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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22)

从嘉听李的意思竟似已决意要立自己为太子了,他既不想为君,又不想让他大哥失望,心下甚是着急,只得退开两步,跪倒在地,说道:“父皇,国事儿臣不明白。但是您说过今天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交谈,那父皇作为一个父亲,应该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能如愿以偿,施展抱负吧?”李道:“重光,你先起来吧。”从嘉并不起身,说道:“大哥在南方打败吴越军,立有战功,理当立为太子。况且自古传位,都是立嫡立长,儿臣甘心为臣辅佐大哥。”

李长叹一声,道:“重光,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样待你的大哥,可是到时候,他怕是不会放过你啊。”从嘉道:“不,我相信大哥不会这样做。这次儿臣擅自议和,本来大哥是可以惩办儿臣的,可是大哥没有这样做。”李道:“重光,你不要傻了,哪个皇帝肯留一个有帝王之相的人在身边啊!”从嘉又听李提到“帝王之相”,心下又是一阵难过,心想:人人都说这是福相,可是它给我带来的只有兄弟不和的愁苦,为什么,上天要给我这个“恩赐”?这样的“恩赐”,我宁愿不要!

李道:“重光,先不谈这些,你起来说话吧。”从嘉心知,除非大哥得到了他自己想要的,否则他永远是大哥的仇人。在江北军营里,从嘉第一次感到了大哥对他手下留情的欢喜,他不希望这种感觉一去不回。从嘉仍不起身,说道:“父皇,儿臣罪重,理当受罚,请父皇降罪。”钟氏见从嘉总不起身,已然心疼,说道:“重光,已经秋天了,不要总跪着了,小心着凉。”

从嘉见钟氏对自己如此关心,又禁不住泪水盈眶,哽咽道:“儿臣谢过母后关心。可是,母后,儿臣多么希望能有一天,大哥也能对儿臣有一点点的关心。”钟氏见状,更加心疼,心道:重光,你为什么还不明白,生在帝王家,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得到的。李本也是个耳根软的人,听了从嘉的话已有几分心动,又见从嘉如此伤心,也是不忍,心道:若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岂不是让两个儿子都违了心愿?与其这样,倒不如如了他们的心愿,就是对烈祖不忠不孝,为了重光,我也认了;想来烈祖若是见了如此情况,当也会同意这样做的。于是,李问道:“重光,你可想好了?”

从嘉见李有动摇的意思,忙道:“儿臣想好了。”说完,随即又想起:父皇曾经答应过爷爷要传位给我,如今是我执意不肯,却不能让父皇背上不忠不孝之名。于是又道:“父皇,儿臣擅自议和,依律当斩,父皇宽赦儿臣,儿臣却无颜再做太子,并非父皇违了诺言。”李见从嘉又如此孝心,心下甚是欢喜,说道:“重光,快起来说话吧。”从嘉应了一声,站起身来。

李问道:“私自议和的事,你想让朕如何惩罚?”从嘉躬身道:“儿臣自请外放。”李点了点头,道:“也好,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倒也自在。”从嘉见父皇同意,忙躬身行礼,道:“儿臣多谢父皇成全。”钟氏见从嘉自请外放,自是要分别好一阵子了,不由流下泪来,说道:“重光,外面可不比京城。你虽说是外放,却是另有原因,父皇和母后都不希望你在外面受苦。”李也叮嘱道:“你母后说的是啊,在外面有事便直接找地方官员,他们不敢不听你的。”

钟氏又问道:“仲寓还好吧?让他留在宫中,母后来照顾他吧。”从嘉虽然不舍得跟仲寓分开,但钟氏所言,毕竟在理,仲寓年纪尚幼,不宜跟着自己远走他乡,将他留在宫中,再好不过。于是说道:“儿臣谨遵母后吩咐,多谢母后关怀。”说着,又见钟氏侧过头去,默默拭泪,心下也是一阵酸楚,流下泪来。

从嘉见李和钟氏都如此放心不下自己,不由心下有几分后悔,暗暗责备自己不孝,但又想,自己多年来躲避大哥也是如此,如今让大哥如愿以偿,也是少了父亲的一桩心事。于是,从嘉只得挥泪向李和钟氏辞行谢罪,默然返回王府。

次日,李下诏,立燕王李弘冀为太子。郑王李从嘉私自议和,割让江北十四州,理应当斩,但念其督战有功,从轻发落,改封吴王,外放江州。

吴王府中,从嘉和娥皇一起有说有笑地收拾行装。秋风瑟瑟,落叶萧萧,但各人心中都甚是舒畅,丝毫没有凄然之感。

娥皇笑道:“我知道你那天问我要不要离开京城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你竟然是自请外放。”从嘉笑道:“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娥皇虽通书史,明大义,但却也不喜宫闱,能够逍遥世外,琴瑟和鸣,自是再好也没有,但口中却笑道:“天下竟还有你这般傻的人,好端端的京城不呆,却要我跟你跑到偏远的地方去。”从嘉道:“那我便陪你在深山茂林里待一辈子,以作补偿,好不好?”

