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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承熙三年六月十八日,殿中侍御史江蕴月于归家途中遭国丈曲谅之孙曲峻殴打。

十九日,御史台弹劾曲谅、曲启礼、曲峻。

御史中丞孙继云、殿中侍御史江蕴月等殿中直言极谏,国丈曲谅因此退出朝堂,曲峻当朝杖毙。

江蕴月当御史不足一年,先后将朝廷两大重臣挥下马来,朝野震动。

孙犟驴子刚正不阿,扯裂皇帝冕服,裂袖之臣的美名海内传扬。

江蕴月是被皇帝着人扛回蕴月园的,围着的还有一群御史。

赵怡本就怒气无处可泄,这下看见江蕴月面色惨白、不省人事,又看见御史台诸人一股脑挤进园来,叽叽喳喳,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没抄家伙赶人。好歹赵恺抱住了死命拦着,萧子轩又好一番劝慰送走了御史台诸人,这才消停些。

阿繁、绿衣阿姆等人虽然伤心难过,但看见赵怡的样子,都噤若寒蝉,哭也不敢了,该干嘛就自己安静去干。

半响江蕴月醒来,只觉得自己虚得很,话都懒得说,又看见一圈人围着,个个拧眉,连豆子都哭丧着一张脸,搁不住,喘着小气儿:“呀!小爷报仇啦,干嘛哭丧着脸。”

赵怡听闻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臭小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萧子轩看见蕴月醒来,只转头到一旁,大舒一口气,眼角也湿了。

“德行!”,豆子一声冷哼,转身出去,遇着阿姆进来,大着嗓门:“小哥你还跑哪儿去,也长点儿记性,让丫头给你点棒疮药!”

“屁!棒疮药我还能要不到!阿姆你少管我!”

阿繁同阿姆给蕴月换了衣服,蕴月又觉得舒服一点,尤其臭丫头那小手软呼呼的,在上手捏着,贼舒服!横了一眼,看见一圈人盯着,眼睛一转,只对着赵恺说:“曲峻,当朝杖毙。”

赵恺闻言大惊,嘴唇都打抖。

萧子轩叹了一口气,却是对赵怡说:“江小爷这破釜沉舟的胆识打哪来的?教了十几年,头一回也见他长点脾气。”

赵怡一声冷哼,半天蹦出话来:“哪个知道他这臭脾气从哪个硬骨头那里生来!”

萧子轩微微笑开,丢下蕴月,对赵恺说:“世子,往日你父王总不理你,因时局不稳,徒把你们牵扯进来,你们也没有出头之日。因此许多事情你也不知道,你往日不明就里,同曲二公子混在一处,若不是今番你父王管教你,曲公子出事,你能置身事外?你不明朝堂,但却是朝堂中人,行事不谨慎,就要赔了性命!”

赵恺说不出话,沉着脸,慢慢的脸变红,萧子轩揣度着:“世子便留在蕴月园,以你的脾气,再用些功,将来不可限量。”

赵恺,低了头,随后轻轻点了头。

正说着,皇帝遣了太医带了药上门,随后祝酋英去而复返,代表着御史台上门,告诉蕴月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回台里。

不多时李玉华得了消息,赶紧又领着一家人又上门问候。

豆子是同李玉华一起进来的。李玉华没来得及问候蕴月,就皱着眉说:“豆子,你一脸不痛快,干什么呢?”

李青鹤揉揉鼻子:“爹,你还能不知道他?他小爷被打,自己也挂了彩,还一个人没抓到,号称走遍江湖、见识广博的豆子大侠,脸丢在西王母家里去了,能痛快?”

李玉华低笑,横了李存戟一眼,话却是对着豆子说:“肚子里的气多了,肚子就撑大了,日后办事就沉稳了!”

豆子喷气,朝着李青鹤吼:“小哥不痛快,兄弟你陪我练练!”

李青鹤连连摆手:“别整,陪你练,小爷我还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说罢奸笑:“小存戟,听小叔叔的,你就陪豆子叔叔练练!”

