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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逼父弑兄 千古一帝为哪般(下)

李渊篡隋立唐,以为唐高宗。李渊与窦太后前后有四个儿子,分别是太子李建成、秦王李世民、四子李元吉以及《隋唐演义》中号称天下第一条好汉,年仅十六就抛起自己的紫金锤砸天而死的李玄霸。

由此可见,除了早死的李玄霸以外,玄武门之变的中的三位当事人可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如此这般骨肉相残,究竟是为哪般?权利的吸引力真的如此之大么?

《唐书》中记载,李建成、李元吉品行无端,颇好女色,不务正业。《唐书》一书编撰于李世民成为一代明君,千古一帝之后,就《唐书》的立场而言,也确实难免会有几分偏颇之处。那就且不说李建成、李元吉如何。只说李渊。

李渊这个人,无论哪本书记载,都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从他立李建成为太子,却又不敢收回秦王李世民的兵权这一事上就看得出来。且不论李建成、李世民性格如何,但至少都是聪慧之人。李建成做了太子,手里却没有兵权,他又如何能够安心上位。反过来,李世民握有兵权,就算他不想篡位,他的那么多部下怎么办?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李渊把李建成立为太子,却正好给了李世民篡位夺权的大义。他甚至不用煽动,底下人就已经开始自发的组织和联合起来。就比如说高毅现在所附身的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比高毅预想中的要胖一些。当然此时的长孙无忌还很年轻,也没有发福的迹象。无忌从靠近西城门金光门的群贤坊里出来,刚刚穿过西市,就觉得前方围着一群人,沿途过来的人还在三五成群的议论着什么。

“尹王府的人好厉害啊!”

“就是,就是,听说打人的还只是一个下人!”

“什么听说,我亲眼所见。那人一身官服,好像还是秦王府的。骑着马从尹王府过,好端端的就被尹王府的家僮从马上揪了下来,不论缘由一阵乱打。好像是把秦王府那人的手骨都给敲断了。”

听着,听着长孙无忌隐约觉着有些不对。尹王府的尹阿鼠是尹德妃的父亲,尹德妃则是高宗李渊身边最不喜欢李世民的几位妃子之一,而尹德妃和李建成、李元吉则是走得比较近。像上一次李建成、李元吉进谗言,让李渊将房玄龄、杜如晦赶出天策府的就是尹德妃在一旁帮的忙。

“那人以前可是天策府的十八学士之一,我们家阿宝就在里面做下人,我还曾见过这位大人。没想到会被几个家僮打得如此惨。这尹王府家也太霸道了!”

“那也要看人,听说这位杜大人早就被赶出来了。不然,这几名家僮还敢如此放肆!”

“可不是。人走茶凉,我前些时还看这位杜大人被常乐坊里的人赶了出来。听说是没钱……”

长孙无忌沿路听着街道上,这一群群闲人的闲言碎语,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拨开围观的人群看去。人群的中心,一脸苦相,坐在地上,捂住手指的那人正是天策府十八学士之一的杜如晦。也是李世民最信任的两个智囊之一,与长孙无忌刚才见到的房玄龄并称为房谋杜断。李建成就是忌讳这两人的智谋,而向李渊谗言,将这两人赶出了天策府。

“随我来!”长孙无忌上前扶起了杜如晦,驱散了围观之人,却不是直接面见秦王李世民,反而来到了尉迟恭的家里。

尉迟敬德突见长孙无忌带着杜如晦来到家里,异常的诧异,“如何是这般模样?”

长孙无忌将自己所听所见跟尉迟恭讲了一番,尉迟恭大怒,“这婆娘家,欺人太甚!”

尉迟敬德本就是铁匠出身,出身寒门,就算在长安住的地方也较为偏僻。这也是长孙无尽选择把杜如晦带来这里的原因。杜如晦因为李渊有严令的缘故,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去见李世民,以防被太子一方拿住把柄。

“我和玄龄已知你们劝慰秦王多时。但时不可待,今日秦王已向唐王告知明日李建成、李元吉明日发难之事。以唐王优柔寡断的性格,必将明日才召唤那二子殿前对质。宫中那二子耳目众多,今晚必已得到消息。明早必然发难,若秦王毫无准备则危矣!”

