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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18)

从嘉心下甚喜,这天一早,便换了衣服,悄悄地来到音律坊。娥皇见到从嘉,心情大好,笑道:“你倒也学会卖关子了。”从嘉看到娥皇高兴的样子,也是心下甚喜,笑道:“现在是我来了,你如此高兴,若是我没来,你怎么办?”娥皇道:“还能怎么办,流珠的琵琶弹得也很好,不只能我和她带这些伶人将场子撑住么?”从嘉知娥皇这话是针对那天,他说他撑不住场子而说的,便笑道:“你一个人这般心不在焉地弹成么?怕是到时候是要当众出丑的。”娥皇笑道:“那好啊,过会儿咱们便看看是谁出丑。”

娥皇意外见到从嘉,心下甚喜,随意谈笑着,便已到了该献艺的时间了,已有宫人前来通知他们快些准备。娥皇、流珠和伶人们都换上了装饰着羽毛的白衣,微风轻抚下,羽毛摇曳生姿,娥皇俏丽的脸颊,在午后阳光照耀下更增娇艳,宛若白衣仙女一般。娥皇对从嘉道:“咱们走吧。”从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身内侍的装束,忙道:“你等我去换一身衣服吧,我若是穿成这样去献艺,非得被皇上骂一顿不可。”说完,便进屋去更衣。

娥皇听从嘉的语气,似是跟皇上的关系甚是亲近,不由微感奇怪,但因为心中惦记着献艺之事,也没有太在意。从嘉换了一身黄色的锦袍,这才跟娥皇一起向大殿走去。

从嘉和娥皇走进殿中,其他朝中大臣大多不认识从嘉,倒也不以为意,周宗和周夫人却都是大惊,均想:这个李乐师怎么会在宫里,又怎么会跟娥皇在一起?李和钟氏更是惊异,钟氏低声对李笑道:“今天一大早便不知道从嘉的去向,没想到这孩子越来越贪玩,竟想到了这样的方法。”李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娥皇和从嘉行过礼后,便坐在殿中弹奏。从嘉抚琴,娥皇弹琵琶,他二人对于音律都甚是精通,二人曾合奏多次,技艺相当,心意相通,将这大唐盛世的繁华演绎得淋漓尽致,便仿若置身数百年的盛唐晚宴一般。全场的人不由得都暗暗赞叹,均不相信,如此精妙的曲子,竟能被两个年轻人弹得如此生动,心下都不禁佩服。

正当众人听得入神时,忽然“铮铮”两声轻响,琴声骤然停滞,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集中到从嘉身上,却见从嘉怔怔地坐在当地,右手握拳举在琴弦之上,琴上的弦却已断了两根。周宗和周夫人见此情景不由得都大为着急,周夫人心道:我说不该让这个李乐师来的吧,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差错,可不要连累了娥皇啊!其他大臣见从嘉在这种情况下出了差错,也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娥皇手指未停,不住地用眼神示意从嘉,但见从嘉视而不见,心下也是着急,轻唤了一声:“李公子。”从嘉一惊,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这才继续弹奏。他毕竟技艺精湛,弹这个少了两根弦的琴,竟也临危不乱,跟娥皇配合得天衣无缝。

待一曲弹完,全场的人都惊叹于这精妙绝伦的乐曲,不由得都呆了,甚至几乎都忘记了刚才弹奏中的那一小段插曲。过了半晌,才零零星星有几声喝彩,接着,便是掌声雷动,喝彩之声此起彼伏。

李赞道:“好,周相国果然生了个好女儿啊!周姑娘精通音律,尤其是这一曲琵琶弹得婉转动听,果然是当世才女啊!”娥皇蹲身一礼,说道:“多谢皇上夸奖。”李笑着点了点头,吩咐道:“来人,把朕的烧槽琵琶取来。”不过多时,便有宫人将琵琶取来,李命他将琵琶交给娥皇,说道:“这琵琶是朕的珍藏,当世怕是也只有周家千金才配弹奏,朕今天便将它赠予你吧。”娥皇也知道这个烧槽琵琶甚是珍贵,不由大喜,笑着接过琵琶,蹲身行礼,说道:“民女谢皇上赏赐。”

周宗站起身来,说道:“皇上谬赞了,微臣也代娥皇谢恩。”李笑道:“周卿家不必过谦,请坐,请坐。”周宗坐了下来,李又问娥皇道:“听说这个曲谱是你修复的?”娥皇微微点了下头,道:“不过也不全是,其实修复曲谱,李乐师的功劳更大。”李微笑着看着从嘉,刚要询问,却听坐在一旁的李弘冀说道:“是么?我看是周姑娘过谦了吧,李乐师连琴弦都不能调好,如何能修复曲谱?”

