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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谁是谁的谁

“穿过时间的轮回,谁与你相随?最后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

夏阳朝姑姑指的方向望去,“那是琳琳小时候的一个玩伴,和琳琳好像是表兄妹关系。”夏阳笑着对一脸惊讶的姑姑解释道。上次夏阳在阳台上只看见是一个男人,再加上凌薇的挑唆,他怀疑她,这次因为经历了上一次,这次他一点都没有怀疑他们,再加上这次看清了是颜亿,他一直以为他是她的一个表哥,所以也没有怀疑她。

“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呢!我说你啊,还是得小心一点,回来最好问个清楚。”

颜亿下车为艾琳琳打开车门,艾琳琳从车上下来,一抬头正好看见了夏阳和他姑姑,和颜亿匆匆道别,转身走向夏阳这边。

“姑姑您来了!”艾琳琳微笑着和姑姑打招呼。

“琳琳,刚才那人是谁啊?”夏慧英的两只眼睛像是审讯犯人一样,紧紧盯着艾琳琳。

“我的一个表哥,太晚了我就让他送我回来。”艾琳琳似乎意识到了姑姑话中的意思,神情有点紧张。

“以后你要出去,让阳阳陪着你去。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晚了在外面不安全,我刚才还说阳阳来着呢。”说完她拉着艾琳琳避开夏阳,说了一堆话。只见艾琳琳眼睛闪闪地,脸上时不时地露出尴尬的神情。

夏慧英交代完事情,开车回去了。

“亲爱的,姑姑神神秘秘把你拉过去说了些什么啊?”夏阳搂着艾琳琳,两个人一起上楼。

“你猜!”艾琳琳疲惫地说着。

“我猜不出来!”夏阳见艾琳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眼里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我知道姑姑给你说的是什么了!”夏阳俯下身来在艾琳琳的耳朵边轻声说道:“看来今晚我们就得努力了,宝贝你可得配合我啊!”说完哈哈笑个不停。

“男人就没有一个正经的!”艾琳琳嘀咕着。

“宝贝,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我好累,想赶紧回去休息了。”艾琳琳拉长声音说到。

这晚上艾琳琳又失眠了。她翻过身来,看着月光下熟睡的夏阳,想轻轻移开他套在她腰上的胳膊。谁知吵醒了他。他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喝水,他出去倒了一杯水进来,看着她喝完,两个人继续躺下。夏阳这时将她抱得更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一样。

“老头子,我给你说啊,刚刚我去阳阳那里,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夏慧英一边上床一边给她老伴说。

“你看到什么了?”夏阳姑父好奇地问到。

“我看到琳琳和一个男的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你不会看错了吧?”

“我怎么可能看错啊,当时阳阳也在场啊!”夏慧英把一条薄薄的毯子摊开,钻进去。

“你说详细点,我都快被你搞晕了。”夏阳姑父脱掉老花镜搁在旁边的柜子上。夏慧英详细地把今天晚上在夏阳楼下看见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夏阳姑父听老伴说完,瞪着眼睛说道:“你整天就喜欢胡思乱想!幸亏咱们阳阳和琳琳感情好,若是碰上夫妻关系不好的,你这样一挑拨不是让他们吵架吗?”

“我当然是希望他们两个好好的过日子,然后给我们生一个大胖小子,就像咱们小区老李家那孙子一样,人见人爱!每次一见那小家伙,我心里就痒痒的!”只见她眼睛眯成一条线,一脸沉醉的表情。“不然我今天去送药干嘛?还不是想赶快抱上孙子。”

说到这里,夏慧英又爬起来,“哎呦,我一直惦记着他们的事情,倒忘了我自个的脸了。”她起来坐在化妆镜前,拿起一瓶乳液边拍脸边说:“我们家阳阳平时就是对琳琳太好了,我怕到时万一出个什么事情他受不了,你还说风凉话。万一阳阳怎么样了,你叫我死后怎么去给哥哥和嫂子交代啊。”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凄凉。

“别再自己吓自己了啊,别整天胡思乱想!这世间的事情和下棋一个样,你只有平心静气,不要老想着会输,否则……”

“又说下棋,你整天就知道下棋,你说你为阳阳和静琬操过什么心?一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下棋!”夏慧英一听见下棋,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我们忙活了大半辈子,现在这把年纪如果不找点乐趣颐养天年,哪对得起自己啊!阳阳已经三十二岁了,静琬也二十六岁了,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会处理好。我们瞎操心有什么用?”说完看了看旁边的闹钟,“你看都几点了!赶紧睡吧,我都困死了。”

