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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25)

回到府中,娥皇见到从嘉甚是欢喜,笑道:“你可算知道回来了,不过到底是想我了,还是想咱们的孩子了?”从嘉笑问:“这个很重要么?”娥皇道:“当然重要。我可怕你到时候一心清修,到时候抛下我不理了。”说到最后,眼中已有泪光。从嘉心下甚是感动,捧着娥皇的脸,问道:“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不留我呢?”娥皇哭道:“我知道爹爹跟你说了什么,怕你总待在城里,心中烦闷。”从嘉见娥皇对自己如此关心,又是欢喜又是歉疚,将娥皇抱入怀中,说道:“好娥皇,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不一个人离开这么久,好么?”娥皇含泪点了点头,靠在了从嘉怀里。

入夜,娥皇躺在床上,从嘉坐在她身侧,笑问:“娥皇,你觉得你会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啊?”娥皇笑道:“我又怎会知道?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从嘉笑道:“还是女孩吧,我很想看看娥皇的女儿是不是也跟娥皇一样好看啊?”娥皇笑着将从嘉的发带拉散,抚着从嘉长长的青丝,笑道:“我的重光不是比女子还要生得好看?”从嘉笑睨着娥皇,忽然伸手轻挠她的腋下,笑道:“你竟敢取笑我。”娥皇忙笑着翻身闪避,只因躺在床上,不及从嘉活动方便,无法避开,只得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

从嘉也知娥皇怀了身孕,本也无意跟她玩闹,便即住手。娥皇笑问:“你这么关心是男孩还是女孩,便找一个方士来算算好了。”一提到“方士”,从嘉便想起了在城外遇到潘佑等人的事了,于是,说道:“娥皇,二月初我要参加今年的科考。”娥皇伸手摸了摸从嘉的额头,笑道:“你也没发烧啊,怎的说起胡话来了?”从嘉笑问:“怎么叫说胡话啊?”娥皇笑道:“给你太子的位子你不要,却偏偏要参加科考,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从嘉道:“参加科考不是要比当太子有趣多了,再说我是跟人打了赌,才要去的。”

娥皇不由好奇心起,问道:“哦?什么赌?”从嘉道:“我那天出城,遇到了潘兄和潘夫人他们,潘夫人跟我打了赌:如果这次科考,我比潘兄考得好就任由我归隐山林,但如果潘兄比我考得好,我就得入朝为官。”娥皇一怔,心道:怎么耿先生对从嘉是不是入朝为官这么关心呢?于是,娥皇问道:“那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啊?”从嘉道:“他们邀我参加科考,怕是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娥皇摇了摇头,道:“你不要把人都想得太笨。潘先生和李先生我不敢说,而那个潘夫人,一定是知道你的身份了。”

从嘉奇道:“哦?何以见得啊?”娥皇道:“没有人会对一个从未参与过政事的书生是否做官,这么感兴趣。除非是,她知道了你身份,认为你才是可以救唐国的人。而你又曾经与潘夫人熟识,这样,当然很有可能知道你的身份了。”从嘉也觉得娥皇说得有理,点了点头。

从嘉看着娥皇,想到她也曾经希望隐匿山林,便问道:“那你关不关心我是否入朝为官啊?”娥皇心里当然更希望能跟从嘉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但娥皇也是一个通书史,明大义的人,知道国难当头,不容从嘉退缩,便说道:“你觉得怎样对就去做好了,无论怎样臣妾都会支持你。”从嘉笑着点了点头,道:“娥皇,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就好。”顿了一顿,又拉起娥皇的手,说道:“无论怎样,我都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娥皇脸上微红,甜甜地笑着,靠在了从嘉的怀里,从嘉轻轻抚着娥皇的柔发。娥皇问道:“那你答应他们的时候就想好了么?”说道:“我当时只觉得好玩,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潘夫人想逼我入朝为官了。可是她就那么相信,潘兄一定比我考得好么?”

