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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没有什么错的,我只是为了我喜欢的人付出了努力而已。你可以对某些人很重要,你也可以对某些人不重要。现在的你,涂赜,只是现在这两种关系的分界点上而已。也许某一件事情,我可以过激的把你踢到与我毫不相干,也许会把你视若宝贝。同时可惜的是,涂赜,这两种你一样也得不到。你只适合在握的生活里若隐若现的存活,因为我看不透你,看不透就看不透吧。至少你还活着,我活着,我们都活着。最多只是少了灵魂而已。

记得以前看过七堇年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我何尝不是以一种卑微的方式活着呢。尽管我所能做的,我喜欢的,也只是这些写写画画而已,那是老师家长们眼中的不务正业,是同学眼中的吃饱了没事做。可是,真正爱做某一件事情,爱上某一个人的确会不顾一切。幸福没有那么容易,所以才会特别让人着迷。我喜欢写写画画,是因为一个人才喜欢的。我记得那大概是小学四年级左右,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比同龄的孩子早熟一些。那时候已经懵懵懂懂的知道什么叫做爱情。小学有一个特别好的男生,从我上学以来,他都是和我一起上学放学的。那时候,我们一起从刚要发动的汽车旁走过,我会把推到我的前面,我说,车子要撞死也会先撞死你!等你死了以后我就去叫你妈来!(我是不是特别的自私)他也是和我打打闹闹,走在前边,然后我就去追他。再然后我就认为我喜欢他。我喜欢他的眼,喜欢他的发。我在房间的墙上写下了他的名字,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现在已经没有了)从那以后,我便每天写日记,很无聊的。几乎没一篇都是关于我如何如何想他。现在想来,那时的喔确实弱智到爆。

有一次我们室友说比八年抗战更久的是什么,回答是九年义务教育。于是我们这批人就冲在了战斗的第一线。其实我非常感谢我小学的那个男生,虽然有一段时间我比较恨他。不过,现在我的习惯写写也是他赋予的,就没什么好埋怨的了。

有些时候,我们总认为我们就是对的啊,你为什么不认同我?我们真的有错吗?有没有发现老师对待好同学与成绩差的同学态度完全天壤之别。对待好同学是有多好就有多好。对成绩差的同学就是没努力没努力,上课开小差。我们真的没有努力吗?可惜我无法帮到成绩差的同学了,因为我只是中等生,我在老师眼里,可有可无。

今天没下雨,依旧无月。感谢我亲手创造的“你们在一起”这个结局。今天也不会有月,也不可能有。

我不会有眼泪,也不可能会。

我会睡,而且睡的很熟。我没有逞强,我说真的。

街灯熄了,在我刚写完的时候。

她说,还有三年未走。

今年的冬天就这么过去了,当春天的第一束阳光在我的脸上慢慢的爬的时候,却不是突然醒悟,有些东西,有些人,有些事,的确应该被人遗忘。

最近发现一件事情,我又喜欢感慨了。感叹人生难逢知己,背后放你阴刀太容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之尚,快迟到啦!还不走吗?”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就来。”于是我停住我的感慨。生活就是这样,你越不喜欢越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却总是不约而至的与你碰面,尽管你很不情愿。后来,你会发现,以前你所珍惜的,真心待过的,都是伤害过你的。说到伤害,我不得不说,只有你最亲近的人,最爱你的人,你说话才会越直接,而往往伤害的就是这些情以致深的人。听说,枪要回来了,为了她的生日。她前几日和顾华里去了呼山,也没来看我,说什么我在学校,不方便打扰我,说起来,我们也有两个多月未见了。

在空气变得越来越浑浊的时候,枪回来了,在二十六号。明天便是她的生日。真正的生日。我再一次到车站去接她。但是,我没带伞,下了雨,我没有预料,也已经习惯不去预料。可惜苦了枪和顾华里。

“你不是说来接我嘛,就这么接啊?”枪的头发还在倘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亭子躲雨。

“哎,这不是下春雨嘛,看在万物复苏的份上,就原谅我好了!大不了,今儿个晚我亲自下厨!”