夜已经很深了,艾琳琳躺在床上,纠结得千回百转,无法入眠。

她给夏阳说自己有灵感了要写小说。打开电脑,艾琳琳开始写博客,这里面记载着她心里所有最真实的秘密。

她飞快地在电脑键盘上打着字,一发不可收拾地在日记里倾诉着她纠结的心绪。不知道写到什么时候,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艾琳琳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一眼看见自己那个白色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卧室的桌子上。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瞬间张大了嘴巴,快速下床,来到电脑前,揭开笔记本电脑的盖子。

“不是待机!”她嘴里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整个人木木地站在那里。

好不容易等到夏阳下班回家。

“琳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编的那个舞蹈情景剧大获成功!来,给你看颁奖照片。”吃饭的时候夏阳兴奋地一边说一边把手机相册打开递给艾琳琳看。

两个人凑在一起看着相册。“还有一张呢!”夏阳说完,等着艾琳琳划手机屏幕。只见艾琳琳一动不动,神思恍惚。夏阳蹲下去,把脸伸到艾琳琳的脸和手机屏幕之间。“你干嘛呢?”艾琳琳问道。

“宝贝,你在想什么呢?怎么都听不见我说话。”夏阳站起来问道。

“我在看照片啊!”艾琳琳说完,拉夏阳重新坐下来。

“还有另一张呢!”夏阳坐好后,头又凑上来说到。说完,夏阳两只眼睛奇怪地打量着艾琳琳,“宝贝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你们确实很棒。”艾琳琳笑着说道。

“这次你功不可没!你知道吗?有个评委直接说这首歌词写得非常好,为整个舞蹈增添了不少色彩。我可是为了早早回来和你分享,所以连晚上的庆功宴都没有去参加。”夏阳眉飞色舞地说着。

艾琳琳见夏阳没有什么异常行为,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一半。她想夏阳肯定没有看到她博客上的任何内容。

“你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今天没有灵感!”提到小说,艾琳琳赶紧试探着问:“昨晚是你帮我关电脑的还是我自己关的?”

夏阳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说:“当然是你自己关的。”听到这里,艾琳琳脸上的表情顿时轻松许多。

“明天我们回老家散散心,或许你能找些灵感”。夏阳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端起饭碗,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艾琳琳的碗里。

“好啊,我早都想回去了。”艾琳琳和夏阳继续吃起了饭。

T城一间豪华的酒吧包厢里,十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在喝着酒,他们个个打扮时髦,修饰精美。凌薇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性感迷人的后背从V型裙背露出来,充满诱人的魅力。她头发高高的盘着,两串长长的耳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不停地喝着酒,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眯着,一阵阵忧伤划过她的脸。旁边的同学,一个个谈笑风生,只有凌薇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自从那次排练完以后,她回家以后每天写歌词,熬了几个通宵,又熬了几个白天,终于拿着歌词去见夏老师的时候,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慢了一步。

她的夏老师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递给她说,“你师母昨天已经写好了,你看看。”

她质疑地接过那张纸,手都有些哆嗦,看着艾琳琳填写的词,她心里真是惊异。“她怎么可以写得这么好?”

“是啊,你师母写得的确很好”。夏老师根本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还以为她是在夸奖他妻子。

“那您意思是我写的差了?”

凌薇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喝完后问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差啊?”声音是她以前少有的凄凉。

歌词计划失效,她又精心策划了这个庆功宴,这次庆功宴是她特意给夏老师准备的,而夏老师今晚却是唯一缺席的人!

“怎么可能!你可是我们心中无敌霹雳大美女加大才女呢!”一位留着长发的男生说到,凌薇的眼里增添了一丝笑容。

“是啊,到目前为止,我们同学里面就数你最这个了!”那长发男孩的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黄色裙子的女孩,双手竖起大拇指笑着对凌薇说到,此时凌薇的眉毛舒展开了。

“你看你,又发什么神经?你再说你差的话,那不是在间接说我们几个很差吗?”凌薇的好朋友菲菲说完噘着小嘴,假装生气的样子,凌薇抬起头瞪着菲菲,几秒钟之后,和菲菲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对啊,你的舞蹈,你的歌声,你还会各种乐器,还会填词作曲……”一位面貌清秀的长发女子说到。“够了!”凌薇打断了这位女子的话语,脸上的表情瞬间像一团火,灼热无比。