娥皇不答,抿嘴而笑,将头微微转开。从嘉见娥皇的娇羞之态,心下甚是喜欢,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娥皇,你真好。我能得你为妻,此生足矣。”娥皇满脸红润,笑得甚是甜美,说道:“你现下说的好听,日子久了,你总有把我看厌了的时候。”从嘉摇头道:“怎么会呢?”说完,又拉起娥皇的手,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入夜,从嘉来到黄凤的房中,说道:“凤儿,我和娥皇明天便起程了。你还是留在京城吧。”其实从嘉去江北时带黄凤同行,便是听了娥皇的建议,而且黄凤也确是聪慧严谨,带她去江北或者还能帮上些忙。而这次从嘉则是去游山玩水,也不知多久才能回京城,黄凤非妻非妾,带上她确实不妥。于是,从嘉这才来劝黄凤留下。

黄凤听了,大惊,问道:“为什么?王爷不喜欢奴婢跟着么?”从嘉笑道:“你想到哪去了,只是江州毕竟偏远,你还是留在京城好些。”黄凤道:“不,正是因为江州偏远,奴婢才更要照顾王爷起居啊。”从嘉道:“这些事由厚德来做就好了,你毕竟是个女孩子,留在京城还是方便些。”

黄凤听到他说“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不由浑身一震,心道:是啊,我毕竟是个女孩子,现在人家已经有妻有子,我还这般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像什么样子?想到这,不由黯然神伤,几欲流泪。从嘉知她心意,也对她甚是同情,柔声安慰道:“凤儿,你还年轻,又温柔美丽,知书达理,将来也一定会找到好人家的。”黄凤听从嘉这样说,泪水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住地滑落。半晌,黄凤才道:“王爷,奴婢不要,只要王爷能允许奴婢跟从,奴婢就心满意足了,绝不敢再奢求任何!”

从嘉摇头道:“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黄凤惨然一笑,并不答话,但神情分明是在说:只要能时常见到你,我不在乎。从嘉长叹一声,心道:我今生怕是只能有负凤儿了。良久,从嘉才道:“你跟我同去吧。不过,终身大事,我希望你还是慎重考虑。”黄凤大喜,蹲身行礼,道:“奴婢多谢王爷。”

次日清晨,从嘉拜别李和钟氏,起程前往江州,太子李弘冀亲自到城外送行。从嘉低着头,轻声问道:“大哥,你现下还怪我么?”李弘冀叹了口气,并不答话,或者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怪从嘉。从嘉躬身道:“大哥,小弟诚心祝你如愿以偿。小弟也希望大哥能原谅我。”李弘冀与从嘉为敌多年,即使是现在不再为难从嘉,但内心隐隐的嫉恨却如何能轻易消除。李弘冀也不能再多说别的,只是轻拍从嘉的肩头,说道:“我也希望能将你当弟弟。”说完,策马离去。

从嘉看着大哥远去,轻叹一声:唉,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还只是“希望”,难道这就是注定的“九曲寒波不溯流”么?娥皇见从嘉伤感,伸手轻握从嘉的手,以示安慰。从嘉自娶娥皇为妻,每日只是歌舞诗词,笙歌醉梦,早已沉溺在其中,暂忘忧愁。此时,虽然伤感又起,但娥皇的关切,又让从嘉满心的甜美。此时,秋高气爽,金黄纷舞,而此事,多想无益,从嘉亦不想因此破坏了心情,毕竟他此行,是为逍遥山水之间的。于是,从嘉笑道:“走吧,江州可是个好地方啊。”

一行人一路上边走边玩,过了将近一月,才到得江州,当地的官员已安排好了住处。从嘉等人刚一住下,从嘉便道:“娥皇,听说庐山景色秀丽,有如仙境,不如我们一起游庐山吧。”娥皇也甚有兴趣,喜道:“好啊,现下要入冬了,山上定是要下雪的,到时候一定很好看。”

