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试试裤子!”
云娘今天格外的大胆,不仅嘴上说说,开始替狄宇解开皮带。
刚才无意的抚摸已经将狄宇的火气给起来,这个动作让狄宇感觉身上有很多只蚂蚁在身上爬呀爬,浑身瘙痒。
“还楞着干什么,真让我给你脱裤子呀,你就不怕大夫人看见”皮带扣解开,裤子还挂在狄宇的胯上,并没有掉下来。
云娘虽然胆大,可大部分都是以前训练学习得来的,很多都是外在的东西,她还不敢真将狄宇扒光再替她换上衣服。
就是做完这些,她的脸都娇红欲滴的,其实本来她是没打算真帮狄宇换衣服的,可狄宇像个傻子一样一动不动,她这手放也不是,松也不是,干脆鬼使神差就替他弄起来了。
看到狄宇傻愣愣地任凭自己摆弄,她是又害羞又好笑。
她浑然不觉自己无意的举动惹火了一头老虎,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嘴,一双力大如牛的大手将她的身子扼住,顿时喘不出气来。一股灼热感从脚底往上冒,云娘的身躯一下子就软下来了,瘫软在狄宇的怀中任凭他肆意任为。
浑厚有力的胸膛,大胆的舌头刺激着她的敏感,挑拨得她心中一颤一颤的。那种安全感和快感让云娘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一双手虽然在推着狄宇的身体,却是没有多少用处。
狄宇没有再压制自己的火焰,云娘外表看起来的柔弱本就对男人很致命,加上她那有意无意的刺激,根本很难抵挡,心中一荡,转身就发起了袭击。
“嗯”云娘发出呢喃,双手从推到抱,开始回应着狄宇的吻。
开始时还很生涩,但很快就熟练地回吻起来,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让二人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连心跳都加速了。
狄宇的动作有些粗暴,大力地将云娘的裙子扯开一个小口子,大手顺着袖口伸了进去,握住那挺拔富有弹性的圆球,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浅浅的呻吟。
保持这种亲密足有几分钟后,不满足于这样的动作,狄宇将云娘整个人压倒在床上,更加肆意的索取,很快一具几乎****的完美身躯已经呈现在狄宇面前。
云娘的肌肤全部染了一层粉红,这个时候狄宇反而停止动作,眼睛充满柔情地看着她。她的眼睛却蒙上一层水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帽子摘了。”狄宇带着一点霸气,不容置疑的语气。
云娘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听话地将帽子摘了下来,露出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狄宇伸出右手,轻轻按着伤疤,霸气的温柔让云娘身体发出微微颤抖,他柔声道:“很疼吧。”
这两道伤疤是云娘为了保住一个女人最后的防线,自己刻下的终身的印记。
“已经不痛了。”云娘轻轻摇头,问:“是不是很难看?”
“我从来没觉得难看。”狄宇笑道,“摘下来吧。”
云娘冲他眨了眨眼,没有马上按照他的话去做,反而问道:“你真的第一次就看出来了?”