“凌薇今天真是疯了!来来来我们喝酒不要理她!”菲菲说完举着一杯酒吆喝着大家继续嗨起来,她特意地碰了碰刚才那位被凌薇打断说话的长发女子,轻声说道:“她今天可能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喝酒……喝酒……”几位男生纷纷举起酒杯响应菲菲的提议。顿时,十几个人又开始嗨起来。

凌薇没有站起来,她在空中向大家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菲菲见大家已经嗨起来,戳了戳凌薇的背,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凌薇搂着菲菲的脖子,两人碰了一下酒杯,喝起酒来。

“艾琳琳,这次算你赢了。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凌薇美丽的眼睛中充满杀气。

有些事情,有些人,可能我们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陕西。

车子在弯曲的水泥路上行驶着,两边是此起彼伏的山脉,山峰忽高忽低,千姿百态,像一匹匹连绵不断的骆驼,首尾相连。夏阳打开电台,邓丽君甜美的声音逸出: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艾琳琳听着邓丽君甜美的声音,浏览着车窗外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木,仿佛心中的阴霾已经远离她,只见她一脸的安然。

“家乡给人的感觉最纯粹,它默默地等着你回来,又默默地看着你离去,从来不曾给你任何压力。你来,它在这里,你离开,它还在这里。”艾琳琳漫不经心地说着。

“哈哈,琳琳,有感而发啊!”夏阳笑着说。

艾琳琳笑了笑没有答话,她闭着眼睛呼吸着车外清新的空气,夏阳扭头看了看她,笑了笑,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儿艾琳琳睁开眼睛,车外的风景,一一进入她的眼中,这正是夏天最浓的时候,山坡上各种鲜花争妍斗丽,一丛丛一簇簇,点缀在树木之间。

夏阳把车子停在半路上,两个人牵着手来到河沿。前几天才下过一场暴雨,河里的水满满的,水流很急,熙熙攘攘混着黄泥的水翻滚着流淌着,像一个又一个旋涡,看久了有点发晕,夏阳一直扶着她。

他们来到一片草地上,铺上毯子坐下来,四周风景秀丽,不知从哪里飞来几只漂亮的大蝴蝶扑闪着黑色的翅膀,飞舞在他们周围。炽热的阳光已被两边的高山挡住了,这里阴凉一片。

艾琳琳在夏阳的怀里躺了一会儿渐渐睡着了。这时的艾琳琳一脸恬静,像个小孩,清纯如山泉,清新如山黛。看着她熟睡的脸,夏阳用手轻轻地拨着琳琳额头上的几根头发,目光定格在琳琳的脸上,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只见他的眼珠子一动不动,良久良久。

九年前,T城,苏家健身房。

“喂,静琬我到健身房了,你在哪呢?”一个二十来岁长相英俊的男子,坐在一条木凳上打着电话。

“哥,我突然有事出来了,你在健身房等我半个小时啊。”一个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半个小时?好久啊!”男子刚讲完这句话,一位气质绝美,清纯靓丽的女孩,从他身边经过,宛若天仙,一颦一笑,牵人心绕。

“哥!哥!”电话那边还在锲而不舍地喊着:“哥?哥?”男子的目光依旧停在那位绝美的女子身上,直到那位女子走到存物箱放东西,他才顾得及继续讲电话:“喂,静琬!”

“哥,刚才那么久不讲话,你在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静琬,哥就在健身房等你啊!”说完,他匆匆挂了电话,目光又回到那位女子身上。这时,那位女子转过脸来,回眸一笑,百媚生!

“奶奶看我美不美?”一个清脆的童音在男子旁边响起,男子转过头一看,有个两岁左右的可爱女孩正拉着裙角和她身边的奶奶说话,此语一起,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那位女子从小孩身上收回目光,走到一部跑步机上慢跑起来。男子偷偷盯着她的背影,痴痴地看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女子突然转过身来倒着跑,猛然间,四目相对。正在尴尬之际,谁知那位女子又是嫣然一笑,男子如电击般一副呆愣愣的神情,瞬间瞳孔再次放大……