这话在旁人听来还没有什么,但是从嘉听着心里却甚是难受。原来李弘冀趁大家听得入神,有心要给从嘉找点麻烦,便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对准从嘉的琴弦掷了过去。李弘冀在铜钱上运了内力,本想将琴弦尽数打断,可是琴弦刚断一根时,从嘉便已反应过来,欲伸手接住铜钱,只是铜钱速度极快,待他接住时,琴弦已经断了两根。本来受琴弦的阻碍,铜钱上的尽力已是减了几分,但还是将从嘉的手臂震得甚是酸麻,还在他手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当时所有的人都凝神听曲,没有人注意到李弘冀的举动,只有从嘉将铜钱的来处看得分明,从嘉不由浑身一震,心道:大哥?我已经如此退避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呢?从嘉这样呆呆地想着,心比手上的伤口更痛。从嘉不由越想越是伤感,泪水险些夺眶而出。直到娥皇唤他时,他才回过神来,忍痛将曲子弹完。

因为没有看到李弘冀掷铜钱,大家都以为是李弘冀对李乐师不满,借机苛责。而在场的大臣,有的虽有些担心从嘉,但也因为不敢得罪燕王,不敢出言相助从嘉。从嘉听大哥还是这般不肯放过自己,手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但心里却仍是不想揭穿大哥,他低着头,抱拳道:“微臣技艺不精,让燕王见笑了。”

娥皇却帮着从嘉,说道:“燕王殿下,李乐师虽然弹奏时出了意外,但却仍能挽救的如此完美,也是难得了,民女在这里请燕王殿下恕罪。”李弘冀一怔,心道:周相国明明是支持立我为太子的,怎的他的女儿竟会帮着从嘉说话?李弘冀又哪里知道,娥皇对从嘉已生情意,但他也不好得罪周宗,当下并不反驳娥皇,说道:周姑娘果然是宽宏大量啊。但我要请问李乐师了,在中秋宴上给皇上献曲,曲未弹完,琴弦却断了,这怕是不太好说吧?

众人均知琴弦断开是不好的兆头,就凭这一点皇上和燕王都可以重谴李乐师。众大臣见李乐师技艺精湛,年纪又轻,都对他有了好感,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娥皇也知燕王说得在理,不知如何相助从嘉,心下也甚是着急。从嘉虽不似众人这般忧急,但心里还是反复问着:大哥,你到底希望我怎样?为什么在这样的情景下,你还要对我步步紧逼?

从嘉想到,自己退避了这么久,还是如此惹人厌烦,不由心中伤感,但也不想自己使大哥不快,声音已有几分哽咽地说道:“只求燕王殿下心中高兴,小弟愿意接受燕王殿下的任何惩罚。”众大臣听从嘉这般语气说话,明明便是自寻死路,都暗自诧异,娥皇更是为他担忧。众人心里都各有所想,也就没有意识到,从嘉的自称。只李弘冀倒是心里有数,也知当着父皇和母后的面自己不能将从嘉怎么样,只是“哼”了一声,不再理会。群臣见状,更感奇怪,已有几人低声议论起来。

钟氏见从嘉难过,也甚是心疼,本想说破从嘉的身份,好出言安慰,但此时,燕王已明显在跟从嘉为难,若是当场说出,本就激烈的兄弟之争更是在群臣面前,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来,于朝廷的稳定实在无益,便只得并不开口。李见状,也是关心从嘉,也就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深究,便道:“李乐师和周姑娘琴技精湛,甚合朕意。来人,御前赐坐。”须知,御前的席位只能留给有一定地位的皇亲国戚,燕王李弘冀坐在右侧尊位,而左侧的席位却是空缺,就连纪国公李从善都没能坐在那个位置。