李存戟饮着茶,心里冷哼:哪来那么多山旮旯的叔叔!只眉毛一翘:“天热,人懒。”

“好啦,存戟,你这脾气怎么来的?你叫他一声小叔叔也不会少块肉!”李玉华真是不明白,自己的大儿子性格开朗,媳妇儿也是一副好脾气,怎么生了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孙子,就为一声称呼,在自己跟前同小儿子掐架:“没得在王爷跟前闹笑话。”

李存戟听闻李玉华教训他也没再吱声,偏豆子不依不饶:“小存戟,怎么样,同不同我较量一番?给句话。”

“有这闲工夫,怎么不教训你小爷的那些个尾巴?难不成尾巴跟久了,你就真当自己有尾巴?”。

李存戟闲闲两句,豆子一拧眉,说的也是啊!翻身跳出去,把小尾巴揪出来撒气。

赵怡看见李存戟把豆子赶去猫捉老鼠,一思量,也让阿繁、阿姆出去,剩下一屋子清一色的男人:“存戟,你是有话要说?”

李存戟没来得及说话,李玉华却先动了情。

“怎么没一声招呼,就闹这么大的事情,孩子你……”李玉华看着蕴月,满是心痛:“曲谅可是洛阳耆英会的人物!这么着得有多危险!”

江蕴月一身的剧痛,脑筋却被震得清醒,洛阳耆英会?听着威风啊!什么东西?

赵怡也问:“李老,怎么回事?”

李青鹤接话:“先帝革新,洛阳权贵多数反对,后来渐渐抱成团,大约在王爷出征北伐后一年,成了个耆英会。先帝时候的韩琦,今日的古光、文彦博、曲谅等人均是这耆英会里的长老。表面上,耆英会是轮流做东,排遣寂寞的集会,但这两年咱们多番查探,直觉里头水深不可测。”

赵怡同萧子轩对望一眼,惊诧不已:原来他们只分身一会,世上巨变。一个许久的问题,赵怡忍不住:“李老,凤元党争,怎么个前因后果?怡困于园内……”

李青鹤不等他爹说话,自己就接了话头:“先帝驾崩,太皇太后无法,只能将古光、文彦博迎回,这里头的事情咱们都是不知道的,可算是突如其来。咱们猜着,先帝诸子中,废帝生母梁氏,寒微末族,是以中选。不料废帝登基不到三年,梁氏便趁着古光等人清算先帝时期革新党人,大肆夺权,引致古光文彦博不满。两人以太皇太后之名将曲谅从洛阳召来,加之曲贵妃当时已将先帝遗腹子诞下。前面凤元三年袁天良已接替吴启元,到了凤元五年袁天良竟然将北面防务拱手让给吴启元之子吴应良,突然调回,同兵部尚书黄澄共同执掌兵部,旋即梁氏一族以谋逆罪诛九族,废帝被废,今上四岁登极。”

“想必古光等人笼络了袁天良,让他镇压梁氏,也顺利将今上托上帝位。”赵怡摇着头,叹气道:“曲谅在这里头只怕也不干净,先帝的曲贵妃,就为其是洛阳权贵之女,先帝也曾多番笼络提防,奈何还是闹出惊天大变。哎!先帝突然崩逝……”

李青鹤看见赵怡满脸的沉痛,摇摇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王爷,若非凤元党争,王爷只怕性命不保。凤元三年袁天良要接管嘉峪关精兵,只怕是怕北面兵士哗变,才将王爷暂时释放。当时哥哥嫂嫂、赵辉自顾不暇。朝中风声鹤唳,连林泓,咱们的姑父大人都因为反对废黜免役法而被流放岭南。若袁天良整治了嘉峪关,回过头来,只怕王爷就……幸亏那三两年,才缓过气来!”

话至此处,李玉华早已经是数声哀叹,泣不成声:“惊心动魄啊!!”

赵怡叹一口气,想起旧日自己满心盘算,以为策无遗漏,结果却……满心的愧疚不知从何说起:“李老……让你忧心了,青云夫妇那几年想必也是愁白了头发,淸月……”话说不下去,低了头。

李存戟不说话,却将一方帕子送到李玉华跟前。李玉华接了,满脸的褶子展开些:“看的天外云卷云舒,了然官场原本残酷,生在这官场,一味的自保,也不是法子。”

正说着,仆人又来报,说吏部右侍郎任予行来了。

赵怡赶忙起身去接,才到门口,任予行却竟然跟着仆人进来了。

一见李玉华等人都在,任予行却笑了:“李侯爷也在!可巧了!免了下官再跑一趟。”

众人连忙一番安置,蕴月只觉得奇怪,这位任大人平常不怎么打交道,素日无来往,今天什么风?