娥皇笑道:“你也不要太过自负了。我看那潘先生、李先生都不是一般人,潘夫人跟你这样打赌,怕是已有胜算了。”从嘉本来并不太在意输赢,毕竟,他想了这么多天,早已下定决心,绝不看着唐国山河日下,而袖手旁观。但娥皇这话却又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于是,从嘉笑道:“连娥皇也这般小瞧我,那我便一定要胜了。”娥皇道:“那你还不去发奋夜读,还在这里待着干什么?”从嘉笑道:“看金陵第一才女言传身教,可比发奋夜读有用得多。”娥皇笑道:“你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等结果出来了再高兴吧。”

第二天,从嘉便已找官员疏通,准备好了参加科考。从嘉平日里闲来无事,也就跟娥皇一起读些书史,既是准备科考,更是想以史为鉴,学些治国之策。

这几天来,也没有什么意外,只是在科考的前一天傍晚,娥皇和从嘉正一起讲论书史,黄凤进来禀告,说道:“王爷、王妃,周宗大人来访,说是今晚想请王爷到韩熙载大人家饮宴。”从嘉一怔,问娥皇道:“周大人莫不是还想跟我谈储位之事么?”娥皇道:“我又怎么知道,难道你当是我叫爹爹来的么?”从嘉微微一笑,不再答话,转头对黄凤道:“去回复周大人,说我马上就到。”黄凤应了一声,退出屋去。

从嘉换了衣服,便同周宗一同前往韩熙载府上。待从嘉到得韩府,见到一个身材较胖,上唇留了几撮儿胡子的老者,和一个长须中年已在院中等候。这二人年长的一个正是韩熙载,而年纪较轻的那人则是徐铉。他二人见到从嘉,一起躬身行礼,说道:“微臣参见吴王殿下。”从嘉躬身还礼,说道:“各位都是朝中重臣,不必多礼了。”说完便随韩熙载等人一同向客厅走去。从嘉心道:韩大人、徐大人、周大人都聚在一起,八成就是又要让我接受太子之位了。不过,从嘉现下虑及国事,倒也并不是一心归隐了,只是每当想起从善,心下仍不免甚是歉疚。

从嘉在客厅入座,韩熙载便立即叫人端来酒菜,又请歌妓奏乐起舞。韩熙载素以擅养歌妓著称,而且纵容歌妓与门客杂处,只是今天因为吴王要前来,这才收敛。韩熙载等人一会儿跟从嘉谈论诗词字画,一会又跟从嘉谈论笙箫歌舞,还不住地劝酒,竟是对政事只字不提。从嘉不由心下暗暗奇怪,眼看着夜色已深,而自己也已有了醉意,想到明天还要参加科考,便想起身告辞。

哪知从嘉刚一提出要走,韩熙载便笑道:“王爷,微臣府上歌妓众多,表演也各有特色,王爷何必着急要走呢?”周宗也笑着挽留,说道:“是啊,小女嫁于王爷也已多年了,我这个做岳父的却还没跟您好好聊过,难道王爷您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么?”从嘉跟这些大臣本就交往甚少,再加上这些元老大臣,从嘉哪个也不敢得罪,一时间竟无法拒绝,只得仍坐回席中,继续喝酒听曲。几人直喝到深夜,从嘉早已喝醉,昏昏沉沉地伏在桌上睡去。

上午的阳光暖暖地照进窗中,从嘉只感觉眼前的光线越来越强,这才微微睁开眼来,喃喃地轻唤:“娥皇。”哪知却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应道:“王爷,有什么吩咐么?”从嘉不由心下奇怪,只感觉微微有些头疼,什么事都想不起来,当下坐起身来,随口问道:“你是谁啊?”那女子道:“奴婢是歌妓乔滴珠。”从嘉一惊,心道:乔滴珠是何人?怎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从嘉忙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乔滴珠说道:“这里是韩大人府上啊。”

从嘉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昨晚曾在韩熙载府上喝酒,自己似乎是喝醉了,之后的事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从嘉走到桌前坐下,问道:“乔姑娘,你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么?”乔滴珠一边给从嘉倒茶水,一边说道:“昨天晚上,王爷你喝醉了,韩大人便让奴婢扶您到房中休息,您便在府上留宿了一晚。”从嘉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便觉脑中清醒了几分,立即想起了一件事来,忙问道:“乔姑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乔滴珠道:“已经快到午时了。”

从嘉大惊,手中茶碗险些掉到地上,心道:这不是早已错过了科考的时间么?当下放下茶杯,疾步向屋外走去。乔滴珠不明其中缘由,轻唤了一声“王爷”,便跟了过去。从嘉刚一走进院中,便见到韩熙载、周宗、徐铉三人一起走到自己身前跪下,齐道:“微臣向王爷请罪。”从嘉见三位大人忽然向自己行此大礼,不由大吃一惊,手足无措地躬身还礼,说道:“三位大人快快请起。三位都是朝中元老大臣,从嘉如何敢当三位如此大礼啊。”说罢,便走上前去,将他三人扶起。