当着长孙无忌和尉迟敬德的面,杜如晦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本是冒死前去秦王府,打算以死劝谏。却哪知途中被尹王府的途中拦截下来,才有了这般遭遇。”

“这可如何是好!”听完尉迟恭来回在自己的房内踱步,心急火燎的说,“秦王不愿先动手以负清名啊!”

长孙无忌顿时有了决断:“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看这样。敬德,你去找房乔,并将他带于秦王府。我现在就带着克明去见秦王。我们这次务必要让秦王明白眼前的危局!”

“好!”尉迟恭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迈步就往屋外走去。

长孙无忌带着杜如晦正打算往外走,却被杜如晦拦了下来,“不急。此时天色尚早,不如你先找一处道观,待我换伤一身道袍,我且扮个道士随你进去。”

此时的长安,多有道观、寺院。长孙无忌听从杜如晦的安排,找了间道观,为杜如晦乔装打扮一番,两人进入了秦王府。

“您该动手了!只有杀了李建成,您才有那一线生机!”长孙无忌面见李世民的第一句话,就惊天动地。在场的有很多跟随李世民的老臣,这一句“杀了李建成”的话,至今仍然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口。只有长孙无忌敢。

为什么如房玄龄这般的老臣都不敢,而长孙无忌这样一个“小文书”敢开这“忤逆”之言。别无他故,谁都可以背叛李世民。长孙无忌不会。他们两不仅只是君臣的关系,还是从小的玩伴,还是妹夫与内兄的亲戚关系。

公元626年六月初四,“不祥”的太白金星两次划过了白昼的天空。长孙无忌随李世民伏兵玄武门,长孙王妃亲自慰勉将士,舅舅高士廉坚守在李世民王府……整个家族生死与共。

后来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死了的李建成就有很多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没有想到玄武门屯守的都是他的人,怎么会没有一个人上来救他;他没有想到自己信任的常何会背叛他;他也没有想到遭遇到如此兄弟相残的景象时,自己第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更没有想到,李世民,他的这个二弟箭法如此的高明,仅一箭就射穿了他的喉咙。

所以,李建成带着这么多的没想到,听着自己喉骨破裂的声音,盯着自己的二弟,这个亲兄弟,含恨而去。

当李建成怀着一脸惊讶、遗憾、悔恨的表情坠落马下时,所有的历史都变成一个个白色的光点消散在空间。悟道堂还是悟道堂,在座的学员们,不是谁都能了解李建成到底在死前惊讶些什么,遗憾些什么,悔恨些什么。也许只有附身在李建成身上的那位同学才能体会一二了。

这一个环节说是一个任务,倒更像是亲身去经历的一部历史大戏,甚至是一部没有结尾的大戏。因为电影到李建成落马后就突然戛然而止,既没有后面李渊退位,让位给李世民,李世民荣登皇帝的宝座,成为唐太宗,国号改为贞观的介绍。也没有给每一个剧情人物最后的结局做一个交代。

“不论你们选择的是李世民的一方,还是李建成的一方,或者只是个路人。你们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诉求,尽管这诉求并不一样。但是,作为领袖,你必须要考虑这个团队的利益诉求。而当团队的利益诉求和亲情发生冲突时,你就会面对两难的选择。”

当所有人都回归到现实,程无衣又开始了他的侃侃而谈。

“人一生下来就背负了极其沉重的社会关系。很多人认为这是好事,因为如果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你的一生都不用金钱而去发愁了。这样想的大多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或者贫民。”

“他们这样想当然没有错。因为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群,至少可以节约一半的人生时间,来省略财富原始积累的这一个过程。这种财富也包括了人际关系,社会关系和人力资源。”

“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的越多,你身上所负担的责任也就越重。因为在很多时候,这样的人,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处理事情,甚至不得不牺牲自己的想法而去成全整个团队的利益。小说中,这类最著名的悲剧就是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那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些问题?拆散天下所有的党派?这恐怕不现实。只会有志同道合的人走到一起,然而一群人的力量确实又会和个体的力量形成巨大的悬殊。那么,到底该如何?”