任予行拿了折扇拼命的摇,一身紫色官袍裹着肥胖的身子,此刻紫色变酱色,甚是逗趣。赵怡见了立即让人将冰盒拿来,又奉了茶水。任予行灌了半盏茶水才乐呵呵的:“叫诸位见笑了,下官胖,怕热得很呢!今日事繁。”

赵怡微微一笑:“辛苦大人了。”

任予行摆摆手,扇却不停:“不辛苦、不辛苦。”说罢笑眯眯的看着李存戟:“恭喜小侯爷,日后只怕小侯爷难得清闲。”

李存戟今日一袭葛素,腰带配饰一应俱无,甚是简素,正可谓宽衣瘦体,仙风道骨,无与伦比:“请任大人示下。”

任予行却又是乐呵呵的对李玉华说:“小侯爷这风度,侯爷走在街上只怕腰杆都挺直两分!”

江蕴月翻白眼,这任予行的马屁是走到哪拍到哪的?偏李存戟面不改色,微笑恬然!李玉华人老了,不见得疼爱自己的儿子,但对孙子,那是疼爱到骨子里,这回笑得别提多畅快!

“哎呀!任大人,您要是再夸咱们家大侄子,青鹤可要没处躲了!”李青鹤不着冠,一身的白色,肤色白皙更胜女子,他特意将小侄子咬得极重,偏笑嘻嘻。

一句话惹得任予行一阵告罪,又恭维了好一番李青鹤,才整了整神色:“今日退朝后陛下留了几位大人说了一番话,最终点了存戟进兵部,员外郎,从五品。诸位大人商议了得有两个时辰,最后都说那两千骏马既然是李侯爷献上来的,自然无人比小侯爷更熟悉了,自然也是小侯爷管着最合适。下官这趟,本来是带了陛下的旨意,慰问江御史的,可巧碰了侯爷一家在此,哎呀,省了下官再出一身汗,哈哈!”

存戟?任予行这胖子也是个自来熟啊,这才第几次见面,亲热的就像蚂蚁奔蜜糖直呼其名?江蕴月小气儿吹得急,心里那个郁闷!真是同人不同命,长了张漂亮脸蛋还有这点好处,一出来就是从五品,比他江蕴月足足高了四级!自己得爬多少年才能得个从五品小官当当啊~~~~不过!再高也是个放马官!整日一身的马骚味,吼吼!

啧啧!也不出所料,李存戟果然进了兵部,嘿嘿!这下就等着袁天良同李存戟那只妖怪火花四溅吧!只是任予行什么来头?吏部管人事任免,他能同意李存戟插进兵部,还能亲自上门说和,这任予行是皇帝的人?

那边存戟一抹自来笑,没加没减,自有宠辱不惊:“有劳任大人日后照顾。”

任予行又是打哈哈:“哪里哪里,下官初入仕途,才是翰林院里头正七品的编修,李小侯爷高才,多指教下官才是呢!存戟得空了,往吏部走一趟,咱们立个文档,备个案,这就齐全了。”

朝廷正二品的大员啊,管人事的头儿唉!这风范,话说的那叫一个客气,谁都成他家老子了!难怪掌着吏部无声无息的,关键时候公然又一只巨大无朋的王八!

这边蕴月还没有感叹完,八面玲珑的任大人又亲自坐到他小江相公的床边:“哎呀!今日江御史这气度,惊天地泣鬼神啊!下官佩服得紧!”

江蕴月忍着要翻白眼的冲动,虚弱状点头,挤出两抹苍白可怜的笑,看得任予行一阵阵的哀叹:“陛下深知江御史忠心,特命下官来慰问江御史,令你好生歇息着,需要什么药,请王爷写个折子,保管有的。”说着看了赵怡一眼:“王爷!江御史果真了不得啊!”

赵怡挑眉,微微点头。

任予行说罢,竟然掏出自己本来就已经满是汗水的帕子,俯下身,亲自给江蕴月擦额头~~

呃~江蕴月貌的忍功还没至于到能自宫的地步。忍受任予行的这种亲切,实在难为了,当场破功,垮着脸看着任予行一张肥脸凑近~~~

“哎~”任予行轻叹:“邓公……老师,前日去了。”

一句话,轻轻细细,钻入蕴月的耳朵,蕴月当场震得傻掉,以为自己做梦,再回过神来,感觉任予行那黏糊糊的手帕在额头游走,直犯恶心:“哎,这大热的天,江御史真得保重着!”