韩熙载说道:“臣等三人一是请罪,二是向王爷行礼道贺。”从嘉听了,更是一头雾水,问道:“三位大人何罪之有啊?”韩熙载说道:“微臣听说王爷与人打赌,若是这次科考不如潘佑潘先生考得好,便答应入仕为官,王爷的才华,自是当世无人能及,所以微臣斗胆,出此下策,阻止王爷参加科考。”

原来那天耿先生猜到从嘉身份,而她和潘佑、李平均觉从嘉是储君的最佳人选,而他们也知,从嘉素来恬淡不慕名利,耿先生也从从嘉的话中听出,从嘉这次必是为此而离开金陵城的,是以生怕从嘉不肯接受,所以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潘佑也久闻李从嘉的才名,实无取胜把握。于是,耿先生和潘佑、李平便立即进城,他三人都曾在京城炼丹,也认识些朝中大臣,潘佑便去找韩熙载,将耿先生的想法告诉了韩熙载,希望韩熙载想一个办法阻止从嘉参加科考。

从嘉却不知其中原委,听罢,甚是惊异,心道:我要参加科考之事,本就没几个知道,怎的他们三人连我打赌的事都知道了?随即又想:我本来还想一展才华,跟潘兄比个高下,可是现下不免太无趣了。从嘉毕竟还尚年轻,玩心甚重,想到这,不免觉得甚是扫兴。

韩熙载等人见从嘉脸色不悦,一齐躬身道:“臣等误事,还请王爷降罪。”从嘉虽因没有玩的而扫兴,但对三位大人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从嘉也知自己玩闹事小,而三位大人更是一片苦心,当下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三位大人快别这样说。三位也是为国事考虑,从嘉该当谢过才是。从嘉胡闹,让三位大人见笑了。”周宗喜道:“那王爷是答应臣等的请求了?”从嘉道:“岳父大人说得有理,国难当头,身为皇子,又怎能一味推卸逃避呢?”顿了一顿,又笑道,“况且韩大人都已经向从嘉道贺了,从嘉还能够拒绝么?”

三位大人听罢,都是欢喜,相视而笑,周宗笑道:“还是韩大人的主意高明啊。”从嘉微笑摇头,这三个人没有一个知道,即便不是如此,从嘉也决心为国效力了。只是从嘉想到从善,伤感和歉疚更增,他总觉得,是因为自己,大哥和七弟才心愿难遂。这样想着,从嘉又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向府外走去。

李得知从嘉答应当太子,心下甚喜,立时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当下忙命人召从嘉进宫。从嘉行过礼后,看着李默默负手站在桌边,鬓边头发已然灰白,脸上的皱纹也刻下了更深的沧桑。从嘉心下怅然,半晌之后才出言劝慰,道:“父皇已尽人事,还需保重龙体啊。”李摇了摇头,说道:“朕真的不知道,死后该如何去见烈祖。先帝在位时,我大唐繁荣昌盛,可是现在……”说着已是老泪纵横,一只手扶在了桌案上,紧紧地抓着桌布。

从嘉也已含泪,其实他心里也明白,父皇不该一再发动对外战争,更不该听由冯延巳一干人败坏朝政。可是从嘉虽隐隐这样认为,但又怎敢深想下去。李见从嘉神色不定,也隐约猜到了从嘉的心思,说道:“朕当真是志大才疏,滥用奸佞小人将国家败坏到如此地步,当真是大唐罪人!”说着转眼望向从嘉,又问道,“你是不是也在怪朕?”从嘉愕然,李的问话,触到了那个他从来不敢将其明确的想法。从嘉略有慌张地退开两步,躬身道:“儿臣不敢。”李苦笑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连你都仅仅是‘不敢’,朕当真是愧对万民啊!”