“其实,答案很简单。将所有人都团结起来,所有的人类都走到一起,成为最大的一个团队,一个密不可分的团体,这样就不会在彼此之间形成任何的力量和身份上的差别和悬殊。”

“道德村,就是以道德为共同志向,将全世界所有的有志者,都团结在一起的。这么样的一个地方。”

程无衣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后,顿了顿,环顾了四周,认真的看了每一名悟道堂里的学员一遍,终于宣布:“好了,第一堂课上我该讲的内容已经全部结束。至于,你们能够在其中领悟多少道理,有多少对你今天在道德村的生活起到帮助,就看你们每个人自身的领悟水平了。”

“第一堂课结束,不适应的被淘汰,留下来的,你们将面临进一步的学习以及更大的挑战。接下来就是正式的课程安排,你们要争取在两个半月的时间内,拿到六门必修课的B级以上的评价,以及与个人能力相关的三门选修课上,获得A级以上的评价。达到这一目标的人,将会被选作你们这一批学院中的交换生,去到道德村的另外两个城市——‘天空之城’和‘海洋之星’,进行一段时间的进修。”

“这六门必修课是:《超能力的开发与应用》、《精神力引导》、《猎户星座地球文明纵览》、《怪物猎人考核纲要》、《末日求生指南》以及《道德学》。至于选修课的种类就很多了,数以万计,你们可以根据自己能力的发展方向而进行选择。选修课的目录稍后我会直接发到你们的私人空间里。”

“稍微提醒一下,道德村并不只是对外招收学员。道德村内部的学生也可以报读这个特殊的学校。而且是进行的为期六年一届的教育培训,相比较你们这些从外部挑选出来的有特殊能力的人,他们的理论知识更扎实一些。所以,在每次的交换生的选拔中,他们更加有优势一些。所以,你们必须要更加努力才行。每一次交换生的名额都很有限,对你们的成长而言,也非常重要。”

“说到这里,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了,第一堂课到这里也就下课了。现在我宣布一下第一堂课成绩优秀学员的名单,这些人稍微等待一下系统提供的奖励。其他的人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虽然程无衣如此说,就算听完了他念的名单,大部分学员依旧没有离开。虽然,第一堂课的优秀学员只有六个,但是想想以后都是同学了,大家相互一边稍显热络的交流着,一边留心着这六位优秀学员的奖励。

可能是高毅他们五人组在第二阶段,也就是营救芝马“小水”的行动中,被“江派”的派主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分。所以,这六人里,他们五个全部都被当选,另外一个则是曾和高毅比过剑的那位白羽同学。

系统提供的奖励在这六人中,并不分前后,都是由每一个人自己随机抽取。抽取的顺序也是他们自行决定的。比如说白羽想要第一个抽,高毅他们也没有意见,就让他第一个抽了。

白羽抽中的是一本高毅步法的秘籍。喵小九第二个抽,出来的竟然是一份豪华大餐,高毅不知道这大餐对喵小九的体质是否会有改善,但是,至少味道是非常好的,喵小九异常满意。吃完他就在悟道堂打个饱嗝,睡了过去。

后面的三女,抽的都是项链、手镯之类的首饰,高毅猜想肯定会有一些其他功能的,但是,具体什么功能,高毅也没有那么好奇,并没有去问。

最后轮到高毅,高毅也没有太在意,随手接过张妮递过来的幸运锤子,顺手就在那悟道堂正中乱蹦的星星上面一砸,星星被高毅所砸晕,掉落出一张小纸片。高毅从地上拾起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神话旅行卷——西游记3日游”后面还有一大串的注释和说明。

程无衣说完后就变出了一个仪器,自顾自的在那里摆弄起来,几人抽奖,学员间热络的交谈,他看都没看一眼。不过,当高毅抽出这张旅行卷时,程无衣眼睛一亮。跑过来蹭着高毅说,“这个东西是娱乐的,你现在正是抓紧修炼的阶段,我拿个什么东西跟你换换?”

“不换!”高毅二话不说,就直接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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