众大臣不知从嘉身份,又是大惊,本来皇上不怪罪已是开恩,哪知皇上还会让他坐在仅次于燕王的位置上。但随即,周宗、韩熙载等重臣,也已发现从嘉没有出席宴会,而那个席位,也只有郑王李从嘉坐得,便都已猜到了李乐师的身份。娥皇却不知缘故,亦是惊讶,心道:本来让我跟父亲、母亲同席便可,却为何会给我一个如此尊贵的位子呢,而且,还好像是有意让我和李公子同席而坐?娥皇心下疑惑,竟连谢恩都没有想起。从嘉听父皇这样安排,已明白他的用意,知他对娥皇也甚是赞赏。从嘉心下欢喜,微微一笑,扯了扯娥皇的衣袖。娥皇这才反应过来,行礼谢恩,跟从嘉一起走到席间坐下。

刚坐下来,娥皇回想起献艺前从嘉的举动,已开始怀疑从嘉的身份,便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从嘉笑道:“那你猜呢?”娥皇道:“一开始我当你是个宫廷乐师,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像。”从嘉笑问:“哪里不像?”娥皇笑道:“你见过哪个不要命的乐师如此大胆,遇到琴弦断了这样不祥的事,居然不惶恐请罪。”从嘉笑道:“原来你是嫌皇上没有责罚我啊,”说着端着酒杯,笑睨着娥皇,继续道,“你不是想皇上将我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啊?”

娥皇一怔,低下头去,心道:若真是这样,我会怎么做啊?这样想着,心里无端地多了几分惶恐,脸上也已有些红润。从嘉见状,心下暖暖的,不由调笑道:“到时候,你是不是也要跟我相会天上啊?”娥皇被他说中心事,登时满脸通红,嗔道:“你想得倒挺美。”从嘉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不再答话。

娥皇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好端端地,你的琴弦怎么会断呢?”从嘉默然低下了头,刚刚忘却的伤感,又汇聚了过来,但随即又想:像娥皇这样可爱的少女,为何要让她知道这些宫闱之事,徒增烦恼呢?于是抬起头,勉强一笑,说道:“心里紧张,琴弦没有调好。”娥皇从他神色中,看到了被极力掩饰的难过,心知绝非如此。但娥皇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她看出从嘉在极力回避这个问题,也就并不说穿,笑问:“是给皇上献曲紧张,还是跟金陵第一才女合奏紧张?”

从嘉看到娥皇自信的笑容,知娥皇是有意不让自己伤心,心下不由甚是感激,顿觉心情轻快。他以前常跟宫人庆奴一起嬉戏,庆奴虽然顽皮可爱,可是却不似娥皇这般,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高傲气质;宫人黄凤虽然知书达理,相貌之清秀楚楚更犹在娥皇之上,可是却严谨自持,不似娥皇大方活泼;采莲少女虽然朴实大方,步轻如纱,舞姿胜莲,可是却也不似娥皇这般有趣。从嘉生平所见女子虽然甚多,但跟娥皇这样聪慧可人的女子相处,才当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开心舒畅。

从嘉和娥皇一同谈笑着,根本就无心饮宴。转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殿里,笙歌未绝,酒香四溢,大殿外,月光皎洁,玉栏剔透,晚风微吹,夜色正浓,一切景象的美好,却都及不上从嘉心中的甜美。

待到宴会结束,从嘉笑道:“周姑娘,现下月色正好,不如我送你回家吧?”娥皇也很想跟他一起欣赏这月色,但又怕母亲不同意,便犹豫道:“我娘怕是不欢迎你吧。”从嘉看出娥皇心下愿意,便笑道:“难道将来我娶你为妻,你还不让我去拜见岳母么?”娥皇不由“咯咯”一笑,脸色微红,顿足啐道:“就会胡说。”从嘉不再理会,笑着牵来两匹马,说道:“走吧。”

从嘉和娥皇并肩策马,漫步在金陵城的青石板街道上,流珠左手给娥皇牵着马,右手提着一只灯笼走在前面。

一轮圆月挂在天际,已被磨得光滑的街道映出柔美的月光,深蓝的天空和街道相接,与这如轻纱薄雾的月光融为一体,像是一幅无边的画卷,排排房屋在其中静静地装饰,点点寒星在其中默默地闪烁,阵阵清风在其中柔柔地荡漾。从嘉抬头,看着宁静美丽的景象,忽然说道:“流珠姑娘,你能不能将这灯笼熄了?”流珠一怔,尚未回答,娥皇却已拍手赞道:“好主意!莫要让烛光破坏了这月色。”