从嘉一惊,万没想到父皇会将此话这样理解,忙躬身解释道:“父皇勤政爱民,百姓心下自知,不过是因为用人不当,天下臣民自当明白父皇的苦衷。”李道:“你也不用劝慰朕了。朕不遵祖训,无颜面对先帝啊!”从嘉见李难过,心知不能再就着这个话题深谈下去。从嘉想起近来群臣常议论的迁都之事,便问道:“父皇真的打算迁都到洪州么?”李道:“是啊,如今金陵跟北朝只有一江之隔,实是险地啊!”从嘉知道南都气候湿热,又地处偏远,而李现在年事已高,从嘉甚是担心李会不适应。于是,从嘉说道:“父皇,儿臣听说大臣们曾再三劝阻此事。”

李知从嘉必定也要相劝,便点了点头,说道:“确是如此,不过朕心意已决,无须再议。”说着,又走到从嘉身侧,轻拍他的肩头,说道:“你是先帝选定的储君,朕相信先帝远见,也相信你的才能。现下,朝中佞臣,朕都已经处置了。只有那冯延巳甚有才华,又曾经与朕同窗,朕不忍杀他,只将他贬为太子太傅,让他安度晚年。而你可以选拔任免自己的大臣。朕无德无能,甚至你的见解也胜朕万倍,朕也就不再多做叮嘱,总之,我大唐的前程,就全看你了。”从嘉看见李苍老的脸上,尽是悔恨,心下复杂难言,只得含泪应道:“儿臣遵旨。”

次日,李召吴王李从嘉、纪国公李从善,朝中重臣及新科进士潘佑、李平、张洎等人进宫面圣。韩熙载上前一步,启奏道:“皇上,东宫不可久悬,臣请立吴王李从嘉为太子。”周宗和徐铉等多数大臣也上前一步,说道:“臣等请立吴王李从嘉为太子。”李微笑着点了点头,钟谟却曾受了宋使之托,急于为宋朝建功,仍是不识时务地说道:“皇上,吴王器轻志放,无人君之度,臣请立纪国公李从善为太子。”李听罢,不由大怒,心道:钟谟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如此说朕的儿子!从善也在一旁暗想:你当着父皇和六哥的面如此讲话,这哪里是在帮我啊!就算是六哥不计较,父皇也不会轻饶你啊。

众人都在静候着李发话,潘佑却上前一步,说道:“草民以为钟大人在故意挑起朝中的内部斗争。”众人见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新科进士,竟然出言顶撞朝中高官,不由都是一惊,而潘佑为人潇洒不羁,倒也不以为意。却听潘佑继续说道:“草民以为吴王既是长子又是嫡子,理当立为储。而且吴王为人仁善,正适唐国情势。”李没有想到,一个新科进士竟敢于在众朝臣中直抒己见,赞许地看了潘佑一眼。从嘉心下暗想:潘兄的话,竟跟大哥不谋而合,难道钟大人真的被大宋收买,有意挑起内斗?

却听李吩咐道:“钟谟有意挑拨,居心不良,贬为贬国子司业。”钟谟大惊,忙叩首谢罪,一时心慌,已有些口不择言,说道:“皇上息怒啊,这些都是宋使转达宋皇帝意思啊,微臣也是为我大唐利益考虑啊!”众人均想,这钟谟也未免太笨了一点,这些话岂能拿到桌面上来说?李听了这话更怒,他本来就对割地之事耿耿于怀,如今又要看着大国眼色行事,再已无颜面对祖上,现在听到钟谟这无异于往伤口上撒盐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不由剧烈的咳嗽起来。从嘉忙上前探问,李摆了摆手,过了半晌,才止住咳嗽,喝问道:“钟谟!你到底是哪个朝的臣子!我大唐立储,干他北朝何事?”

钟谟见状,自知刚才情急说错了话,可又无从辩解,只得连连叩首,希望李从轻发落。李怒道:“钟谟贬著作佐郎,安置饶州,遣中使令侍卫军十人,即日督促乘驿而去。”钟谟这回也知道自己罪大,皇上如此发落,已是念在自己为官多年,宽赦自己了,当下也只是磕头,谢过不杀之恩。

晚上,从嘉回到府中。虽然,对于即位他已是坦然,但一想到从善,心中还是说不出滋味。烛光莹莹,从嘉独自一个人坐在桌前,自斟自饮,泪水也情不自禁滑落杯中。直喝到有了醉意,才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心里好受些了么?”从嘉回过身,轻唤了声“娥皇”,便又将头重新低下。娥皇并不言语,默默地坐在了从嘉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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