但山里寒冷无人,这么多人一同前往,也不便照应。流珠和黄凤便只得留在山下,只裴厚德和段居真带了乐器笔墨,跟从嘉和娥皇一同上山。

此时,天气已寒,山石树木上都已结了一层寒霜;山林深处,还隐隐能传来,山泉带着碎冰漂流的声音,清脆若铃;风带着烟云薄雾四处飘荡,缭绕山间,穿行其中,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娥皇笑问:“钟山隐者,你说是这里景色好,还是钟山啊?”从嘉指着远处大片的松树林,笑道:“你看,霜染枝头,冰凝树梢,如白羽临风,再细细聆听,山泉击石,冰块相碰,若流珠落盘,这番景致,岂是在钟山可以见到的?”

娥皇心知,从嘉是借庐山初冬之景来夸赞自己,心下甚是欢喜。其实从嘉言中的“白羽临风”正是说娥皇的霓裳羽衣舞,而“流珠落盘”亦是称赞娥皇所奏的琵琶,从嘉的言下之意,正是钟山固然清新自然,却少了佳人相伴,如何能有此番韵味?

娥皇欢笑着,向前转着圈跑了两步,笑道:“那我现在便跳一段舞,让你看看是霜景美,还是我美。”从嘉见娥皇淡粉色的绸衫随着脚步转动摇摆,便如蝴蝶一般翩翩舞过,心中说不出的欢畅愉快,于是急走两步,追上娥皇,伸手轻轻将娥皇拽入怀中,另一只手从下面将她横抱起来,笑道:“你不用跳舞也比这景色好看多了。”娥皇将头微微低着,满脸红润地微笑着,神态甚是娇羞可爱。

傍晚,从嘉等人在一片空地上找到了一座空房,大概是猎户春夏时狩猎居住过的,到了冬天便空了下来,于是他们便在此处住了下来。

山中毕竟天气较为寒冷,又云雨甚多,刚刚入冬,便已漫天飘雪。片片飞雪如鹅毛般随风飘舞,还时不时地转几个圈,画出几道优美的弧线。只要有得半日不出门,外面的世界就变了一副样子。一些高峻的山峰,不能被完全掩盖,只几点薄厚不均的白色,点缀得恰到好处,深色的山石在温和中,更显得森然挺拔;一些较缓的山丘,已完全被白雪覆盖,远远望去,几条柔和的曲线,点点的勾出长长的轮廓,虽然粗略,却浅淡优雅;再低头看屋前的积雪,一粒一粒细细地铺开,平整而又纹理清晰,似是比丝绸更轻柔,比绸缎更精致,虽不加点染,却风韵不减。

从嘉和娥皇哪里还按捺得住心中的喜悦,都穿上披风,到屋外去赏雪。此时,风雪未停,不一会儿,几绺随风摇动的头发上,便已结满了雪花。从嘉一身白衣,站在雪里,衣袂随雪花起舞,宛若仙人一般清雅秀丽。娥皇笑看着从嘉,忽然说道:“咱们一起堆个雪人吧。”从嘉也觉得有趣,笑道:“甚好。”说着两人便立即动手。

南国的雪较为温和,不似北方那般冰冷刺骨,两人直堆到夕阳将白雪染成了粉色,也丝毫未觉寒冷。两人将这雪人堆得十分细致,便如玉人起舞一般。从嘉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娥皇,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舞技与你不相上下。”娥皇一怔,问道:“哦?什么人?”从嘉不答,又开始拢过来一些雪,在雪人旁边堆起了一朵精巧的白莲,娥皇见他不答,也就不再问,帮着他一起又堆了几朵。

待莲花堆好,从嘉这才退开两步,说道:“她姓冯,是个采莲女,我几年前在钟山下见过她。”娥皇见他对几年前的那个女子都不能忘怀,心里不由有几分醋意,问道:“你很喜欢她么?”从嘉听出她语气的异样,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确是很欣赏她,却如何能谈得上喜欢。我只不过是觉得她一定能跟你成为好朋友,所以一直想介绍她跟你认识。”

娥皇听从嘉语气诚恳,知并非虚言,又见从嘉如此惦记、关心自己,心下不由暖暖的。娥皇低着头,窃喜半晌,才轻声道:“你这样说,我倒还真想见见这个人呢。”说着,娥皇又转头看着莲花,此时夕阳已将天空染得通红,莲花的粉红也更加清晰,已有几分剔透的雪人映着粉红色,更增娇美。