“你!”

“算了,既然之尚你这样说,那晚上一定得做好吃的慰劳我们啊,为我们接风洗尘!”顾华里一脸笑容。

“那好,做的不好吃请别怪我。”

“不怪你怪谁?”

…………

次日清晨,枪和顾华里便一脸憔悴了。原因之一是昨天下了大雨,另一个原因是我因为我的红烧肉。枪说,还真是红烧肉,光辣椒恐怕就放了一斤。呵呵,其实我真的没放多少,但是没想到顾华里他们这么不堪一击。

骄纵便是我的特点之一。我和枪准备去呼山野炊,顾华里也没反对。他已经去药店买药了,而我则只是陪枪去超市买东西带上山。你需要生日蛋糕吗?那么生日蛋糕的意义是什么呢,大概是和你爱得人一起共享幸福。可是幸福,一个生日也许并不需要物质。

我没想到如此冤家路窄。我和枪再次遇见了那个阔别已久的人,刘堇。

大半年没见,刘堇似乎更高些。头发也更长了,也换了一幅眼镜。是么?我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此时的刘堇身旁有一个女孩,那个女孩长发及腰,很漂亮,很有气质。她正亲蜜的挽着刘堇,几乎是人群中的第一眼。

也许有一个你很亲近的人,有一天,她突然离开了,你会发现,你害怕孤独,可是再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喜欢夜,你喜欢孤独,你喜欢不被人了解,不被人理解,那似乎是一种幸福。

刘堇的脾气还是那样,从我第一次见他,当然,这是第二次。

“哟,朸小枪,看样子你过的不错嘛!”确实,枪手里提着一大包速食,给人的感觉就像过的有多好似的,衣着也很华丽。可谁知道,当初枪是在黑夜中,如何哭泣如何度过。

枪并没有理刘堇的话,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朸小枪,你给我站住!”

刘堇甩掉身旁那个女人的手,一下子便跑到枪的身前,一把推开我。

“你干什么!刘堇!”枪扶住我,瞪着刘堇。

刘堇一下子惊慌,连声说道:“枪,对不起,对不起,我真错了。抢,我当初不该负你,看在我们那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就原谅喔好吗?”刘堇身旁的那个女人正一脸愤恨的望着枪。

“刘堇,我不恨你,真的。”

“真的吗?你原谅我了!”刘堇高兴的一下子拉住枪的手。

“不,不,刘堇,你误会了,我是原谅你了,但是我要说的是,虽然我们有感情,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谁都不应该活在回忆里,所以,现在我和你没什么关系,希望,你……”枪还没说完,刘堇变一把拥住了枪。

“枪,呜…………对不起,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和我在一起吧,今天是你生日,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蛋糕…………”

“你干什么!”顾华里从人群里冲出来,一把推开了刘堇。

“华里,他就是刘堇。”枪拉着顾华里。

刚才重心不稳的刘堇摔倒在路上,马上就有了围观的人。刘堇挣扎着站起来。

“朸小枪,你就因为他是不是!所以才不愿意和我和好!”刘堇指着顾华里,牙齿咯咯的changdou。

“枪,你们先走,待会儿我去找你们。”

“刘堇,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三两句对不起就可以把枪的眼泪,枪的努力,枪的艰辛换回来么?我问你,你可曾知道枪的工作,你的学费怎么来的,怎么?现在你还想脚踏两只船,财色兼收啊?看看你身旁的那个女人,她有多可怜,你有多可恶,多令人憎恨你知道吗?你就把我当一个陌生人好了,别太自以为是了!”

…………

真是太影响我今天的美好心情了。看在我勇气可嘉的份上,奖励自己一份烧烤好了,枪他们在半个时辰以前便到达了呼山,喔刚带领着一个人前往,那个人便是半年前枪演出曾经住过房子的主人,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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