“也不是完全看出来的,当时只是怀疑。后来有几次有些奇怪,我才确定。”狄宇笑道。
“哼,你这双眼睛真是毒。要知道我这里还只有你一个人看穿呢。”云娘在他腰上扭了一把,然后将手贴上去,两只手摸索了一下便发出吱吱声揭下两条细细的薄如毛皮的东西,正是那两道伤痕外表的掩饰。
狄宇仔细看着假皮摘下后的云娘,那两道伤疤已经很淡了,在眉心处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印记,这道印记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一股妖艳的魅力,让人沉迷。
狄宇开了个玩笑,道:“磨骨手术做得不错,是在韩国做的吧。让我检查检查,其他的部位是不是真的”
说完真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雪白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
“别,别,痒痒,痒痒。”云娘娇笑,大手乱摸得她浑身****,在床上翻滚起来。
她越扭动,狄宇的身体越加的躁狂,两根手指伸进小裤裤里面,就准备荷枪实弹地交锋。
哪知这个时候云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按住他作怪的大手,倔强地摇头。
狄宇苦笑道:“我这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不行!待会儿她就回来了”云娘只的是杨茜,刚才她意乱情迷,被狄宇打了个措手不及,经过刚才的停歇,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思维。
看着她倔强的眼神,狄宇真是进退不得,这不是折磨人吗。
“姐我回来了!云姐和白小姐呢,怎么都不在”
就在这时,沈瑶开门进来,当她看到床上赤身贴在一起的两人,顿时像只木偶呆在那里,目瞪口呆样子表明她的脑袋一阵迷糊。
啊!一阵急促短暂的惊呼声过后,沈瑶连忙退了出去。当沈瑶反应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满脸臊得通红,一男一女光着身体还能干什么事,她狠狠跺了两脚,低骂道:“混蛋,下流!竟然大白天就真是无耻。”
尤其是今天还是他和姐姐试婚纱的日子,竟然在试婚房就干出那种龌龊事来,真是下流。云姐也是的,就算忍不住,也要找对时候,真是的。
对沈瑶来说,她更怪云娘,怪她没有分寸。她早看出云娘和狄宇有猫腻,可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在试婚纱的房间就忍不住了?而狄宇,就算她风流得很,但还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应该不会这么鲁莽。
不过她很快就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猜想甩掉,这种事情谁说得准。
“还趴着做什么,赶紧起来”
待沈瑶转身出去,云娘见狄宇还在那里发呆,赶紧将他从身上推下来,满是责怪,然后起床整理起装束。
狄宇也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太急色了,这里还真不是个好地方,也紧张地开始穿戴。
“快将我的裙子递过来”
“还有帽子!”
就在里面忙得一团糟,沈瑶在外面跺脚生闷气的时候,杨茜突然从外面回来。
“瑶瑶,你跑哪儿去了,刚才我到处找你!”杨茜看到沈瑶,笑道:“站在外面做什么,进去试试衣服,你可是我的伴娘哦”
“我刚才去花园逛了逛。”沈瑶心虚回道,见姐姐要进房间,连忙拦在她面前,不让她进去。
“你拦着我做什么!”杨茜好奇看着她。
“啊不是,姐你就准备穿这套婚纱吗,很不错啊。我看看!”沈瑶打了个马虎眼,装模作样地打量起杨茜身上的婚纱裙,拉拉这里,扯扯那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
“是嘛,我觉得不怎么样,你看后面那些丝条,结得乱七八糟,刚才我就想找你帮我看看。”杨茜在原地转了几圈,让沈瑶看了一下,突然问道:“狄宇呢?”
“啊!”沈瑶惊呼一声,神色很慌张。
杨茜察觉到一丝异常,好奇地看着她:“瑶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沈瑶怕她看出什么,连忙道:“哪儿有,姐夫正在里面换衣服呢。”
“哦,是吗”她越掩饰就越有问题,杨茜收回怀疑的目光,将门推开。
她推门的时候,沈瑶嗓子眼儿都提起来了。
“衣服挺合身的,穿着很精神。”房间里出云娘的声音。
“就是腰身感觉紧了点。”当沈瑶抬眼去看的时候,狄宇一本正经地在整理衣服,勒紧腰身比划着,而云娘正在他后面扯着袖子,似乎真的在帮他试衣服。
沈瑶揉了揉眼睛,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两个光溜溜的人不仅穿戴整齐,将新作的西服穿得妥妥的,还若无其事地在那里谈论。她怎么能想象得到刚才在房间里,二人听到杨茜的声音的时候有多紧张,她更加想象不到两个训练有素,行动迅捷的人动起来有多块。
尽管云娘和狄宇都若无其事,但杨茜眼中还是闪现一抹异色,然后走到狄宇身边,前后左右仔细打量狄宇的穿着,点头道:“人靠衣装马靠鞍,很帅气,这才配得上我嘛。”
见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狄宇和云娘同时松了口气,同时为刚才所作所为感到一丝刺激的兴奋。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我不穿衣服就配不上你了?”狄宇笑道。
杨茜故意装作认真的样子,想了想道:“不穿衣服的话,还差一点吧。咯咯!”