山间的白雪更是美丽,犹如一块画布,用淡淡的水墨渲上颜色,说不出的和谐柔美。从嘉和娥皇直看到暮色四合,寒星凌空,这才回到屋中。裴厚德早已准备好了酒菜,从嘉和娥皇饮酒抚琴,直到深夜,还意犹未尽。

娥皇此时已微有醉意,脸颊上透着浅浅的红色,她端着酒杯,笑道:“重光,我忽然好想看看你跳舞的样子。”从嘉一怔,忙道:“娥皇,你喝多了吧,你知道的,我不擅舞。”娥皇拉着从嘉的手,轻轻摇晃,说道:“怎么会呢,你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么?难道跳舞还能难倒你么?”

从嘉见娥皇如此有兴致,便笑道:“如果你能谱一首新曲,我便为你起舞,如何?”娥皇大喜,笑道:“一言为定。”说完,便拿起琵琶,一边打着节拍,一边低声哼唱。从嘉端着酒杯,笑睨着娥皇,见她红润的樱唇一张一合,听她歌声虽极细极轻,却婉转动听。从嘉正看得入神,忽然赞道:“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娥皇只抬起头来一笑,却并不答话,仍是专心的谱曲。

娥皇精通音律,少顷,便已谱好曲,一边轻唱着,一边弹奏。从嘉微笑着听完,却并不起舞。娥皇道:“我都已经将曲谱好了,怎么某些人还在那里安然自得地喝酒啊?”从嘉推辞道:“难道你就这么愿意看我出丑么?”娥皇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怎么堂堂王爷,也要失信于一个小女子么?”

从嘉笑道:“你不用这样激我,我无论失信于谁,今生今世,我也不会对你有半句虚言。”娥皇大喜,既喜可以见到从嘉起舞,又喜从嘉如此待己,此生足矣。于是,她忙拿起琵琶弹奏。从嘉依言和乐而舞。

两人都是心中喜悦,哪里还有心思弹奏起舞。琴声无章,舞步散乱,两人早已笑成一团。从嘉忽然伸手将娥皇抱起,笑道:“娥皇,真不知道该怎样喜欢你才够。”娥皇躺在从嘉怀里,心里说不出的甜美,又听从嘉这样说,更是喜欢得已有几分不好意思,轻轻地低下头,不住地咬着衣袖。

从嘉抱着娥皇转了几圈,一起坐倒在床上。从嘉笑问:“跟我隐匿山林开心么?”娥皇点了点头,张口将几根红色的绒线吐到了从嘉的身上。原来,娥皇不自觉间竟将自己衣袖咬破,口中留下了几根绒线。从嘉一怔,随即笑道:“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娥皇满脸通红,既含醉意,又显娇嗔,笑道:“你还自比潘安么?”

从嘉笑道:“怎么,在你心中,我不是这样么?”娥皇笑道:“不是。”从嘉刚欲开口反驳,娥皇伸手轻轻按在他的唇上,另一只手将床前帷帐拉下,笑道:“在我心里,没有人能跟你比。”

转眼已经开春,山上的积雪也渐渐融化。娥皇和从嘉便一起到山中去,游览雪后景色。其时,淡蓝色的天空,仿若水洗,万顷无云;一些山崖上,凝着晶莹剔透的冰柱,有的细而尖,光滑澄亮,如短剑映日,有的短而粗,结成莹亮的小球,如颗颗葡萄挂在崖上,冰柱上还闪烁着金黄色的星星点点,如水晶一般反射着阳光。

娥皇伸手指向对面的山崖,赞道:“你看,这冰柱真好看!”从嘉顺着娥皇的手指,望向高峻的山崖,叹道:“只可惜我武功不精,否则,倒是可以给你摘两个冰柱来。”娥皇笑道:“现下还是安全第一的好,你可比这冰柱要好看千百倍啊。”从嘉笑道:“春光普照,冰雪消融,纵使美丽也是转瞬即逝。原来我的娥皇竟是这样看我的。”说完,伸手捧着娥皇的脸颊,笑看着她。

娥皇微微将头低下,正要回答,却听有一女子的声音从山谷中飘了过来:“人生在世不也如此?俯仰一世,全凭自然造化,跟这冰柱又有何分别?”从嘉和娥皇没有想到还有旁人,都是一惊,但这声音若远若近,飘忽不定,实难判断来处。从嘉和娥皇只得四处张望,却也并未看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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