蕴月没法说话,最后大家如何送走任予行的,一点没在意。邓公?邓焕?原来任予行是邓焕的学生?邓焕死了?哎!难怪李存戟能如此顺利的进兵部!话说,要是吏部不同意,古光就是要往兵部装人也绝不容易吧?姥姥的,皇帝早知道了!亏他还替李存戟瞎操心。那这么说皇帝整这么一出戏完全是为了曲谅?可照刚才听到的有关凤元党争的事,曲谅绝对是皇帝的铁杆拥护者,皇帝为什么要把曲谅料理了?还有那个耆英会,还有那个林澈……

蕴月从昨天到今天,劳累两天没合眼,然后还被打的一塌糊涂,哪里还搁得住自己的这番左思右想,不到一刻钟,渐渐昏睡过去。

众人见状便渐渐散了。

蕴月昏昏沉沉,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口气得分了三次来喘才不会觉得疼得受不了,最后口干的冒火,勉勉强强睁开了眼,想张嘴喝口水。

不料一张眼,就看见阿繁双手抱着肩坐在身边,眼泪汪汪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一看见他醒了,赶忙扯了笑容:“小贼……你是不是要喝水?”

蕴月想说话,却说不出,只有点点头,阿繁当即翻身下去,拿了一盏茶,却将一节麦秆放进他嘴巴:“小贼,你不用抬头,吸一口就好了。”

蕴月依言而行,喉咙一润,脑袋也清楚一些,眨眨眼,烛火下追着阿繁忙碌的影子,赫然发现阿繁的右手的小鱼际青紫了一大片。

等阿繁忙完了,又坐到蕴月身边,两个人真是大眼看小眼,比赛着谁的眼睛大。蕴月想笑,又不敢,只被阿繁看的身子软软的,心也软软的,忍不住伸出手来握着阿繁的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青紫处,哑着声音:“臭丫头,不听话……”

阿繁一扁嘴,眼中又蒙了一层雾,手上不躲也不闪:“是我害你挨打。”

蕴月闭了闭眼,可惜自己长了差不多二十岁,却从没有尝试过阿繁那样恰似夏花般的灿烂,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想气,又想护着,轻轻埋汰:“你嘛!尽淘气……”

阿繁闻言却有些腼腆,脑袋晃了两晃,轻声说:“小时候阿娘抱着阿繁,也总是这样叹气。我……”阿繁看了看蕴月,又笑:“我知道你不会怪我!”

蕴月翻了白眼,臭丫头不知道哪来的毒眼睛!

说一阵,蕴月又觉得累,悄悄睡过去。

再次醒来,仍看见阿繁定定的看着自己,皱了眉:“你怎么不歇一会?”

阿繁揉着眼睛给他拿水喝:“旧时阿爹阿娘教我医术,因为我小,并没有让我学着怎么看护病人,我也不大懂。你肋骨断了,又吐过血……我怕我睡了醒不过来。”

蕴月看见阿繁揉红了双眼,心里好像被一根细绳绑了,不断的揪着:“换阿姆来守着吧,你去睡睡。”

阿繁摇头:“阿姆不知道医术,年纪也大了,没准就在你床边睡着了。”说罢眨眨眼,十二分的调皮,凑到蕴月耳边:“阿姆睡觉打呼噜,你不怕?”

蕴月“噗”一声笑出来,偏又拉扯伤口,痛得脸都扭曲了,阿繁吓了一跳,连忙又凑过来,却咬了嘴唇嗔怪:“哎呀,你做什么乱笑!”

蕴月苦瓜似的脸:“臭丫头,还不是你闹得!”

阿繁想想,也笑。

看着阿繁,蕴月忽然觉得很踏实。前面十九年,锦衣玉食,但他仍是弃婴,是爹娘生了也不愿养的孩子。阿繁呢?阿繁也是孤女,可是阿繁没有江蕴月生命里需要偿还需要顾虑的数不清的感情褶子,只清清澈澈的就势流淌。忽的有一天,流到他江蕴月身边,日夜潺湲,无穷无已。

阿繁知道蕴月待她好,虽然江小爷总言不由衷,语出别扭,但对她不吝容忍。她淘气、使坏,他虽生气,他虽敲得她眼泪汪汪,却满满包容,遇了事紧紧抱着她,动也不许她动。他被打断两根肋骨,鲜血满口,她却只青了一面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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