“喂,静琬我在这儿!”女孩摇着胳膊喊着,声音如琴音一样悦耳动听。

夏阳一脸的甜蜜,仿佛刚刚回忆了一场最美的邂逅。他抬头望了望天上的云,又低下头来,观察着琳琳熟睡时的样子。他忍不住用手在琳琳鼻头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就那么轻轻的一碰,熟睡中的艾琳琳本能地用手刨了一下他刚刚碰过的地方,就这样一个本能的小动作,让他笑了好久。他怕吵醒她,极力忍住不笑,可是仿佛刚才那一幕极其逗乐,只见他用手捂住嘴,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夏阳慢慢地把琳琳放在小枕头上,轻轻地拿着震动的手机站起来,走了十几步,接起了电话。

夏阳打完电话准备回到琳琳身边时,只听见琳琳大声呼喊着“救命”,夏阳跑过去俯下身子抱起惊慌失措的艾琳琳,用纸巾擦着她脸上细细密密的汗水。

“琳琳你怎么啦?怎么满脸大汗?”

夏阳抱着艾琳琳坐在毯子上,艾琳琳一脸的惊恐不安。夏阳见状,右手不停地上下婆娑着艾琳琳的后背,嘴里重复地说着:“琳琳别怕,有老公在呢!”

“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自己躺在一片血泊里,没有一个人救我!我想喊救命,可是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怎么都喊不出来!”

“别怕亲爱的,那只是梦。再说了,不管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说着又紧紧的抱住她。

“妈刚打电话催我们快点回去。”等艾琳琳脸上的恐惧和不安慢慢散去,夏阳说到。

琳琳和夏阳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了。一家人欢欢喜喜聊着家常,直到很晚才各自睡去。第二天一早,夏阳和艾琳琳装备齐全,把车开到了乡下老家去。

他们径直来到一条河边。这条河叫桥儿沟河,艾琳琳径直站在河边发起呆来,这条河里有太多关于颜亿和她的故事。

他们过家家用的那些家伙很多就是来自这条河。她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他们,正在把捡来的五颜六色的石粒磨成细粉,分别装在一个个小石板上,用锋利的石片把草割成适当的长度放在盘子里,撒上一层红色的辣椒一层白色的盐巴……端起来放在嘴边吃起来,一边假装吃一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真香……真香……”

“琳琳你看他们多可爱!”夏阳放下鱼竿,指着河边那对小男孩和小女孩,说道。艾琳琳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是幻觉,真有两个小孩在玩过家家,只不过不是她和颜亿。

夏阳和艾琳琳戴上遮阳帽,身上喷了花露水,正襟危坐,把鱼竿伸向水中。过了一会儿艾琳琳又回头望了望那对过家家的小孩,目光点点,一片柔情。

她情不自禁地回忆着往昔……

颜亿的父母由于生意忙,把八岁的颜亿送到他外婆家念书,颜亿成了她的邻居,那一年她读学前班,他读一年级。

自此以后,他们形影不离,白天一起上学,晚上一起写作业玩游戏。

冬天他点燃地边靠在石练上的玉米杆,让她取暖。夏天早晨满天的星星,他教她认识了北斗七星,认识了银河。他在县城里呆过几年,见识自然比她多。

时光荏苒,一去四年。在颜亿五年级,她四年级时,颜亿父母挣到一大笔钱,在大城市里买了房子,就把颜亿接回去了。但是每年寒暑假他还是回外婆家过。那时她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等着放假,等着颜亿哥带着好多新鲜的玩意出现在她家门口。

在她初二那一年寒假,她给颜亿表演由杨钰莹的《轻轻地告诉你》那首歌编出来的舞蹈。他对她说:“琳琳你真美!”第一次,他吻了她……

自此一吻,两人偷偷摸摸谈起了恋爱。他是她心中独一无二的白马王子,她是他心中最美的仙子。此后几年,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快乐总是有尽头的,在艾琳琳高二那一年暑假,这快乐因为颜亿外婆的离世,戛然而止。

“琳琳,鱼儿上钩啦!”艾琳琳被夏阳轻轻地摇了一下,突然吓了一跳,不但吓跑了上钩的鱼儿,而且还差点掉进河里。

“啊,真可惜,那么大一条鱼儿被我们吓跑了!”夏阳有点遗憾,转过身来问道:“琳琳你在想什么呢?”

“我以为不会那么快钓到鱼,所以就在那儿胡思乱想,刚才你怎么不替我拉鱼竿啊,我们坐得这么近。”艾琳琳反问道。

“我倒想拉,可是想让你拉,这样你才会有成就感嘛。我钓鱼的技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哈!”艾琳琳听他这样说,噘了一下嘴,两个人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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