“你后面的带子怎么系的,都错位了,我来帮你吧。”云娘看到杨茜后背的带子系错了,走了上去。
杨茜疑惑道:“是吗?那你帮我重新系一下”
她将后背交给云娘,沈瑶则看着狄宇,眼神带着浓浓的笑意,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小样儿,装得挺像嘛!
狄宇好像没看到她的眼神一样,这让沈瑶忍不住翻白眼,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比城墙还厚!她心里没由来有气,动着嘴唇却没发出声音:就算你忍不住,也不用选择在这里干那种龌龊,你对得起我姐姐吗?
狄宇看懂了她的意思,心里好笑,用唇语回答她:是你在生气,还是为你姐姐生气?
沈瑶差点气得叫出来,只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无声道:少臭美!
狄宇:我是臭美,你是美!很美!
这种在未婚妻面前公然调戏小姨子的感觉比刚才和云娘偷情还要刺激,狄宇再次对男人的劣根性有了深层次的理解,难怪有女人说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而哥则是那群乌鸦里面最黑的一只!
沈瑶刚才不经历的冷哼声虽然压得很低,还是落在杨茜的耳中。杨茜转头看着她,问道:“怎么了瑶瑶,你也赶紧挑一件试试,看看哪里不合适好叫人去改。喂,你还站着干什么,难道要看我们换衣服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狄宇说的,狄宇嘿嘿一笑,连忙退了出去。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狄宇觉得兴奋的同时,还松了口气。
狄宇便是在这种香艳的享受中等待着越来越近的婚期。
先前一系列的问题也都平稳下来。
玉雅传媒的股市随着明星风波的淡化不仅稳定了局面,还蒸蒸日常,一个月的时间股价一涨再涨,翻了两三番不止,简直就是华夏最近几年最牛的股市。
至于从全世界各地偷偷潜入进来的黑帮大手,金牌杀手们,根本就不用狄宇和沈在国去心,有华夏武术公会,阳振中,杨紫竹和东方朔三人在狄宇的请求下,发动各大家族的好手,组成庞大的猎鹰队,由狄宇提供情报,他们则负责杀,抓,驱赶那些不速之客,这个计划称之为‘猎鹰’计划。
这也是武林公会成立以来,第一次为狄宇的服务。
狄宇上次找杨紫竹就是因为此事,杨紫竹是第一任华夏武林公会会长,说服她就等于说服整个武林公会。虽然当时的协议说过,武林公会是独立的,不参与政界和军界之事,但这次是外面的人挑衅华夏,武林公会的宗旨就是保卫国家,驱赶外辱!从这一点来说,武林公会和国家是同一目的。
杨紫竹之所以会答应帮狄宇,除了两人的私交之外,也是从利益的角度考虑出发。这虽然是帮狄宇的忙,但也是华夏武林公会自成立以来,第一次大的联合行动,既可以团结各大武林势力,又彰显三大武林家族超然的武林地位,进一步巩固三大家族的权威。
啪!
中村介横在陈耀东面前将杯子摔得粉碎,满脸通红,怒不可解,咆哮道:“这就是陈光的计划吗?你知道短短几天的时间,令组织损失了多少人吗”
几天的时间,除了商业联盟有关系的黑帮分子和他们雇佣的杀手大量的损失,连天堂组织内部也有不少的好手损失掉。
面对中村介横的愤怒,陈耀东表现得很镇定,淡淡说道:“中村公子,这些早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我今天来是传达小光的意思,你们可以动手了”
中村介横这才点了点头,终于可以动手了,他哼道:“最好事情会按照你们所描叙的那样发展,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陈耀东哼了一声离开了。
他离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人,中村介横恭敬地上前道:“父亲,您真的放心此时全权让陈光一个华夏人处理?”
中年人笑道:“介横,你看事情不能这么片面。此事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华夏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我们要做的就是看戏,就算真的输了,对我们也没有太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