流珠便依言将灯笼熄了,静谧的夜晚,只剩下了柔和的月光,马蹄踏在月影之上,发出清脆的声,月光随风波动,又如水波流动,涟漪荡漾,好一番清冷浪漫的意境。

不过多时,两人便已到了周府。二人虽均感对这月色万分不舍,却也只得作别。流珠又将灯笼点起,正要同娥皇进门去。从嘉看见白色的灯笼纸上,透出幽幽的烛红,甚是好看,只是灯笼上只有零星的几只梅花做装饰,略显的空荡了些。从嘉心念一动,说道:“流珠姑娘,可否借府上墨一用。”流珠望向娥皇,以示询问,娥皇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取,心下却暗暗奇怪,为何李公子只借墨,却不借笔?

少顷,流珠取来墨汁,从嘉以衣带一角蘸了一点墨汁,娥皇见状,笑道:“敢情不是你洗衣服啊!”从嘉笑道:“你要是愿意帮我洗,我也没有意见。”说完,挥动衣带,在灯笼上写道:“玉楼春: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娥皇开始还感诧异,但却越看越是赞叹,从嘉挥墨书写的样子甚是潇洒,便如随手泼洒一般,但写下的字,确实个个秀拔如竹,苍劲有力,娥皇不由暗赞:这样的书法怕是当世无人能及了吧。又见从嘉这一首词也填得甚是工整,将宴会的盛况描绘如画繁华,而那句“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更是精巧,将刚才踏月归来的意境描绘地如梦美好,如临真切。

娥皇不由呆立在那儿,惊叹良久,才恍然大悟般地问道:“你是六皇子李从嘉吧?”从嘉点了点头,娥皇道:“我早该猜到的,天下除了六皇子,还会有谁有如此才华。”从嘉笑道:“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啊,至少你可以放心等我来风风光光地迎娶你了。”娥皇心下暗喜,红着脸,啐道:“谁稀罕啊。”说完便要进屋,从嘉道:“等等。”接着从流珠手上接过灯笼,递给娥皇,说道:“这个送给你。”顿了一顿,低着头,轻声赞道:“你比今晚的月色还要美。”娥皇听到从嘉夸赞自己,心下甚喜,甜甜地笑着接过灯笼,说道:“我等着你。”说完,转身进门去了。

保大六年,郑王李从嘉提前行冠礼,在宫外另建府第,并娶周相国之女周娥皇为妻,封其为郑王妃。

保大七年,后汉政权早已被后周取代,而当年四处游荡的赵匡胤,也投到后周麾下。

保大九年,周世宗柴荣率军亲征唐国,刘彦贞兵败正阳,战死,皇甫晖败保滁州。保大十年,柴荣再次亲征,派都点检赵匡胤为主帅,攻陷寿州、扬州,将至长江。

而吴越国素与唐国不睦,趁机入侵,李派李弘冀带兵应战;并封郑王李从嘉为神武军都虞候、沿淮巡抚使,遣他亲自到长江督战。

娥皇此时已怀有身孕,从嘉正陪她坐在院中晒太阳。娥皇早有感觉赵匡胤不是一般人物,如今他亲自统兵,不由地担心起来,说道:“重光,我觉得你这次去,须得小心赵匡胤这个人了。”从嘉听她提到赵匡胤,心下既是伤感又是不满,说道:“他答应过我,不跟唐国为敌的,却为何又来攻打唐国?”娥皇道:“论心机,你定是不及他的,他当是哪里有明确的答应你啊!他可是个极有野心的人,到时候利益所限,谁还会记得这结义之情啊!”从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娥皇问道:“重光,你这一去大概要多长时间啊?”从嘉道:“这可不好说了,还得要看父皇的意思。”娥皇有几分失落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从嘉见状,知娥皇不舍得自己离开太久,笑道:“怎么?你舍不得我走么?要不,你跟我一同去江北啊?”娥皇被他说中心事,嘴里却不承认,道:“去去去,谁舍不得你了,你走了我倒还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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