后乞求赵匡胤善待蕊儿。小玉流着泪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花蕊夫人的目光又转向了夏雨,夏雨凑了过来,问道:“夫人想说什么?”

花蕊夫人的目光望向天空,眼睛微微眯起,眼里似乎充满了幸福的笑意,接着幽幽地道:“夏姑娘,带我回西蜀好么?”夏雨微微一怔,说道:“蜀主没有葬在那里。”花蕊夫人的目光兀自望着天空,说道:“我知道,可是仁赞迟早是要回去的,那里才是我们的家乡,我在那里等他。”说着嘴角的笑容渐渐绽开,仿佛已看到了孟昶在向自己微笑招手。

花蕊夫人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水殿风来……河汉疏星……仁赞,你看到了么?这天上的星星,真美。来生,来生我跟你一起数好么?”花蕊夫人就这样幸福地看着,甜甜地笑着,世间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只有她和孟昶两个人相依相偎,一同数着河汉的星辰。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连夏雨的眼睛也已湿润了。花蕊夫人已合上了眼,只有嘴角边那一抹笑容仍不变。忽然,花蕊夫人的袖中滑落了一个卷轴,一经震荡,系着的细绳自己散开,卷轴在地上展开。夏雨眼里的泪水终于缓缓地滑落,画中的人是蜀主孟昶,精细的线条勾勒出一个英俊的男子,夏雨无法想象这淡淡的笔墨里蕴含了多少情思和泪水,更不敢想象,花蕊夫人这样一个弱女子,是如何敢在宋地画这样的画,甚至还随时带在身边。

但这些事情,又丝毫不用去想象,一幅卷轴,已展示得淋漓尽致。画中的人,眼神也是望向了天空,正与花蕊夫人相互呼应着。或许,不用等到来生,他们已经在一起数着河汉的繁星。

夏雨虽有伤在身,却丝毫不敢停留,日夜兼程赶到了江北渡口,而红霞堂主奉命在江北等候,没有带从善渡江,至于橙霞堂主,已基本完成了运粮任务,便同红霞堂主呆在渡口待命。

夏雨赶到渡口的时候,已是初六的傍晚。三人见到夏雨气色不好,便问是怎么回事,夏雨只是摇了摇头,翠环却一脸忧急地道:“小姐受伤了,可仍要不停地赶路,半天都没歇着。”李从善不由一惊,又是感激又是歉疚。红霞、橙霞堂主也是一惊,齐声道:“掌门人……”夏雨不等他们说完,便摆了摆手,说道:“无碍,你们两个明早返回汴京总坛便是,我现在送七王爷渡江。”红霞、橙霞两堂主愣了愣,对望一眼,均知掌门人心意已决,只得躬身道:“是。”

从善却劝道:“夏姑娘,你还是休息一晚再走吧,若是伤势再重,便不好了。”夏雨道:“七王爷请放心,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我答应过小李子哥哥的,七夕要回去,而且小李子哥哥生日的时候见到你一定很高兴。”夏雨说着,似是想到了李煜欣喜的样子,眼底闪烁着几点光彩,微笑着望向金陵。虽然此刻她的脸上仍是没有半点血色,但还是可以看出她的急切和欢喜。从善不忍拂了她的兴致,只得道:“那我们现在启程吧,夏姑娘也好早日回到京城养伤。”

从善、夏雨、翠环三人到了渡口天色已经暗下来,摆渡的人已经收了工。夏雨却找到负责摆渡的船家,道:“船家,我们要立即渡江!”那船家对夏雨的态度有几分不满,淡淡地道:“姑娘,等明早吧。”夏雨仍是毫不放松,道:“我们不想等了。”说着,掏出一块令牌举在手中,继续道:“立即去备船。”那船家看到令牌上的雪花,又见夏雨这一身月白色的绸衫,神情立即变得恭敬,微微躬身道:“原来是夏掌门光临,失敬,失敬,小人这就去备船。”原来霁雪阁的人多年来往于江南江北,对当地的百姓均曾相助拉拢,更何况是常年负责摆渡的船家?是以这船家就算不是霁雪阁的弟子,也必与霁雪阁有不浅的交情。

不过多时,船家便备好了船。此时正是夏秋交替之际,江水仍是较盛,若要横渡长江,仍能受到不小的阻力,到得对岸,已经入夜。夏雨不好让从善再赶夜路,便在渡口歇下,待到第二天一早,才快马加鞭地赶往金陵。三人进了金陵城已是初七傍晚。这日正是李煜三十三岁的寿辰,七夕夜宴已然开始。三人不再耽搁,直接进宫去拜见李煜。宫中侍卫见到夏雨和从善均甚是惊讶,但也不敢阻拦,纷纷行礼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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