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哼了一声,还是不肯让她掐自己的脸,粉衣夜仙子笑了笑,把手伸出。
辰星胸口的衣服有的地方破裂,有的地方还连接一点,粉衣夜仙子先轻轻解开上面的扣子,再把衣服搭在两边,然后解下面的扣子,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
辰星看着粉衣夜仙子,心中疑惑不已的嘀咕道:“嗯?这粉衣夜仙子怎么看起来不像那么坏?人也很好啊!
帮我脱上身衣服时也没带动伤口,要是有目的,就算装的细心,但不经意间还是会不注意,弄得我伤口疼,那既然如此,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粉衣夜仙子可没想那么多,在她帮辰星脱上身衣服时,看着那可怕的伤口,心中震惊又带些怜爱,自然动作放的很轻。
不过在帮辰星脱衣服时,她也发现,辰星胸口的伤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自我恢复中。
表面都结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透过薄膜,可以看到里面的肉在蠕动,再看仔细些甚至能看到肉的生长。
倒吸了一口气,粉衣夜仙子惊讶的看着辰星,心中暗道:“这孩子身上到底有多大的秘密,没感应到气却能和炼气后期的修士打的不分上下,几乎同归于尽。
而身体的自我恢复力又如此强,不可思意,太不可思意了。
不过辰星在想别的,并没有注意到粉衣夜仙子的神情,粉衣夜仙子脱完辰星的上衣后,走到一边,手指像弹琴般虚空一弹,一束流光钻入她右手小拇指的戒指上。
一柄粉色尺来长的小剑浮现在粉衣夜仙子身前,粉衣夜仙子右手拿剑,横空一划,一片与地面平行的光幕出现在空中。
辰星就这样瞪大眼睛的看着粉衣夜仙子把风木草的果实放在光幕上,用手中的小剑像切菜一样一下一下的切着风灵草果实。
偶尔还用小剑劈几下,动作真是生殊难看,甚至有一块都切飞了出去,粉衣夜仙子脸一红,伸出手,一道淡淡的粉红光追上飞出的药,凌空包裹了回来。
切了差不多一半,粉衣夜仙子把剩下的放在一边,把切好的用红光包裹住,退后了几步,对着包裹药材的粉红光团轻喝一声,手中粉色小剑瞬间舞出一大片虚影,剑光无数。
辰星身体一弹,这粉衣夜仙子的剑法确实不错,舞动起来好看,出剑速度又快,只是用剑法劈药材怕有些大材小用了。
粉衣夜仙子却不管那么多,剑影劈着光团,光团里药材、药汁乱溅。
过了一会,粉衣夜仙子停下来,看辰星正在偷笑,凤目一瞪,道:“笑什么笑,姐姐这种自创的方法,你见过还有谁用过,这叫不同寻常,懂不,”
辰星笑着点头嗯着,却越笑越大,粉衣夜仙子哼了一声,转过头把粉色光团招回手中,两手一上一下,猛地一搓,药材等也像被磨旁磨过般碎裂,溢出汁水。
粉衣夜仙子托着粉色光团走到辰星身前,伸出手“嗖”的一下掐在辰星脸上,用力纠着道:“再笑,你再笑,我让你笑个够。”
辰星不防之下被粉衣夜仙子掐到脸上,让她这么一纠,不由痛叫一声,粉衣夜仙子见辰星叫了起来,哼了一声,便松开手。
坐到辰星身边,让他躺下,粉色光团飘到辰星胸口上方一寸多,裂开几个小口子,药汁哗哗流下,落在辰星伤口的膜上面。
先开始辰星并没有感觉,但只一会,胸口的肉膜蠕动下,药汁从肉膜上渗入肉内。
“啊!疼,怎么这么疼啊?”药汁一进入里面,辰星马上痛苦的叫道。
粉衣夜仙子站在一边说:“这风木草果实之所以治疗速度快,那是因为它同等时间里爆发的药力是别的药材几倍之多,同时它又强制身体把这些药力吸收,所以你会感觉伤口很热,热的有点辣,辣的很疼。
的确,伤口是很热,很辣,很疼,但又何止这些,风木草的风灵力携带着浓浓的药力,穿梭在各个肉层之间,风吹过那种辣疼的感觉可不好受。
然而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木之灵力包裹那些辣疼的地方进行滋润,又产生一种十分难受的痒感,这种痒简直让他想把胸口的那块全部撕下,全身颤抖。
粉衣夜仙子在旁边看着辰星的表情,目露担心,辰星因为疼痛和难受使他自身的气场也带上这些感觉,粉衣夜仙子在他气场内,自然感同深受。
粉衣夜仙子内心甚至泛起了阵阵担心,有些焦急的对辰星说道:“小弟弟,你忍一下啊!稍等一会药力就过去了,便不会那么难受了。
但难受中的辰星哪能听到她说的话,伸出手就要向胸口抓去,太痒了,这种痒突破他的潜意识,不顾一切后果的要抓胸口。
粉衣夜仙子见辰星手伸向胸口,她自然知道这风木草涂抹了之后的症状,辰星肯定因为太痒了要抓胸口,粉衣夜仙子急忙伸出手按住辰星的手,不让他乱抓。
然而辰星的力气却出乎粉衣夜仙子预料的大,粉衣夜仙子用劲全力却依旧被挣扎中的辰星一点点连同她的手压向胸口。
粉衣夜仙子心中大急,倘若辰星的手真的抓到胸口那就完了,胸口的痒是越抓越难受的那种,只到最后把所有渗入过药汁的肉都撕下来才行。
要是那样就完了,不但此次的伤没治好,还会留下一个更可怕的伤患,最难医治的那种。
而且事后那种疼痛完全难以承受,生生撕裂倒至的经脉损伤更是影响一生,粉衣夜仙子一想到这种后果,不犹焦急的看着辰星,迅速地思考方法。
然而眼看着辰星的手只差一点点就挨上了,只要一挨上几乎就无法阻止了,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